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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猫腔论文研究

发布时间:2024-07-05 02:52:43

莫言猫腔论文研究

读这本书的过程并不愉悦,甚至可以说是痛苦。不是说内容难懂,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它的内容通俗易懂,让人有种如同身临其境的毛骨悚然与恶心恐惧。我一直以为书中的情节是莫言虚构出来的,读「后记」的时候才知道,在山东高密东北乡,当年真的有这样一位名叫孙丙的猫腔祖宗因反抗德国人而掉了脑袋。 书中以非常详细的笔墨记录了大清第一刽子手赵甲漫长的杀人生涯中的三次较为特别的执刑。 第一次是跟随他的师傅进宫以“阎王闩”执刑咸丰皇帝身边犯了盗窃罪的小太监小虫子; 第二次是受袁世凯邀请,在天津以“凌迟”处刑刺杀袁世凯失败的钱雄飞; 第三次则还是受袁世凯之邀,在高密县以“檀香刑”执刑他的亲家公——抗德的孙丙。这三次执刑,每一次都对赵甲的刽子手生涯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第一次进宫执刑,是赵甲与大清国统治阶级的最高领袖近距离接触并因刑罚的残忍和执刑技术的高超手法得到统治者的认可和赞赏。这也是刽子手这个下三滥的职业第一次得到官方的认可,使赵甲从心理上真正彻底地接受了自己刽子手的身份并以此为荣。这一次执刑后,赵甲得到了丰厚的赏赐,从而得以告假回乡娶妻生子。 第二次天津执刑,是受帝国权力中心的红人袁世凯邀请,同样因为执刑手法的高超而得到袁的赞赏。也正是因为袁的赏识,赵甲得以被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召见和赏赐,并荣归故里。 第三次高密县执刑,依然是受袁世凯邀请,执刑的对象是他的亲家公——将猫腔发扬光大因抗德而获罪的孙丙。 这三次执行,每一次都是由刽子手主动提出刑罚的名称和具体处刑方式,并对这三种刑罚从制作刑具到试演刑罚到最终处决案犯都做了详细的描述。很多地方读来让人忍不住胃里翻腾。可以看到,莫言在描述这些刑罚的时候没有带入自己的丝毫好恶,可以说他甚至是在不厌其烦地事无巨细地将执刑的过程真实地记录了下来。读者如同亲临现场,见到人犯被处死的整个过程。那种生理上的恶心和心理上的恐惧被深深地烙入大脑皮层里,让人从骨子里生出一股恶寒。书的封面有一段话: 书中有个情节也提到了这一点。德国总督克洛德说西方有种刑罚是把人钉在十字架上,跟檀香刑类似。赵甲的心理活动表示了他从心里对西方刑罚的瞧不上,无论是刑罚的名字还是执刑的方式,西方的“钉人”都不如中国的“檀香刑”具有美感。这种美,是人天性里对血腥和杀戮的嗜好。 从古至今,中国的刑罚可以说是千奇百怪千变万化,但其共同的特点都是——让犯人忍受了最大的痛苦,然后才能死去。和那些稀奇古代的刑罚相比,砍头这种直接了当的死法反而是最轻松的处罚,是一种解脱。 此外,周遭的人们都热衷于围观处刑,越是稀奇古怪残忍冷酷的刑罚就越能吸引人的观看。这种热衷与刑罚的极端残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方面是极端残忍的痛苦,一方面是津津乐道的围观。只要痛苦不降临在自己的身上,那它就是一场值得欢呼雀跃的热闹。我忽然想起了鲁迅笔下围观砍头的中国人。书中的每一个人物,都让人忍不住叹息。身为封建皇权代表的高密县令钱丁,在当地也是万民拥戴威风凛凛的。他有救国抱负,却不得不对一个刽子手俯首帖耳;他爱民如子,却救不回乌桑镇一条性命;他想为眉娘保住孙丙,却在袁世凯的淫威下不得不捉拿孙丙并亲自准备行刑事宜;他一心想做名垂青史的父母官,却在百姓中失尽威严。这样一个生不如死的县令,连孙丙也不如。 至少,孙丙活得酣畅淋漓快意恩仇。听说钱丁的胡子比自己的漂亮,于是口吐狂言甚至敢与钱丁比胡子;自己的媳妇被德国兵调戏了,毫不犹豫出手把人打个半死;德国兵杀他妻儿乡亲,他远走他乡请来义和团诸位杀敌;女儿和叫花子合谋劫狱想要救他性命,他偏不苟且偷生而要轰轰烈烈地死;甚至最后要被施以“檀香刑”,他也毫不畏惧,反而认为正好青史留名。这样的任意洒脱重情重义,是钱丁所没有的,也是他所渴望和羡慕的。 再回过头想想,赵甲、钱丁、孙丙,这三个人身上的特质,其实是我们整个民族的性格吧。赵甲的崇尚权力和狐假虎威,钱丁的热血抱负和胆小懦弱,还有孙丙的敢做敢当恣意任性,都是我们每个人人骨子里所共有的特质。 而那些故事,到底是历史的真实还是虚构的梦幻? 还有那些人,到底是艺术的想象还是你我的倒影?

莫言《檀香刑》中所写的猫腔是真实存在的,它是一种流传在山东高密一带的地方小戏。

莫言在《檀香刑》中写道:“我在这部小说里写的其实是声音。”事实上,这种声音就是火车的声音和猫腔,其中火车的声音代表着耻辱的响声,而猫腔则是一种悲凉的声音。

前面说了,猫腔是流传在山东高密一带的地方小戏,实际上,根据历史记载,当年在山东高密境内有一位叫做常茂的锔锅锔盆手艺人,由于一位好朋友不幸病逝,常茂非常悲伤,当朋友的遗体下葬之后,常茂独自来到了朋友的坟墓前,用一种极度悲凉的语调来说唱,表达对朋友的怀念之情,听者无不被这种悲伤的声音所感染,纷纷落下眼泪。

此后,常茂在朋友坟前哭诉的事也在高密传开了,老百姓都认为这种哭诉比妇女的哭喊还要催人泪下,于是只有有葬礼,人们都会请常茂到葬礼上进行哭诉。也正因为如此,猫腔也在高密流传开来,而由于是常茂第一个使用猫腔,所以猫腔也被称为“茂腔”。

猫腔听起来非常的悲伤,而猫腔的唱词也死者生平的简介,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猫腔也得到了发展,不仅可以在葬礼上用猫腔,还可以在一些表演中使用猫腔,借以渲染悲凉的氛围。

在《檀香刑》中,孙丙就是猫腔代言人,当妻儿、乡亲遭到屠戮时,孙丙用猫腔唱出了悲歌,当农民起义、反抗压迫的时候,孙丙用猫腔唱出了赞歌,鼓励农民们都起来战斗。在小说之中,孙丙就是猫腔的载体,他只要唱出猫腔,不用具体的语言,我们就能感受到孙丙内心深处的感情。

总而言之,猫腔是真实存在的,流传至今。

这是存在的,作者的写作内容基本都是来源于生活实际,猫腔是高密的戏曲文化特色,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现在很少见了。

方言怎么了~?方言也是中国文化的结晶```

莫言论文研究

作家简介:莫言的名字被读者熟知,应该是电影《红高粱》公映之后的事情,这印证了影视媒体对文学界的巨大影响。虽然在文坛上莫言名气很大,也不断获奖,但我一直不喜欢他的文字风格,故不多置评。(宇慧按)莫言(1955-),男,原名管谟业,中国新一辈极具活力的作家之一。自八十年代中以一系列乡土作品崛起。虽然早期被归类为“寻根派”作家,但其写作风格素以大胆见称,小说中总是充满进攻型的语言。例如成名作《红高粱家族》里,不断出现的血腥场面中充满着强烈的感情控诉,但在“屎尿横飞”的场景之间,其实正是演义着一段现代革命的历史。故事中那片广袤狂野的高粱地,也被描绘成一个把历史、传统、城乡纵横交错的辽阔炫丽空间。 在经历《红高粱》的写作高峰后,莫言继续寻求突破,创作了大量中短篇作品及数部极具份量的长篇小说如《酒国》及《丰乳肥臀》等,不少的小说集如《红耳朵》及《传奇莫言》亦先后在台湾推出。由于童年大部份时间也在农村度过,莫言自谓一直深受民间故事或传说所影响,故乡高密的一景一物就正正是他创作的灵感泉源。小时在乡下流传的鬼怪故事的,也成为莫言许多荒诞小说的材料。《十三步》>中出现了神秘的南美洲魔幻写实,描写一个人的“变身”,以华丽的语言带出一浪接一浪的神秘。《酒国》则以充满浪漫色彩的描写,绘划出一个盛产名酒地方的故事。《红树林》实现了小说题材的时空转换和创作方法的探索更新,是对自己的一大超越。无论故事的情境气氛是华丽炫目、荒诞无稽还是鬼灵精怪,莫言的丰富想像空间与澎湃辗转的辞锋总是能叫人惊叹不已──诚如张大春在为《红耳朵》作序时所言:“千言万语,何若莫言”!莫言小档案1955年2月生于山东高密,童年时在家乡小学读书,后因文革辍学,在农村劳动多年。1976年加入解放军,历任班长、保密员、图书管理员、教员、干事等职。1981年开始创作生涯。迄今有长篇小说《红高梁家族》、《天堂蒜苔之歌》等,中短篇小说集《透明的红萝卜》、《爆炸》等。另有《莫言文集》五卷。1986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91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创作研究生班并获文艺学硕士学位1997年以长篇小说《丰乳肥臀》夺得中国有史以来最高额的“大家文学奖”,获得高达十万元人民币的奖金1997年脱离军界,转至地方报社《检察日报》工作,并为报社的影视部撰写连续剧剧本莫言创作年表1981年秋,在河北保定市的双月刊《莲池》第5期发表处女作短篇小说《春夜雨霏霏》。 1982年,在《莲池》第二期发表短篇小说《丑兵》、第五期发表短篇小说《为了孩子》。 1983年春,在《莲池》二期发表短篇小说《售棉大路》并被 《小说月报》转载。秋,在《莲池》五期发表短篇小说《民间音乐》,此文得到老作家孙犁赏识。孙在一篇短文中说这篇小说有一种空灵之感 。 1984年春,在《长城》双月刊二期发表小说《岛上的风》、五期发表《雨中的河》。秋天,得到军艺文学系主任、著名作家徐怀中先生赏识,进入该系学习。 1985年春,在《中国作家》二期上发表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引起反响,《中国作家》组织在京的作家与评论家在华侨大厦举行讨论会讨论该作。是年,在多家刊物上同时推出中篇小说《球状闪电》(收获)、《金发婴儿》(钟山)、《爆炸》(人民文学)、及短篇小说《枯河》(北京文学)、《老枪》(昆仑)、《白狗秋千架》(中国作家)、《大风》(小说创作)、《三匹马》(奔流)、《秋水》(奔流)、等。 1986年,春天,小说集《透明的红萝卜》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在《人民文学》第三期发表中篇小说《红高粱》。该作一发,引起轰动。随即发表系列中篇《高粱酒》(解放军文艺)、《高粱殡》(北京文学)、《狗道》(十月)、《奇死》(昆仑),同时还发表中篇《筑路》(中国作家),短篇小说《草鞋窨子》(青年文学)、《苍蝇、门牙》(解放军文艺)、等。夏天,与张艺谋等人合作,将《红高粱》改编成电影文学剧本。 1987年春,长篇小说《红高粱家族》由解放军文艺社出版。中篇小说《欢乐》在《人民文学》一、二期合刊发表,受到批评,事过多年,始有作家和评论家对该作得新评价。秋天,中篇小说《红蝗》发表([收获]三期),该作因强烈的个性风格和大胆和亵渎精神,连号称新潮的评论家也不能接受,纷纷著文批评。也是多年之后,才有评论家对该作发出了另外的声音。 1988年,春天,电影红高粱获西柏林电影节金熊奖,引起世界对中国电影的关注。在《十月》杂志发表长篇小说《天堂蒜薹之歌》,同年四月,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单行本。《青年文学》第十发表《复仇记》、《马驹横穿沼泽》(这两篇收[食草家族])。秋天,山东大学、山东师范大学在故乡高密联合召开“莫言创作研讨会”,有关论文汇编成《莫言研究资料》由山东大学出版社出版()。九月,考入北京师范大学创作研究生班。小说集爆炸由解放军出版社出版。 1988年,秋天,长篇小说《十三步》首发(文学四季)随 即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此书出版后,大概只有一个名叫林为进的人,在河北的(文论报)发表过一篇评论文章。后来又有港台的几个人写过评论。作者认为此书是一部真正的“先锋”之作。 1989年三月,小说《白狗秋千架》获台湾联合报小说奖。四月,中短篇小说集《欢乐十三章》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六月,在《人民文学》发表中篇小说《你的行为使我恐惧》。冬天,开始创作长篇小说《酒国》。 1990年,中篇小说《父亲在民夫连里》在《花城》发表。继续创作《酒国》。 1991年春,在高密家中创作中篇小说《白棉花》(花城)、《战友重逢》(长城)、《怀抱鲜花的女人》(人民文学)、《红耳朵》(小说林),夏天,创作《神嫖》、《夜渔》、《鱼市》、《翱翔》等短篇小说十二篇。秋,中短篇小说集《白棉花》由华艺出版社出版。 1992年,创作中篇小说《幽默与趣味》(天津小说家)、《模式与原形》。《梦境与杂种》(钟山)。 1993年,二月,长篇小说《酒国》在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三月,中篇小说集《怀抱鲜花的女人》由社科出版社出版。十二月,长篇小说《食草家族》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十二月,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短篇小说集《神聊》。 1995年春节,在高密创作长篇小说《丰乳肥臀》。秋,五卷本《莫言文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冬,《丰乳肥臀》在《大家》连载,并获首届“大家文学奖”。单行本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电影《太阳有耳》获柏林电影节银熊奖。 1997年创作话剧《钢琴协奏曲.霸王别姬》(与人合作)。 1998年,发表中篇小说《牛》([东海]六期,[小说月报]九期、[小说选刊]九期转载)、《三十年前的一场长跑比赛》([收获六期],短篇小说《拇指铐》([钟山]一期,[小说选刊]转协)、《长安大道上的骑驴美人》([钟山]五期)、《白杨林里的战斗》([北京文学]七期)、《一匹倒挂在杏树上的狼》([北京文学]十期 )、《蝗虫奇谈》([山花],[小说选刊]五期选载)。十二月,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散文集《会唱歌的墙》。 1999年,发表中篇小说《师傅越来越幽默》([收获]二期)、《我们的七叔》([花城]一期),短篇小说《祖母的门牙》([作家]一期),另有中篇小说《野骡子》、《司令的女人》[收获]、 《藏宝图》[钟山]发表,短篇小说《儿子的敌人》[天涯]、《沈园》[长城]发表。三月,海天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红树林》。十二月小说集《长安大道上的骑驴美》人由海天出版社出版,小说集《师傅越来越来越幽默》由解放军文艺社出版。

68. 东北方言词汇与多元文化(字数:9192,页数:12 )69. 王家卫电影的人物精神分析与都市表达(字数:9573,页数:12 )70. 《三国演义》对《三国志》的材料取舍与改编(字数:10818,页数:14 )71. 艰难的辩白——对《我在霞村的时候》的重新解读(字数:8905,页数:11 )72. 景点命名的语言分析(字数:10523,页数:12 )73. 论铁凝小说中的女性救赎向度(字数:8695,页数:11 )74. 《儒林外史》对士阶层现状与命运的省思(字数:21174,页数:28 )75. 从《好奇害死猫》看都市人精神的扭曲(字数:9260,页数:10 )76. 徐志摩、林徽因情诗考述(字数:9045,页数:13 )77. “汉字繁简字之争”的思考(字数:9112,页数:12 )78. 闽南方言词语谐音现象研究(字数:9860,页数:14 )79. 艰难的辩白(字数:8905,页数:11 )80. 宋词中的杭州城市文化研究(字数:11198,页数:14 )81. 论白居易中隐诗(字数:8809,页数:11 )82. 从“穿越小说”看当代女性意识(字数:9438,页数:11 )

我先给你提供一份大纲你看下合适不合适内 容 摘 要本文以人民币升值背景为开端,对人民币汇率机制进行综述,重点论述了人民币升值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包括有利影响和不利影响,运用基本经济模型与数据进行分析,详细有力地论证了人民币升值对中国经济可能带来的各种影响,总结出我国政府应对的策略。文章最后,笔者就此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对现今人民币升值情况进行分析,得出人民币适时升值对我国经济发展不可估量的积极意义,并进一步提出合理建议。

莫言小说论文研究

莫言小说已经被很多人研究得比较透彻了,毕业论文想别出心裁比较困难,毕竟他的小说语言个性和叙事艺术都很难写出新意,而泛泛论述共性也没多大意思。楼主不妨将他与同时代的小说做做比较,比如或者与同时代的作家进行比较,(比如白鹿原?随便找了一个)这样比较容易入手,而且找资料也比较容易。顺便说下,现在开始找毕业论文的选题是不是有些晚?时间紧迫,祝楼主好运!

现成的研究综述,找来看看:陈吉德的《穿越高粱地——莫言研究综述》(《山东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2期,78-81);黄萍的《莫言小说研究述评》(《新世纪论丛》,2006年第1期,171-173);马艳艳、裴秀红的《莫言小说研究综述》(《现代语文》,2006年第6期,66-67);房赋闲《莫言创作研讨会综述》(《文史哲》,1989年第1期,99-102)。此外,莫言主要研究专著及资料汇编:《莫言论》,张志忠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出版;《怪才莫言》,贺立华、杨守森著,花山文艺出版社1992年出版;《莫言评传》,叶开,河南文艺出版社2008 年 4 月版;《莫言研究资料》,贺立华、杨守森编山东大学出版社1992年出版;《莫言研究资料》,杨扬编,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年出版;《莫言研究资料》,施战军、路晓冰编,山东文艺出版社2006年出版。

论莫言《生死疲劳》叙事方式的得失叙事方式与语言情绪 普通叙事方式问题主要涉及:(一)关于叙事的可靠性;(二)关于叙事中的心理内容;(三)关于叙事的视野。我们知道,叙述者>人物的叙事观点正招致怀疑,因为深究起来叙述者不应该是全知全能;叙述者=人物或叙述者<人物的叙事观点逐渐占有上风,不只因为它们克服了前者的弊端,而且因为第一人称视角极有利于坦诚表现人物意识和潜意识。当然后两者又的确受到立场的局限,难于更宏观或全面地把握所述及的事物,于是又出现有力图将几种基本观点以不同形式调合起来或在每一种观点内部发展种种变化的各类方式,来寻找更为复杂多样的视角以实施现代小说的合理修辞——这就是迄今为止围绕叙述技巧所展开的探索和争论的基本问题。 然而——不可忘记,叙述并不是最重要的,它必须服从于某种目的,简单说它必须有助于完美地表现某种艺术情感。恰如福斯特所说,把叙事观点问题视为小说技巧的首要问题只是本末倒置,“小说家必须激励我们这些读者看下去,这才是至关紧要的。”如果叙事的技巧不是为了产生令人信服的感染力,那么它本身并不可能成为审美的对象。 现在的问题是,叙述体态的变化能够对于作品的情感力度产生怎样的影响?这显然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大体而论,这种影响主要是通过作用于语言情绪而得以实现。 根据一般了解,我国小说的叙事方式在八十年代初期发生了一次比较显著的转变,即从叙述者>人物的叙事角度转向叙述者=人物和叙述者<人物的叙事角度,重要标志是出现了一大批由第一人称视角构置的小说,如张抗抗的《夏》,陈建功的《飘逝的花头巾》,韩少功的《西望茅草地》、喻杉的《女大学生宿舍》,以及后来徐星的《无主题变奏》、莫言的《红高粱》等等。人们对此作出了各种各样的评价,不过从小说家们初始的愿望出发,选择这种方式的意义似乎在于更容易大胆和自由无羁地坦露亟于表现的内心情感,而不是如部分评论家所总结的那样归结为叙事意识的觉醒(这种觉醒在以后成为事实),也正是在这一点上,新型的第一人称小说与以往的第一人称小说大致区别开来。毫无疑问,新型的方式“发明了以”意识’为中心的叙述技巧。这就是通过某一个或某几个人物的眼光或意识来反映世界,而一切叙述都围绕着这个意识中心展开和收拢。”这种方式带来了大面积的情绪弥散,并且生动地改变了整个文体的调式。 我们晓得,小说的语言情绪一般不如题材情绪来得强烈。在全知式的叙述体态中,语言所负载和蕴酿的情绪是分散、混杂和多导向的,例如,在周克芹的《晚霞》,中开首写道: 儿子终于憋不住了,说道。 “爹!有句话,我不该说,可又不得不说。” (此时视角在儿子方面,叙述者能够体验到儿子“憋不住了”的心情。) “哦?有话你就说嘛!”老庄这样回答。他知道儿子要说什么,心里有点冒火;但却并不抬起头。他显得十分平静的样子,俯在饭桌上,好象今天早起这豇豆稀饭和泡黄瓜特别好吃一样。 (视角开始转到父亲方面,于是叙述者能够体验到父亲那种“有点冒火”的心理。——接下来视角转到客观方面,叙述者从外部观察父亲的举止,描绘他“显得十分平静的样子”) 儿媳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父子俩脸上冷漠的神情。那两张脸太相象了,刚毅有力,鼻梁高而直,眉毛特别浓,嘴稍大些,但正好,……平心而论,她倒觉得父亲比儿子显得精神些。妇知道父子俩为什么不和,但她极聪明,象所有的聪明女人一样,决不直接站在公公与丈夫的争吵之中。至少,表面上应该这样。再说,她过门还不到一年哩! (此时视角又转到儿媳妇方面,通过她的眼睛描绘父子的外貌,叙述者十分清楚地在想父亲比儿子更精神,以及自己决不加入争吵等等) 我们看到,短短的一个开首,已经变换了四种视角,实际上只是一种全知全能的叙事观点,这种观点象电影的客观镜头一样摇来摇去,却又能够随时切入不同的主观世界。值得注意的是,叙述者经常只在人物的内心作肤浅和短暂的逗留,因为他既然许诺以全知,就需要及时照顾到各个人物的心理及行为。这样作也许仍然不能避免角色变换中引出的感觉混乱和失调,所以叙述者还将致力于用其它手段暗中制造某种统一感,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尽量采取客观和半客观的语言情调,利用这类情调协调不同叙述口吻间的龃龉。我们不妨再体会一下那段肖像描写: ……那两张脸太相象了,刚毅有力,鼻梁高而直,眉毛特别浓,嘴稍大些,但正好,下腭骨宽大,象斧头砍成那样方正,仿佛是,这父子俩的刚强、孔武、精力过人的气质,以及他们的不和、互不相容,都因为长着这同样的下腭骨似的。 这段描写或多或少不象儿媳妇心里的印象,而更接近叙述者的观感,实际上作者是把两种观点作了调合,目的则是适应全篇的统一风格。又如前面写父亲“心里有点冒火;但却并不抬起头来。他显得十分平静的样子……”等效果也同样如此。在全知式的叙述体态中,作者不可能完全沉浸于某个人物的细腻感受,却需要在作品发出的多种声音间寻求平衡,这必然要以不同程度地取消个性为代价。 我们再来看自知式的叙述体态,举出的例子如晓剑的。《本市市长无房住》的开首: “《新星》?是那部因电视剧的播放而起死回生的长篇小说吗?简直是反动作品!”她傲慢的口气一下子使她那还算漂亮和天真的脸变得令人生厌。 我不吭声,眯着眼凝视她白色连衣裙上蓝色的碎花。那胸部起伏的位置由于光的作用而产生色泽的转化,由明到暗,由浅入深。出现阴影。生活的画面。 (叙述者的角度完全等同于人物“我”的角度,由此带来的鲜明特征是叙述者可以无所牵挂地沉浸在人物本体的独特情绪氛围中,通过他的心态心象透示一切内部外部事物。于是“她”那张还算漂亮和天真的脸可以“变得令人生厌”,而她的外貌形象也由客观画面转化成主观意象——被赋予在一个男性注视下染有的生动性感。) “我可不是你们说的什么逆反心理,上面说好,我就骂大街。《新星》宣扬人治……”她说话频率很快,和浑身裹不住往外释放的青春气息相吻合,这种年轻女性的生物电可以使世界上不少东西燃烧起来。 我把视线从她颈项间挪,看着屋顶的角落里一只大肚子蜘蛛在如何结网,它是昨天俨然以主人身份闯进我办公室的。存在的自由。 (现在,“她”的言行举止都被坐在办公桌后的“我”异化了,异化为他的一种观念。发生这类变化的还有场景,屋顶上大肚子蜘蛛的结网被用来暗示“我”思考如何诱她进入圈套。) 作为一个三十六岁、已经熟透了的中年男人,我显然有几分值得自豪的狡诈和不露声色的油滑,当然表现出来的是令人羡慕的严峻与沉稳。我并不殷勤,也没反感地冲她笑笑:“对文学的评论我们以后找个时间,现在谈谈工作吧。” 其实,《新星》的话题正是我引起的,因为不对心思而及时止住罢了。 (在客观叙述中,读者只能见到“对文学的评论……”这一句话;而在主观叙述中,这句话背后隐蔽的众多潜台词泄露出来,增添住复杂的意味。 将两篇文字对比一下,我们不难发现,后者不仅克服了前者叙事立场上的矛盾,而且轻易将前者用客观半客观语言叙述的事物主观化了。这不是纯粹的主观化,譬如对“她”的外貌、言行、举止的描写,对“我”的态度和话语的描写,对蜘蛛的形态的描写,仍然具有客观写照的价值,不同的是所有这一切都被蒙上一层人物情绪的色彩,也就是说,作品的全部语言被情绪化了,具有了双重的情感内涵,第一层是超出于语言指示义的由语象引起的情感内涵,第二层是超出于语象情感内涵的由语境引起的人物情感内涵,这显然使语言本身所含有的情感力度得到加强。 当然,这种比较强烈的语言情绪并非第一人称叙述的必然产物,事实上传统类型的第一人称小说中,叙事的角度仅仅有助于产生某种自然、亲切、真实的叙述口吻,或者有助于适当地集中材料和结构内容,而不具有独立的情感价值。例如陈冲《会计今年四十七》的开首: 改革是建设而不是破坏,王茂林认为。 王茂林是第二机床厂的会计 “拆掉一座旧楼并不难”,有一次,他在接受我的采访时正色说道,“难的是造一座更高,更好的新楼。我们有些同志不要讲造新楼,就是请他把拆下的碎砖烂瓦搬掉,清出一块地基来,他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虽然是从“我”的视角观察一切,但看不出与全知视角的明确差别,即使把称谓“我”换为姓名,也不影响整个作品的实际面貌。这说明第一人称不排除全知立场,为着方便,作者甚至可以随意在自知旁知和全知角度之间游移,只要技术上不去违背普通的常识。——相反,第三人称视角也有可能造成显著的情感效果,例如乔良《灵旗》。中的一段: 在一片紫云英撩人的绯雾中,他看见一个白白净净、细眉细眼的姑娘从东走来,向西走去。他看着她肩上那两根干巴巴的小羊角辫一下变成两股又粗又长又黑又亮蒜辫似的大辫子又一下变成盘在头上的发髻。她先是在田埂上一跳一跳地走。接着挎一只竹筐挺起波涛汹涌的胸脯在水塘边轻盈地走。又腆起肚子象母鸭一样在天井边笨重地走。最后她回过脸来,露出一口掉光了齿的牙床,朝青果老爹凄然一笑。 ——这是青果老爹方面的印象。尽管采取了第三人称,但是叙述者决不超出人物的眼界,或者说,把“青果老爹”或“他”换为“我”同样能够成立。作者不愿局限于“我”,是为了在作品其它部分中保留更灵活的变换叙事立场的余地。现在我们确信,语言情绪的这类强化起源于客现语言向主观语言的转变,当叙述者采取一种主观化的叙述态度时,无论使用何种人称都可能使语言本身涵盖浓厚的情绪氛围,扩大作品的感染力量。这其中叙事体式的选择并不是无足轻重的,恰于由于叙事者去严格避免时时处处的无所不知,才能够集中挖掘属于人物自身体验的所有细微丰富的意识层次,也正由于叙事严格局限于人物可能感受和真实感受的对象,才能够使全部叙事和文体产生出特殊的情感信息。 送你一篇例文: 浅析《猜火车》的叙事方式- - 根据被称为 “药物时代的桂冠诗人”的苏格兰作家Irvine Welsh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猜火车》(Trainspotting, 1995)不仅仅是九十年代一部优秀的英国电影,而且还是对以现实主义为主流的欧洲电影的一次挑战(其他有代表性的作品如同年拍摄的法国电影《怒火青春》La Haine)。这部影片体现出一种比先前的欧洲电影更为流畅和另类的审美趣味,籍电影本身产生了一种新的“苏格兰性(scottishness)” 或者说“英国性(Britishness)”,所以也可以说《猜火车》重新塑造了英国电影的形象。该片在英国公映之时,恰逢另一部好莱坞巨制《理智与情感》同台放映。前者是根据Irvine Welsh的同名小说由John Hodge改编,Danny Boyle导演,而后者是根据Jane Austen的经典名著由Emma Thompson改编,李安导演。一个讲的是在苏格兰爱丁堡一群”麻木不仁”的瘾君子,另一个叙述的是英国中部几个”多愁善感”的小妇人。这两部电影在档期上的不期而遇,被当时的英国报纸戏称为是一个“区分国民情感”的衡量工具:你是想当“Trainspotters”还是“Janespotters”? 从选择这两部影片就可以大致猜出你的年龄,性别,阶层,和品味。Trainspotters一般年岁比较小,不是瞎混就是辍学,兜里也没什麽钱;Janespotters则通常年岁比较大,有美好的事业家庭,喜欢附庸风雅。前者出来会兴奋得开车兜风,后者出来只会偷偷得抹抹眼泪。而最终两部影片都在票房排行榜上各得其所,而看《猜火车》这部影片也成为年青人标榜叛逆的一个标志。 《猜火车》的叙事方式是比较引人注目的。乍一看,它的叙事结构仅是遵循传统线性叙事模式,先介绍主人公Renton和他的朋友,同时Renton自述着他关于变成普通人的念头,但之后他继续嗜毒,然后进局子,继而吸毒过量而被迫戒毒。当看到他的朋友Tommy染上艾滋病的惨状后,Renton决定要找点新的东西 (find something new), 他去了伦敦。可是Tommy的葬礼又让他和以前朋友Sick Boy,Begbie, Spud聚在一起,他们一起成功地作了一笔毒品交易,而最后是以Renton独自带走这笔可观的现金结尾的。但仔细看来,这个叙述并不止这么简单。整个结构包含了很强的模糊性和一个没有结尾的结局。 短短几分钟的开场被分成两个部分,画面和独白的反差基本上交代了整个影片的基调。第一部分就是在Renton一连串旁白自述中,他和他的朋友Spud被警察追着在街头狂跑的一组镜头。这个精彩开场实际上是截取了整个影片当中的一段,并没有遵循线性的故事情节。而这短短的十几秒奔跑在视觉上和听觉上(旁白)采用了明显对立的主题, 也暗示出整个电影的风格和内容。首先画面是由一组极不连续的镜头组成。第一个镜头是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用低视角从背后拍摄街上自在的行人,接着Renton和Spud跑进了画面。然后镜头转到Renton的正面,在他们剧烈的奔跑中,中镜和长镜不断切换,直到在一个街角处,Renton险些被一辆转弯的车撞倒。这个意外给了大家一个喘息的机会。当Renton从地上爬起来,镜头直接正面对着Renton,用定格来给出“Renton”,示意观众这个是电影的主角。伴随这组画面同时出现的就是Renton旁白自述的第一段: “Choose life, Choose a job, Choose a career, Choose a family, Choose a big television, Choose washing machines, cars, compact disc players, and electrical tin openers…” 而奔跑中的主题音乐是70年代由Iggy Pop诠释的"Lust for Life",这一经典摇滚乐在音乐类型上也是可归到另类的行列,猛烈的奔跑配上节奏强劲的摇滚恰好与Renton自述里的一连串所谓正常的现代生活的必需品形成明显的对比。 而开场的第二部分由两个场景构成,一幕是Renton开始吸食海洛因,而另一幕则是在一场足球赛里他的朋友们纷纷亮相。和Renton相似,每一位出场都是用定格处理。这种处理让人想起那部描写Beatles普通一天的A Hard Day's Night (1964)里面用的跳接。而开场第二部分的这两幕有极强的反差。一边是慢速(一个中镜和一个远镜)处理Renton吸毒品的动作,还继续着形成强烈反差的旁白“…choose good health, low cholesterol, and dental insurance, choose fixed interest mortgage repayments, choose a starter home, choose your friends.” 与此同时,镜头切换到另一边,Renton和他的朋友正进行着一场球赛。整个球赛的气氛都很随意,当Renton被皮球击中头部向下倒的时候,我们再一次听到Renton重复他自述的主题“…choose life,” 而随之是镜头又切换到他的家中,在一个低视角镜头下他同样在慢慢的向地上倒去,只是这时他是在享受着吸食毒品的快乐。明显的,Renton没有选择他自述中的那个“life”而是选择了毒品。 除了以画面和独白的反差形成其独特的叙事风格,《猜火车》的另一个特点是对于讲述毒品的影片的一种新的表达:不是之前通常采用的类似于说教式的对毒品的一本正经的反对,而是引领观众感知吸毒者的感受,甚至是海洛因带来的快感。穿插于影片中的一些超现实主义表达,使《猜火车》能够非常幽默自如地处理一些在传统电影中可能用很严肃的方式处理的场面。最被人津津乐道的就是那个号称是全苏格兰最肮脏的厕所了。一开始是一种很现实的表达,令人作呕的厕所里,Renton一脸痛苦地把手伸入马桶里找寻他遗失的毒品。而当Renton一头扎进马桶时,超现实的画面展开了,我们看到他象是在蔚蓝的海水中潜水在找寻珍珠。现实与超现实画面的强烈对照让观众能够深刻地感受到吸毒者的绝望和以及他找到毒品时的狂喜。对于Renton来说,毒品就如同珍珠一般珍贵,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挡他寻找他丢失的珍宝,即使是肮脏得令人作呕的厕所马桶。 当Renton因为参与了一项戒毒计划而被免于因偷窃被判刑后,他又到Mother Superior那里去吸毒。这里用一种很调侃的手法去表现Mother Superior为Renton准备毒品,就好像是侍者在为一个有钱的顾客点菜一样。Renton放松地躺在肮脏的铺着红地毯的地板上享受海洛因带来的快感,慢慢地他逐渐陷入到地板里,如同陷入到一个棺材形的空间里中。观众渐渐意识到Renton是因为吸毒过量逐渐陷入昏迷状态。这些超写实的电影表现方式为当时的以现实主义概念为主流的欧洲电影提供了新的视角。值得一提的是《猜火车》的原作者Irvine Welsh就是城市超现实运动(urban surrealist movement)的成员之一,电影在一定程度上沿用了小说中的超现实风格并使之视觉化. "Trainspotting"在牛津字典里的定义是“观察火车并记录火车的运行时间” (observing trains and recording railway locomotive numbers). Welsh选择"Trainspotting"作为他小说的名字是想强调吸食海洛因的行为就像记录火车的运行时间的行为一样徒劳无益:以一种毫无希望的方式打法无聊的时间而最终什莫也没有得到。影片《猜火车》以其混合的表现手法生动地让观众自己去感受这种徒劳无益,以其独特的视角展示了复杂的现代英国中的多样性。它被认为是90年代英国电影复兴的代表作品,也是对“英国性 (Britishness)”的一次重新定义。正如Tom Charity在Time Out杂志上所说:" 《猜火车》是我们一直在期盼的电影,是第一部以我们现在在英国生活的方式描述1990年代英国人的电影。"(STPO)

研究莫言的红高粱论文

摘要:莫言的中篇小说《红高粱》是站在民间立场上讲述的一个抗日故事。这种民间立场首先体现在作品的情节框架和人物形象这两个方面,莫先生的《红高梁》张扬的个性的解放精神——敢说、敢想、敢做。关于抗日战争历史的小说在中国当代文学中并不少见,但莫先生的这部小说与以往的革命历史小说的不同之处在于,它以虚拟家族回忆的形式把全部笔墨都用来描写由土司令余占鳌的民间武装,以及发生在高密东北乡这个乡野世界中的故事。关键词:红高粱 历史 民间世界 战争“《红高粱》是我又爱又恨的产物,我对我的故乡一直持有这种矛盾的态度。我对故乡人的爱、对红高粱的爱转换成批判和赞美;我对故乡人的恨、对红高粱的恨转换成赞美的批判。批判的赞美和赞美的批判是我对人生对作品的态度。这种态度灌注到作品的字里行间中并成为作品的灵魂,所遇,这作品就会出现纷繁多彩的艺术风格和思想内涵。”1这部小说的情节是由两条故事线索交织而成的:主干部分写民间武装伏击日本汽车队的起因和过程;二是写余占鳌与戴凤莲在抗击日本侵略时期的爱情故事。前一条抗日故事的线索,写戴凤莲家的长工罗汉大爷被日本人残酷的剥皮致死,余占鳌愤而拉起土匪队伍在胶平公路边上伏击日本汽车队伍,发动了一场全部由土匪和村民参加的民间战争。整个战斗过程体现在很大程度上弱化了历史战争所具有的政治色彩,将其还原成了一种自然主义式的生成斗争。后一条爱情故事线索中,余占鳌在戴凤莲出嫁时做的轿夫,一路上试图与她调情,并率众杀了一个想劫花轿的土匪,随后他在戴凤莲回门时埋伏在路边,把她劫进高粱地苟合,两个人由此开始了激情迷荡的欢爱,接下来余占鳌杀死戴凤莲的麻风病丈夫,正式做了土匪,也正式成为她的地下情人。我们不难看出这两条故事线索中,始终凸显出来是一种生机勃勃的民间激情,它包容了对性和暴力的迷醉,以狂野不羁的野性生命力为根本。这显然逾越了政治意识形态的限制,对民间世界给与一种直接的观照与自由的表达。概括的说,《红高粱》在情节构成上是依照了民间自身的主题模式,尽管它的讲述都是民间世界中强悍生动的暴力内容。要进入红高粱小说的艺术世界,首先会遇到那恍成血海的红高梁,会看到作者在各种情境下以各种色彩描绘着红高粱的形象。在我看来,“红高梁”是一个巨大的整体象征,它是我们理解和把握整部作品基本精神门户、路标和钥匙,它又是作者全部创作冲动的契机和兴奋点所在。我们在最初很容易把他看作是一种常见的托物拟人的比喻和陪衬式见证,如小说所写“每穗高粱都是一个深红是成熟的面孔,所有的高粱合成一个壮大的集体,形成了一个大度的思想2”,那股弥漫田野是腥甜味浸透了我父亲的灵魂,在以后更加激烈残忍的岁月里,这股腥甜味一直伴随着他。但是,我们继续读下去会发现,它远不是一般的托物拟人,也非寄寓抽象意义的物件。且看,“一穗一穗被露水打得精湿的高粱在雾洞里忧郁的注视着我的父亲,父亲也虔诚的望着他们。“父亲”恍然大悟,明白了它们都是活生生的灵物,它们根扎黑土,受日月精华,得雨露滋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3”这里,红高粱成了有生命的活物,作为一股不可忽视是积极能动的力量,参与和渗沥在作品中,把一切的人和物粘和贯通为一体。但是,我们依然不能全部理解这“活物”的象征究竟是什么。到了作者写戴凤莲之死时的诗意郁勃、想像飞腾的笔墨,我们顿然感受到红高粱象征的深厚蕴底。作者写到“奶奶听到了宇宙的声音,那声音来自一株株红高粱……奶奶觉得天与地、与人、与高粱交织在一起……所有的忧虑、痛苦、紧张、沮丧都落在了高粱地里,都冰雹般 的打在高粱是梢头,在黑土上扎根开花,结出酸涩的果实,让一代又一代承受……4”与此相关的是,这部小说在人物形象塑造上,也除去了传统意识形态对立式的正反人物概念。比如把我爷爷出场的余占鳌写成了身兼土匪头子和抗日英雄的两重身份,并在 他的性格中极力渲染出了一种粗野、狂暴而又富有原始正义感和生命激情的民间色彩。在红高粱中余占鳌是唯一被突出的主要英雄,他的草莽缺点和英雄气概都未经任何政治标准加以评判或矫正,而是以其性格的真实还原出了民间本色。这些特点也同样体现在对于“我奶奶”戴凤莲和罗汉大爷等人物刻画中。比如我奶奶那丰满鲜活的女性形象,她却温热、丰腴、泼辣、果断,罗汉大爷的忠诚、坚忍、不屈不挠的农民本性,及“我父亲”小豆官的莽撞冲动的脾气,都有一种民间放纵和生气充盈其中。由于叙述者把这些人物都作为自己的家族长辈来写,就又在他们身上体现出了以前革命历史故事少有的任性与平易之感。这就使得这部小说在人物形象塑造和情感亲和方面,都非常鲜明的表达出了一种真正向民间崇尚生命力与自由价值取向,小说里所描写“我爷爷”的杀人越货、“我爷爷”和“我奶奶”野地欢爱,以及其他人物种种粗野不驯的个性和行为,才能那样自然地创造出一种强劲与质朴之美。《红高粱》在现代历史战争题材的创作中开辟一个鲜活生动的民间世界,在这个意义上说,这部小说的用意并非是历史战争,而是作者对民间自由自在、充满生机和活力的赞美。叙述者在小说开头有一段充满激情的感叹,极力赞美他的故乡,赞美他的那些豪气盖天的先辈,并称先辈的所作所为和他们的英勇悲壮“使我们这些活着的不孝子相形见绌,在进步的同时,我真切的感到种的退化”。这种感叹贯穿在整部小说中,而且越加变得浓烈感人,无疑作家是把民间作为理想是生活状态。民间是自由自在的无法无天的所在,民间是生机盎然是热情奔放是状态,民间是辉煌壮阔温柔醇厚的精神,这些都是人所憧憬的自由自在的魅力之源。叙述者以这样一种民间理想状态来对比现实生活,却发现这种状态只是过去时态是存在,高密东北乡的英雄剧全都在上演在已经逝去的时间中,这不能不令他感到遗憾,不能不令他屡屡发出文明隐含种性退化的感慨。但是也不能不看到,把民间世界认同为一个理想状态,事实上也会使描绘其中粗鄙丑恶的一面变得自然起来:像红高粱中有关人物粗俗性格的刻画,有关残酷杀戮(特别是剥人皮那个自然主义式的血腥场面)的描写,都以刺激的暴力展现出与作品整体相和谐的美感,但是,在根本上,这种倾向反映了民间世界与生俱来的粗鄙文化形态。只不过这种倾向在红高粱中还能因为作者饱含的艺术理想而保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度,依然有利于体现作品中所蕴含的人文关怀。有关红高粱,值得述及的还有这部小说在写作上的新颖之处。莫言先生在红高梁中几乎完全打破了传统的时空顺序与情节逻辑,把整个故事讲述得非常自由散漫。但这种看来任意的讲述却是统领在作家是主体情绪下之下,与作品中那种生机勃勃的自由精神暗暗相合。此外,莫先生还运用了大量充满想象力并且总是违背常规比喻与通感等修辞手法,在语言层面上就形成了一种瑰丽神奇的特点,以此造就了整篇小说中那种异于寻常民间之美的感性依托。注释1:莫言于1989年与罗强烈的谈话234:《红高粱》 莫言著 南海出版公司参考文献: 莫言《红高粱》 《莫言研究资料》天津人民出版社 《莫言研究资料》山东文艺出版社 《新时期文学研究》

红高粱里面的人物和主题主要的是反映了当时那个时代的一些个特征抗日的一些特征希望我的回答能够帮助到您

68. 东北方言词汇与多元文化(字数:9192,页数:12 )69. 王家卫电影的人物精神分析与都市表达(字数:9573,页数:12 )70. 《三国演义》对《三国志》的材料取舍与改编(字数:10818,页数:14 )71. 艰难的辩白——对《我在霞村的时候》的重新解读(字数:8905,页数:11 )72. 景点命名的语言分析(字数:10523,页数:12 )73. 论铁凝小说中的女性救赎向度(字数:8695,页数:11 )74. 《儒林外史》对士阶层现状与命运的省思(字数:21174,页数:28 )75. 从《好奇害死猫》看都市人精神的扭曲(字数:9260,页数:10 )76. 徐志摩、林徽因情诗考述(字数:9045,页数:13 )77. “汉字繁简字之争”的思考(字数:9112,页数:12 )78. 闽南方言词语谐音现象研究(字数:9860,页数:14 )79. 艰难的辩白(字数:8905,页数:11 )80. 宋词中的杭州城市文化研究(字数:11198,页数:14 )81. 论白居易中隐诗(字数:8809,页数:11 )82. 从“穿越小说”看当代女性意识(字数:9438,页数:11 )

摘要:莫言的中篇小说《红高粱》是站在民间立场上讲述的一个抗日故事。

这种民间立场首先体现在作品的情节框架和人物形象这两个方面,莫先生的《红高梁》张扬的个性的解放精神——敢说、敢想、敢做。

关于抗日战争历史的小说在中国当代文学中并不少见,但莫先生的这部小说与以往的革命历史小说的不同之处在于,它以虚拟家族回忆的形式把全部笔墨都用来描写由土司令余占鳌的民间武装,以及发生在高密东北乡这个乡野世界中的故事。

关键词:红高粱 历史 民间世界 战争

“《红高粱》是我又爱又恨的产物,我对我的故乡一直持有这种矛盾的态度。

我对故乡人的爱、对红高粱的爱转换成批判和赞美;我对故乡人的恨、对红高粱的恨转换成赞美的批判。

批判的赞美和赞美的批判是我对人生对作品的态度。

这种态度灌注到作品的字里行间中并成为作品的灵魂,所遇,这作品就会出现纷繁多彩的艺术风格和思想内涵。

”1

这部小说的情节是由两条故事线索交织而成的:主干部分写民间武装伏击日本汽车队的起因和过程;二是写余占鳌与戴凤莲在抗击日本侵略时期的爱情故事。

前一条抗日故事的线索,写戴凤莲家的长工罗汉大爷被日本人残酷的剥皮致死,余占鳌愤而拉起土匪队伍在胶平公路边上伏击日本汽车队伍,发动了一场全部由土匪和村民参加的民间战争。

整个战斗过程体现在很大程度上弱化了历史战争所具有的政治色彩,将其还原成了一种自然主义式的生成斗争。

后一条爱情故事线索中,余占鳌在戴凤莲出嫁时做的轿夫,一路上试图与她调情,并率众杀了一个想劫花轿的土匪,随后他在戴凤莲回门时埋伏在路边,把她劫进高粱地苟合,两个人由此开始了 *** 迷荡的欢爱,接下来余占鳌杀死戴凤莲的麻风病丈夫,正式做了土匪,也正式成为她的地下情人。

我们不难看出这两条故事线索中,始终凸显出来是一种生机勃勃的民间 *** ,它包容了对性和暴力的迷醉,以狂野不羁的野性生命力为根本。

这显然逾越了政治意识形态的限制,对民间世界给与一种直接的观照与自由的表达。

概括的说,《红高粱》在情节构成上是依照了民间自身的主题模式,尽管它的讲述都是民间世界中强悍生动的暴力内容。

要进入红高粱小说的艺术世界,首先会遇到那恍成血海的红高梁,会看到作者在各种情境下以各种色彩描绘着红高粱的形象。

在我看来,“红高梁”是一个巨大的整体象征,它是我们理解和把握整部作品基本精神门户、路标和钥匙,它又是作者全部创作冲动的契机和兴奋点所在。

我们在最初很容易把他看作是一种常见的托物拟人的比喻和陪衬式见证,如小说所写“每穗高粱都是一个深红是成熟的面孔,所有的高粱合成一个壮大的集体,形成了一个大度的思想2”,那股弥漫田野是腥甜味浸透了我父亲的灵魂,在以后更加激烈残忍的岁月里,这股腥甜味一直伴随着他。

但是,我们继续读下去会发现,它远不是一般的托物拟人,也非寄寓抽象意义的物件。

且看,“一穗一穗被露水打得精湿的高粱在雾洞里忧郁的注视着我的父亲,父亲也虔诚的望着他们。

“父亲”恍然大悟,明白了它们都是活生生的灵物,它们根扎黑土,受日月精华,得雨露滋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3”这里,红高粱成了有生命的活物,作为一股不可忽视是积极能动的力量,参与和渗沥在作品中,把一切的人和物粘和贯通为一体。

但是,我们依然不能全部理解这“活物”的象征究竟是什么。

到了作者写戴凤莲之死时的诗意郁勃、想像飞腾的笔墨,我们顿然感受到红高粱象征的深厚蕴底。

作者写到“奶奶听到了宇宙的声音,那声音来自一株株红高粱……奶奶觉得天与地、与人、与高粱交织在一起……所有的忧虑、痛苦、紧张、沮丧都落在了高粱地里,都冰雹般 的打在高粱是梢头,在黑土上扎根开花,结出酸涩的果实,让一代又一代承受……4”

与此相关的是,这部小说在人物形象塑造上,也除去了传统意识形态对立式的正反人物概念。

比如把我爷爷出场的余占鳌写成了身兼土匪头子和抗日英雄的两重身份,并在 他的性格中极力渲染出了一种粗野、狂暴而又富有原始正义感和生命 *** 的民间色彩。

在红高粱中余占鳌是唯一被突出的主要英雄,他的草莽缺点和英雄气概都未经任何政治标准加以评判或矫正,而是以其性格的真实还原出了民间本色。

这些特点也同样体现在对于“我奶奶”戴凤莲和罗汉大爷等人物刻画中。

比如我奶奶那丰满鲜活的女性形象,她却温热、丰腴、泼辣、果断,罗汉大爷的忠诚、坚忍、不屈不挠的农民本性,及“我父亲”小豆官的莽撞冲动的脾气,都有一种民间放纵和生气充盈其中。

由于叙述者把这些人物都作为自己的家族长辈来写,就又在他们身上体现出了以前革命历史故事少有的任性与平易之感。

这就使得这部小说在人物形象塑造和情感亲和方面,都非常鲜明的表达出了一种真正向民间崇尚生命力与自由价值取向,小说里所描写“我爷爷”的杀人越货、“我爷爷”和“我奶奶”野地欢爱,以及其他人物种种粗野不驯的个性和行为,才能那样自然地创造出一种强劲与质朴之美。

《红高粱》在现代历史战争题材的创作中开辟一个鲜活生动的民间世界,在这个意义上说,这部小说的用意并非是历史战争,而是作者对民间自由自在、充满生机和活力的赞美。

叙述者在小说开头有一段充满 *** 的感叹,极力赞美他的故乡,赞美他的那些豪气盖天的先辈,并称先辈的所作所为和他们的英勇悲壮“使我们这些活着的不孝子相形见绌,在进步的同时,我真切的感到种的退化”。

这种感叹贯穿在整部小说中,而且越加变得浓烈感人,无疑作家是把民间作为理想是生活状态。

民间是自由自在的无法无天的所在,民间是生机盎然是热情奔放是状态,民间是辉煌壮阔温柔醇厚的精神,这些都是人所憧憬的自由自在的魅力之源。

叙述者以这样一种民间理想状态来对比现实生活,却发现这种状态只是过去时态是存在,高密东北乡的英雄剧全都在上演在已经逝去的时间中,这不能不令他感到遗憾,不能不令他屡屡发出文明隐含种性退化的感慨。

但是也不能不看到,把民间世界认同为一个理想状态,事实上也会使描绘其中粗鄙丑恶的一面变得自然起来:像红高粱中有关人物粗俗性格的刻画,有关残酷杀戮(特别是剥人皮那个自然主义式的血腥场面)的描写,都以 *** 的暴力展现出与作品整体相和谐的美感,但是,在根本上,这种倾向反映了民间世界与生俱来的粗鄙文化形态。

只不过这种倾向在红高粱中还能因为作者饱含的艺术理想而保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度,依然有利于体现作品中所蕴含的人文关怀。

有关红高粱,值得述及的还有这部小说在写作上的新颖之处。

莫言先生在红高梁中几乎完全打破了传统的时空顺序与情节逻辑,把整个故事讲述得非常自由散漫。

但这种看来任意的讲述却是统领在作家是主体情绪下之下,与作品中那种生机勃勃的自由精神暗暗相合。

此外,莫先生还运用了大量充满想象力并且总是违背常规比喻与通感等修辞手法,在语言层面上就形成了一种瑰丽神奇的特点,以此造就了整篇小说中那种异于寻常民间之美的感性依托。

注释1:莫言于1989年与罗强烈的谈话

234:《红高粱》 莫言著 南海出版公司

参考文献: 莫言《红高粱》

《莫言研究资料》天津人民出版社

《莫言研究资料》山东文艺出版社

《新时期文学研究》追问

要回答简答题的~~~~~简明扼要一点~

莫言的中篇小说《红高粱》是站在民间立场上讲述的一个抗日故事。

莫先生的《红高梁》张扬的个性的解放精神——敢说、敢想、敢做。

它以虚拟家族回忆的形式把全部笔墨都用来描写由土司令余占鳌的民间武装,以及发生在高密东北乡这个乡野世界中的故事。

这部小说的情节是由两条故事线索交织而成的:主干部分写民间武装伏击日本汽车队的起因和过程;二是写余占鳌与戴凤莲在抗击日本侵略时期的爱情故事。

概括的说,《红高粱》在情节构成上是依照了民间自身的主题模式,尽管它的讲述都是民间世界中强悍生动的暴力内容...

与此相关的是,这部小说在人物形象塑造上,也除去了传统意识形态对立式的正反人物概念。

比如把我爷爷出场的余占鳌写成了身兼土匪头子和抗日英雄的两重身份,并在 他的性格中极力渲染出了一种粗野、狂暴而又富有原始正义感和生命 *** 的民间色彩。

在红高粱中余占鳌是唯一被突出的主要英雄,他的草莽缺点和英雄气概都未经任何政治标准加以评判或矫正,而是以其性格的真实还原出了民间本色。

这些特点也同样体现在对于“我奶奶”戴凤莲和罗汉大爷等人物刻画中。

比如我奶奶那丰满鲜活的女性形象,她却温热、丰腴、泼辣、果断,罗汉大爷的忠诚、坚忍、不屈不挠的农民本性,及“我父亲”小豆官的莽撞冲动的脾气,都有一种民间放纵和生气充盈其中。

由于叙述者把这些人物都作为自己的家族长辈来写,就又在他们身上体现出了以前革命历史故事少有的任性与平易之感。

这就使得这部小说在人物形象塑造和情感亲和方面,都非常鲜明的表达出了一种真正向民间崇尚生命力与自由价值取向,小说里所描写“我爷爷”的杀人越货、“我爷爷”和“我奶奶”野地欢爱,以及其他人物种种粗野不驯的个性和行为,才能那样自然地创造出一种强劲与质朴之美。

《红高粱》在现代历史战争题材的创作中开辟一个鲜活生动的民间世界,在这个意义上说,这部小说的用意并非是历史战争,而是作者对民间自由自在、充满生机和活力的赞美。

把民间世界认同为一个理想状态,事实上也会使描绘其中粗鄙丑恶的一面变得自然起来:像红高粱中有关人物粗俗性格的刻画,有关残酷杀戮(特别是剥人皮那个自然主义式的血腥场面)的描写,都以 *** 的暴力展现出与作品整体相和谐的美感,但是,在根本上,这种倾向反映了民间世界与生俱来的粗鄙文化形态。

只不过这种倾向在红高粱中还能因为作者饱含的艺术理想而保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度,依然有利于体现作品中所蕴含的人文关怀。

莫言的艺术风格研究论文

现成的研究综述,找来看看:陈吉德的《穿越高粱地——莫言研究综述》(《山东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2期,78-81);黄萍的《莫言小说研究述评》(《新世纪论丛》,2006年第1期,171-173);马艳艳、裴秀红的《莫言小说研究综述》(《现代语文》,2006年第6期,66-67);房赋闲《莫言创作研讨会综述》(《文史哲》,1989年第1期,99-102)。此外,莫言主要研究专著及资料汇编:《莫言论》,张志忠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出版;《怪才莫言》,贺立华、杨守森著,花山文艺出版社1992年出版;《莫言评传》,叶开,河南文艺出版社2008 年 4 月版;《莫言研究资料》,贺立华、杨守森编山东大学出版社1992年出版;《莫言研究资料》,杨扬编,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年出版;《莫言研究资料》,施战军、路晓冰编,山东文艺出版社2006年出版。

莫言的整体艺术风格重轰高亮的角度开始写起。首先来说,他描写了中国人民传统的文化生命意识,敢爱敢恨,敢生敢死,另外就表达了农民的传统的意识和精神内核他既有匪气,也有恶,除暴安良的正义之感。创作像将反讽与悲剧相结合,以乐喜爱更建起哎促进了军事文化呃的发展。一方面他又有韩少功血爸爸,爸爸,爸爸马尔克斯是的魔幻现实主义,融入了现代派和现实主义的常做的创作技巧,比如说隐喻暗含但又有奥相关的诗意和诗情的特色,比如韩少功,他写自己的也有带有一种诗意和山水子的风格。嗯,张承志也是。

莫言小说的艺术效果也有其与众不同之处。比如独特的审丑艺术。在真假、善恶、美丑并存的情况下,莫言绝不回避对假恶丑的行径和现象的审视和描述,他以敏锐的艺术感觉痛快淋漓地描绘丑陋、肮脏与邪恶,并通过艺术途径化丑为美。在莫言笔下,审丑已经成为了挖掘和展示民族根性的一个重要手段。当然有的时候,莫言的写丑也有“泛滥无治”之嫌;再比如奇异的艺术感觉。莫言往往以超常的、甚至变异夸张的艺术感觉来组织故事的文本形态,把客观世界放进主观感觉中,通过各种感觉的互相交流、融合,编织出一个亦真亦幻、带有超验色彩的艺术世界。在莫言《透明的红萝卜》之后的《爆炸》、《球状闪电》等小说中,对感官经验的自由渲染甚至已经代替了叙事,这使得莫言笔下的世界变成了一个由瞬间的感官经验碎片拼合起来的感官的世界;又比如天马行空的叙述语言。

莫言的小说语言具有强烈的感官刺激性,任意的、不事雕琢的、甚至粗糙别扭的语言,在莫言笔下比比皆是。这对于习惯了语体统一、语调纯净、语法规范的读者来说,基本上是一个挑战;但就莫言的叙述个性而言,却是作家充分表达其艺术想象和艺术情趣的独特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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