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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魏晋时期的论文研究

发布时间:2024-07-07 06:30:40

如何看待魏晋时期的论文研究

这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这一时期虽然有混乱,但是也是民族大融合的一时期。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中国历史在经过秦汉400多年统一之后出现的又一次动荡、战乱和分裂的时期。在这一时期里,社会人口大量频繁地迁徙,而迁徙的主要和基本的形式是民族迁徙。与历史上其他时期的民族迁徙相比,这一时期的民族迁徙有着明显的特点和重要的影响。 一魏晋南北朝时期,民族迁徙的主要特点就是动因多。远在文明时代的开端,我国就存在着多个民族集团。在漫长的历史岁月里,民族迁徙绵延不断,其最基本的动因是在经济方面。魏晋南北朝以前,黄河流域、中原地区一直是我国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的唯一重心所在。长期以来,较好的自然生活环境、先进的经济发展水平不断吸引周边民族向中原迁徙。秦汉统一的封建中央集权国家的建立和发展更促进了这种迁徒。东汉末年,中原军阀混战,割据势力并起,但周边民族的向内迁徒并未因此而停止。如建安年间,南匈奴自并州迁至以平阳(今山西临汾西南)为中心的晋中、晋南地区。西晋泰始至太康年间(265—289年),塞外匈奴也曾数次向塞内迁移,徙居河西宜阳、雍州等地,总计人数约20多万。鲜卑族这时也由东北不断向西南迁移,逐渐分布于东起辽东、西迄青海的塞外及北边诸郡。而十六国时期建立后赵政权的羯胡,则是魏晋间“前后徙河北诸郡县,居山间”的胡人。南方的蛮族这时也逐步北迁,以致“伊阙以南,满于山谷矣”。北魏统一北方后又有不少蛮族首领率众北附。 魏晋南北朝时期,战争连年不断,特别是西晋灭亡以后,除汉族外还有多个少数民族曾在北方建立政权。为了扩大地盘,掠夺财富,掳掠劳动力,各政权之间的战争频繁发生,这些战争成为民族人口迁徙的又一个动因。在战争中,数以万计的人口成为俘虏,被胜利者带回自己控制的区域。如南朝刘宋嘉后期沈庆之伐蛮,前后俘获20余万人,多被迁至建康以为营户。北魏拓跋焘出击柔然,“凡所俘掳及畜产车庐弥漫山林,盖数百万”。另外还有大量人口迫于军事实力而降附。如建安十二年(207年)曹操亲征乌桓,“斩蹋顿及名王以下,胡汉降者二十余万口”,“其余众万余落,悉徒居中国”。在频繁的战乱中,各个政权及势力集团为了削弱敌方的实力,保证和扩大自己的兵源,增加劳动人手,往往乘机掳掠大量人口。如建多年间,三郡乌桓就曾“承天下乱,破幽州,略有汉民合十余万户”。东晋咸和三年(328年),前赵刘曜派军袭仇池氐族,“弗克,掠三千余户而归”。至于为了政治、军事的需要而强制迁徙本民族和其他民族人口集中于都城或军事重镇的情况,更是大量经常地发生。三国时曹魏多次强迁氐人至天水、扶风、京兆、南安、广魏等郡,每次人口数千户至上万户不等11。后赵石勒曾徙氏、羌15万落于司、冀。北魏拓跋珪迁都平城后,“徙山东六州人吏及徒河、高丽杂夷、三十六署百工伎巧四十余万口以充京师”。与此同时,各政权统治者还“诱谕招纳”,招引边疆民族迁入内地。如曹操就曾通过并州刺史梁习,从“胡狄”中“礼召其豪右”,“使诣幕府;豪右已尽,乃次发诸丁强,以为义从;又因大军出征,分请以为勇力。吏兵已去之后,稍移其家,前后送邺,凡数万口”。逃避战乱、灾荒和赋役,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民族迁徙的第三个动因。东汉末年以来,中原地区的汉族为避战祸迁往辽东者日多,到永嘉之乱后“流亡归附者日月相继”,流入辽东人口等于“旧土十倍有余”。十六国时期,河西地区为张氏父子统治社会秩序相对稳定,“中州避难来者日月相继”。新中国成立后在新疆出土的爨佉卢文简书也证实魏晋南北朝时期西域各地都有汉族移民。但这一时期中原的汉族迁徙规模最大的还是南方地区。建安年间,“关中膏腴之地顷遭荒乱,人民流入益州数万家”。西晋永嘉之乱后,黄河流域的汉族大规模迁往江南,史称“洛京倾覆,中州士女避乱江左者十六七”。东晋及南朝亦有大批北方汉人南渡。这时还有部分汉族迁入蛮、俚、僚、爨等少数民族聚居地区。如刘宋时始兴郡不少汉人因“遏接蛮俚,去就益易”而逃入俚区,以躲避苛重的赋役。另据《宋书·夷蛮传》载:“蛮民顺附者一户输谷数斛,其余无杂调。而宋民赋役严苦,贫者不复堪命,多逃亡入蛮。” 正是由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迁徙由多种动因所促成,所以这一时期的民族迁徙又有着迁徙民族多、迁徒范围广、人口迁徙数量大、迁徙方向呈多向性等特点。 在魏晋以前,我国的民族迁徙多是小区域流动,迁徙的民族多居于中原政权沿边地区。而魏晋南北朝时期,在北起大漠以北、贝加尔湖畔,南至福建、广东、海南岛,东起长白山、松花江流域,西到新疆塔里木盆地的广阔地域内,空前数量的民族卷入了大迁徙的潮流。其中既有历史悠久的古老民族如汉族(华夏族)、羌族、氏族、匈奴、越族,也有较为年青的乌桓、鲜卑、俚等民族,还有在魏晋才兴起的柔然、敕勒、吐谷浑、爨等民族。这些民族中有的迁徙范围较大,分布较广,如汉族从黄河流域大量迁移到淮河、长江流域以至珠江流域;鲜卑族从东北的呼伦池及辽西地区迁移到河套阴山一带的“匈奴之故地”,及至晋、冀、豫中原腹地和河西走廊地区;蛮族则有不少从湖南、湖北逐渐北上,及至进入河南中部。有些民族迁徙的范围则较小,如山越基本上是在江南从山区出居平地;匈奴是从塞外迁移到塞内诸边郡及黄河流域;柔然、敕勒的迁徙范围则大体上是漠北、漠南地区。 由于魏晋南北朝时期诸多的因素促使诸多的民族在空前广阔的区域内迁徙,这一时期民族迁徙在人口数量上也是空前的。这时域内各族迁徙人口的总量由于资料的缺乏而很难掌握,但从史料中所记载的部分数字来看,这个数目应是相当大的。如三国时期内迁的南匈奴有3万落(户),以每户7口计,即有20余万口。西晋初年内附之塞外匈奴又有20余万口。仅此二者匈奴内迁人口即约50万。这时奔附曹操的乌桓人先后有两万余落,以每落10口计算,即有20余万人。再加上被俘约10万人,总共有30余万乌桓人被迁至内地。故有人认为内迁的匈奴、羯、氐、羌、鲜卑、乌桓等“人数远超二百万”。而中原地区的汉族又大量南迁,其中建安十八年(213年)“庐江、九江、蕲春、广陵户10余万皆东渡江,江西遂虚,合肥以南惟有皖城”。以每户5口计算,仅这一次南迁人口就近60万之多。西晋末年至刘宋之际,又有90余万北方汉人南迁江南27。估计南迁汉族人口之总量不会低于北方内迁之少数民族人口数量。另外,南方北迁的蛮族也有不少,仅《魏书·蛮传》中有数字记载的即有16、7万户,以每户5口计,则有80余万口。 我国历史上魏晋以前各个时期的民族迁徙方向,除了汉代的月氏、乌孙、匈奴等族的西迁外,总的来讲是以周边向内迁徒为主。黄河流域、中原地区的汉族(华夏族)虽因战争被俘、掳掠贩卖,屯垦戍边等原因也有向外迁徙者,但较之内迁者为数颇少。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迁徙则不同以往,不仅有数以百万计的周边民族人口向中原迁移,而且有数以百万计的中原汉族人口向黄河流域、中原地区以外江南、华南、辽东、河西、陇右、蜀等地区迁移。还有相当数量的民族人口因一些具体的原因而向其他方向迁移。如十六国时期北方先后出现了汉、匈奴、羯、鲜卑、卢水胡、氏、羌等民族建立的政权,各个政权都曾大规模掳掠强迁异族人口集中于都城或重镇。然而由于政权更迭频繁,统治中心不断转移,强迁的人口也随之辗转流徙。如匈奴刘汉政权攻陷池阳(今陕西泾阳西北)后掠万余人归于长安,及晋军围攻长安,又“驱掠士女八万余口退还平阳(刘汉都城,在今山西临汾西南)”。后来石勒攻平阳,“平阳大尹周置率杂户六千降于勒,巴帅及诸羌、羯降者十余万落”,石勒将他们徙在自己控制的司州诸县。后赵建立后,石勒定都襄国(今河北邢台西南),徙平原乌桓展广、刘哆等部落3万余户于襄国,石季龙又徙雍、秦二州华戎10余万户于潼关以东,徙秦州3万余户于青、兖二州诸郡。到后赵政权瓦解时,“青、雍、幽、荆州徙户及诸氐、羌、胡、蛮数百余万,各还本土”,民族人口往来迁徙之状可想而知。因此,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迁徙从迁移方向上看,周边少数民族是以由沿边向内地迁徙为主;黄河流域、中原地区的汉族是以由北方向南方的迁徙为主;同时亦有着包括汉族在内的诸多民族大量人口的南北西东方向的往来迁徙,从而呈现出人口迁移多向性的显著特点。 二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迁徙,是当时封建社会条件下民族关系的产物,它与民族压迫和民族歧视是相关联的。其中许多民族的迁徙是被迫的,是被异族强制进行的,伴随着的是战争、掠夺和征服。因此,这时的民族迁徙不可避免地具有某些消极的因素,但从历史的发展进程看,它的积极的历史作用和影响是主要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迁徙改变了我国原有的民族人口分布格局,推动和加速了民族间的融合与交流。在此以前,我国的民族人口分布基本上是分族聚居的格局,即汉族(华夏族)集中分布于黄河中、下游的中原地区,其他少数民族则分别集中分布在周边各个地区,各民族在特定地域的聚居长期得以稳定,造成了聚居该地域的民族在社会组织、经济生活、风俗习惯、语言文化等各方面的民族性和地方性特点,这种长期稳定的聚居状态是保护民族片面性和局限性的藩篱。经过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迁徙,汉族逐渐分布于黄河、长江、珠江三大流域和松辽平原、河西地区,分布范围更加广泛。内迁后的各少数民族除一部分融合于汉族以外仍聚族而居,但分布地区却十分分散,各族间往往形成犬牙交错的状态。同一地区常常居住着好几个不同的少数民族,同一个少数民族又错居在好几个不同的地区,而这些地区亦居住着相当数量的汉族人口,于是冲破了民族界限,打破了民族隔绝的状态,使我国的民族人口分布格局开始由原来的分族聚居变成各民族大杂居、小聚居。通过杂居共处,各民族间的经济文化联系更为密切,彼此间相互依存、相互吸引,在历史的长河中汇流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内聚潮流。这种内聚力量,最终结合成中华民族这样一个多元一体的整体。而正是空前的民族大迁徙,使魏晋南北朝时期成为中华民族“你来我去,我来你去,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而又各具个性的多元统一体” 形成与发展的重要阶段。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迁徙使进入中原的各少数民族由游牧生产转变为以农业为主的经济,从而推动了社会进步。匈奴、乌桓、鲜卑、拓跋鲜卑等族在进入中原内地之前,社会结构以部落组织为主,社会经济以游牧业为主。进入中原后,在汉地经济文化的影响下由游牧而定居,多数从事农耕业。魏将郭淮镇陇右时,让羌人“家使出谷,平其输调”;雁门太守牵招,曾表复乌桓五百余家的租调。让这些少数民族交纳租调,他们自然是已进入农耕阶段。十六国时羯人石勒在家乡武乡,因为沤麻与邻居李阳争夺麻池。常互相殴击。他为了报答郭敬、宁驱的资赡,还“为之力耕”,说明羯族已将农业和手工业生产结合在一起了。各少数民族政权的统治者也通过政权的力量促进这种转变。如苻坚在前秦境内大力劝课农桑,他亲自耕籍田,其妻苟氏则“亲蚕于近郊”,以示对农业和手工业生产的重视。北魏建国后,拓跋珪下令息众课农,使东平公元仪在五原至棝阳塞外屯田,并在代京周围置立八部帅劝课农耕。拓跋嗣击败越勤倍泥部后,徙两万多家到大宁州,分给他们农器,计口授田,使境内的其他少数民族迅速转为农业生产。魏孝文帝元宏迁都洛阳后,拓跋部已成为农业经济为主的民族,因而在太和十八年(494年)下诏“优复代迁之户租赋三岁”。进入中原的少数民族转为农业经济后,社会结构发生急剧变化,封建关系已占支配地位。随着经济基础的变革,作为上层建筑的政治组织也相应地进行调整,各少数民族政权大多采用了魏晋的官制等,促使各族本身的社会形态得到跃进,从而推动了北方社会的发展。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迁徙为汉族输入了新鲜血液,使它增添了活力,不断壮大发展,而且还使汉族汲取了其他民族的文化精华,大大丰富了自身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在这一时期迁徙到中原的匈奴、鲜卑、羯、氐、羌及卢水胡等民族所建立的十几个政权,虽然此兴彼衰,存在的时间都比较短,但这些民族并未迁回原地,而是在与汉族错杂居住之后逐渐融合于汉族。前后赵灭亡后,匈奴和羯族大批与汉族融合,鲜卑慕容部在诸燕灭亡后,也以散居形式融合到汉族和拓跋鲜卑中去。前秦亡,本与汉族发展水平相当接近的氐族共同体大为削弱,接着建立政权的羌人、卢水胡、河西鲜卑、关陇匈奴等,也陆续处于解体过程,到北魏后期至隋唐,早期内迁的北方民族在中原地区大多消失,融合于汉族,南迁的柔然,敕勒和西迁的吐谷浑亦有一部分逐渐与汉族融合。而自东晋南朝以来,南方的蛮人逐渐从山谷出居到江、淮、汝、颍之间,山越、俚、僚出居平地。这些民族在与汉族杂居的过程中,社会发展水平逐渐接近汉族,经济、文化和生活风俗上的差异也逐渐消失,正如《隋书·地理志》所说,荆雍州蛮“其与夏人杂居者,则与诸华不别”。我们从史书记载可看到,西晋太康时户数为245万,北魏正光前户数为500万,北周大象中户数为359万,到隋大业五年,户数已达890万。这除了管辖范围扩大,检括户口及自然增长等因素外,也是与大批少数民族编户齐民融合于汉族密切相关。这种以民族迁徙为开端的民族融合,不仅给汉族注进了大量新鲜血液,使之生机勃勃,更富有创造力,而且使它自身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也得以丰富。其表现之一是少数民族的畜牧业生产品种、技术乃至一些农产品传入中原地区,东魏杰出的农业科学家贾思勰在《齐民要术》中记载了牛、马、骡、羊等牲畜饲养和役使方法,以及兽医术、相马术和畜产品加工技术,如制毡法、做酪法、作酥法等等,其中有不少方法和技术来自少数民族。农业上也引入了胡谷、虏小麦等等。其表现之二是汉族在语言、文学、艺术等方面吸收了少数民族的精华,胡歌、胡乐、胡舞、胡戏等的流行,给以汉族为主体的中原文化增添了新鲜色彩。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大迁徙,使我国的经济区域呈现扩大趋势。在边疆地区得到开发的同时,北方经济得到复兴,南方经济得以明显发展。魏晋以来,中原地区汉族为避战祸大批迁往辽东、河西等边疆地区,使当地的劳动人手大大增加,甚至流人多于“旧土十倍有余”。徙往边疆地区的汉族劳动者还将先进的生产工具和耕作技术传播到边疆,在他们同各族人民共同耕耘下,东北、西北边远地区得到开发,这对于边疆地区经济的发展、社会面貌的改变起了重要的作用。频繁的战乱,使北方的经济受到严重破坏,十六国时石勒虽明令使用钱币,“而钱终不行”。当各少数民族过渡到农业生产后,北方经济开始高涨起来。为了适应经济发展的新趋势,到北魏中期,孝文帝开始铸造货币,使商品经济得到活跃,中原这一古老的经济基地恢复了活力。而这一时期大批汉族的南徙,为原来经济相对落后的江南地区增加了许多劳动力和带来较为先进的生产技术,这无疑会加速江南的开发。同时,江南地区社会比较稳定,东晋、刘宋等王朝也采取一些有利于发展生产的措施,因而使南迁的汉人有可能和江南土著及山越、蛮、俚、僚、爨等少数民族一起,利用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促进南方社会经济和文化的发展。不仅农业生产有所提高,纺织业、矿冶业、造纸业、制船业、制盐业、制瓷业以及制茶、漆器等手工业都有显著发展。商业贸易也十分活跃。尤其是南朝都城建康和东南沿海地区更成了全国文化中心和发达地区。随着南方经济的发展,也使中原汉族文化和南方原有的文化相结合,逐渐形成具有时代特色的“六朝文化”。这一切都为日后隋唐的繁荣强盛,奠定了雄厚的物质与文化基础。

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总体特征是乱世文学。具体表现在七个方面: 1、文学的感情基调表现为悲观和放达 这一时期的文人,有许多都被莫名其妙地卷进了政治斗争的旋涡。他们中有的受到排挤、压制,有的受到迫害甚至杀头,有的生活在战乱之中,这些遭遇使他们感觉到自己对社会、对自我都无能为力,表现在这些人身上,有的是悲观绝望,而有的则是用放浪形骸的行为来发泄无望的情怀。这样,就使这一时期的文学形成了悲观与放达的感情基调。 2、文学的主题是生死、游仙和隐逸 这一主题是与文人们悲观和放达的感情基调是一致的。生死的主题,主要是感慨人生的短促,死亡的不可避免,以及如何面对生与死等,如曹操的《短歌行》。游仙的主题,主要是想像神仙的世界,表现对神仙世界的向往以及对长生的愿望,如曹植的《游仙诗》等。隐逸的主题,主要是向往和歌咏隐逸的生活,以及招隐与反招隐。如陶渊明的就有大量的描写隐逸生活和表现隐逸思想的作品。他把这一主题的创作推到的登峰造极的地步。 3、文学中渗透着儒学、玄学与佛学思想 这一时期,国家处于长期分裂状态,战争连绵不断,人民的流离失所,一方面使社会经济遭到严重破坏,广大人民生活十分艰苦。另一方面,也使得人们的思想得到了空前的解放,玄学、儒学、佛学并行,这就不可避免地要影响和渗透到文学创作中来。如在东晋诗坛上占据了百年之久的玄言诗,就是玄学对文学影响结果。 4、文学中反映了寒门之士的抑郁不平 魏文帝用人的政策,形成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局面,这就自然地使得许多才高的寒士心中产生了不平之气,这些不平,反映到文学创作中,也就成为了这一时期文学的一个特征。 5、大量出现文学家族 这一时期,出现了许多文学家族,如“三曹”父子、“三张”(张载、张协、张亢)兄弟、“二陆(陆机、陆云)兄弟等。 6、创作形式异彩纷呈 (1)、这一时期的主要成就是诗歌,文人的五言诗取得了卓越的成就,而南北朝的民歌,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 (2)、这期的散文虽然逐渐被骈文所代替,但也有一些优秀的散文传世。 (3)、萌芽于先秦、两汉的小说,到了六朝开始兴盛。为后世小说、戏曲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7、文学理论和批评的兴盛及文学的自觉 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方面,出现了许多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的著作。如,曹丕的《典论·论文》、刘勰的《文心雕龙》、钟嵘的《诗品》等。 这一时期文学的自觉有三个重要标志:一是,文学从广义的学术中分化出来,成为了一个独立的门类;二是,对文学的各种体裁有了比较细致的区分,更重要的是这一时期对各种体裁的体制和风格特点有了比较明确的认识;三是,对文学的审美特性有了自觉的追求。

2000字2016浅谈魏晋人物品评的转向及其原因论文语文论文频道小编搜集的范文“2016浅谈魏晋人物品评的转向及其原因论文”,供大家阅读参考,查看更多相关论文 ,请访问语文论文频道。从勾勒出了人物品评转向的大致理路,由“德”向“才”转向。本文从魏晋人物品评的缘起出发,来透视人物品评发生转向的原因,以下就是由精品学习网为您提供的浅谈魏晋人物品评的转向及其原因。魏晋人物品评相比于汉代及以前发生了非常大的转向,这一转向是在魏晋这一鲜明的时代政治文化背景下发生的,其内涵丰富,意义深远。一、 魏晋人物品评的缘起人物品评古已有之,如孔子将门人分为德行、言语、政事、文学四科,孟子将人格的道德修养所达到的境界分为善、信、美、大、圣、神六个等级等等。到了魏晋六朝时期,人物品评最初是和相书联系在一起,对人物的贵贱、贫富、祸福等进行评论、预测。这样的方式,虽然有一定的迷信色彩,但其中包含的将人物的内在精神同外在形体相联系的合理内核为后世所彰显。真正使人物品评成为一种有意识的社会风尚,则起始于东汉的清议。这与当时政治上提拔、任免官吏要求士人必须在言行举止上有比较好的声望,必须符合儒家伦理道德规范体系有着直接的关联。地方宗族乡村集体对名士的品评和鉴定,普遍是被作为品评人物的核心依据,直接关系到士人的升迁、提拔及其政治前途,由此,品评人物受到整个社会的高度重视。人物品评在曹魏时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曹操的“唯才是举”与曹丕的“九品中正制”是对东汉以来统治阶级所极端重视的却业已经成为空虚的道德标准的人才标尺的一个极为大胆而有力的冲击。这种重才轻德的“叛逆”对冲破传统儒家思想束缚具有极其重要的解放性意义,导致了当时的人物品评由重“德”向尚“才”的历史性转变,即从强调人的道德伦理的本位性,转向强调个体的智慧才能的重要性。“这就使中国古代思想史上打开了对人的本质的研究的一个领域,开始集中地对个体的智慧才能,包括对个体的气质、心理、个性及其外在表现进行研究。”汉末魏初的政治动乱使人对自身的生命短促、欢乐少有、悲伤凄凄等发出了一连串的怀疑和追问,而当时经学的衰落又使人对儒家礼教离心离德,从而给议论、争辩的风气打开了一条门缝,使这一时期的道德、哲学、文艺等都发生了一个重大的转折。士人对此前传统的功业、信仰、经学发生了极大的怀疑,同时,伴随着这种思考,一种个人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就突出出来了,这标志着人的觉醒,即在怀疑和否定旧有的传统标准和价值信仰的条件下,人对自己的生命意义和命运的重新发现、思索、把握和追求,这种觉醒除受玄学思潮影响外,亦在人物品评中鲜明而具体地体现出来。分析考察一下人物品评的发展演变历程即可明白,魏晋前由政府主导下的官员人选决定着人物品评的基本内容,所评论的对象必须做到仁义、孝廉,言行符合儒家伦理道德规范,而才智则远远置于仁义礼智之后。具有规范性、广泛性的道德标准讲究唯德是评、唯贤是论,从根本上遏止和压抑了潜藏在不同士人身上的才智的充分发挥,使人物的个性不得不长期牵制于所谓一般共同性。自曹魏氏政权唯才是举推行后,便赋予了“才”以独立的意义和价值。它成为人物品评由政治伦理性向审美性转变的桥梁,促进了人的独立觉醒、人的自我认识意识的萌发,无疑是当时思想解放的先声。及至《世说新语》问世,这部把人物品评作为主要内容的志人着作, 从重才情、尚思理、标放达、赏容貌等方面,对人物作了全方面的审美性考察。它排除了在人物品评上事关伦理、道德、学问等德性方面的诸多内涵,其所侧重的重才,是对人的本质的多重体现,虽仍然包含政治之才,但更多的是指绘画、书法、音乐、思辨等方面的创造欣赏、玄学思辨以及日常生活中其他方面表现出来的人的种种智慧和才能,亦即是对此前几百年来才屈于德、人服于礼的一个重大反驳。正是这种转变使魏晋六朝的审美理想更具艺术趣味,更有利于文艺创作的发展,也为这一时期文艺美学新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对于人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先秦诸哲以争鸣的方式说,是道德实践的美,是智慧思考的美,而魏晋六朝在审美性的人物品评兴起后,却赋予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人所追求的作为人的本质在于审美和自由! 如果说,在两汉时,人是善恶伦理的化身;那么,在魏晋六朝时期,人便是心灵和精神的化身,是诗意般的人生体验。经学的崩溃和儒学的经离给了魏晋这一特定时代的人们充分欣赏自己的绝好机会,它促使人们去感受人的存在、人生在世的意义及价值。这是一个讲求个性,欣赏自己,追求主体内在精神自由的时代,更是一个发现人本身、弘扬人格美的时代。魏晋六朝文学因为有肥沃的艺术土壤,便在此背景下显示出文学的自觉。也正随着文学的自觉,在创作上结出了许多丰硕的成果。二、魏晋人物品评特色形成的基本原因人物品评最终脱离了“作为国家和地方政治人才选拔舆论准备的既定轨道, 成为广大士族文人相互之间进行审美性的评价、认识和了解的主要渠道, 成为门阀士族彰扬和宣泄本阶层意志、观念乃至审美趣味的主要途径”。这一阶段许多文学上宝贵的收获都留下了人物品评的痕迹,都或多或少地、或直接或间接地与当时审美性的人物品评分不开。编辑老师为大家整理了浅谈魏晋人物品评的转向及其原因,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研究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的论文

魏晋南北朝小说可分为志怪小说和志人小说。志怪小说记叙神仙方术、鬼魅妖怪、殊方异物、佛法灵异,虽然很多作品中表现了宗教迷信思想,但也保存了一些具有积极意义的民间故事和传说。志人小说记叙人物的逸闻轶事、言谈举止,从中可以窥见但是社会生活的一些面貌。魏晋南北朝小说篇幅短小、叙事简单,只是粗陈故事梗概,而且基本上还是按照传闻加以直录,没有艺术的想象和细节的描写。虽有人物性格的刻画,但是还不能展开。所以还只是初具小说的规模,而不是成熟的小说作品。在中国小说史上,魏晋南北朝的志怪小说和志人小说是不可或缺的一环。在人物刻画、细节描写,以及叙事语言的运用等方面,它们都为唐传奇的写作积累了经验。一些唐传奇的故事取自这个时期的小说,如《离魂记》与《幽明录》的《庞阿》,《柳毅传》与《搜神记》的《胡母班》都有继承关系。唐以后的文言小说始终有志怪一类,《聊斋志异》是这类小说的顶峰。模仿《世说新语》的小说达几十种之多,这也说明了魏晋南北朝小说的影响。魏晋南北朝文学,上起汉献帝建安元年(196),下迄隋朝建立(489),前后约400年。这一时期是中国历史上一个大分裂、大动荡时期,战争频仍,军阀割据,朝代更迭,同时也是一个思想异常活跃、文化环境较为宽松、文学艺术极为活跃的时期,是中国古代文学大转变,且极富创造性时期。 魏晋南北朝文学的发展轨迹:诗歌是这一时期文学成就最高的领域。我们从三个线索予以表述:(1)时代线索:建安诗歌是中国诗歌史上文人创作的第一次大丰收,其代表人物有“三曹”和“建安七子”;正始诗歌,其代表人物有“竹林七贤”,而真正代表正始诗歌成就的是阮籍、嵇康;太康诗歌,作家众多,有所谓“三张”、“二陆”、“两潘”、“一左”,除左思外,成就不太高;永嘉诗坛,代表人物有刘琨、郭璞与玄言诗人许询、孙绰等;晋宋之际,陶渊明是成就最高的诗人;齐、梁永明体诗,代表人物有谢朓、王融、阴铿;梁、陈之际的宫体诗;北朝文学以庾信成就最高,庾信是南北朝诗歌的集大成者。(2)内容线索:建安诗歌,悲伤离乱,慷慨苍凉,梗概多气,有鲜明的时代特色,被称为“建安风骨”;正始诗歌继承建安诗歌的传统,由于环境险恶,变慷慨用世为忧生嗟叹;太康诗歌重模拟、颂功德,重形式倾向明显,而左思则是建安风骨、正始之音的继承者。其《咏史》诗,借古讽今,抒写怀抱,笔力矫健。其后,鲍照《拟行难路》和《拟古》之作,情感抑郁、体气豪迈;庾信《拟咏怀》抒发悲愤,开绮艳、清新、老成的诗风。在玄言诗盛行之际,陶渊明可谓独树一帜,他以平淡自然之风开田园诗歌一派。谢灵运和谢朓完成了由玄言诗向山水诗的转变,开山水诗一派。梁、陈时期的宫体诗风靡一时,这是诗风的一股逆流。(3)体裁线索。曹操四言诗,曹植五言诗和建安七子的文人五言诗彬彬其盛,蔚为大观。永明体新诗的出现为唐代近体诗的形成奠定了基础。七言诗也得到了开创和发展。曹丕的《燕歌行》,标志着七言古诗的成熟;鲍照对七言诗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他创制了以七言为主的歌行体;曹操以乐府旧题写时事,发展了乐府诗;以四言写乐府,使四言诗出现中兴。南北朝民歌是继周民歌和汉乐府民歌之后又一次集中的民间口头创作。艳曲兴于南朝,胡音生于北俗。南朝民歌风格清丽柔弱,代表作为《西洲曲》;北朝民歌风健质朴,代表作为《木兰诗》。散文一改两汉史传、政论独盛的局面,向多样化方向发展。与汉代散文相比,有四个特点:一、叙事言情的书信和山水散文兴起,用书信的形成写自然山水是魏晋南北朝散文的独创;二、历史传记逐渐独立于史书之外,成为文学传记;三、抒情成分增多;四、文章趋向骈俪。骈体文形成并臻于鼎盛。文章四六句型已成常规,追求精致的对仗、谐调的声律、使事用典、雕饰辞采、骈文创作盛极一时。辞赋由汉大赋演变为抒情小赋,并向骈化和律化方向发展。小说,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产生的新的文学样式,是我国小说发展史上的重要阶段。主要有志怪小说《搜神记》和志人小说《世说新语》。 文学意识的自觉和文学创作的自由,带来了文学理论发展和文学批评的繁荣。曹丕的《典论·论文》是我国现存最早的文学批评专论,它对文学的社会地位与作用、文学批评的态度与方法、文体的区分、文风与作家的关系等重要问题提出了看法,标志着文学批评进入了新时期。陆机的《文赋》是一篇用骈体文写成的文论著作,阐述了相当完整的创作论,它第一次把创作动机、过程、方法、形式、技巧等问题归入文学批评范畴。刘勰的《文心雕龙》是一部体大思精的文学理论巨著,是对前代文学理论的总结和发展。它初步建立了文学史观,既重视文学发展与世风的关系,也重视文学自身发展中的继承与革新,较全面地说明了作品的内容与形成之关系,总结了创作过程中各个环节的经验和教训,初步建立了文学批评的方法论。钟嵘的《诗品》是我国第一部诗论著作。《诗品序》是全书的总论,论述了五言诗的起源和发展,对诗歌的某些创作方法及诗歌的抒情达意等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它也存在一些缺憾,如对某些作家品评失当,对声病说盲目排斥,在探讨诗歌传承关系时显得简单化,但它无疑是研究汉魏六朝诗歌的重要参考材料。此外,颜延之对文笔说的阐述,裴子野的《雕虫论》,萧绎的《金楼子·立言篇》,萧子显的《南齐书·文学传论》、颜之推的《颜氏家训·文章篇》等,都对文学问题发表了重要的意见。齐武帝永明年间,周颙、沈约、王融等提出“四声八病”的理论,是对声律说的新发展,对后世韵文和近体诗的发展有重大影响。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的发展,逐步使文学创作置于其影响与指导之下。文学创作与文学批评的同步发展,二者之间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密切关系,对当时和后世的文学发展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总体上,魏晋南北朝文学的基本情况和主要特点为: 对文学的重视和文学观的发展。对文学的重视,首先表现为这一时期社会的上层包括许多帝王在内,普遍热心于文学创作,从而影响了整个社会。由于文学受到重视,文学作品日见繁多,就开始产生了将文学与其他学术相区别、视之为一种独立学科的意识。在这样的背景下,从理论上探讨关于文学创作的各种问题,评论历代作家的得失,就成为一项很有必要的工作。因此,魏晋南北朝的文学批评呈现出空前的繁荣,也取得了显著的成绩。这方面最重要的论著,有曹丕的《典论·论文》、陆机的《文赋》、刘勰的《文心雕龙》、钟嵘的《诗品》等。魏晋南北朝时期对各种文体的特点的探究,对文学的基本性质的认识,不仅在理论上具有重要意义,对于推进文学创作的发展,也起了极大的作用。 文学集团的活跃。建安时代,在曹氏父子周围聚集了一批文人,结成了历史上第一个重要的文学集团。此后,文学集团的活动越来越多。魏末有以阮籍、嵇康为首的“竹林七贤”,西晋时有围绕权臣贾谧的包括陆机、左思等在内的“二十四友”,东晋前期,在会稽一带有以王羲之、谢安为中心的文学交游,等等。这种文学集团中人物身份虽有高下,但仅以文学活动而言,原则上是平等的,不同于过去帝王、诸侯蓄养文士、“倡优视之”的情况,因而是真正的文学集团。 在题材方面,当时作家有许多重要的开拓。陶渊明创立了田园诗,谢灵运、谢朓完成了从玄言诗到山水诗的转变,这些都是表现自然美的。喜爱描绘自然风物,并把它与作者的主观情绪结合起来,是魏晋南北朝文学一个非常突出的现象,对后代文学有着难以估量的影响。梁代以萧纲的文学集团为中心,开始出现了“宫体诗”,主要是表现女性的美。这种诗在后世受到严厉的批评,但就其主导意识来说,还是为了追求新的美的创造。有意识地把边塞生活作为诗歌的一种重要题材,也是始于南朝。通过这种题材,诗人试图追求一种悲壮的美,使诗歌呈现出激动人心的力量。尽管由于南朝作家缺乏实际生活体验,这方面的努力不能说很成功,但这种尝试仍然具有重要意义,对唐代边塞诗的兴盛,也起了启迪作用。 南北朝民歌主要是由南方的乐府机构收集保存下来,现存五百多首。由于南北分裂,民俗迥异,两地民歌的艺术风格也有很大差别。大抵北方民歌朴直刚劲,南方民歌婉曲华丽。但它们都从不同的角度继承了《诗经·国风》和汉乐府民歌的传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普通民众的感情和爱憎。在诗体方面,南北朝民歌开创了五、七言绝句体,经过文人创作加以提高,后来成为唐诗的主要形式之一。 魏晋南北朝的文章较以史传、政论为主的两汉散文,更为丰富多样。檄、碑、诔、序、记、书信等各体文章,普遍都注意辞采,追求艺术性的美。特别是书信,出现了不少富有抒情色彩、语言精美的作品。产生于北方的《水经注》和《洛阳伽蓝记》,前者是地理著作,而多风景描述,富于文采;后者记述洛阳寺庙的兴废,而兼及各方面,文字也很有特色。史书的写作也非常兴盛,现存而比较重要的当推晋代陈寿的《三国志》和宋代范晔的《后汉书》,其中有不少人物传记写得相当成功。

最近在听有书平台推的蒋勋的《中国文学之美》,感觉他对文学的看法较有个性,声音很好听,可以弥补他读错不少字的遗憾,但他的书中有不少关于文学的知识点有错,我把我听后的六至十讲中的困惑整理如下: (第六讲 汉乐府诗举例 第七讲 从五言诗到七言诗的转变 第八讲 四六文与诗的关系 第九讲 陶渊明的文学意义) 在谈到乐府诗的写作主体(作者)时,蒋先生反复强调(第六、七讲都是持此观点)“乐府诗是来自民间的民歌”。 实际上,乐府诗是由朝廷乐府系统或相当于乐府职能的音乐管理机关搜集、保存而流传下来的诗歌。乐府初设于秦,是当时“少府”下辖的一个专门管理乐舞演唱教习的机构。汉初,乐府并没有保留下来。到了汉武帝时,在定郊祭礼乐时重建乐府, 它的职责是采集民间歌谣或文人的诗来配乐,以备朝廷祭祀或宴会时演奏之用。 它搜集整理的诗歌,后世就叫“乐府诗”,或简称“乐府”。它是继《诗经》《楚辞》而起的一种新诗体。后来有不入乐的也被称为乐府或拟乐府乐府初设于秦,是专门管理乐舞演唱教习的机构。 “至武帝定郊祀之礼,乃立乐府,采诗夜诵。有赵、代、秦、楚之讴。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多举司马相如等数十人造为诗赋。”(《汉书·礼乐志》)由此可见,乐府诗的作者既有普通的平头百姓,也有文人士大夫,涵盖了从帝王到平民的各个阶层。而且从目前保存的汉乐府诗集内容来看,也证明了汉乐府诗的作者不仅仅来自民间。 从宋代郭茂倩编著的《乐府诗集》中的分类,我们可以看到乐府诗有“鼓吹曲”、“相和歌”、“杂曲”、“清商曲”、“横吹曲”、“杂歌谣辞”等六大类。以鼓吹曲为例,鼓吹曲是汉初传入的“北狄乐”,用于朝会、田猎、道路、游行等场合。歌辞今存“铙歌”十八篇。大约铙歌本来有声无辞,后来陆续补进歌辞,所以时代不一,内容庞杂。其中有叙战阵,有纪祥瑞,有表武功,也有关涉男女私情的。 而“叙战阵”、“纪祥瑞”、“表武功”之类的诗多为文人士大夫所制作,当然也有民间歌谣。 蒋先生在第六讲和第七讲中多次提到汉武帝重设乐府的目的是为了“听取民间的声音”,此点也值得商榷。 《汉书·礼乐志》中提到:“至武帝定郊祀之礼,……乃立乐府,……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多举司马相如等数十人造为诗赋,略论律吕,以合八音之调,作十九章之歌。以正月上辛用事甘泉圜丘,使童男女七十人俱歌,昏祠至明。” 可见乐府的职能在武帝时进一步强化,它首先是建立在组织文人创作朝廷所需用的歌诗的基础上,然后才是“采诗”----广泛搜集各地民间歌谣。 而且乐府诗的地位得以明显提高,还在于文人所创作的乐府歌诗不再像《安世房中歌》那样仅限于享宴时所用,而是能在祭天时演唱。 民间悲苦的声音得以上达帝听,实际上只是皇帝为寻求朝廷在祭祀或宴会等场合合用的歌诗而重设乐府的副产品而己。 所以不应因为如今流传甚广的乐府诗是民间歌谣(如《饮马长城窟行》),就断定武帝重设乐府是为了听取民间声音,而且断言乐府诗只来自民间歌谣。实际上许多民间歌谣,正是在汉武帝为了保证朝廷在那种场合能有合用的歌诗,在命文人创作之余,令乐官深入民间采诗,才得以有机会在乐府演唱,最终可以流传至今的。 两汉文学的主流形式是“辞赋”,而非“汉乐府”诗,“辞赋”完全属于文人创作。 汉乐府诗中的民歌部分为民间创作,富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具体而真切的反映社会下层民众日常生活的悲苦,因此,这种非主流的诗歌形式因其强大的生命力逐渐影响了两汉文人的创作,最终使诗歌尤其是五言诗蓬勃兴起,取代了辞赋对文坛的统治。但不可否认的是,汉代文学的主流形式首先是辞赋。 我记得小学阶段,我的语文老师曾经介绍过中国历史上各个时代的文学形式:先秦散文、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 蒋勋先生在谈到两汉中国文学之美时,却没有提到汉代文学的主流形式----辞赋。如果中国文学之美只是从诗歌发展的角度去看,那两汉文学仅仅介绍汉乐府中的民歌部分倒也罢了,但蒋先生连骈体文都不厌其烦地介绍了两节课,为何独独跳过了汉赋呢?既然介绍的是“中国文学之美”,而且还是个文学启蒙课程,就更不应该如此处理。 蒋勋先生在讲到诗歌形式的发展时,介绍完汉乐府诗之后说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诗歌形式从五言诗再向七言诗发展。实际上,五言诗与七言诗的诗型古已有之,只不过在两汉时期,五言诗更早走向成熟,如果了解了杂言体诗亦是汉乐府民歌的重要诗型,我们就不难理解东汉时张衡就开始对七言诗进行的尝试,三国时曹丕写出了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首完整的七言诗了。 杂言体诗在《诗经》中的《式微》、《伐檀》等篇中己有体现,当然相较于《诗经》中大量的四言体诗而言,这种诗体为数甚少,显得很不起眼,而且句式的变化也较小;但《楚辞》则不同,楚辞中的多数作品以五、六、七言句为主,句式虽不是整齐划一的,但大体上总有些规则可循。蒋先生既然提到汉乐府诗是对楚辞和诗经的继承,那么对汉乐府民歌的诗型就不能仅仅介绍五言诗,而忽略了占了不小部分的杂言诗,我举一个很著名的乐府杂言诗的例子《上邪》(它可是鼎鼎大名的中国十大情诗之一,“邪”读作“yé”):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 天地合 , 乃敢与君绝! (译文:上天呀!我渴望与你相知相惜,长存此心永不褪减。除非巍巍群山消逝不见,除非滔滔江水干涸枯竭。除非凛凛寒冬雷声翻滚,除非炎炎酷暑白雪纷飞,除非天地相交聚合连接,直到这样的事情全都发生时,我才敢将对你的情意抛弃决绝!) 从此例可见,汉乐府民歌的杂言体诗似乎比楚辞更自由灵活,有点“爱怎么写就怎么写”的意味。 目前文学史上对此有三种看法: 一是,是三国曹丕的《燕歌行》(这是最广泛、最多学者赞同的的看法); 二是,东汉张衡的《四愁诗》(以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为代表); 三是,干吉诗是现存最早最完整的七言诗(此说赞成者寥寥) 但是 翻遍所有文学史的教材都看不到蒋勋先生所提的“曹植(曹子建)最早作七言诗的尝试,开创了七言诗”之说 !!! 我个人比较赞成上述三种看法中的: 最先正式写七言诗的是魏国的曹丕,他的《燕歌行》是现有的第一首文人创作的完整七言诗。 下面我们来看看七言诗的发展史: 七言诗的起源可上溯至《诗经》中的一些七言句,如“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等; 《楚辞》是楚歌体,有七言句,但大多数都带有“兮”字,例如《楚辞》中的《九歌》,有七字一句的诗句,如“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便是“四 三”节奏,可见后世七言诗的形成受“楚歌体”的影响较深; 到战国晚期,也有以七言为主的劳动歌,荀子的《成相辞》就采用的是民歌的体式和腔调; 西汉后期的一些谣谚和乐府歌辞,也有如“画地为狱议不入,刻木为吏期不对”等以七言为主的句子; 东汉的张衡写过一篇《四愁诗》,此作品是最早的文人七言诗的尝试,但因张衡这四首诗每首的第一句还都带着一个“兮”字,仍未摆脱楚歌形式的羁绊; 之后魏文帝曹丕写的《燕歌行》,“句句压韵,而且都是平声,格调清丽宛转”,使七言古诗的发展跃上新的台阶。而且《燕歌行》是一个乐府题目,属于《相和歌》中的《平调曲》,这个曲调以前末见记载,因此不少人认为是曹丕开创的。一般学者都认为此诗是文学史上第一篇较完整成熟的七言诗,曹丕对文人七言诗的开创功不可没; 魏晋时期,比起成熟的五言诗而言,七言诗不受重视; 直到初唐,七言诗才逐渐兴盛,至卢照邻的《长安古意》、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等佳作出现时,这种隔句用韵、平仄相押的作品就使七言古诗又进入一个更新的发展阶段了。 附:《燕歌行》(曹丕)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 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 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 不觉泪下沾衣裳。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蒋勋先生在介绍魏晋南北朝文学时只提到曹家的二曹----曹操及曹植,蒋先生十分推崇曹操的文采,说他“上马横槊下马诗”的基因分别传给了两个儿子----曹丕与曹植,一个是政治家,一个是文学家。实际上曹丕是一个成功的政治家之余亦是当时的著名文学家, 文学史上讲到建安著名文人必定会讲“三曹”:曹操、曹丕、曹植,曹氏父子合称“三曹”,是建安时代最为优秀的诗人。 “他们雅爱词章,不但以帝王之尊、公子之豪提倡文学,促成了五言古体诗歌的黄金时代,而且身体力行,创作了各具风格的名篇佳什:曹操的诗悲凉慷慨,气韵沉雄;曹丕的诗纤巧细密,清新明丽;曹植的诗则骨气充盈,淋漓悲壮,对后代诗人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三曹诗选》) 曹丕的诗文未必比不上他的父亲及弟弟,他诗歌最突出的特点就是“文士气”,情感体验真挚深刻、细腻含蓄,语言清丽工致、婉转流畅。正如沈德潜在《古诗源》中所说:“子桓诗有文士气,一变乃父悲壮之习矣。要其便娟婉约,能移人情。”可有甚者,曹丕诗歌的特点还体现在艺术形式的创新上。其诗四言、五言、六言、七言、杂言诸体皆备。他的《董逃行》就是当时难得一见的六言诗。不仅如此,曹丕对文学史更大的贡献还在于他的《典论·论文》开创了文学批评的新风气。 如果势利些,以文学成就论, 三曹中似乎曹丕的文学价值更高一点,因为除了他开创七言诗的先河、并写了历史上第一本文学评论专注《典论·论文》之外,曹丕借助他魏国国君的地位成为建安文学的重要领军人物,他广集门客和文人开豪爽大气的建安文风,这是他已去世的父亲曹操,以及太过于自负、文字耽于华美,又因政治上失意而郁郁寡欢的弟弟曹植所不能比的。 所以在蒋勋先生的课中将“三曹”变成了“二曹”,是我无法理解和接受的,忍不住要为曹丕鸣不平。 蒋先生的课程中反复提到不能只知道汉唐而不重视魏晋南北朝文学,从课程的第六讲就开始做铺垫,在七、八、九,三讲中都在介绍魏晋南北朝的文学,但却 忽略了介绍这个时期文学最重要的特点“文学自觉”。 所谓的 “文学自觉”是指:文学意识日趋明确,文学在社会意识形态领域中已取得独立的地位和价值,文学观念从模糊到比较明确和自觉。 1,文学摆脱了附属于经学的地位,从广义的文学中分立出来,从道德功利走向审美欣赏,文学体裁与样式趋于多样化和精致化,文人地位提高,文人集团社交活跃。 2,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继战国“百家争鸣”后又一个思想解放的时期,甚至有学者认为这是中国历史上思想最活跃的时期,其活跃度更胜于战国时代,因为随着儒家影响的衰微,“新的人生观、生活观,社会伦理观不断产生,哲学的本体论、思辩逻辑不断发展”,这个时期文学的变化不仅是受到北方各少数民族语言文化的撞击,还因为这个时期出现了儒、佛、道三教鼎立的局面,玄学、佛教和道教都对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蒋先生的课程中仅仅提到北方“五胡乱华”及佛教进入中原带来的影响)。 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不仅产生了新的文学思想,还刺激了文学理论的发展,曹丕的《典论·论文》开创了文学批评的新风气;除此之外,陆机的《文赋》也是这个时代颇有影响的文学创作理论专著;挚虞、李充、葛洪等的文学思想和文艺主张也都张扬着鲜明的时代特色。 所以说魏晋南北朝时期是“文学自觉”的时代,是中国文学史上承前启后的一个重要阶段。它标志着一个新的文学时代的到来,并且对后世文学的发展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没有这个时代文学驳杂张扬的个性和文人思想的解放,就不会有后来唐诗、宋词的繁荣。 其实,我个人不太理解为什么蒋勋先生提到魏晋南北朝文学的时候,会认为现今的文学史不重视这个时期的文学创作?至少我所接触的几个版本的文学史皆盛赞建安时代的诗歌,以建安诗歌为例,“建安时代的五言诗涌腾,打破了汉代诗坛四百年沉寂的局面,五言诗从此兴盛,七言诗从此初步奠定基础。”(《三曹诗选》) 文学史公认的建安时期的诗歌以其“清峻、通脱、华丽、壮大、慷慨激昂”的特点,上承《诗经》、《楚辞》,下启唐宋,是中国古代诗歌史上一个新的高峰。那又怎能说文学史认为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文学乏善可陈呢?2017/05/20

魏晋南北朝的文坛出现了新的格局,并开拓出个性化与美文化的多元发展前景。在各种文体中,辞赋创作的时代特征最为突出,与汉赋的对比也最为鲜明。讲究对偶、声律和藻饰之美成为风气,文章的句式结构逐渐发生变化,其结果是骈文的出现和成熟。赋体受诗的影响,也趋于骈化,有些赋其实就是骈文。北朝文坛虽然整体上受骈化的影响,但仍有别具风格的散体名篇大放异彩,从而构成对唐代文坛发展的多重影响。

研究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的论文是

郦道元的水经注,陈寿的三国志,刘勰的文心雕龙,刘义庆的世说新语,贾思勰的齐民要术,范晔的后汉书,葛洪的抱朴子

魏晋南北朝时期主要的文学理论专著主要有魏曹丕《典论•论文》、晋陆机《文赋》、梁钟嵘《诗品》、梁刘勰《文心雕龙》。《文心雕龙》是中国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创作的一部文学理论著作,以孔子美学思想为基础,兼采道家,全面总结了齐梁时代以前的美学成果,细致地探索和论述了语言文学的审美本质及其创造、鉴赏的美学规律~

据中国人民大学报刊复印资料索引粗略统计,1996——1997年发表的有关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的论文大约有670篇左右,涉及了诗赋、散文、小说、文论等各个方面。兹择要予以概述。 一、总论 这两年发表从宏观角度研究该时期文学的论文约35篇。钱志熙《论中古文学生命主题的盛衰之变及其社会意识背景》论述了中古各时期社会意识中生命观念的交替变化对文学中生命主题的影响,认为中古汉魏六朝时代经历了三种文化类型,即两汉型、魏晋型和南朝型。由两汉社会的以非理性生命观为主流倾向转为魏晋社会的以理性生命观为主流的倾向,促使了个体生命意识的自觉,引发体验自身生命境界的矛盾和激情,使魏晋成为“浓于生命色彩的一个时代”。南朝时,佛教的非理性生命思想全面地被释放出来,并被文人群体普遍接受之后,魏晋式的生命情结被解开,文学中的生命情调因而淡化,甚至消失。〔1〕傅刚《论汉魏六朝文体辨析观念的产生与发展》梳理了从汉到南朝文体辨析的历史发展,认为文体辨析的学术渊源出自《七略》、《汉志》,汉人已有文体辨析的意识,魏晋时期文体辨析更为明晰而自觉了,南朝时期对纯文学文体辨析的认识更加深刻,更接受了文学的本质。〔2〕何新文《从〈诗赋略〉到〈文集录〉——论两汉魏晋南北朝目录的发展》,论述此期古代文学目录形成、发展状况,指出文学目录形式多样,成就突出,是综合性图书目录中的主要形式〔3〕“文学的自觉”是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中长期讨论的一个话题,此期围绕该论题发表了一组文章。张少康《论文学的独立和自觉非自魏晋始》不同意鲁迅的看法,认为从文学观念的发展演进、专业文人创作的出现和专业文人队伍的形成,多种文学体裁在汉代的发展和成熟,汉代文学理论批评发展的特点等方面看,文学的独立和自觉有一个较长的发展过程,它从战国后期开始初露端倪,到西汉中期已经相当明确。〔4〕刘晟、〔韩〕金良美也撰文对“魏初文学自觉”说提出质疑,认为鲁迅的论说不足为据,张少康的看法也不确切,争论文学的自觉始于何时亦大可不必,“对中国文学史、文学批评史的描述应回到体的范畴上进行”。〔5〕李文初则连续撰文认为中国“文学的自觉”始于魏晋,鲁迅的论述并未过时。〔6〕此外,孙明君的《建安时代“文的自觉”说再审视》对这一问题的滥觞和嬗变作了简略的回溯和描述,并认为建安时代士人心态与文学创作之情势异常复杂,它固然有与魏晋大系统的一致之处,但更有其属于自己的独特内涵与价值。〔7〕 二、魏晋诗歌研究 这两年关于魏晋诗歌研究的论文有250篇以上,主要集中在建安诗歌研究和陶渊明研究两个热点上。宏观研究方面,李建中《魏晋文学的人格生成》用人格心理学的方法解读魏晋文学,试图展示魏晋文学的心路历程。〔8〕王力坚《西晋文学与建安文学承传关系论》认为这两个时期的文学有一脉相承关系,“不仅是相似的时代特征与社会风尚等因素对文人的影响,更重要的是西晋文人继承并发展了建安以来的文学观念与审美意识。”〔9〕钱志熙《魏晋“杂诗”》对魏晋时期的“杂诗”一类做了较为全面系统的探讨,认为“杂诗”在魏晋时期是一个独立的诗歌种类,它是魏晋文人抒情诗的代表性作品,比较充分地实现了自觉的抒情,虽名为“杂”,却体现了纯诗的精神。〔10〕 关于建安文学,刘刚《论建安诗风的时代性转换》从时代、政局及文化环境对诗歌创作的影响方面论述了建安前后期诗风的转变情况〔11〕;汪春泓《颍川区域风习与建安文学》则从地域风习的角度探讨了建安文学形成的原因,认为颍川之士荀或、锺繇等代表的新思维对于建安文学有很大的影响。〔12〕孙明君《论曹操对原始儒学精神的诗化》认为曹操的诗歌第一次把原始儒学的天下意识与忧患意识注入诗的创作,开创了悲壮雄健的诗风和阔大雄奇的意境,从而使标志着中华民族理性觉醒的原始儒学精神转化为具有动天地、感鬼神之艺术魅力的诗篇,为中国诗史开一坦途。〔13〕缪军《走向心灵——曹植〈杂诗〉小议》指出,由于曹植生活环境、思想及感情变化,其诗表达方式由外向表现走向内心展示,由群体走向孤独,其作品充溢着内在的热情,富有生气和力度;曹植的悲剧是门阀制度严重的魏晋南北朝时期居于社会下层知识分子的普遍悲剧,因此杂诗所表现的,不仅是他个人的心声,也成为后代诗人的共同主题。〔14〕 这两年对于正始名士的研究,重在从思想、文化和人格的角度进行论述,没有大的突破。西晋文学也是研究的薄弱环节,但曹道衡《陆机的思想及其诗歌》对陆机的思想品格和在诗歌史上的地位作了较为细致的分析和论述,认为陆机在入晋之后,心理上与晋室的隔阂是次要的,在维护国家统一和政局的稳定面前,他能够放弃成见,顾全大局,为晋朝效忠;陆机为司马颖尽力虽有过失,但不能说他是“倾仄”或“犯顺”。陆机的诗歌对后世产生了多方面的影响,他在文学史上的成就,大抵自晋迄隋,多数人持赞扬态度,但宋以后,批评意见占了上风,这有其时代原因,不能因而忽视陆机诗歌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15〕柏松《潘岳:在超越与沉沦之间》对潘岳的人生轨迹作了描述,认为他在超脱与沉沦中的挣扎带有一种毁灭性的意味,而他的所作所为却被烙上了深深的时代的印痕。〔16〕张晓林《由自卑到超越的心灵历程——论左思的创作》认为仅从社会学去分析左思,难以真正理解他的创作,更难以探出其杰出艺术成就的原因,文章试图从生理和心理的角度去探明形成左思的性格和对世界的感受方式,他的审美趣味和文学成就,以及他对生活意义和生命价值独特领悟的直接原因。〔17〕 对于东晋文学的研究,(陶渊明之外)有三篇文章较为突出,一是曹道衡《试论东晋文学的几个问题》,作者在文章中不无感慨地说:“如果我们不想割断历史而是从发展的观点来看待文学的演化过程,那么,对于东晋这样一个历史阶级的文学,也应该适当予以注意。”文章征引大量的材料,说明“东晋不仅是一个民族大迁徙和南北分裂的时代,也是一个各民族和南北文化大交流、大融合的时代”,“南北士族之间由矛盾而日趋溶合”,深深影响了文学的发展;东晋文学的变迁“不光表现在形式方面,更主要的应该说是在内容方面。文学内容的这种变化,主要是由于思想界的变化。”文中还指出,东晋一代的山水散文已很盛行,而东晋的道教诗“和玄言诗一样,都是山水诗出现的先河”。〔18〕二是胡大雷《玄言诗的魅力及魅力的失落》,文章认为,“玄理与论辩玄理而产生的玄远超迈和面对美好自然心中的感发,此二者的相互融合构成了玄言诗的魅力”,玄言诗作者为了从诗中概括出哲理来,就不能让自然景物有太多的特殊性和具体性,“如何在不违背普遍性的同时而突出某方面的特殊性,就成为玄言诗实现魅力的关键”。但是,“在玄言诗中,主人公摆脱了‘情’的束缚而进入‘理’的领域翱翔”,“把人生各种各样的情感全以淡泊中和、逍遥自在的玄理内容来矫正”,这种“消失了人生道路的各种各样的情感而达到淡泊中和境地的诗”,就必然地流于“淡乎寡味”,失落其魅力了。〔19〕三是王力坚《山水以形媚道——论东晋诗中的山水描写》,文章认为“东晋人玄览山水以悟道,虽然有理性思辨的意义,却要通过‘流目四瞩’的感性直观手段才能实现”,“诗人对山水之形’的直观描摹以及‘媚’的感性表现,确实使清新秀丽的景物描写,构成了诗中独立自足的美感意象。”东晋诗坛对山水声色描写的倾向日益显著,而个人情感的抒发,则相对地较为淡薄, “在这个意义上说,刘宋山水诗的‘性情渐隐’在东晋诗中已表现得相当突出;东晋诗重山水之形与景物之色的描写,则肇始了文贵形似、声色大开的南朝山水诗创作;而谢灵运的山水诗,更是在对‘山水以形媚道’传统的直接继承与革新中,得到发展与繁盛。”〔20〕这三篇文章都从宏观把握的角度对东晋诗的特色和文学史地位作了深刻阐述。 陶渊明研究历来是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的重头戏,这两年发表的有关陶渊明研究的文章在125篇以上,涉及到渊明其人其文及陶学研究的各个方面。以下几篇文章尤为突出。袁行霈《陶渊明享年考辨》对长期以来聚讼纷纭的陶渊明享年问题进行了详细的考辨,文章首先指出,对于这一问题应有严谨的方法,主要包括对于相关的资料作通盘考察,不以偏盖全;并进行分级,不以次易主;对于陶渊明的作品以各宋本为主,并以准确理解为基础。文章由这一思想方法入手,对于内外资料详按细察,结论曰:“从现有的文献资料出发,对其重要性加以区别,结合版本校勘,进行通盘考察,所得出的最为圆满通达的结论就是陶渊明享年76岁,生于晋穆帝永和八年壬子(352),卒子宋文帝元嘉四年丁卯(427)。”〔21〕张可礼《陶渊明的文艺思想》论述了陶渊明文艺思想的特色及其文学史地位。文章认为,陶渊明文艺思想的主要倾向属于“非功利说”,他强调文艺以示志抒情,重视文艺的娱乐作用,把自然作为文艺理想;他“对外在的景物,往往是持有一种既留心又无心的超然态度。在陶渊明那里,作为主观的情志和作为客观的景物,不是简单的单向流动,而是双向感触,互相交融”;“陶渊明在认识上对言志抒情的重视和在创作实践上的表现,突出的是‘示己志’,是抒个人之情,表现的是他自己的鲜明的个性”;他“在思想上对文艺的娱乐作用的重视,特别是他的文艺实践,第一次打破了以悲慷伤感为基调的格局,使文艺的娱乐作用第一次比较完美地得到了显现,也使娱乐的主题,在文坛艺苑上开始占有一席之地”。〔22〕李建中《试论陶渊明的人格精神》认为,陶渊明的独特的魅力,是他对人生意义的终极追问,以及在此追问中所建构的新的人格范型;而正是南山的自然、真率与冲淡、虚静,铸成陶潜诗歌永远的神韵。陶渊明的人格精神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采菊东篱,躬耕南山”的生存方式,与“质性自然,任真自得”的人格理想,在诗性与神美的层面,达到了完满的契合;二是借“形、影、神”之间的人格对话消释人格主体“营营以惜生”之苦,将大钧之力、大化之功融入南山人格;三是兼用儒道之生死观,建构“乘化以归尽”的生命意识,使人格在生死之思中得到升华。〔23〕顾农《前期陶渊明的双重人格》则从陶渊明的诗文和生活经历出发。指出陶渊明有他“真”和“拙”的一面,“但他同时还有不真不拙的一面,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陶渊明自正式归隐后思想上进入了新的境界,人格趋于成熟单一,虽有若干内在的矛盾,但与他先前那种相当典型的双重人格相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24〕这几篇文章或以考辨精细见长,或发人之未发,是此间陶渊明研究的有力文章。 三、南北朝诗歌研究 这两年发表有关南北朝诗歌的文章约85篇,以论述山水诗和宫体诗者为多。 关于山水诗,木公《山水诗兴起原因新探》从道教对山水诗影响的角度,探讨了山水诗兴起的原因,文章指出道教徒最早自觉进入山林并赋予山水以新的意义,道士的山林活动引起了文人对山水的重视;文章考察了当时许多著名文人与道教的密切关系及其各种各样的山林生活经历,认为这引起了山水文学的产生,而山水诗中养生游仙的“道味”也反证了山7k诗兴起与道教的关系。〔25〕李炳海《庐山净土法门与晋宋之际的山水诗画》和《慧远的净土信仰与谢灵运的山水诗》则从谢灵运与慧远关系入手,把南朝的山水诗和庐山净土法门联系起来加以考察,揭示二者之间的亲缘关系。前文认为,从东晋后期,影响名士们游览山水的思潮已经发生变化,玄学不再居于支配地位,它被正在兴起的中土佛教所取代,谢灵运不仅是以名士的身份写山水诗,而且还用庐山净土法门的观念、理想及思维模式来审视自己的观照对象,并用诗歌加以表现。其文章还指出,“东晋刘宋之际主要有四类诗值得注意,它们是玄言诗、田园诗、佛理诗、山水诗”,“从思想倾向上看,玄言诗、田园诗是同类,属于道家;佛理诗、山水诗归入另一类,属于佛家。从作品风格看,玄言诗和佛理诗相近,都是大谈玄理,淡乎寡味;田园诗和山水诗类似,多写自然风光,饶有情趣。”后文具体考察了谢灵运的山水诗与慧远的净土信仰的关系,认为谢灵运山水诗中表现的“赏心感受”、“大顿悟境界”和“定慧观”等都受了慧远净土信仰的影响。〔26〕朱起予《论谢(左月右兆)的山水诗》将谢(左月右兆)的山水诗放在六朝田园山水诗发展的大背景中进行考察,通过与陶渊明、谢灵运、鲍照等人诗作的对比,揭示谢(左月右兆)山水诗的意蕴特色,认为谢(左月右兆)山水诗的风格是“萧散清新”,这表现在其山水诗闲雅旷远的风致上。谢(左月右兆)多写“望”里的山水,从静止的一点摄入山水风景,在写景时也将思乡念友的柔情注入其中,忧郁的感情与清亮的山水相融合,构成一种欣悲交加的温润意境。〔27〕 关于宫体诗,傅刚《永明文学至宫体文学的嬗变与梁代前期文学状态》详细考察了永明文学和宫体文学的诗人诗作状况,论述了它们之间的嬗变规律,认为二者具有不同的特征,但又有必然的发展联系,后者是前者逻辑顺序的演绎结果。〔28〕许云和《欲色异相与梁代宫体诗》抓住萧梁君臣父子对荒淫社会风气表示强烈批判态度并有切实整齐措施和行动与其时宫体诗中看似荒淫的追情逐声的描写之间的矛盾,逐层分析了宫体诗内容对佛教内容的模仿,认为宫体诗极写女色与男女性爱乃是实施教化的一种手段,“宫体诗在内容上总的特征就应该是极写女性的淫欲姿态和妒性”,“为了充分展示女性的丑恶,就得要不遗余力地体味女性的客观美。所以,宫体诗的大肆铺写欲色从根上来说是承袭了佛经的这种极写之、力破之的写法。”该文为观察宫体诗内容特色及其产生的背景提供另一视角。〔29〕此外,詹福瑞《梁代宫体诗人略考》〔30〕和樊荣《梁陈宫体诗的发展和界说》〔31〕分别对梁代宫体诗人和梁陈宫体诗题材予以考证和清理。 山水诗和宫体诗之外,另有两篇文章值得注意,一是李宗长《江淹诗歌的题材选择及其文化意义》,文章认为江淹的拟古、游历和赠和之作均有丰厚的文化意义:其拟古诗发扬光大了拟古这一特殊题材,形象阐明了五言古诗的流变,并奠定了江淹在中国古代诗歌史上的地位;游历之作在反映其个人部分生活经历、感情变化的同时,也从侧面展现了那个时代的政治风貌;赠和之什则反映了由元嘉诗风向永明诗风过渡的倾向,具体表现为抒情的清婉和语言的清丽。〔32〕二是许云和《梵呗、转读、伎乐供养与南朝诗歌关系试论》,该文认为,梵呗对南朝诗歌最重要的影响是其声音的哀亮特征,二者因共同追求哀怨境界而互为推助;用汉语转读汉译佛经这一模式所分别之三声为中国声韵中固有的平上去三声,永明说的发明是依据及摹拟中国当日转读佛经之三声而来;伎乐供养作为佛所特许的通向天国最为方便的途径,供养者趋之若鹜是显然的,供养既多,遂也就演化成了佛门礼佛的仪式之一,南朝文学声色大开不能说与释子的“行方便”毫无关系。〔33〕 四、魏晋南北朝辞赋、散文、小说研究 此间发表关于辞赋的文章30多篇,关于散文的文章10多篇,关于小说的文章30多篇,计80多篇。 辞赋方面,亦多就单篇作品进行阐释、赏析和考辨,如王粲《登楼赋》、曹植《洛神赋》、陶渊明《闲情赋》、鲍照《芜城赋》和庾信的赋作均被纷纷论及。其中傅正谷《〈洛神赋〉的梦幻辞赋史地位及当代论辩》将曹植《洛神赋》作为梦幻辞赋名作进行考察,并据以评述了论者对《洛神赋》本意的三种看法。文章认为《洛神赋》的创作方法是梦幻主义,其艺术结构依据梦幻主义作品一般具有的梦前、梦中、梦后的结构形式,也可分为入梦、告梦、思梦三部分;《洛神赋》本意的三种说法,即“感甄”说、“君臣大义”说和“赞美女神”说各有一定道理,但都不够圆满,《洛神赋》作为一篇梦幻主义的爱情名作,其“艺术结构与描写,是不应等同于一般现实主义作品的,更不同于结构严密的论著,而是具有忽然性、跳跃性、不确定性、不规则性、主观随意性、不能自控性和非理性、非逻辑性的特点”。〔34〕此外,还有一些从宏观角度立论的文章,如许结《声律与情境——中古辞赋诗化论》将中古辞赋的诗化归结为四个阶段和五大重要特性〔35〕;郭建勋则发表了一系列文章对魏晋南北朝骚体诗赋进行系统的探讨,是这方面用力最勤者。〔36〕 散文亦是此期文学研究的薄弱环节。莫砺锋《南朝山水文初探》对南朝的山水文从兴起过程、繁盛原因和演变轨迹等三个方面作了较全面的探讨。文章认为,南朝山水文不逊于山水诗,足以在古代山水文学中占一席之地;以其篇幅上从冗长夸饰向短小精悍演变、字句上从密丽新巧向清新疏朗演变、意境上从单纯写景向情景交融演变而论,南朝山水文的艺术成就远远超过北朝。〔37〕范子烨《〈洛阳伽蓝记〉的体例渊源及其与名僧“格义”的关系》认为,杨街之《洛阳伽蓝记》由正文与注文合体构成的撰写体例,虽说直接受到六朝时“合本子注”佛书体例的影响,其实,它更是那个时代流行“合本子注”体式风气的产物,进一步追溯,渊源所自,乃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史官文化和经学训诂。六朝时名僧盛行“格义”之风,使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合本子注”现象步入佛学廊庑,并在其中不断升华,进而为如杨街之等杰出作家和学者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参照模式。〔38〕 小说方面,关于志怪小说的文章不多,其中欧阳健《东晋的志怪小说家群考论》对曹毗、祖台之、孔约等东晋几位志怪作家进行了考证,并且指出志怪小说的独特价值在于它反映了人与自然相互依存的东方式思想,而且它在描绘人与自然的融合之美上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并非毫无文采与波澜可言。〔39〕钟林赋《论魏晋六朝志怪中的人鬼之恋小说》对六朝志怪中的人鬼之恋作了专题研究,认为这类小说大体可分为四类,其产生与古老的灵魂不灭观念有密切关系,佛教的影响甚微;魏晋六朝特殊的历史环境是其滋生的沃土;它的怪诞之美,独具魅力,对后来的小说戏曲创作影响至深。〔40〕关于志人小说的文章,全部围绕《世说新语》进行讨论。《世说新语》的文体特征是讨论的一个热点,张海明《〈世说新语〉的文体特征及与清谈的关系》用一般小说应具有的基本要素进行比照分析,认为《世说新语》在人物、情节、结构上均不类小说,又不能归于历史,“从小说文体的形成过程看,《世说新语》处于中国古典小说的萌芽阶段,只能说具有一些小说因子,而不得与成熟后的小说等量齐观;从史传文学向小说文体的过渡来看,《世说新语》处于历史与小说之间,它兼有两种文体的部分特征,因此很难说究竟属于哪一种。”《世说新语》的文体意义即在于此,它从中呈现的独自个性有:(一)内容的纪实性;(二)篇幅短小;(三)清通简要、空灵玄远的文体风格。文章进一步探讨了《世说新语》文体特征形成的深层原因,即与玄学思潮、清谈风气相伴而来的名士意识,指出名士意识之于《世说新语》文体特征的作用主要有二:一是对人的关注,对个体的关注,从而突出了人的个性;二是著述动机、旨趣的转变,从先前的记事明理以资劝戒,变为叙写刻画人之才情风致以资赏鉴。〔41〕此外,李雁《〈世说新语〉叙事艺术个案分析》〔42〕、美国学者Richard B·Mather(马瑞志)《〈世说新语〉的世界》〔43〕也都讨论了类似的问题。刘仁树《论〈世说新语〉的艺术成就》论述了《世说新语》的艺术风格、表现手法和语言成就。作者认为该书的艺术风格是“玄远冷峻,高简瑰奇”,其形成源于魏晋时代的社会生活,与它记写的对象密不可分;在塑造人物形象时成功地运用了多种文学表现手法;它的语言简约含蓄,隽永传神,富于表现力;同时,它又将口语熔铸成具有生命活力的文学语言,从而增加了表现力和概括力。〔44〕

魏晋的孝道研究论文

转一篇论文供参考魏晋南北朝时期虽是朝代更替频繁社会动乱的时期,但从总体而言,孝文化 所受到的重视并未受到战乱的影响,孝文化的地位进一步上升,进而成为国家的 治国纲领,究其原因,在这里笔者认为和中国传统文化和这一时期独特的历史背 景有着密切的联系。 孝文化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传统文化在某种意义上可 以说就是孝的文化,传统中国社会,更是奠基于孝道之上的社会,因而也可以说 孝文化是中华文明区别于古希腊罗马文明和印度文明的重大文化现象之一。对孝 文化的理解,梁漱溟认为“说中国文化是‘孝的文化’自是没错。此不惟中国人 的孝道世界闻名,色彩显著。” 而孙中山也有着类似的论述,孙中山先生在其《三 民主义·民族主义》中指出:“《孝经》所言的孝字,几乎无所不包,无所不知, 现在世界上最文明的国家,讲到孝字,还没有像中国讲的这么完全。” 孝文化的 涵义非常广泛,它不仅是一种亲子间的伦理观念与规范,而且包含着宗教的、哲 学的、政治的、法律的、教育的、民俗的、艺术的等诸多文化意蕴,可以说是中 国传统文化的一个核心观念,是中国文化的显著特色之一 那究竟何为孝?《尔雅·释训》对孝的解释是善事父母为孝;东汉许慎《说 文解字》的解释也是善事父母,讲究对父母的顺从。许慎认为“孝”字是由“老” 字去掉右下角的形体,和“子”字组合而成的一个会意字。这个解释是以“孝” 字小篆字形为依据的。当代学者对“孝”的金文字形的解释与许慎的上述说法大 体相同,不过更加形象具体。如徐中舒先生编写的《汉语大辞典》的解释认为孝 是一个会意字,“孝”字上部像戴发伛偻老人。康殷先生主编的《文字渊源浅说》 分析的更为有趣,“像‘子’用头承老人手行走,用扶持老人行走之行以示‘孝’”。 “孝”的古文字形和“善事父母”之义完全吻合,因而孝被看作是子女对父母的 一种善行和美德。但若放在整个文化系统中去考察,孝的含义还不止于此,还有 尊祖敬宗,生儿育女之意。孝的三种含义是同时共存的,但在春秋以前,后两者占据主导地位,之后善事父母成为孝的核心意蕴。 孝作为一种伦理道德观念是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一般认为其观念萌 发形成于父系氏族时代。这是由当时的社会生产条件所决定的,这一时期社会已 经具备了产生这种观念的基本条件:一是基于血缘关系而产生的亲亲之情,二是 个体婚制的建立。在父系氏族时代,父母有抚育子女的义务,有要求子女奉养的 权利。殷商时期的甲骨卜辞中已有“孝”字,当是孝观念产生之后的产物。《尚 书·无逸篇》记载,殷王小乙去世,儿子武丁远离王位,为父守孝三年。这也是 关于孝行的较早记载。 早期社会所产生的孝,是子女对父母感情的自然流露,不带有修饰性和目的 性,而进入了阶级社会之后,孝经过统治者的层层修饰,已经由子女对父母的自 然真情转变为统治者治国平天下的政治工具,由一种感情转变成有一定规范的伦 理道德准则,孝道开始走出家庭,上省为政治理论。《尚书·康诰》就指出,人 之罪行,莫大于不孝不友。《周礼·地官·大司徒》有“乡八刑”,其第一项便是 “不孝之刑”。说明孝已经超出自然感情的真实表达,有上升为国家意志的趋向。

古人云:“鸦有反哺之义,羊有跪乳之恩”。孝在人类的宗教里有一定的阐述和标榜,虽然形式不同,但含义是一致的。孝道也非那国那族所独有。孝道也应该是人类晚辈的责任和义务。传统中国文化(儒家思想)可称为孝文化,它是使中华文明与古希腊文明、印度文明、两河流城文明等区别的重大文化现象之一。传统孝道伦理,从周公到孔子、曾子、孟子,经过了初生,成熟和完善阶段。从秦汉后二千多年里,史学家、文学家、诗人等先哲圣贤,那一位不赘述这个孝字。正如晚清曾国蕃所说:“读尽天下书,无非是一个孝字”,虽然这是见仁见智的说法、但孝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儒家文化)占有最重要的地位,也可以说孝是儒家文化之基石,无可非议。本文就孝文化的历史演化作一些探讨。 一、孝观念的源流与演变 传统孝观念,最初孝观念。最初含义是指什么?考古发现“孝”字最初见于殷卜辞。商代金文中有一例用于人名,在博物馆的青铜器上刻着“孝”的象形图形,古文字学家释为“孝”的篆体。因人老了,弯腰弓背、手柱拐杖、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上老下子作服待壮。《尔雅、释训》的“孝”解释是“善事父母”。《说文解字》的解释是,“善事父母者,从老省、从子、子承老也”。即是奉养父母。根据原典“孝”的这种伦理含义,形于初周,成于春秋、战国中的儒家所倡导。《尚书、尧典》:“克谐以孝”;《左传》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经》曰“孝文不匮,永锡尔类”;《论语、为政》,“今之孝者,是渭能养”;《论语、里仁》,“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中庸》,“夫孝者,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大学》,“孝者,所以事君也”。《孟子、万章》;“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孝经》:“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新书、道术》:“子爱利亲谓之孝”。等等这些典籍对孝道阐述是各异。中华民族讲孝道已几千年了,无论那位文人、圣贤从各个角度解释,当然有见仁见智的说法,从古到今,千言万语、殊途同归,所表达的一个意思:幼尊长。从家庭的孝,是指赡养父母,衣、食、住、行、思想上照顾老人,尽人子之责。家庭外,家庭宗亲长辈、外戚长者、还指社会上所有长辈。所以孝的内容不仅仅是家庭生活,实现长辈的愿望;力求上进、实现人生价值、最终报效民放族和国家。孝道是民族传统道德的一个重要范畴。孔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几千年沿袭的做人准则,也是中华文化的本源之一 二、孝形成于周代 孝何时产生?最初表现是什么?近年来对于这个问题,学术界有不同的意见。 笔者认为,上古先民们的生活,宗教信仰占有极重要的地位。信仰习俗包括祖先敬奉、礼仪、祸福观等。在宗法社会里,祖辈有特殊的社会地位,以宗族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宗法制度,十分重视血统的传延与继承,把祖先作为宗族或家族血缘的象征,因而将祖先奉为神明。在殷周时代中国就形成了祖先崇拜的传统,祖宗神被抬到了仅次于上帝神,社稷神的地位,年复一年地受到后代的祭奠。伴随着宗法制度的传延,尊祖敬老、孝亲传统在儒学体系中表现为" 尊尊"的思想。《礼记、大传》,"上治祖祢,尊尊也;下治子孙,亲亲也"。 笔者还认为,孔子对孝道形成是非常重要的。孔子创建儒家学说分为三个重要阶段。第一,他十有五志于学,到三十而立,把当时鲁国的"六艺"学精通。第二,而立之年开始受徒至晚年,出仕鲁国有关要职,并取得可喜的政绩,周游列过推行为政以德。第三,晚年著书立说,整理"六经”。在春秋战乱并吞、臣弑君、子弑父、礼崩乐坏的时代,孔子把挽救天下为已任.当时神鬼宗教占据了人们的思想,上至君王将相处理国家大事,下至黎民百姓解决日常琐事,都援于鬼神.在孔子推行仁学思想同时,看到了孝的重要性,也看到了孝是仁爱的基础,他在鬼神宗教问题上,鲁迅先生有过一段议述:"孔丘先生确是伟大,生活在巫鬼势力如此旺盛的时代,偏不肯随俗谈鬼神”.在那时代的社会、政治没有一点科学能说明鬼神有或无.《论语》:"子不语怪、力、乱、神".对于季路问事鬼神,孔子把事人重要过事鬼.《论语》:“子曰:未能事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在《论语》里多次谈孝道问题.《论语》:"弟子入则孝、出则弟、泛爱众”《论语》:“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论语》: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等等。把父母之疾病、意愿、奉养高于一切。然后把在家庭的孝推及社会,从而达到人人爱我,我爱人人的理想社会。 孔子以前无私人著作,根据先秦典籍,孔子晚年整的六经,后有《孝经》、《论语》、《墨子》、《孟子》、《荀子》、《吕氏春秋》、《老子》等典籍,这些文献所阐述的孝例、孝规大都是对孝的理论推演和猜测。三皇五帝是中国历史上的神话传说时代。这是众所周知的,孔子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周公、他老人家也是对上古理想社会和文明道德的一种推崇、赞杨和标榜。故后来儒家文献无孝不成章。事实上,根据笔者对先秦典籍的考证和何平在其《“孝”道的起源与“孝”行的最早提出》,孔子在《礼记、表记》里提出了事人事鬼神的观点:子曰:“夏道尊命,事鬼敬神远之,近而忠焉。先绿而后威、先赏而后罚、亲而不尊;其民之敝、蠢而、乔而野、朴而不文。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先罚而后赏、尊而不亲;其民之敝、荡而静、胜而无耻。周人尊礼尚施,事鬼敬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其赏罚用爵列,亲而不尊、其民之敝、利而巧、文而不惭、贼而敝”.孔子对夏、商、周初的礼,鬼、神的考论,即夏人虽敬奉鬼神,却不把作为正教内容,殷人推重尊崇鬼神而轻视礼教。周人推崇礼法,广恩施惠,敬事鬼神。可见夏殷人的考慈伦理朦胧淡薄,其祭祀是为了祸除崇,而周人重礼法和孝慈教化,《周礼、地官司徒》:“一日慈幼,二日孝行,以亲父母,以乡八刑纠万民”:“一日不孝之形......”。《诗、周颂、阅小子》;于乎皇孝,永世克孝,即生儿育女,继承祖业。《诗、周颂、载见》:“率见昭孝、以孝以享”;祭祀祖先,《国语》祭公征丈戎“日祭、月祀、时享、发贡”,周人以对孝慈有了教化和对祖先的追孝.提出了孝道的内函和孝行赞扬,总之周人孝初是从祭祀祖先宗教情怀中发展而来的,所以孝观念形成于周初,春秋,成熟于战国 三、诸子论孝 从春秋未年至战国百家争鸣,诸子之学林立,各种伦理思想至沓来,对于“孝”的陈述、标榜各园自论。成为显学的孔子(儒家)学说,以仁为核心,而孝是仁之本。孔子经常和弟子论孝,视孝高于一切,家庭的孝悌成了每个人必备的最基本德行。《论语、里仁》:“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论语、为政》,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就是父母老了自然就带来生活的不便和疾病,即是要外出也不要长时间在外面,心中要时时记挂住父母在家中的生活,应该常回家看看。《论语、为政》,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唯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政”?把孝悌影响国君后,国君对国民就象家庭的孝子一样,那未国家就会和睦富强。《论语、为政》: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强调对父母的生前恭敬奉养,死后按照礼节来埋葬和祭祀。《论语、为政》: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在对于听从父母的话就是孝的问题上,在《孝经>谏争章第二十,曾子问,“敢问,子从父之命,可谓孝乎”?子曰:“参,是何言与,是何言与”!在二千多年前孔子就提出了不要盲目听从、不要愚孝,把对父母精神上、思想上的孝高于食粮的奉养。以上等都是孔子的超时空孝道教化精神。 《墨子》早年曾“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后创墨学。墨子倡导“兼相爱”把天下之乱之根源归于兄弟不和调,父子不慈孝、君臣不惠忠,强调“父子相爱则慈孝”。墨子也是把父慈子孝当治天下太平之根本。他还提出了“爱人若爱其身”,爱别人,也是爱自己;孝敬别人父母,也等于孝敬自己的父母。这种爱无差等的观念,是超出了儒家爱人思想,是爱的双向互补。在熙熙攘壤攘、利来名往的社会,墨子以慈孝为基础的圣王之道,是大利天下黎民百姓的。 孟子战国人,受业于子思、继承和发扬孔子的学说思想,整体的道德以仁义为重,提出了民重君轻的仁政思想,在仁义的前提孝敬父母。《孟子》一书和《论语》、《中庸》、《大学》并称“四书”。其在孝方面有诸多论述。《孟子、万章》:“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事亲尊亲成了人的最高道德表现;还提出了孝亲后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泛爱众观念。《孟子、离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孟子把无后视为最大的不孝。这个观点,在当时的祭祀追孝和延读;加上当时的战乱人少原因,是有一定历史意义的。孟子把上古之“五教”: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改为“五伦”。在社会中孟子认为最重要的又是父子君臣关系,他提出:“未有仁则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最终把仁义和孝于亲、忠于君结合起来,促使天下仁仁、亲亲。孟子还把上古之尽孝作为楷模。《孟子、告子》:“尧舜之道,孝悌而已矣”。将孝悌作为伦理道德之基石,主张君王和圣贤都要尽孝,做天下人之表率,最终和孔子的孝悌合一。 荀子,战国后期人。孔子死后儒分八派,孟子发展孔子学说,荀子予以总结,并融合法家思想,形成了荀子学说,儒八派之一。荀子在孝道问题上吸收了孔子的孝道观,结合自己独特的观点,虽然在神权、君权、父权的社会里,臣服从君王命令,子服从父命令。荀子却认为,孝子应该慎重思考后,对错分清楚后才服从,这才是孝道,也上乘了《孝经、争章二十》:“敢问,子从父之命,可谓孝乎”?子曰“参,是何言与!是何言与!....”。《荀子、子道》说:“孝子所以不从命有三:从命则亲危、不从命则亲安、孝子不从命乃哀:从命则亲危、不从命则亲荣、孝子不从命乃义;从命则禽兽、不从命则修饰、孝子不从命乃敬”。荀子提出的“三不从”从家庭上讲,盲从造致错上加错。强调孝子在听从时要深思熟虑,以维护家庭利益为出发点。 《孝经》从内容上看,是孔子和曾子师生二人的对话,曾子问,孔子解答,最后曾子整理而形成的。孔子弟子中曾子以孝著称,而且在孝道理论方面无论是从广度深度两方面都继承和发展了孔子的孝道思想.中国古代以宗法家族制为核心的社会,“孝”是发展家族力量的主要精神和思想,是维系宗法血缘关系的纽带,是个人培养仁爱之心、礼义之心、报恩意识、责任意识、忠君意识的基础。《孝经》提出了“孝治天下”伦理宗旨。认为“孝”乃天经地义,是“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阐发了孝与人本身、孝与家庭、孝与政治、孝与社会的关系。认为“夫孝,始于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并对天子.诸候.卿大夫.士.庶人的行孝事亲,提出了不同的要求和相应的规范:由“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到“非法不言。非道不行”;由“在上不娇.满而不溢”,到:“以孝事君,以敬事长”:。由“爱敬尽于事亲”,到“德孝加于百姓”;由“孝”而达到修身.齐家.治国而天下平。在春秋战国时代,对于孝道思想,《孝经》是孝的完善和大成。反映的是孔子再传以后的儒家思想。 四、封建社会孝文化综合论 封建忠孝一体 汉代是以“孝治天下”著称,也是中国历史上最重视孝的朝代,作为一个社会的道德观念,“孝”对于汉代社会影响很大。汉人认为,能孝者“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汉初不仅没孝悌力田科,这是孝道的政治化开始。统治者从儒家思想受到启发,把家庭孝悌作为“治国平天下”的出发点。自汉惠帝以下的汉朝皇帝都以“孝”为溢,如孝惠、孝文、孝景、孝武、孝昭等。《汉书、霍先传》记汉人之言曰:“汉之传谥,常为孝者,以常有天下”这代表汉人的普通看法。儒家的《孝经》一书在汉代受到了特别的器重,人们不仅把它看成是“三才之经纬,五行纲纪”:而且认为是儒家“六艺总会”。后汉时更使天下诵《孝经》,社会上出现了不少以诵习《孝经》而成为孝子和以《孝经》进行教化。汉代《孝经》地位上升,孝的观念如此的兴盛,以及统治阶级以“孝治天下”指导思想形成,封建“忠孝一体”就是在这种社会背景下逐渐产生的。 五、封建社会的道、佛孝道观 自汉朝独尊儒术后,儒家思想成了封建正统二千余年,孝也成了中国传统的伦理概念,成了子女辈对父母辈以上的供养、敬、顺从和爱护行为准则。儒家的观念对于中国来说,早已不再仅仅是一种学说,而是渗透到传统文化的每一根毛细血管的血液了,它深深地扎根于中国文化土壤,又有力地影响制约着中国文化的每一个领域。 先秦的道教始祖老子主张返朴归真,他认为“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老子、第十八章》,从老子超越世俗的思想可看出,仁义、孝慈都是虚伪和束缚自然人性的东西,可见当时道家仍然不重视孝道的。自东汉后,道家思想出现了本土儒家伦理趋同。《太平经》提出了“大慈孝顺”,“孝悌始学化善”。葛洪《抱朴子、对俗》说:“欲求仙者,要当以忠孝和顺仁信为本”。道教理伦家葛洪强调修道诚仙离不开孝。唐以后道教《文昌孝经》是专门劝孝的经典,把孝导向一切人际关系与道德生活。在养与敬、事生与事死等方面也继承了儒家思想。 佛教自汉传入中国,最初教义冲击着封建传统人伦。释氏以出家削发、无君无父观念。自魏晋后,佛教不断中土化,佛教《弘明集》、《灵峰宗论》、《镡津文集》等佛教文献认为,孝并非又是事亲,立身修性,出家超度是高层次的孝;作道场为亡灵超度,为众生祈祷吉祥是最大的孝;对佛祖诚心,尊敬命傅也是孝:身在寺庙、心系父母,时刻为父母求福也是孝等等。“儒以孝为百行之本,佛以孝为至道之宗”。《灵峰宗论》,佛教始终强调和儒家道德的一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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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笔法研究论文

魏晋书法承汉之余绪,又极富创造活力,是书法史上的里程碑,奠定了中国书法艺术的发展方向。魏晋书法规隋唐之法,开两宋之意,启元明之态,促清民(国)之朴,深刻地影响了历代书法并影响着当代书法的发展。魏晋时代是隶书“楷变”与“今草”、“行书”大放光彩的时代。一、楷书1、魏楷与晋楷在隶书盛行的东汉,楷书自在民间流传。 魏晋三国时期的钟繇,收集整理了隶书“楷变”之后的资料与文献并结合民间楷书的特点,通过蔡文姬对其书法的传授,并经过长期练习与研究,写出了别具一格的“章程书”,及后人称之为楷书的书体。书体整体保留了隶书造型方扁的特征,用笔圆润,去隶书的蚕头燕尾为捺,书写时使用了内擫技法,用笔方法出现了侧锋,横画行笔角度改隶书水平为斜直,笔画在隶书的点画基础上出现了折、钩、挑。楷书代表作《宣示表》、钟繇小楷《荐季直表》、《贺捷表》。《宣示表》用笔沉实古朴,虚和简净,充溢着一种恬淡安详的气氛。钟繇之后,将其笔法传授于卫夫人(卫铄),卫夫人又将其法传授给王羲之。王羲之的楷书“俱变古形”,对今体楷书的定型做出了积极贡献。王羲之在钟繇及前人的基础上经过研习,将楷书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其楷书造型或扁或方,用笔或圆或方,或顿或提,已具备“九用”和“五势”之法。总之,其楷书在点画、结构、形态、用笔方面都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果敢突破、创新,使楷书发展趋于成熟。东晋时期,王羲之异军突起,其书写的小楷书,已受时人珍视。代表作有《乐毅论》、《黄庭经》、《东方朔画赞》、《太师箴》、《洛神赋》、《劝进表》等。唐初,唐太宗在收罗王书时,将《乐毅》、《黄庭》、《画赞》、《兰亭》等帖收入内府。其后,王羲之之子王献之对楷书又做了创新与发展,形成了独具一格的晋楷“破体”。2、魏碑魏晋南北朝时期,社会动荡不安,适应社会意识需要的佛、道之学勃然兴盛。佛、道的宣传方法是以写经为一大功德。尤其佛学,凡新建寺塔、塑造佛像,必延聘文学之士,撰写文章以纪其事。或凿石以作碑碣,或就天然岩壁摩崖刻写,一时间,从汉代风行的立碑时尚,转向佛学的建寺造塔、立碑刻石。四海之内虽战乱不止,造像求长生的心理却更加炽烈,刻石佛记文字漫山遍谷,不下数千万。魏碑应运而生。魏碑是我国南北朝时期(公元420-588年)北朝文字刻石的通称,以北魏为最精,大体可分为碑刻、墓志、造像题记和摩崖刻石四种。魏碑书法是一种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过渡性书法体系,钟致帅称魏碑“上可窥汉秦旧范,下能察隋唐习风。”魏碑书法对后来的隋和唐楷书体的形成产生了巨大影响。历代书家在创新变革中也多从其中汲取有益的精髓。魏碑和汉碑一样,风格多样,朴拙险峻,舒畅流丽。极有名的如《郑文公碑》《张猛龙碑》《高贞碑》《元怀墓志》及《张玄墓志》等。那个年代没有留下墨迹本。二、草书草书简单划分为章草、今草两类。章草脱胎于篆书和隶书,适合隶书并行的一种书体。其特点是:“存字之梗概,损隶之规矩,纵任奔逸,赴速急就,因草创之意,谓之草书”,这是指汉草。初期的草书,打破隶书方整规矩严谨,是一种草率的写法。称为“章草”。章草是早期限草书和汉隶相融的雅化草体,波挑鲜明,笔画钩连呈“波”形,字字独立,字形遍方,笔带横势 。章草在汉魏之际最为盛行,后至元朝方复兴,蜕变于明朝。1、代表人物张芝汉末,章草进一步“草化”,代表人物为张芝。被尊称为草圣的书法家张芝是东汉末年著名的书法家,擅隶、行、草、飞白书,学崔瑗、杜度之法,变章草字字区分为一笔书,气脉通畅。传世作品有《八月帖》《冠军帖》等。其书法用笔流动放逸,字画间常映带连绵。与后世三国书法家钟繇并称“钟张”。另外,其法脱去隶书笔画行迹,上下字之间笔势牵连相通,偏旁部首也做了简化和互借,称为“今草”。2、代表人物王羲之大约从东晋时代开始,出现了新体草书。代表人物为王羲之之。王羲之进一步发展了今草的写法,将连绵不绝的笔画引向纵向发展,常见竖排的多个字连成一体,形成“字群”,所谓一笔书。这种写法,使得每个字不再被动的依照草法结构的设定而行,而是按照书写者的情绪与主观意识而动,其形态和字与字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灵动,作品也因此呈现出更多的个性化。代表作主要有《豹奴帖》(章草)、《十七帖》、《寒切帖》、《行穰帖》、《初月帖》、《上虞帖》、《平安帖》等。三、行书行书是从隶书发展而来。是介于楷书、草书之间的一种字体,是为了弥补楷书的书写速度太慢和草书的难于辨认而产生的。“行”是“行走”的意思,因此它不像草书那样潦草,也不像楷书那样端正。实质上它是楷书的草化或草书的楷化。楷法多于草法的叫“行楷”,草法多于楷法的叫“行草”。钟繇和王羲之王献之都是写行书的,说明当时那个时代行书是有存在的必要性的。行书到王羲之手中,将它的实用性和艺术性最完美地结合起来。从而创立了光照千古的南派行书艺术,成为书法史上影响最大的一宗。被尊为“书圣”的王羲之吸取前人书法精华,独创一家,擅长楷书、行书和草书,他的字端秀清新,“飘若浮云,矫若游龙”。四、总结1、魏晋书法各体完备成熟,是历史发展趋势任何一种书体的产生与变革都与当时的历史环境有关。从正体书而言,字体的简化、便识,书写的流畅与便捷都是当时时代发展的需要。草书、行书、楷书就是为当时的时代发展所需而产生的。所以说魏晋时代的书法特征,第一个特点就是书法变革的大时代。无论正体字、通体字和俗体字都发展到了一个非常高的高度,是书体变革的大时代。2、魏晋书法百花争艳各领风骚东晋以后,南北分裂,书法亦分为南北两派。北派书体,带著汉隶的遗型,笔法古拙劲正,而风格质朴方严,长于榜书,这就是所说的魏碑。南派书法,多疏放妍妙,长于尺牍。南北朝,因为地域差别,个人习性、书风迥然不同。北书刚强,南书蕴藉,各臻其妙,无分上下。3、魏晋书法可以体现人文精神书法以晋人尚韵、唐人尚法、宋人尚意为鲜明的时代书法特征,可以说明书法是个人精神思想境界的一种表达形式。所谓“衣冠唐制度,人物晋风流”,从晋人的书法里可以看出当时人们在那种环境下的一种精神思想。以王羲之为代表,从他的书法作品里我们可以看出,忠君爱国、学养深厚、宽和为本、与民安乐的儒家经邦济世的思想。王羲之观照自然风物,并不囿于自然地表层景象,而是注意捕捉自然大化的运行规律,并用自己独特的眼光去进行透视,且同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这就把自然升华到道的高度,从而也使他的“澄怀观道”“超以象外”思想得到了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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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点拨:可以写一写书法的发展史,关于一些字书的由来,例文如下:

书法作为中华名族的传统艺术至今已有3000多年的历史,是以汉字为素材,以线条极其构成运动为形式,来表现性灵境界和体现审美理想的抽象艺术。通过书法课程的学习,我对书法的发展历程及历代的名家、代表作品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同时,对于书法的欣赏,我有了更深的体会。

下面我将对书法的发展历程及规律、如何欣赏书法以及学习书法的体会作进一步的论述。

一、 书法的发展历程及规律 。中国书法艺术肇始于汉字产生阶段,中华名族是最早使用线条表达文字意思的名族,文字的最初形态是图画文字而不是图画。

对于书法的发展,商周至春秋战国时期,商代大批甲骨文与金文出土,春秋战国时期封建制度建立,在这五百年里,艺术有了很大的进步。

秦汉时期是中国文字文化最大的一个时期,相继出现了大篆、小篆、摹印、隶书等丰富的文字形式,商周至秦汉,书法完成了从汉字的产生与发展、书体的演变以及书法风格的变异。随之书法的繁荣。

是从东汉开始的,在这期间,纸的发明、佛教的传入等特殊现象为书法的发展提供了契机。到汉末魏晋是书法已发展为一门独立的艺术,三国时楷书出现,代表性的书家有钟繇,为楷书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魏晋南北朝时出现了知名书家如林、群星璀璨的空前盛景,王氏家族、谢氏家族等的出现,使书法艺术的境界得到进一步的提升,尚“韵”书风形成,而且书家们在行书、草书的书写方面也达到了变幻无穷的境界。

同时,王羲之的诞生使得书法的第一个高峰出现了,审美观点由古拙转变为妍美。到了隋代,楷书风行,留下了大量的造像记、墓志和塔铭,随之而来的唐代,揭开了中国古代最为光辉灿烂的篇章,代表性的书家有柳公权、颜真卿、欧阳询等。

其中颜真卿的楷书是以前年来影响华人大众生活最广大普遍的视觉艺术,颜体传达了大气、宽阔、厚重与包容的风格。接着是“宋四家”的出现,使书法成熟。后来的元、明、清时代,书法风格基本有了一定的趋向,为书法艺术的发展开辟了新天地。

对于近现代的书法,具有代表性的书家有吴昌硕、林散之、高二适等人,以篆书、行书和草书为主。

二、 书法欣赏的内容与方法   书法欣赏的内容与方法,概括起来主要有以下四个方面: 第一、感知。即通过反复观察,透过作品形式,感受、领会作品的形象、气韵、风格、情趣等。  这一点我们基本都能做到。

第二、描述。即概括、归纳作品的艺术特征、艺术手法 、精神内涵及自己的感受等。  第三、解释。申明所以然,即说明、论证自己的所见所感。实即

逐一分析作品在艺术特征、艺术手法、精神内涵等方面的成因。  第四、评价。 即审美判断,古人谓之“批评”。主要是针对作品的艺术价值、重要影响、历史意义、艺术上的得失、给人的启示等,予以评述,其中包括对已有批评的批评。

我认为这一点显得尤为重要,在平时的练习中我们应该注意这一点,只有懂得如何评价一份作品,才能取其长处,才能不断地提高自己的书法创作水平能力。

一般的直观性欣赏,大多止于第一步,因此专门的欣赏,一般含感知、描述、解释、评价四项完整的内容,需要调动书法创作、书法史论等多方面的综合修养,这四项内容相互渗透、彼此包涵,而不是各自独立的。

所以我们在日常的书法学习中应该尽量学会用这种方式来欣赏书法,进一步认识到书法作品之美。

也可摘选以下内容:

学习书法是一个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过程,通过这一学 期的书法学习,我对书法及书法欣赏有了进一步的理解。书法的欣赏与实践是相互联系的,“眼高手低”的书法家从没有过。历代的书法家大多是具有高度鉴赏能力的书法评论家。

他们都十分重视“读帖”。所谓“读帖”,就是通过观摩书迹和碑刻去领悟书法家所采用或创造的艺术风格和艺术手法,借以提高自己的鉴赏水平。

所以对于一个有志于学习书法的人来说,同样需要重视读帖,逐步学会分析和欣赏书法作品的能力,取其所长,拼其所短,才能不断提高自己的书法水平。

分析和欣赏书法作品,如果毫无区分地加以一概兼收,则往往进步不快,甚至会走弯路。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历来的说法各不相同,至今还没有一个共同的欣赏标准。

王羲之的书法艺术成就论文

摘要:千百年来,王羲之的书体作为中国书法的主流立足于书坛,历代文人、书家无不奉之为圭臬,赞其法书为‘龙跳天门,虎卧凤阙,故历代宝之,永以为训’。

关键词:王羲之 书法 艺术成就

魏晋时期,战争和分裂频仍,社会处于大动荡、大变化之中。儒学的削弱,佛教的输入,玄学的兴起,促进了学术、文艺的繁荣,书法艺术也得到了空前的发展。王羲之就是在这个时期高高升起的一颗巨星。

千百年来,王羲之的书体作为中国书法的主流立足于书坛,历代文人、书家无不奉之为圭臬,赞其法书为‘龙跳天门,虎卧凤阙,故历代宝之,永以为训’。

在中国艺术史乃至世界艺术史上,少有艺术家能够像王羲之那样,在跨越了如此巨大的时空之后,仍然具有如此巨大的魅力。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又不断地给王羲之的书法艺术复加新的意义,使东方艺术之魂――中国书法艺术永葆青春的光辉。

变古制今

王羲之,大约从五六岁学文习字,到五十九岁去世,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从事书法艺术的实践和研究。青少年时期师从名家,临池不辍;成年后博采众长,变古制今,自成一家,终至‘化境’。

王羲之的书法成就,在其当世已有定评。其壮年时期的作品,已被当时与他齐名的庾翼赞为‘焕若神明, 顿还旧观’ 。南朝宋羊欣《采古来能书人名》说:王羲之‘博精群法,特善草、隶’,其书法是‘古今莫二’。这里说到的‘草’,是章草和今草;‘隶’是真书,或叫正书、楷书。综合历代书评,王羲之的书体得之神功、千变万化、自成一家、登峰造极的,就是楷书、行书和草书(今草)。

楷、行、草三体,自汉魏以来,在逐步演变。演变的方向,是删繁就简,趋于快速实用。演变的途径是民间匠人、官方书佐和达官显要、清流雅士的各自努力,相互影响,经由高门大族杰出书家的锤炼升华,汇成主流。王羲之便是这些杰出书家的典型代表。

楷书体或称正书体、真书体,是在隶书体嬗变过程中形成的一种书体。在汉简中,已见雏形。在隶书盛行的东汉,楷书只在民间流行。到了东汉末、三国、西晋,由于文人士大夫的加工和提炼,形成了不同于隶书的体势,才登上了大雅之堂,成为一种趋时的书体。

王羲之的楷书‘俱变古形’,对今体楷书的定型做出了积极贡献。王羲之的楷书,在楷书方面的‘俱变古形’,应该是相对于钟繇的楷书风貌而言的。

钟繇的楷书还具有浓厚的隶书笔意,特别是汉末、三国时期的隶书中那种着意翻挑、飞扬的笔势,在他的楷书里十分明显。但是,这种翻挑与飞扬的笔势,在王羲之的楷书里不见了,代之以回锋收笔、规整匀称的楷势。

作为初具规模的楷书,钟繇楷书的笔画形态,有的长而逾制,有的临时从宜,一字之内,笔画之间的结构关系尚不明确,因此,规范不全,结合松散,竖短横长,状似扁隶,有横张之势。这类态势,在王羲之楷书中已大为改观。王书将纵向笔画向下伸引,使其挺直,用笔内敛,其他点画对称呼应,所以有纵展之势。

王羲之的用笔,一改钟书的隶笔起止,在起笔处有挫衄的按笔动作,多以方笔入纸;而收笔处不着意折笔重按,而是轻提回带;在运笔速度上是缓前急后;在笔画形态上求其匀整遒紧,势如列阵。经过这样的改造,楷书字体在王羲之手里,笔画之间的配置关系基本确立,结体变横张为纵展,规整劲健,雍容尔雅,仪态大方。

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经过这一鼎革,王羲之将楷书引入了端庄而生动的‘今体’阶段。而这个变化的最后完成,是在法度森严的唐朝。

与楷书一样,两汉时期,行书已在民间流行。从汉简中,可以看到早期的行书。

这种早期的行书也是由隶书的实用书写逐渐发育而成的一种新兴的书体。它简洁,开张,结体松动,隶味很浓。王羲之的新体行书中锋、侧锋互用,每字即见,运笔速度较为迅疾,有振迅遒劲的风神。

由于笔势连贯,笔画之间的呼应关系更加紧密,点画的态势也随之发生相应的变化,例如捺脚,不再是重按后平出,而多作长点状的反捺。王羲之将草书笔法引入行书,从而使行书体势具备了欹侧遒媚的风格。

王羲之在草书方面的建树,并不是旧体的章草,而是新兴的今草。后人肯定的、崇拜的,就是他增损古法、裁成一体、变古制今的今草。王羲之的今草书,是在扬弃张芝章草书的过程中生成的。与张芝的章草相比,王羲之的今草使转灵动,点画放纵,笔势流畅遒逸。

虽然王羲之笔势的连属飞移多体现在一字之内,但其所呈现的,是神采上的贯通,而非形式上的.连属,即是唐太宗所谓的‘状若断而还连’。这样,章草书体字字独立的形态与今草书体流畅纵逸的笔势,这看似不协调的两端,在王羲之的今草书中得到了融汇贯通,别出新貌。

王羲之的今草书,在用笔和结构的变化上,都达到了极致。用笔以方折为主,斩钉截铁,干净简捷,从容不迫。‘一画之间,变起伏于峰杪;一点之内,殊衄挫于毫芒’(唐孙过庭《书谱》)。点画的‘形’与‘势’,有偃有仰,有正有斜,或长或短,或方或圆,近乎绝技,自然天成。

王羲之建树的不只是一种风格,一种境界,而是一个书法艺术的体系。在这个博大的体系内,有严肃,也有飘逸;有对立,也有和谐;有情感,也有理智;有法则,也有自由。于是,各种各样的书家――古典的、现代的,唯美的、伦理的,现实的、浪漫的,阳刚的、阴柔的……都能把它当作伟大的典范,从中汲取他们各自需要的营养。

王羲之的这个体系,又像一把审美的无形尺子,衡量着中国历代书法的优劣。明代评论家项穆说:‘逸少一出,会通古今,书法集成,模楷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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