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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青年杂志上的文章

发布时间:2024-07-01 10:59:58

新青年杂志上的文章

李大钊在新青年发表了青春。

1916年,《新青年》发表了李大钊的《青春》一文,不仅强调青年之青,而且强调一个“新”字,指出从精神上、思想上有新青年与旧青年之分,希望青年们站在时代前列,做一个有为的新青年。

李大钊坚信:中华青年是热爱祖国的,是一定要为中华之再造而努力奋斗的。“致我为青春之我,我之家庭为青春之家庭,我之国家为青春之国家,我之民族为青春之民族。”吾族青年所当信誓旦旦,以昭示于世者,不在龈龈辩证白首中国之不死,乃在汲汲孕育青春中国之再生。

拓展解析:

《青春》是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者之一李大钊于1916年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在文章中,李大钊明确指出,中华是否能回春再造,衰老的民族是否能变成青春的民族,关键在于青年是否自觉。

青年首先要冲破网罗、去除陈腐,保持青春的精神;其次超越世俗平庸虚伪的生活,义无反顾,发愤图强,这是青年们唯一的责任。

1918年,鲁迅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了中国新文学的奠基之作《狂人日记》,向“吃人”的社会提出了强有力的控诉。五四运动爆发后,鲁迅站在新文化运动的最前线,他的小说集《呐喊》充分显示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实绩,其中收有他的名作《孔乙己》、《阿Q正传》、《药》等。后来,鲁迅又出版了小说集《彷徨》,里面收录了《祝福》、《伤逝》等名篇。

新青年杂志文章

1919年《新青年》杂志发表李大钊撰写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一文。

在《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中,李大钊先生开宗明义,说明了介绍马克思的学说的本意。李大钊先生介绍马克思主义的动机,其关键就是“使这为世界改造原动的学说,在我们的思辨中,有点正确的解释”。

这篇文章的最为深刻之处是李大钊先生把握住了马克思学说的本质内容,包括唯物史观、阶级斗争、社会主义、物质与精神的关系、理论与实际的结合。这些内容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都曾经存在着严重的误读,从而进一步凸显了李大钊先生思想上的先觉与深刻。

李大钊先生对马克思的学说的认知,是建立在经济学基础上的。他以《资本论》为本,阐释唯物史观、阶级竞争理论和社会主义学说,批评当时传统知识分子完全忽视经济学的短视,告诫后人。

李大钊同志,字守常,河北乐亭人。是中国共产主义的先驱、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中国最早传播马克思主义的先驱者。

1918年,鲁迅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了中国新文学的奠基之作《狂人日记》,向“吃人”的社会提出了强有力的控诉。五四运动爆发后,鲁迅站在新文化运动的最前线,他的小说集《呐喊》充分显示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实绩,其中收有他的名作《孔乙己》、《阿Q正传》、《药》等。后来,鲁迅又出版了小说集《彷徨》,里面收录了《祝福》、《伤逝》等名篇。

无论是研究中国近代政治史,还是研究中国近代思想史、文化史,大家都无一例外地把五四新文化运动作为一个重要时段来考察。而要考察五四新文化运动,谁也不能忽略《新青年》这个杂志。这个杂志的出现及其所凝聚的力量、所产生的影响,都太大太重要了。它是中国近代思想史上光芒四射的一页,对此后中国革命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都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新青年》创刊的背景《新青年》的创刊,最大动因是辛亥革命后,以袁世凯为首的旧势力倒行逆施,导致政局混乱、民怨沸腾,让人们普遍感到失望。先进知识分子于混乱与苦闷中力图为国家、民族寻找到一个新的出路。辛亥革命的主动力是以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其领导的武装起义严重打击了清朝统治力量。但清室退位后,全国政权却落到以袁世凯为首的旧势力手中。袁世凯在镇压了“二次革命”之后,先是取消国会中国民党议员的资格,紧接着就解散国会,把立宪派也踢到一边。表面上,袁世凯似乎使天下“定于一”了,实际上他的有效统治只限于北方数省。革命党与立宪派分别在南方数省保持着很大的影响力。但真正拥有权力的,除了袁世凯的势力,是各地大大小小的军阀、政客。承清末数十年腐败政治,加以数年革命与动乱,人民早已穷蹙不堪。当时的中国外债累累、外患频频,内战不断、灾荒连年。于是,变乱迭出,土匪遍地,民不聊生。身历清末民初革命、改革与动乱的梁启超有一段话,最能表明当时人们的失望心理。他说:“我国民积年所希望所梦想,今殆一空而无复余。惩守旧而谈变法也,而变法之效则既若彼;惩专制而倡立宪也,而立宪之效则既若彼。曰君主为之毒也,君主革矣,而其效不过若彼;曰乱党为之梗也,乱党平矣,而其效不过若彼。二十年来朝野上下所倡言之新学、新政,其结果乃至为全社会所厌倦所疾恶。言练兵耶,而盗贼日滋,秩序日益扰;言理财耶,而帑藏日益空,破产日益迫;言教育耶,而驯至全国人不复识字;言实业耶,而驯至全国人不复得食。其他百端则皆若是。”他形容当时社会之险象“譬犹悬千石之钟于坏宇,而恃一发以系之,旁无化身,而后无替人,天下险象孰过于是”。可以说,当时一些人心理上都以为中国必亡。另一位身历当时种种艰难困苦的陈独秀也说:“自国会解散以来,百政俱废,失业者盈天下。又复繁刑苛税,惠及农商。此时全国人民,除官吏兵匪侦探之外,无不重足而立,生机断绝,不独党人为然也。”在这种状况下,先进知识分子们秉承中国历代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的使命感,苦苦寻觅国家和民族的出路。《新青年》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创办起来的。从《青年杂志》到《新青年》陈独秀是中国先进知识分子中特别具有代表意义的一个人。他是清末著名的革命党人,但却不曾参加过同盟会。“二次革命”后,他就想到要办杂志,从改变人们的思想观念入手,为国家和民族寻找走出愚昧、穷困、动乱并朝向长期发展的道路。他到上海,对亚东图书馆经理汪孟邹说想要办一个杂志,“只要十年、八年的工夫,一定会发生很大的影响。”这就是他创办《青年杂志》的最初动机。为什么以“青年”为刊物的名号呢?这是因为,当时头脑比较清醒的人都认为,中国社会积腐太深,中年以上的人大抵都为旧污所染、旧习所困,唯有青年是国家和民族一线生机所系。李大钊说:“国中分子,昏梦罔觉者去其泰半,其余丧心溃气者又泰半。”希望只能寄托于青年。陈独秀认为,当下“充塞社会之空气,无往而非陈腐朽败焉,求些少之新鲜活泼者,以慰吾人窒息之绝望,亦杳不可得。循斯现象,于人身则必死,于社会则必亡。”所以他说:“予所欲涕泣陈词者,惟属望于新鲜活泼之青年,有以自觉而奋斗耳。”就连梁启超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对青年学生们说,“以诸君一己之命运,即吾中国之命运也。我辈年已老大,对于国家已负莫大之罪孽。国家之所由致此者,皆吾辈中年人之责也。而吾国将来唯一之希望,即未来之学生,即今日在座诸君是也。”他断定“吾国处飘摇欲倒之境,所恃者厥为青年。”陈独秀等人都认为,创造一个新国家,求得真共和,只有把希望寄托于青年。所以,他们的杂志主要是面对青年说话。其创刊号所登的《社告》第一条即明言:“国势凌夷,道衰学弊,后来责任端在青年。本志之作,盖欲与青年诸君商榷将来所以修身治国之道。”而这一期上的重头文章,就有陈独秀的《敬告青年》、高一涵的《共和国家与青年之自觉》。汪叔潜所写的《新旧问题》,实际上也是向青年说话,文章最后一语即请“吾社会未来之主人翁”对新旧问题要“急择所趣舍”。陈独秀翻译的《妇人观》,无疑也是对青年女子说话。此外,还有自署“一青年”翻译的美国人的《青年论》。我们从《青年杂志》和后来改名《新青年》的“通讯”专栏内容中也可以看出,对这个刊物感兴趣的、作出回应的恰恰主要是青年人。他们有问求学门径的,有希望介绍新书的,还有讨论卫生问题、女子问题、文学问题、统一国语问题、政党问题、国体问题、对孔子的态度问题等等的。《青年杂志》出版后很受青年人的欢迎,第一卷第二号已登出在全国各地有代派处76处。据当时的亚东图书馆编辑汪原放回忆,《青年杂志》初办时每期只印千余册,后来增加到一万五六千册。这一万五六千册的数字,应该是到五四前后的时候了。但从第二卷改称《新青年》后,发行量应有较大增长。《青年杂志》改称《新青年》,原属偶然。负责印行《青年杂志》的群益书社受到了教会方面的压力。教会方面借口教会办有《上海青年》,反对他们用“青年”的名号。群益经理人遂提议改名《新青年》。没想到,这恰好正中陈独秀及其朋友们的下怀。《新青年》带动了受新思想、新观念影响的一代新青年出现。个性主义和世界化《青年杂志》和《新青年》是用什么样的新思想、新观念熏陶出来、鼓动起来一代新青年的呢?多年来研究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人一致认为,《青年杂志》和《新青年》所倡导的新思想、新观念最主要的是科学与民主。这种说法固然不错,但科学与民主作为一种观念在清末已经比较普遍流传,只是在新文化运动中这两个概念变得充实和深刻得多了。如果仔细考察《青年杂志》和《新青年》所着力倡导并加以深刻论述和身体力行的,我觉得还可以有更具涵盖力、也更容易与清末以来先进知识分子们所大力宣扬的东西有所区别的说法。这个说法,可以用个性主义和世界化来概括。陈独秀在《青年杂志》创刊号上所发《敬告青年》一文,实际上相当于发刊词。他提出六条倡议:“一、自主的而非奴隶的;二、进步的而非保守的;三、进取的而非退隐的;四、世界的而非锁国的;五、实利的而非虚文的;六、科学的而非想象的。”这里的第二、第三条即“进步的而非保守的”和“进取的而非退隐的”基本上是进化主义观念,在清末已经相当流行。第五条“实利的而非虚文的”与嘉道时期以来的经世致用思想显然有相承的关系。第六条“科学的而非想象的”上面已说过。第一条“自主的而非奴隶的”,陈独秀所表达的是个人主义的精义。因个人主义在汉语文献中经常被扭曲,故《青年杂志》和《新青年》的作者们更多地使用个性主义的提法。这种个性主义观念,清末虽有梁启超宣传过,但不曾普及。《青年杂志》和《新青年》的作者们把个性主义看成是青年们能否觉醒、民主制度能否在中国得到落实的最大关键。第四条“世界的而非锁国的”,应当说是比较新鲜的提法,而且它可以涵盖更多东西,其基本要义是开放的观念。个性主义追求的是人的解放,主要是个人的解放和个人创造精神、创造力的解放。世界化追求的则是与世界文化的充分互动。人家有好的东西,我尽量地学习借鉴;我们自己有好的东西,则要尽量地介绍给别人,完全打破“夷夏之防”,消除“中西文化”的困惑。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能够解放自己每一个成员的创造力,又能够轻松地学习和借鉴世界先进文化,还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其进步与发展呢?可以说,这就是当年陈独秀他们及其所呼唤的新青年们热烈追求的目标,也是他们要传递给全体中国人的主要的新思想、新观念。

《青春》是1916年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的文章。文章再次将爱国与救国高度统一,指出中国正处于黑暗与黎明之交,鼓励青年为建设蓬勃朝气的国家而奋斗。

新青年

《青春》是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者之一李大钊于1916年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的文章。这篇文章在当时对青年一代有着很大的教育和鼓舞作用他那饱含爱国激情的语言,对祖国再造、恢复青春的热望,影响着很多人。直到今天,仍然有着爱国主义的启迪作用。

新青年

李大钊坚信:中华青年是热爱祖国的,是一定要为中华之再造而努力奋斗的。“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资以乐其无涯之生。乘风破浪,迢迢乎远矣,复何无计留春望尘莫及之忧哉?”

新青年杂志上的外国人

陈独秀,李大钊,胡适,蔡元培。

袁振英(1894-1979),曾用名震瀛、震英,广东东莞人,先祖袁崇焕。1915年毕业于香港黄仁书院。同年秋考入北京大学文学院。1919年在菲律宾当教员,并组织全菲律宾华侨工党,鼓吹无政府工团主义。1920年2月回到香港,任香港《晨报》兼广州《新民国报》编辑。其间为声援广东学生反对二十一条、抵制日货斗争,参加了“广东游东记者团”,赴日本、朝鲜等地进行宣传活动。1920年8月参加上海共产党早期组织。同月22日,与俞秀松、施存统等八人发起成立上海社会主义青年团。9月1日应陈独秀邀请参与编辑《新青年》,担任“俄罗斯研究”专栏主编,另外还参与共产党纲领草案的讨论,并在上海外国语学社教英文。同年底,随陈独秀到广州,任陈独秀和吴廷康的粤语翻译。1921年1月,出任广东省第一中学(今广州广雅中学)校长,力排众议倡导并实行中学男女同校。广州共产党早期组织成立后,为该组织成员之一。《新青年》迁至广州后,继续负责该刊“俄罗斯研究”的编辑和撰稿。以“震瀛”为笔名,撰写、翻译了大量文章、译作,介绍和宣传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及马克思主义理论。仅在《新青年》“俄罗斯研究”专栏,就发表了译作24篇。1921年8月前往法国里昂中法大学学习,从此离开了党组织。1924年9月回国后,大部分时间主要从事教育教学工作,曾先后在广州中山大学、武汉中央军校、暨南大学、山东大学、勷勤大学、香港华南汽车工程学校、广东大学、江南汽车工程学校、崇焕中学等学校任职。著有《易卜生社会哲学》、《性的危机》、《近代婚姻与家庭的改造》等著作。1928年初,因“共产党嫌疑”被国民党广东当局监禁一年多。建国后,在周恩来的帮助下,在广东省文物保管委员会、广东省文史馆工作。1979年1月去世。袁振英家乡广东省东莞市委党史研究室对袁振英的研究非常热心。东莞市委党史研究室主任陈立平同志、南京三江学院院长助理郭彬同志、江苏省委党校教授李继锋同志广泛搜集资料,做了很多考证、研究工作,费了很多心血,终于写出了《袁振英传》一书,大致上描述了袁振英一生的经历。由于迄今对袁振英的研究还是空白,没有现成的成果可以利用,所有的材料都要四处去采访、寻找、挖掘,所以研究的难度是很大的,本书的轮廓当然也就显得比较粗疏。但作者们所做的工作毕竟填补了袁振英研究的空白,让我们对袁振英有了更多的了解;同时,也丰富了对中国共产党早期历史特别是一大历史的研究。因此,该书的价值是应该给予肯定的。我作为中央党史研究室分管全国地方党史工作和人物研究工作的负责人,对东莞市委党史研究室和几位作者所做的工作表示肯定、祝贺和感谢。希望继续努力,加强这一课题的研究,不仅可以加强对袁振英生平的研究,还可以加强对他的思想与中共早期思想理论关系的研究,加强对袁振英与其他著名历史人物关系的研究,加强对与袁振英有关的一些党史问题的研究。只要坚持不懈,一定会取得更多更新的研究成果。以袁振英为例,我希望,全国党史部门在继续深化对党史和近现代史主要脉络、主要人物、主要事件研究的基础上,可以逐步拓展视野,进一步开展和加强对像袁振英这样特殊人物和事件的研究。我相信,通过这样的研究,一定会发掘出很多很有价值的新材料、新内容、新认识、新天地来。主义者袁振英是一个十分认同马克思主义的颇为特殊的无政府主义者,他一生的思想,都矛盾地徘徊于无政府主义与马克思主义之间。1921年3月,马克思主义者与无政府主义者开始分道扬镳,袁振英并没有在这个大转变中离开共产党。对此,袁振英作了解释:我和陈独秀等在上海组织了共产党小组,又在《新青年》杂志“俄罗斯研究”专栏担任了主编一职,“这就拯救我于无政府主义的泥坑了”。袁振英后来解释,他离开共产党的原因主要是对共产党领袖陈独秀不满。1920年7月到1921年8月,无论在上海还是在广东,袁振英都与陈独秀有着异常密切的关系。他们既有师生之渊源,又是社会主义的同志,也是工作上的伙伴,甚至共居一室,朝夕相处。那时袁振英被陈独秀倚为左右手,在广州时,社会上的一些人也视袁振英是“陈独秀的高足”。去法国留学前,袁振英对陈独秀的不满并没有明显的爆发。但在1921年3月以后,他们两人的关系逐渐疏远。到广东以后,袁振英除了做翻译,并没有在党务方面有过明显活跃的表现,他承认:“我自从做了‘省一中’校长以后,因为事忙,便与他完全脱离关系。”不再追随陈独秀,袁振英始终没有后悔,并自傲地说:“我自己有自知之明,知人之明,先知之明,不跟陈独秀走,如果跟着他走,那么解放后就得像李季、刘仁静一样,在《人民日报》上一同登悔过书了!”袁振英对陈独秀的不满主要有三点:第一,认为陈独秀对社会主义理论所知不多,不懂得什么叫马列主义、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这是有事实依据的,陈独秀是在与魏金斯基相处的日子里才完成了从民主主义者向社会主义者的转变。而无政府主义从学理上归属广义的社会主义思潮,袁振英从1912年就皈依无政府主义,研究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他由于熟悉英文,可以直接看到西方的社会主义经典著作,对社会主义概念的了解是陈独秀当时无法赶上的。中共上海发起组成立之时,有不少理论问题尚未弄清楚,也没有制订正式的党纲。有人提出应该尽快将党纲和政纲搞起来。对此,陈独秀表示:我们不必做中国的马克思和恩格斯,一开始就发表一个《共产党宣言》,我们只是要做边学边干的马克思主义的学生,现在可以先将中国共产党组织起来,党纲和政纲留待正式成立以后再去决定。第二,认为陈独秀私德不俭,品德低下。袁振英回忆:在北京大学时,已经听说陈独秀是个不道德主义者,据同学云:“常见陈独秀往打茶围”,所以蔡校长便要求陈氏参加了最低的一级,即“不嫖”、“不赌”、“不饮”、“不吹”等。我在这个时候便开始觉得陈独秀是一个不道德主义者了。还有一点,就是我后来又发现陈独秀另恋小姨,把妻子置诸脑后,所以弄到儿子延年、乔年等衣食无着,更无法读书,迫得到法国勤工俭学去了。“这又使我觉得陈独秀是一个忍心害理的人”。袁振英认为这些虽然都属于私德,但也是不道德的。第三,认为陈独秀贪财。袁振英说:‘北大’时,……我译了俄国女无政府主义者高德曼(Emma goldman)的《结婚与恋爱》(此文是提倡自由恋爱的)一文,登在《新青年》杂志;胡适编辑《新青年》的‘易卜生(挪威著名戏剧家)专号’,又要我作《易卜生传》(平生和著述)。当时《新青年》杂志是由上海群益书局出版,稿费是由该局发给的。但陈独秀把稿费据为己有,不发给我们(解放前伪省府委员兼省立法商学院院长黄文山的稿费也是一样)。这又可以见得陈独秀的为人了。凡是利己损人的人,结果一定众叛亲离,身败名裂,一败涂地,不可挽救,可哀也矣。”在上海活动期间,袁振英发现陈独秀在经济方面作风依旧。多年以后,袁振英仍然愤愤不平地说:“我的薪水只支回一百兀稿费,其他一切任务都是义务的,可是陈独秀还要扣除我每月廿五元膳宿费(一半是宿费)。其实机关的房钱已经由公家付给,陈独秀的扣除谅又是入了私囊。因为陈氏又爱上了小姨,费用越发多了。当时又生了一子一女。他在‘北大’时,已经剥削了我们的稿费,这回的行为也是意中事,不是诬告的。”袁振英因此不愿追随这样的领袖,“我的确知道陈独秀不能做共产党的领袖,也不能做我的领袖,所以我存‘民十’(1921)中国共产党正式成立时,便退出了共产党。”他后来甚至说过一句非常过激的话:“老实说,如果我有此权力,我一定杀陈独秀,以免他误党误国。”北大第一怪人1915年9月,北京大学开学典礼举行,由当时的代理校长、工科学长胡仁原主持。他作了一个简短的开场白后,作为英文门教授的辜鸿铭便首先站起来发言了。这是袁振英第一次见到辜鸿铭,发现这位教授“背后拖着小辫子,身上穿了‘乾嘉道’(指清代的乾隆、嘉庆、道光三个时代)间长袍马褂,头上又戴着陈旧的破帽,脚上又穿着布靴。统统是肮脏的、龙钟的状态。委实令人讨厌和可笑”!与袁振英同时入学的哲学门学生冯友兰也看见辜鸿铭宽袍大袖地端坐在主席台上,他们作为新生一起聆听了他别开生面的即席演说。据冯友兰回忆说,当时辜鸿铭的演说并不带稿子,也没有什么章法,基本上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完全是即兴式的。那次他的发言很长,感情也很激动,主要是骂当时的政府和社会上的新鲜事。辜鸿铭语带嘲讽地说:“现在做官的人,都是为了保他们自己的饭碗。但是,一定要知道,他们那些人的饭碗,可跟咱们普通人的不同。他们的饭碗实在是大得很哩!那里不仅可能装洋楼,装汽车,还可以装姨太太。”说着,突然又变了一个话题道:“我们今天这个时代,简直变得越来越不像样子了,真可谓怪事多多。但看啦,现在的人写文章,不但句子不通,就连所用的名词都不通。譬如,就说今天很流行的‘改良’这个词吧,以前的人都说‘从良’,而没有说‘改良’的。既然已经是‘良’了,你还改什么?”这位辜鸿铭被他的北大同事周作人认为是北京大学第一怪人,他是“英文门”最知名的教授,也正是袁振英的英文教师,现在很多人都以为是1917年蔡元培主长北京大学之后才聘任他的。其实,这是一种误会。据现有资料来看,至少在1915年,辜鸿铭便已经是英文门教授。至于蔡元培出任校长之后对辜鸿铭所做的,只是继续续聘而已。共和之后,还留着发辫,这是前清遗老的标志,象征着政治上忠于已经退居紫禁城一隅的大清宣统皇帝——爱新觉罗·溥仪。欧美人知道辜鸿铭,是因为读了他翻译成英文的中国经典著作。在他们看来,辜鸿铭的独特发辫不止带有政治效忠的色彩,更是中国古典文化的化身。他对中国传统文明的百般维护与他英文水准的出类拔萃,这两点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便成了令人倍感兴趣而又深为困惑的谜。就像辜鸿铭的北大一位同事所说的,“一个鼓吹君主主义的造反派,一个以孔教为人生哲学的浪漫派,一个夸耀自己的奴隶标帜(辫子)的独裁者:就是这种自相矛盾,使辜鸿铭成了现代中国最有趣的人物之一”。美国学者艾恺,在他直接用汉语写作的《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论文化守成主义》一书,曾这样评价辜鸿铭:一战之后,“在战时与战后欧洲悲观与幻灭的氛围中,与泰戈尔、冈仓等成为东方著名的圣哲者的,是辜鸿铭,不是梁漱溟或梁启超”。但国共两党相继执政以后,长期按意识形态与政治标准评判人物,辜鸿铭遂长期被定位成最顽固冬烘的历史人物,而其真实的一面已不为人所知,作为学生,袁振英对辜鸿铭的片段回忆让我们窥见这位“辫子教授”更鲜活的真面目。课堂内外:“辫子教授”印象袁振英可以轻松地接近这个看似冬烘的怪物老师。他回忆说:“我在北大,由民国四年至民七到了毕业,差不多没有一天不同他见面。”辜鸿铭特立独行,标新立异,和一般人并不亲近,但与袁振英等几个学生倒来往密切。他曾把自己的许多著作印给学生们。其中代表作便是《春秋大义》,也就是名为《中国人的精神》一书,书封面的四个字是当过大清王朝外务部大臣的梁敦彦题写的,梁敦彦常在辜鸿铭生活困难的时候资助他。袁振英说这书,“那时定价五元,常存[在]北京外国饭店出售”。袁振英将这本有辜鸿铭签名的书珍藏了许多年,最后却在战乱中遗失了。除了校园里、课堂上的接触,袁振英等还登堂入室,到辜鸿铭在东椿胡同的寓所做客。袁振英回忆说:“他常常请我们到他家里谈天,他的女儿也常常同我们的同学跳舞和打台球。因为他说跳舞是西洋一种很要紧的礼仪,很像我们中国古代的进退左右的礼仪一般。”也许看到袁振英是广东人,辜鸿铭在交谈中,对近代领风气之先的广东人赞誉有加,“说只有广东人才遗留了中国民族的真性情——节气,刚烈……其他各省都是不及的!”当时这一席话听得从小就崇拜袁崇焕、英雄主义情结浓厚的袁振英眉飞色舞。两人聊到兴头上,辜鸿铭甚至常用起粤语骂人的粗话——“丢那妈”。课堂上的辜鸿铭也让袁振英着迷。这位老师常常教学生念英文本的《千字文》,念着“Dark skies above the yellow earth”等句子。音调很足,口念足踏,全班摇头晃脑地合唱。毕业近二十年的时候,袁振英还回忆道:“现在想起来,也很觉可笑。看他的为人,越发诙谐滑稽,委实弄得我们乐而忘倦,这也是教学的一种方法,所以学生也很喜欢。”1917年,新派的胡适也到英文门任教,风头盖过了辜鸿铭,但在袁振英所在的班上,辜鸿铭称“很得学生爱戴,胡适之先生也比不上”。这个印象也得到袁振英同班同学李季的验证。李季翻译出版过《社会主义史》和《马克思传》等影响重大的著作。1918年毕业后,胡适曾安排他在北大代英语课,但他对胡适却没有好感,后来更是不断写书批判胡适的思想与学术,却大赞辜鸿铭乃“全中国英文学巨擘”,“为人极严正、刚直、廉洁,不独擅长外国文学,并精研西洋的历史,素为世界有名的学者所推重”。李季对此特别记述说:“自C去而辫子先生来,我们不啻‘拨开云雾见青天’。”李季认为北大几年间,自己与辜鸿铭“关系最深,得益也最大”。频繁的接触中,袁振英发现辜鸿铭的记忆力特强,在少年时代所学得的诗歌,终身还不忘。袁振英便问其缘由,辜鸿铭就告诉他说:“外国人用脑记忆(remember by brain),中国人用心记忆(remember by heart)。”这玄而又玄的解释让当时的袁振英听得一头雾水。辫子教授精通国内多种方言与多国语言,特有的语言天才也是最让学生佩服的。袁振英满怀景仰地赞叹道:“他说得很好的广东话、福建话、上海话、北京话,……他又精通英德法各国文言;希腊、拉丁等死语,也可同他人谈话。(当时有一教拉丁文的德国教授,也常常同他说拉丁语)听说他总共懂得九国文字,不过他的著作还有许多译本寄给他,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国文字;又听说他讨了—个日本姨太太,他的日本话也很好!”辜鸿铭的记忆力及语言天分和他的成长环境有极大的关系。1857年7月18日,辜鸿铭生于南洋马来半岛西北的槟榔屿(马来西亚的槟城州)一个英国人经营的橡胶园内。早年,他祖辈由中国福建迁居南洋,他的父亲辜紫云是橡胶园的总管,操流利的闽南话,能讲英语、马来语。他的母亲则是金发碧眼的西洋人,讲英语和葡萄牙语。生为混血儿,辜鸿铭自幼就表现出对语言有着出奇的理解力和记忆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辜鸿铭虽然热爱并捍卫中国传统文化,但他汉语基础并不过硬,这点倒是和在香港求学较久的袁振英有同命相怜之处。袁振英和他们的同学都发现辜鸿铭的一个弱点,就是汉字写得并不纯熟,“辜先生本来不大懂汉文,与严几道一样,大家都是后来学的。不过他在黑板写的中文,常常漏去一撇或一划,很不好。”辜鸿铭的另外一个北大学生罗家伦在回忆中也同样提及这一点。所以,辜鸿铭的英译汉的成就远不如他的汉译英的作品有影响。袁振英举例说:“他平生很喜欢由汉译英,刚刚同他的同乡(闽人)严复和林纾相反。他只有《痴汉骑马歌》一本诗是由英译汉的。”“《痴汉骑马歌》英译汉,译为五言诗,很不错;由商务印书馆出版,早已绝版了。”外表看似古板的辜鸿铭在不苟言笑的袁振英的眼里是个非常机智慧、风趣、诙谐、幽默的老头。袁振英称辜鸿铭“常常很喜欢说笑活,大概老人家的性情有些类似小孩子吧”。20世纪30年代,袁振英在提倡幽默文字的林语堂所办的杂志《人间世》曾经撰文纪念辜鸿铭,在署名“震瀛”的这篇文章中,袁振英给了辜鸿铭有趣的评价:“辜先生不但是幽默的老前辈,并且是中国留学生的老前辈。”辜鸿铭是公开赞成一夫多妻的,他一个最出名的比喻流传甚广:“人家家里只有一个茶壶配上几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配上几个茶壶的道理?”袁振英还列举了辜鸿铭所持的理由:“辜先生主张纳妾的理由,他以为男子到死还可以传种,女子到了四五十岁便失其效用了。并且各种冒险的事情多是男子担任,所以男子死得多,弄到女多男少。并且从生理学来讲,世界的统计,生一百个男孩子,就有—百零五个女孩子,所以女子一定多于男子。如果实行一夫一妻,—定世界上有许多怨女!”有趣的是,辜鸿铭还身体力行,娶了不止一个老婆,可这位教授平生也最怕老婆。袁振英曾经举了这样一个例证,“辜先生怎样怕老婆,现在举出一个例:北京多叫化子,有一次叫化子又来到门前,他照常例又给了钱,给他的太太便拿饭碗向他的头颅掷去,因为老太婆反对这种无度的慈善事业,如尼采一般”。辜鸿铭也并不隐瞒这些,和袁振英这帮学生谈到这些事的时候,便带着自嘲的口吻“告诉我们:‘老婆不怕,还有王法么。’这是他的幽默”。对辜鸿铭的机智,袁振英举出了许多例子:“—个人问他:‘为什么中国的方言那么多?’他反问:‘为什么欧洲的方言那么多?因为中国土地大,人口多,实等于全欧洲!’”辜鸿铭的幽默并不只表露在日常生活中,也用来显示自己的政治态度。他用特立独行的行为、戏剧化的效果来表达自己的政治立场,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脑后留着的那根细长的辫子。共和时代依旧拖着辫子,是辜鸿铭留给北京大学校园的古怪印象,他因此被看作顽固的冬烘先生。袁振英对辜鸿铭留辫子、穿长袍马褂有段有趣的记载:“在亡清时代,辜氏是一个维新派,不过在宣统逊位的时候,他还是西装剪发,他便马上戴上了假辫子,穿回长衣马褂,叫黄包车夫拉着巡游北京城.结果给警察拉到警区去!这可以见得他的幽默,同时也见得他的反抗社会!”当翻译1920年7月到12月,为陈独秀充当翻译,要担当《新青年》一个新办栏目“俄罗斯研究”的主要编译者,要为《共产党月刊》与《劳动界》撰稿,还要为《上海俄文生活报》提供英文译稿,参与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的创建,担任外国语学社的英语教师。此外,他还曾远往武汉争取另外一个著名的无政府主义者恽代英加入共产党组织。1920年底,陈独秀与袁振英从上海来到了广州。他们当时都是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成员。袁振英对这次回广州,最初的态度并不积极,当时,他正把精力专注在《新青年》杂志“俄罗斯研究”栏目的编辑和文章的译述上。对两人南下的原委,袁振英后来在回忆中写道:“‘民九’(1920)粤军入粤,赶走了莫荣新(桂系)。孙中山先生要我担任广东省立第一中学校(广雅)校长。我因为上海的工作重要,不肯回来。后来陈炯明又要陈独秀来粤担任广东省教育行政委员会委员长职。俄国的同志也要来粤,想解决‘联孙’和‘联陈’的问题。他们都不懂广州话,要我传话,所以便一齐来到广州。”显然袁振英回到广州是要出任广东省第一中学的校长,并担任共产国际代表的翻译。陈独秀出任广东省教育行政委员会委员长,同时他的另外一个使命是创建广州共产主义小组。袁振英后来也成为广州共产主义小组的成员,但他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广东省第一中学的管理上。1921年1月,袁振英正式出任广东省第一中学校长。1921年,袁振英在广东省第一中学率先实行男女同校。后来还有广州执信中学、北京高等师范附属中学、湖南岳云中学。继小学和大学后,女子在中等学校终于开始获得了与男子享受同等受教育的权利。去法国留学后去法国留学。1924年,袁振英从法国留学回来以后,在广东大学担任教授。北伐战争开始以后,他到武汉担任武汉中央军校教官,与恽代英等共事。袁振英与拔英、擢英兄弟3人,均为留法学生,都曾任大学教授。建国后,袁振英是广东文史馆馆员,1979年去世。1894年7月生于东莞县温塘乡。1915年6月考入北京大学西洋文学系。1918年6月,在《新青年》杂志第4卷第6号“易卜生专号”上发表著作《易卜生传》。1920年7月,在上海遇到陈独秀,帮陈独秀组建共产党组织。同年8月,参加中共发起组———上海共产党早期组织。参与创建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1年,充当陈独秀和俄共(布)远东局代表魏金斯基的翻译,参与重建广州共产党活动,成为广州共产党组织成员之一。同年8月,公费到法国里昂中法大学读书。1979年1月,因病去世。1952年12月,经周恩来总理的介绍,一个失业两年之久的人来到广东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工作。一年后,此人被调往广东省文史馆做馆员。馆员的工作虽然清淡,但却是终身制的。从失业到终身都有工作,周总理的这次介绍使这个人的生活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个人就是袁振英,袁崇焕的后代,东莞温塘人。周恩来为什么要给袁振英介绍工作?袁振英和周恩来是什么关系?在一份于1955年填写的《广东省文史馆工作人员登记表》中,袁振英写有自己和周恩来的关系:法国同学。袁振英的女儿袁昌淑女士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听我父亲说,他在法国留学期间,收到过一份通知,是中国旅欧社会主义青年团成立的通知书,署名为周恩来。我父亲说他此前和周恩来并不认识。当时他由于很忙,后来就没有参加成立大会。”如果那时周恩来和袁振英并不相识,那么,周恩来为什么要寄一份通知给袁振英呢?关于这一点,袁振英曾对女儿说,他留学前在《新青年》上发表过多篇文章,可能周恩来看过他的文章后记住了他的名字,所以就给他寄了一份中国旅欧社会主义青年团成立的通知。主编“俄罗斯研究”专栏如果上述说法成立,那么,袁振英究竟在《新青年》上发表了什么文章给周恩来留下深刻印象?中共东莞市委党史研究室主任陈立平称,袁振英曾在香港读书,英文功底比较扎实,1915年秋天,袁振英考上北京大学文科学院,是该校唯一在陈独秀主编的《新青年》上发表译文和著作的学生,其才能得到陈独秀的赏识,这些都为袁振英后来在《新青年》上发表“红色文章”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1920年7月,袁振英来到上海,陈独秀见到他,要求他“帮忙一切”,于是他留在上海协助陈独秀,并为《劳动界》、《新青年》、《共产党》等刊物撰稿,担任《新青年》、《共产党》月刊的编辑。《新青年》从第8卷第1号起,特设“俄罗斯研究”专栏,介绍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和苏维埃俄国的经验,袁振英担任这一专栏的主编。袁振英在这个专栏发表译文24篇,占到这个专栏文章总数的三分之二。当时每月袁振英只能拿到100元稿费作为工资,还要扣除膳宿费,生活比较清贫,但他坚持用笔杆宣传马列主义。事实上,《新青年》从第8卷第1号起公开宣传马列主义并不是偶然的,中共发起组成立后的主要活动之一,就是通过创办刊物宣传马列主义。陈立平在《袁振英在中国共产党创立时期的作用》一文中认为,袁振英在《新青年》“俄罗斯研究”这个“树旗帜”的专栏上传播马列主义所发挥的作用,是当时任何一个共产主义者无法相比的。加入上海共产主义小组换句话说,那时的袁振英,实际上在为中共发起组工作。那么,中共发起组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呢?1958年9月5日,袁振英填写了一份干部登记表。在这张登记表里,袁振英清楚地写着“曾参加共产党小组民九”的字样。民九是指中华民国九年,也就是1920年。根据史料的记载,袁振英于1920年8月加入了上海共产主义小组。成立于1920年的上海共产主义小组是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组织,历史表明,它并不是上海地方性的党组织,而是全国各地以及国外中共党组织创立的中心,是中国共产党的发起组。根据陈立平的研究,在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前,先后参加中共发起组的人总共16个,袁振英是其中一位,陈独秀是这个小组的书记。1920年冬天,广东省政府聘请陈独秀和袁振英到广东教育界任职,陈独秀借机在广州宣传社会主义和发展共产党组织。当时去广州的还有共产国际的魏金斯基,他和陈独秀一样,都不懂粤语。袁振英和陈独秀既是师生,又一起共过事,而且能讲粤语和英语,所以他就成了陈独秀和魏金斯基身边的传话人,充当他们的翻译。在广州,由于陈独秀和袁振英的这种密切关系,袁振英被当时许多人称为“陈独秀的手足”。自评一生有功无过然而,就在中共一大召开前两个月,袁振英赴法国里昂大学留学。此后,他再也没有过组织生活,自动脱离了党组织。从里昂大学博士院毕业后,袁振英就回到国内,主要从事教学、编译和文史研究工作。袁昌淑女士回忆到:“解放后,我父亲失业了,没有办法维持生活,不得已于1952年给周总理写信。同年12月,我父亲被安排到广东文物管理委员会工作,1953年调往广东省文史馆。”对于周恩来的帮助,在《袁振英传》中有这样一段表述:“袁振英曾经说过,周恩来知道他的为人,所以才会介绍他工作。这些都归结于周恩来惊人的记忆力和对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关怀,这也是对袁振英参与建党之功的一种补偿。”1979年1月,袁振英因病去世。在生前,他评价自己为“共产主义马前卒”,并说“我的一生对于人民是有功无过的”。

D 试题分析:《新青年》杂志的创刊,标志着新文化运动的兴起。新文化运动大力提倡西方的民主和科学,《新青年》选择用法语来书写封面,说明当时中国思想深受法国启蒙思想影响。

美国著名的钢铁大王兼慈善家卡内基,陈独秀主张中国青年在人生态度上要积极进取,摒弃不切实际的空谈幻想,作为青年人创业榜样的实业家卡内基,正是这样一种奋斗精神的代表。

新青年杂志文章原文

无论是研究中国近代政治史,还是研究中国近代思想史、文化史,大家都无一例外地把五四新文化运动作为一个重要时段来考察。而要考察五四新文化运动,谁也不能忽略《新青年》这个杂志。这个杂志的出现及其所凝聚的力量、所产生的影响,都太大太重要了。它是中国近代思想史上光芒四射的一页,对此后中国革命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都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新青年》创刊的背景《新青年》的创刊,最大动因是辛亥革命后,以袁世凯为首的旧势力倒行逆施,导致政局混乱、民怨沸腾,让人们普遍感到失望。先进知识分子于混乱与苦闷中力图为国家、民族寻找到一个新的出路。辛亥革命的主动力是以孙中山为首的革命党,其领导的武装起义严重打击了清朝统治力量。但清室退位后,全国政权却落到以袁世凯为首的旧势力手中。袁世凯在镇压了“二次革命”之后,先是取消国会中国民党议员的资格,紧接着就解散国会,把立宪派也踢到一边。表面上,袁世凯似乎使天下“定于一”了,实际上他的有效统治只限于北方数省。革命党与立宪派分别在南方数省保持着很大的影响力。但真正拥有权力的,除了袁世凯的势力,是各地大大小小的军阀、政客。承清末数十年腐败政治,加以数年革命与动乱,人民早已穷蹙不堪。当时的中国外债累累、外患频频,内战不断、灾荒连年。于是,变乱迭出,土匪遍地,民不聊生。身历清末民初革命、改革与动乱的梁启超有一段话,最能表明当时人们的失望心理。他说:“我国民积年所希望所梦想,今殆一空而无复余。惩守旧而谈变法也,而变法之效则既若彼;惩专制而倡立宪也,而立宪之效则既若彼。曰君主为之毒也,君主革矣,而其效不过若彼;曰乱党为之梗也,乱党平矣,而其效不过若彼。二十年来朝野上下所倡言之新学、新政,其结果乃至为全社会所厌倦所疾恶。言练兵耶,而盗贼日滋,秩序日益扰;言理财耶,而帑藏日益空,破产日益迫;言教育耶,而驯至全国人不复识字;言实业耶,而驯至全国人不复得食。其他百端则皆若是。”他形容当时社会之险象“譬犹悬千石之钟于坏宇,而恃一发以系之,旁无化身,而后无替人,天下险象孰过于是”。可以说,当时一些人心理上都以为中国必亡。另一位身历当时种种艰难困苦的陈独秀也说:“自国会解散以来,百政俱废,失业者盈天下。又复繁刑苛税,惠及农商。此时全国人民,除官吏兵匪侦探之外,无不重足而立,生机断绝,不独党人为然也。”在这种状况下,先进知识分子们秉承中国历代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的使命感,苦苦寻觅国家和民族的出路。《新青年》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创办起来的。从《青年杂志》到《新青年》陈独秀是中国先进知识分子中特别具有代表意义的一个人。他是清末著名的革命党人,但却不曾参加过同盟会。“二次革命”后,他就想到要办杂志,从改变人们的思想观念入手,为国家和民族寻找走出愚昧、穷困、动乱并朝向长期发展的道路。他到上海,对亚东图书馆经理汪孟邹说想要办一个杂志,“只要十年、八年的工夫,一定会发生很大的影响。”这就是他创办《青年杂志》的最初动机。为什么以“青年”为刊物的名号呢?这是因为,当时头脑比较清醒的人都认为,中国社会积腐太深,中年以上的人大抵都为旧污所染、旧习所困,唯有青年是国家和民族一线生机所系。李大钊说:“国中分子,昏梦罔觉者去其泰半,其余丧心溃气者又泰半。”希望只能寄托于青年。陈独秀认为,当下“充塞社会之空气,无往而非陈腐朽败焉,求些少之新鲜活泼者,以慰吾人窒息之绝望,亦杳不可得。循斯现象,于人身则必死,于社会则必亡。”所以他说:“予所欲涕泣陈词者,惟属望于新鲜活泼之青年,有以自觉而奋斗耳。”就连梁启超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对青年学生们说,“以诸君一己之命运,即吾中国之命运也。我辈年已老大,对于国家已负莫大之罪孽。国家之所由致此者,皆吾辈中年人之责也。而吾国将来唯一之希望,即未来之学生,即今日在座诸君是也。”他断定“吾国处飘摇欲倒之境,所恃者厥为青年。”陈独秀等人都认为,创造一个新国家,求得真共和,只有把希望寄托于青年。所以,他们的杂志主要是面对青年说话。其创刊号所登的《社告》第一条即明言:“国势凌夷,道衰学弊,后来责任端在青年。本志之作,盖欲与青年诸君商榷将来所以修身治国之道。”而这一期上的重头文章,就有陈独秀的《敬告青年》、高一涵的《共和国家与青年之自觉》。汪叔潜所写的《新旧问题》,实际上也是向青年说话,文章最后一语即请“吾社会未来之主人翁”对新旧问题要“急择所趣舍”。陈独秀翻译的《妇人观》,无疑也是对青年女子说话。此外,还有自署“一青年”翻译的美国人的《青年论》。我们从《青年杂志》和后来改名《新青年》的“通讯”专栏内容中也可以看出,对这个刊物感兴趣的、作出回应的恰恰主要是青年人。他们有问求学门径的,有希望介绍新书的,还有讨论卫生问题、女子问题、文学问题、统一国语问题、政党问题、国体问题、对孔子的态度问题等等的。《青年杂志》出版后很受青年人的欢迎,第一卷第二号已登出在全国各地有代派处76处。据当时的亚东图书馆编辑汪原放回忆,《青年杂志》初办时每期只印千余册,后来增加到一万五六千册。这一万五六千册的数字,应该是到五四前后的时候了。但从第二卷改称《新青年》后,发行量应有较大增长。《青年杂志》改称《新青年》,原属偶然。负责印行《青年杂志》的群益书社受到了教会方面的压力。教会方面借口教会办有《上海青年》,反对他们用“青年”的名号。群益经理人遂提议改名《新青年》。没想到,这恰好正中陈独秀及其朋友们的下怀。《新青年》带动了受新思想、新观念影响的一代新青年出现。个性主义和世界化《青年杂志》和《新青年》是用什么样的新思想、新观念熏陶出来、鼓动起来一代新青年的呢?多年来研究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人一致认为,《青年杂志》和《新青年》所倡导的新思想、新观念最主要的是科学与民主。这种说法固然不错,但科学与民主作为一种观念在清末已经比较普遍流传,只是在新文化运动中这两个概念变得充实和深刻得多了。如果仔细考察《青年杂志》和《新青年》所着力倡导并加以深刻论述和身体力行的,我觉得还可以有更具涵盖力、也更容易与清末以来先进知识分子们所大力宣扬的东西有所区别的说法。这个说法,可以用个性主义和世界化来概括。陈独秀在《青年杂志》创刊号上所发《敬告青年》一文,实际上相当于发刊词。他提出六条倡议:“一、自主的而非奴隶的;二、进步的而非保守的;三、进取的而非退隐的;四、世界的而非锁国的;五、实利的而非虚文的;六、科学的而非想象的。”这里的第二、第三条即“进步的而非保守的”和“进取的而非退隐的”基本上是进化主义观念,在清末已经相当流行。第五条“实利的而非虚文的”与嘉道时期以来的经世致用思想显然有相承的关系。第六条“科学的而非想象的”上面已说过。第一条“自主的而非奴隶的”,陈独秀所表达的是个人主义的精义。因个人主义在汉语文献中经常被扭曲,故《青年杂志》和《新青年》的作者们更多地使用个性主义的提法。这种个性主义观念,清末虽有梁启超宣传过,但不曾普及。《青年杂志》和《新青年》的作者们把个性主义看成是青年们能否觉醒、民主制度能否在中国得到落实的最大关键。第四条“世界的而非锁国的”,应当说是比较新鲜的提法,而且它可以涵盖更多东西,其基本要义是开放的观念。个性主义追求的是人的解放,主要是个人的解放和个人创造精神、创造力的解放。世界化追求的则是与世界文化的充分互动。人家有好的东西,我尽量地学习借鉴;我们自己有好的东西,则要尽量地介绍给别人,完全打破“夷夏之防”,消除“中西文化”的困惑。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能够解放自己每一个成员的创造力,又能够轻松地学习和借鉴世界先进文化,还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其进步与发展呢?可以说,这就是当年陈独秀他们及其所呼唤的新青年们热烈追求的目标,也是他们要传递给全体中国人的主要的新思想、新观念。

1、创刊

1915年9月,陈独秀在上海创办《青年杂志》,陈独秀在创刊号上发表《敬告青年》一文。

1916年9月1日出版第二卷第一号改名为《新青年》。

2、主要内容

①、翻译世界名著,先后译介了俄国的托尔斯泰、屠格涅夫、契诃夫、安特莱夫、索洛古勃、库普林、阿尔志跋绥夫,波兰的显克维奇,瑞典的斯特林堡,法国的莫泊桑,英国的王尔德、格里高里夫人,印度的泰戈尔,日本的武者小路实笃等人的创作。

②、进行反对封建复古派文人及其他封建文学潮流的斗争,如刘半农的《答王敬轩书》、鲁迅的《随感录五十七.现在的屠杀者》、《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钱玄同的一些通信等。

③、宣传马克思思想,发表有关马克思主义、十月革命和工人运动的论文和译介文章等。

《新青年》的影响:

《新青年》杂志是新文化运动兴起的标志。宣传民主与科学,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

受到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的影响,《新青年》在后期开始宣传马克思主义以及马克思主义哲学。

许多高级共产党员(如毛泽东)都受到过《新青年》的影响。

《新青年》在五四时期代表了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对中国文化的现代转型的影响巨大而久远。在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过程中的各种政治思潮差不多都是在五四前后通过《新青年》传入或兴起的;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过程中的一些著名人物,都是在1919年前后登上政治历史舞台的;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许多革命运动,追根溯源,也都是从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发端的;

中国人的现代化意识、精神文化都是在1919年前后发生急剧变化的。当代中国的物质文明,特别是精神文明建设,几乎是在实践和完成五四先驱的未竟之业。五四精神在一定意义上塑造了现代中国,也影响着当代中国。

1916年9月1日,杂志《新青年》上面发表的一篇文章,让陈独秀深深地为之震撼。整篇文章不仅有回环绕梁的韵律,荡气回肠的气魄,更有精辟入理的说理。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篇文章的作者就是后来的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李大钊。

当时,外国列强正在觊觎中国,四处散布我国就像垂死之人一样,无可救药的言论。中华民族面临着亡国灭种的严重危机,大批不愿看到中国灭亡的知识分子开始东渡日本,想通过对明治维新成果的学习挽救中国。

1913年,李大钊在朋友的帮助下,远赴日本求学,在日本待的整整三年时光里,他更是深切地感受到了中国需要立刻改变,刻不容缓。

1916年春季的一天,李大钊在户外散步,登高远望,看到日本到处弥漫着一片生机盎然的春色,他向遥远的祖国眺望,不知今天的祖国又是怎样呢?突然心中满怀悲愤之情,写下了让无数国人觉醒的文章《青春》。

通过季节上的春天,让李大钊不由地联想到了人生里的春天,甚至政治上的春天。他是多么地渴望中国可以早日摆脱腐朽的统治获得重生啊!

在这篇《青春》中,李大钊满腔的爱国热情得以充分地展现,他尽情地抒发着自己的想法:中华民族的青年要向世人展现出这样一种姿态,不要去和任何人争辩中国到底会不会灭亡,而要把自己身上青春的力量投入到改造中国的事业中,让中华民族以强壮的青春之态得到重生。

《青春》是1916年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的文章。文章再次将爱国与救国高度统一,指出中国正处于黑暗与黎明之交,鼓励青年为建设蓬勃朝气的国家而奋斗。

新青年

《青春》是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者之一李大钊于1916年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的文章。这篇文章在当时对青年一代有着很大的教育和鼓舞作用他那饱含爱国激情的语言,对祖国再造、恢复青春的热望,影响着很多人。直到今天,仍然有着爱国主义的启迪作用。

新青年

李大钊坚信:中华青年是热爱祖国的,是一定要为中华之再造而努力奋斗的。“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资以乐其无涯之生。乘风破浪,迢迢乎远矣,复何无计留春望尘莫及之忧哉?”

青年杂志与新青年的区别

分类: 社会/文化 >> 历史话题 问题描述: 《新青年》《青年》的差别 解析: 《青年》是《新青年》的前身: 1915年9月15日,流亡日本回国的陈独秀于上海创办《青年杂志》月刊(就是简称的《青年》)。首卷到1916年2月15日止共6期,后因战事停刊。 1916年9月1日,《青年杂志》复刊,为避免与基督教上海青年会主办的《上海青年》杂志混名,遂从第二卷第一期起易名为《新青年》。第二卷终止于1917年2月,该年1月,陈独秀被聘为北大文科学长。《新青年》的阵地由上海转往北京。1917年3月至8月,《新青年》第三卷的6期出刊。第三卷第六期终刊后,又因故中断4个月。 第四卷1918年1月复刊,截止至1918年6月。该年编辑部改组扩大,李大钊、鲁迅、钱玄同、刘半农、胡适、沈尹默、高一涵、周作人等人参与编辑工作,曾一度实行轮流编辑的办法。 第五卷从1918年7月到12月,第六卷从1919年1月到11月(6月陈独秀被捕,被迫停刊5个月,《新青年》的主要撰稿人胡适、李大钊之间发生“问题与主义”之争),第七卷从1919年12月到1920年5月——仍改为由陈独秀一人主编。 1920年9月第八卷第一期起,被迫迁回上海印行,成为中国 *** 上海发起小组的机关刊物,1921年10月出至第九卷第六期后停刊。1923年2月第九卷以至1926年7月,《新青年》季刊在广州创刊,瞿秋白担任主编,成为 *** 中央的纯理论刊物,4期后停刊。1925年4月改为不定期刊,共出5期,1926年7月最后停办。

新青年的前期是青年杂志

日记和青年杂志的区别,日记主要是记录一个人一天发生的事情及人生的意义,说明的范围和记录的事情比较小,对他人没有什么重要的作用。青年杂志的范围就比较广泛了,可以写社会上的很多事情,发表一些观点和新闻,对大众的影响力比较大,比较有公众性,对社会有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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