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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国际学术研究会论文

发布时间:2024-07-07 11:19:54

金庸国际学术研究会论文

金庸小说赏析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1年1月第1版金庸小说之谜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0年1月第1版金庸武学的奥秘 陈 墨 云南人民出版社,1993金庸小说之武学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2年11月第1版金庸小说的情爱世界 陈 墨 安徽文艺出版社,1993年5月第1版金庸小说艺术论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1年金庸小说人论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金庸小说赏析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金庸小说之谜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金庸小说艺术论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金庸小说人论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金庸小说之武学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金庸小说的情爱世界 陈 墨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孤独之侠 ——金庸小说论 陈 墨 上海三联书店,1999年4月第1版浪漫之旅——金庸小说神游 陈 墨 上海三联书店,2000年11月第1版众生之相——金庸小说人物谈 陈 墨 上海三联书店,2001年6月第1版英华之咀—— 金庸四部佳作回评 陈 墨 上海三联书店,2002年2月第1版倪匡——《我看金庸小说》、《再看金庸小说》、《三看金庸小说》、《四看金庸小说》、《五看金庸小说》(下半部为陈沛然所著)。吴霭仪——《金庸小说的男子》、《金庸小说看人生》、《金庸小说的女子》、《金庸小说的情》。金庸小说论稿 严家炎 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12月第1版孔庆东——《笑书神侠》、《醉眼看金庸》、《金庸侠语》。《诸子百家看金庸》系列(温瑞安等著)名人名家读金庸 金庸学术研究会编 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1月第1版阅读金庸世界 王敬三主编 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1月第1版金庸研究 王敬三 主编 海宁市金庸学术研究会2000’北京金庸小说国际研讨会论文集 吴晓东 计璧瑞 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11月第1版金庸小说十谈 杨兴安 知识出版社,2002年1月第1版点评金庸 施爱东 中山大学出版社,1995年12月金庸笔下的108将 曹正文 浙江文艺出版社,1992年3月金庸武侠小说鉴赏宝典 覃贤茂 四川人民出版社,2001年8月金庸传 傅国涌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3年1月第1版

金镛没什么研究的价值。。。。。。。。。

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一)汉语语音史、汉语音韵学史1.日本大矢透《韵镜考》“要说”寻绎。《古汉语研究》2008年3期。2.近代日本汉语音韵学研究的特点。《厦门大学学报》(社科版)2006年第6期。3.中日汉语音韵学研究的学术差异。《古汉语研究》2006年第4期。4.日本学者越南汉字音研究。《延边大学学报》,2006年第1期。5.日本学者的汉梵对音译音研究。《延边大学学报》,2006年第3期。6.日本汉字音时间层次及其确认的证据和方法。中国社科院《当代语言学》2005年第3 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资料《语言文字学》2006年第2期。7.日本佛教“声明”与汉字音声调考订。《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5年第2期。又见中国人民大学复印资料《语言文字学》2005年第7期;《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05年第3期。8.日本学者满(女真)汉对音译音研究,《延边大学学报》,2005年第2期。又见中国人民大学复印资料《语言文字学》2005年第10期。9.日本学者对日语汉字音与汉语近代音关系研究。《音韵文献与音韵学史》,吉林文史出版社,2005年4月。10.《词韵》音系声调。董琨、冯蒸主编《音史新论-庆祝邵荣芬先生八十寿辰学术文集》,学苑出版社,2005年5月。11.日本《汉吴音图》所见《中原雅音》。《音韵文献与音韵学史》,吉林文史出版社,2005年4月。12.日本学者对日语汉字音与汉语上古音关系研究。《延边大学学报》2004年3期。13.《中原雅音》的体例问题。《音韵论丛》,齐鲁书社,2004年1月3日。第七届汉语音韵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中国音韵学会编。14.日本学者日本语汉字音与汉语中古音关系研究。《吉林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3期。15.清末日本学者北京官话“四声之辨”(日文)。日本关西学院大学《日本文艺研究》第 56 卷第2号。2004年9月。16.日本学者的《韵镜》研究。《古汉语研究》2004年第4期。17.《中原雅音》研究的起始时间问题。中国社科院《中国语文》2004年第3期,商务印书馆。18.日本学者对朝鲜汉字音的研究。中国社科院《民族语文》2004年3期。19.日本学者对《中原音韵》及相关韵书的研究。北京大学《语言学论丛》第30辑,商务印书馆2004年11月。20.《辨音纂要》所传《中原雅音》。中国语言学会主办《中国语言学报》第11期,2003年9月。商务印书馆。获吉林省政府第五次社科优秀成果二等奖(2004)。21.明抄本《辨音纂要》初探。国家图书馆《文献》2003年1期。22.对外汉语教学课本编写中的“变调”标记符号问题。(合作)《汉语学习》2003年6期。23.新时期音韵古籍整理的简要回顾与思考。《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2年6期。24.从几组数据看南宋孙奕俗读声调的变化。《语言文字学论坛》(第一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12月。25.退溪次韵朱子《武夷棹歌》问题。东方诗话学会编《诗话学》第3、4辑合刊。韩国梨花社2002年1月。第二次东方诗话学国际学术会议(香港浸会大学)。大会报告。26.南宋孙奕俗读“平分阴阳”存在的基础。台湾《声韵论丛》第10辑,台湾中国声韵学会与辅仁大学主办,学生书局2001年5月。由本人在台湾第十八届声韵年会的大会(台湾台北,2000年5月)上宣读。27.《中原音韵》与吉安方音。《第六届汉语音韵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香港文化教育出版社2000年8月。中国音韵学研究会编。28.释“平中清浊,仄中抑扬”。东方诗话学会编,《诗话学》第2辑。韩国梨花社1999年10月。大会宣读,韩国大田忠南大学1999年7月。29.《醒世姻缘传》“挺”字与今东北方言〔t‘iN〕音。《汉语学习》1998年第3期。30.南宋孙奕俗读“入注阴平”性质。《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建所十五周年纪念论文集》,吉林大学出版社1998年10月。31.《九经直音》“明本”两种例说。《语苑撷英》,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8年1月。32.南宋孙奕俗读“清入作去”考。中国社科院《中国语文》1998年第4期,商务印书馆。获吉林省政府第四次社科优秀成果二等奖(2001)。获第五次教育部全国高校古委会“中国古文献学”博士生二等奖(1999,一等空缺)。33.《九经直音》北图藏本三种叙说。《语言研究》1998年6月刊,第五届汉语音韵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中国音韵学研究会编。34.南宋已“平分阴阳”证。北京大学《语言学论丛》21辑,商务印书馆1998年10月。在中国语言学会第八次会议上宣读。《中国语文》1995年5期《会议纪要》。35.南宋孙奕音注“浊上归去”问题。《庆祝金景芳95寿辰论文集》,吉林文史出版社1996年4月。36.南宋《示儿编》的俗读音。《延边大学学报》1996年第2期。37.南宋《示儿编》音注“俗读”的“入注三声”性质。《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6年第3期。38.南宋《示儿编》“声讹”的正音性质。《语言研究》1996年6月刊,中国音韵学会第9次学术年会论文集,中国音韵学研究会编。39.南宋《示儿编》音注“浊音清化”问题。《古汉语研究》1996年第1期。40.《九经直音》反切的来源及其相关问题。《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5年第1期41.韦应物诗韵系。《延边大学学报》1994年第2期。42.《山海经校注》“珂案”音释献疑。(合作)《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4年第2期。43.《九经直音》反切与《经典释文》正读考异。《语言研究》1994年6月。中国音韵学会第8次学术会议论文集,中国音韵学研究会编。44.“图们”的口语读音及其来源。《东疆学刊》1993年第3期。45.《汉字古音手册》订误举例。《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3年第1期。46.《晋书音义》的“协韵音”。《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1993年第1期。获吉林大学第三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论文奖。47.王昌龄诗用韵。《延边大学学报》1993年第4期。48.岑参高适诗韵系异同比较。《延边大学学报》1990年第4期。在中国音韵学会第六次学术研讨会(北京大学)上宣读。49.岑参诗韵谱。《语言文学论文集》,延边大学出版社19990年12月。50.《醒世姻缘传》诗词用韵考。《烟台大学学报》1989年第4期。51.《<韵镜>校笺》跋。杨军《<韵镜>校笺》,浙江大学出版社,2007年8月。52. 清末中日学者北京官话“变调”意识。日本早稻田大学《中国语学研究》(开篇)第26辑,2007年5月。53. 十九世纪末叶北京官话声调初探——以日本人编《官话指南》为依据。(合作)《近代官话语音研究》,语文出版社,2007年2月。54.日本传统汉语音韵学研究的特点。《厦门大学学报》(社科版)2007年第6期。55. 高本汉用“二手资料”构拟《广韵》检讨. (合作)《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8年第1期。56.日本明治时期北京官话教科书和工具书。《汉语学习》2007年第6期。57.日本汉语音义书语音研究。《杨耐思先生80寿辰庆祝文集》,2011年1月,中华书局。58.南宋《九经直音》“萧豪韵”的构成。(合作)《继往开来的语言发展之路》论文集,语文出版社,2008年2月。59.《正音捃言》音系声母的特点。(合作)《语苑撷英——唐作藩教授八十寿辰祝贺论文集》,2008年2月。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60.高畑彦次郎对高本汉《切韵》研究的修订与补充。(合作)《当代语言学》2010年4期。。《高校文科学报文摘》2011年2期全文摘编。61.南宋《九经直音》“支思韵”问题。(合作)《中国语言学报》第14期,2010年10月。商务印书馆。62.清初韵书《五音通韵》构拟问题。(合作)《陕西师范大学学报》,2009年3期。63.当代日本汉语音韵学研究的特点。《厦门大学学报》(社科版)2010年第1期。《高校文科学报文摘》2010年2期。64.日本汉语上古音研究。《古汉语研究》2010年第2期。65.现代日本汉语音韵学研究的特点。《厦门大学学报》(社科版)2009年第2期。《高校文科学报文摘》2010年2期。66.日本汉藏对音译音研究.《民族语文》,2010年第6期。67.满田新造对高本汉《切韵》研究的批评意识。《中国音韵学》第16次会议论文集,九州出版社,2012年3月.68.《<韵镜考>:日本江户后期韵镜学的构建》,《古汉语研究》2012年第2期。69.《日本<东音谱>(1719)所记汉语方音问题》,韩国《中国东南方言与中韩文化》(6),韩国文化社,2013年2月。70.《韵镜》与日本明治人名命运预测。《中国文化研究》,2013年第2期。71.贺知章《回乡偶书》诗“衰”字音。《延边教育学院学报》1992年第1-2期。72.唐代古体诗的“叶韵”问题。《延边大学函授教育》1992年第1期。73.从用韵看《药性赋》产生的时代。《延边医学院学报》(社科)1992年第1期。74.中学语文教师应该学点音韵知识。《吉林教育》1989年2-3辑。75.重建清代东北方音史:向混沌求新知——评邹德文教授《清代东北方言语音研究》。《长春师范大学学报》2014年第2期。。76.《韵镜》研究史上的四条“主线”。《中国音韵学》(厦门大学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13年12月。77.清末民初东北官话语音系统——以新发现日本明治汉语课本为依据。中国社科院《方言》2013年第4期。(二)对外汉语教科书、汉语史、东北方言、古书校勘1.日本明治时期北京官话“会话”课本研究。《世界汉语教学》2006年第4期。2.汉语史研究的基本理论范畴问题。《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6年第2期。3.从中国语教科书“序”“跋”看朝鲜时期的语言教学意识(韩文)。韩国《韩华学报》总46期,2006年2月。4.《醒世姻缘传》与吉林方言词语探源,《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0年第2期。5.校点严可均《全晋文》札记。《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8年第4期。6.《周礼》“诸侯之邦交”断句正误。国家图书馆《文献》1998年第4期。7.《庄子》“.以.o”句及其变式。《东疆学刊》1990年第1期。8.走向系统研究东北方言的第一步。(合作)《汉语学习》1989年第3期。9.谈唐诗中的“何事”。《东疆学刊》1988年3期。10.日本明治时期北京官话教科书研究的基本问题。《吉林师范大学学报》2007年1期。11.中国学者与日本明治时期北京官话教科书的刊行。(合作)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汉语教学动态与研究》2007年第3期。世纪朝鲜汉语教科书语言的干扰。(合作)中国社科院《民族语文》2007年5期。13. 日本汉语口语语法研究的先声——读1877年刊行的《支那文典》。北京大学《语言学论丛》第37辑,商务印书馆2008年6月。14.《满洲土语研究》与20年世纪30年代东北方言。《东疆学刊》2010年第2期。15.日本明治后期北京官话语法理论——《清语文典》。厦门大学国学院《国学集刊》第三辑,2011年3月。16.仓石五四郎对黎锦熙《新著国语文法》翻译的意义。刁宴斌主编《黎锦熙先生诞辰120周年纪念暨学术思想研讨会论文集》。中华书局,2010年5月。17.《日本“军用”东北方言教学意识——读1933年(增订版)<日满会话>》。韩国汉阳大学《汉语方言研究论文集》,2010年4月。18.清末民初北京官话语气词例释(合作),《汉语学习》2011年第1期.19.中国对外汉语教学古今考,《中华读者报》2008年6月27日。20.《马氏文通》与广池《中国文法》——清末中日汉语文言语法理论体系的建立。《厦门大学学报》2011年第3期。21.《晚清东北方言词语考订》(合作),《社会科学战线》2012年第3期。22.《清末民初北京口语词汇及其汉语史价值》(合作),《厦门大学学报》(社科版)2012年第2期。又见中国人民大学复印资料《语言文字学》2012年第7期。23.《试论汉语史研究史评理论范畴》,《东疆学刊》2012年第1期。24.《日本明治后期<支那语学>月刊传播北京官话的历史意义》,《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2年第3期。25.《汉语史研究系统要素视角理论范畴》,韩国中国言语文化学会《中国言语文化》创刊号,2012年2月。26《日据初期台湾闽南话会话课本教学和汉语史价值》(合作),《台湾研究集刊》2012年第4期。27..《日本明治后期北京官话语法教学理论---读1905年版<清语文典>》,《厦门大学国学研究院集刊》(第三辑),中华书局,2012年7月。28.《东亚语言学视阈的汉语史研究》,《东疆学刊》2013年第2期。(中国人民大学复印资料《语言文字学》2014年第1期全文转载;《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13年第6期)29.《冈氏之中国文典》(1887):日本汉语文言语法体系初次构建,《复旦学报》2014年。30汉语现代语言学理论体系的最初构建——日本《现代中国语学》(1908)的意义(同李逊合作)。《厦门大学学报》(社科版)2014年第1期 。31朝鲜朝汉语官话质正制度考论(同张辉合作), 《古汉语研究》2014年第1期 。32. 14世纪末至20世纪初东亚国际通语——汉语之应用(第二作者,同张辉合作),《延边大学学报》2014年第2期 。(三)古代礼仪制度及其它1.退溪不讳言“诗以随俗”解。东方诗话学会编《诗话学》第5、6辑合刊。韩国梨花社2004年10月。第三次东方诗话学国际学术会议(上海大学)。大会报告。2.西周觐礼初探。《遯亨集——吕绍刚教授古稀纪念文集》,吉林大学出版社2003年7月。3.春秋聘问的衰变。《金景芳百年诞辰纪念文集》,.吉林大学出版社.4.春秋朝觐的衰变。《东疆学刊》2002年第3期。5.周代朝聘制度简论。中国孔子基金会《中国儒学年鉴》,2001年创刊号,商务印书馆,2001年10月。6.战国时期朝聘制度的破坏。《社会科学战线》2001年第4期。7.退溪家礼“循俗”问题(韩文)。韩国《退溪学报》第107期,2000年12月。又收入(韩国)柳宁夏编选《退溪先生礼学论文集》(仅6篇),《退溪学报》别刷本。陶云会社2001年7月发行。8.略谈西周会盟制度。《延边大学学报》2000年第1期。9.商代朝聘及其相关问题。《社会科学战线》2000年第1期。10.晚清文人对朝鲜使臣“中华意识”的感知。日本创价大学《创大中国论集》第14辑,2011年3月。11.《清客新话》:日本对马藩尉探问清初“新知”——福建“漂海唐船”日记的意义。《厦门大学学报》》(社科版)2013年第1期。又见中国人民大学复印资料《明清史》2013年第5期。这其中包括少部分与他人合写论文。还有其它已发表论文近20篇。论文发表后,或被转载、论点摘编、引用、评述多次。 (一) 专著1.《音韵文献与音韵学史》,专著,吉林文史出版社,2005年6月。被列为日本广岛大学文学部中国语史教科书,授课教授狩野充徳。2.《周代朝聘制度研究》,专著。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年4月。书评《揭示周代朝聘制度》,见《光明日报》2006-07-04 。2006年9月获北方十五省市自治区哲学社会科学优秀图书奖(太原)。2007年11月获福建省政府第7次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历史学3等奖. 2007年11月厦门市第七次社会科学优秀成果著作类二等奖.台湾《经学论丛》专门介绍。《清代朝觐制度研究》等几十种著作引述.3.《宋元吉安方音研究》,专著(与李红合作),2008年6月,中华书局出版。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005年1月完成,2005年2月通过专家鉴定。日本《日本中国学会报》2009年介绍。2009年11月获福建省政府第7次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历史学3等奖。刘晓南《宋代四川语音研究》等论著引述。4.《中国历代宾礼》,专著。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8年9月。几十种著作引述。5.《日本汉语音韵学史》,专著,商务印书馆,2011年12月。日本语学会《日本语研究》、《古汉语研究》、《中华读者报》、《中国社会科学报》、《辞书研究》、日本中国学研究会《日本中国学会报》(2012)等报刊均有述评。2013年10月12日获北京大学“王力语言学奖”2等,中国语言学最高奖项,又获福建省第10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2等奖。2013年12月。同时,获厦门市第9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2等奖。张玉来、潘钧、陈东辉、陈宁、耿军等引用。6.《汉语史研究理论范畴纲要》,专著,吉林人民出版社,2012年3月。列为博士生教科书。7.《东亚视阈汉语史论》,专著,厦门大学出版社,2013年12月。8.《日本明治时期北京官话课本语音研究》,专著,合作,商务印书馆,2014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012年完成。鉴定等级为优秀.9.《日本近现代汉语语法学史纲》,专著,商务印书馆,2014年。(二)编著1.《汉语音韵学通论》,教材,编著,主编,列入国家级“十五”教材出版规划(2002年6月),由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2月出版。被国内外多所大学列为研究生教科书或参考书。2.《古代神童考录》,编著(与陈家祯合作),延边人民出版社1990年11月。(三)编\校1. 《音韵学论著指要与总目》(上、下,140万字),主编,作家出版社,2007年1月。日本权威的《日本中国学会报》2009年介绍,是国内外汉语音韵学论著目录收罗最为全面的工具书。冯蒸列为学习汉语音韵学必读书。2. 《语言文字学论坛》(第一辑),主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10月。3.《古代汉语》,教材。合作编写,吉林教育出版社1990年3月。曾被吉林省八所大学中文系采用。4.《对外汉语教学论著总目》(80万字),主编(合作),作家出版社,2008年5月。《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华读者报》等均有书评。5. 《对外汉语教学论著指要》(70万字),主编(合作),作家出版社,2008年5月。。《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华读者报》等均有书评。6.《黉门钟吕》,主编,吉林人民出版社,2008年4月出版。7.《韩非子》(译注、校勘,3人合作),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1993。8.《后汉书》(译注、校勘,3人合作),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1996。9.《全晋文》(点校,2人合作,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10.《日本汉语教科书汇刊(1912年前)》,主编,四十册,中华书局,2013年。11.朱熹口语文献语言通考(四种,语音、词汇、语法、修辞。合作),合作主编,厦门大学出版社,2011年5月。12.《中国历代礼仪制度文化丛书》(五种,《中国历代婚礼》、《中国历代葬礼》、《中国历代家礼》、《中国历代宾礼》、《中国历代祭礼》),第一主编(与张黎明合作),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8年9月。台湾义守大学列为通识课程教科书。几十种著述引用。13.《新编古代汉语》,国家级教材。合作编写,高等教育出版社2012年。14.《大一中文课堂》,主编,厦门大学出版社,2011年9月。15.《海洋文明与汉语语言文字书写》,主编,厦门大学出版社,2012年12月。16.《东亚汉语史书系》,主编,厦门大学出版社,2013年6月。17.《黄典诚教授百年诞辰纪念文集》,主编(与叶宝奎教授合作),厦门大学出版社,2013年10月。18.《中国音韵学》(厦门大学与中国音韵学会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编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13年11月。另有其它4种编著。这其中包括少部分与他人合写者。

1、《〈晋书〉校点志疑》,《江海学刊》1999年第1期、1999年第2期。2、《传国学之真谛——〈嘉定钱大昕全集〉评介》,《文教资料》1999年第2期;又载《江苏古籍序跋与书评》,江苏古籍出版社2000年9月版。3、《敦煌学史上一项重要的基础工程》,《光明日报》1999年7月2日;又载《江苏古籍序跋与书评》。4、《〈全汉赋〉疑误辨证》,《语言研究集刊》(第六辑),江苏教育出版社1999年12月版。5、《汉魏六朝语词研究考论》,《南京师大学报》1999年第4期。6、《〈搜神记〉校勘札记》,《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0年第2期。7、《耄耋之年创辉煌—-记三礼学家钱玄先生》,《书与人》2000年第1期。8、《通学术之变成专精之业——徐复先生主要著作述评》,载《当代江苏学人丛书》之《朴学之光——语言文字学家徐复》卷,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3月版。9、《创新的精神实证的方法》,中华书局《书品》2000年第4期;又载《江苏古籍序跋与书评》。10、《此生原为读书来——记周勋初教授》,《书与人》2000年第5期。11、《旷世之作历久弥新——〈洪诚文集〉简介》,《新华日报》2000年10月10日。12、《徐复先生对古文献学的贡献》,《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0年第6期。又收入《朴学之路——徐复教授九十寿辰学术讨论会论文集》。13、《庄子》文论选注,3万余字,收入郭丹主编《先秦两汉文论全编》,江苏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14、《读书之门径 治学之津梁——读〈清人别集总目〉献言》(与徐复先生合撰),《古籍研究》2001年第3期。又收入《徐复语言文字学晚稿》,江苏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15、《〈汉书·五行志〉考论》,《南京师大学报》2001年第5期。又载中国历史文献研究会主编《历史文献研究》第21辑,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16、《〈史记〉新整理本刍议》(二人署名),《淮阴师范学院学报》2002年第6期。又载《史记论丛》第一辑(华文出版社2004年8月版),单独署名。17、《挖掘历史资源 开拓发展空间——由〈老苏州·百年历程〉说起》,《出版参考》2002年第18期。18、《南京图书馆所藏〈三国志〉版本简论》,“首届《三国志》国际学术研讨会”会议论文(2002年11月,复旦大学),后发表于《古籍研究》2003年第1期。19、《〈史记〉三家注音切疑误辨正》,《中国典籍与文化》2003年第1期。20、《史记·司马相如列传校读札记》,“第五届文选学国际学术研讨会”会议论文(2002年11月),后部分发表于《中国典籍与文化》2003年第4期。21、《〈史记〉校点本讹误辨正》,《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3年第3期。22、《〈史记〉整理平议》,《南京师大学报》2003年第5期。23、《〈史记·八书〉校读札记》(二人署名),收入马景仑、薛正兴主编《朴学之路——徐复教授九十寿辰学术讨论会论文集》,江苏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24、《皇皇巨著 巍巍范公——评〈范仲淹全集〉》,《苏州大学学报》2005年第2期。25、《试论〈史记〉校勘的原则》,《古籍研究》2005年上卷,安徽大学出版社版。又收入《古文献研究集刊》(第一辑),凤凰出版社2006年版。26、《中国书院志及其学术价值》,《南京晓庄学院学报》2005年第6期。又收入卞孝萱、徐雁平编《书院与文化传承》,中华书局2009年版。27、《赋学文献与〈历代赋汇〉》,《古籍整理出版情况简报》2006年1期。又收入《古文献问学丛稿》,中华书局2009年版。28、《〈史记〉正文校议》(第一作者。二人署名),中华书局《文史》2006第3期。29、《一代宗师徐复先生》,《江苏文史研究》2006年第6期。又修改后发表于《南京师大文学院学报》2007年第3期。30、《试论黄宗羲的创新精神》,收入《从民本走向民主——黄宗羲民本思想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浙江古籍出版社2006年出版。31、《校点本〈史记〉标点问题举隅》,收入《史记论丛》(第四集),甘肃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32、《〈阳明后学文献丛书〉的出版及其意义》,收入《王阳明的世界——王阳明故居开放典礼暨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浙江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33、《论章黄之学对国学研究的贡献》,“第五届海协两岸传统文化与现代化”会议论文,收入《中华传统文化研究与评论》第二辑,人民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34、《史记校点补遗》,《古文献研究集刊》(第二辑),凤凰出版社2008年版。35、《乐把金针度与人——试论叶圣陶先生的出版思想》,江苏省叶圣陶研究会会议论文(2007年11月,南京),《江苏民进》2008年第1期。民进中央网站全文转载。36、《评〈王念孙王引之评传〉》,中华书局《书品》2009年第4期。37、《海峡两岸〈史记〉整理研究的现状与展望》,“第六届海协两岸传统文化与现代化”会议论文,收入《中华传统文化研究与评论》第三辑,人民教育出版社2009年版。38、《道德文章、山高水长—记钱玄先生》,《经学研究论丛》第十六辑,台湾学生书局2009年版。39、《〈汉书〉校读拾遗》,载王华宝《古文献问学丛稿》,中华书局2009年版。40、《〈水经注校证〉校读札记》(与王勇博士合撰),载王华宝《古文献问学丛稿》,中华书局2009年版。41、《〈史记〉整理研究与辞书编纂》,“《康熙字典》暨词典学国际学术研讨会”会议论文(2009年7月,山西),收入《中华字典研究》(第二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版。42、《四史学》3万多字,收入卞孝萱、胡阿祥、刘进宝主编《新国学三十讲》,凤凰出版社2010版。43、《段玉裁著述及其版本考略》,“段玉裁与清代学术国际研讨会”会议论文,收入江苏宏德文化出版基金会主办、赖永海主编的《宏德学刊》第一辑,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44、《试论张文虎〈史记札记〉的文献价值》,《史记论丛》(第六集),华文出版社2011年版。45、《〈项羽本纪〉校释汇证》,《项羽研究》(第一辑),凤凰出版社2011年版。46、《百衲本史记前言》,载广陵书社2011年版《百衲本史记》卷首。47、《〈陕西神德寺塔出土文献〉的出版及其意义》,中华书局《书品》2012年第5期。48、《怀念“学者编辑”薛正兴先生》,《古籍整理出版情况简报》2012年第5期。49、《〈史记〉局本吸收王念孙〈史记杂志〉成果之研究》,中国训诂学研究会2012年年会提交论文。(浙江大学)50、《〈水经注校证〉校读续记》(与王勇博士合撰),2012年西华师范大学等主办“地方档案与文献研究”学术研讨会论文,收入会议论文集。51、《王念孙〈史记杂志〉平议》,《中国训诂学报》第二辑,商务印书馆2013年版。52、《徐复先生对中国训诂学的贡献》,“训诂学与民族民俗学术研讨会暨中国训诂学研究会第九届二次理事会”提交论文,2013年8月。53、《论段玉裁校勘学之特色》,南京大学等举办的“经学与中国文献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提交论文,2013年8月。

金庸武侠小说研究论文

黄蓉啊.....小龙女啊.....大把的.去金爷爷的小说里找.

浅论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上)2006-04-06 15:52:52大中小内容提要:金庸小说风靡一时,近几年更是作为影视作品的题材被反复使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金庸小说已经不是单纯模式上的武侠小说。但是读者们更为津津乐道的、更为着迷的还是金庸笔下的侠义故事、英雄侠士。本文拟对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和侠义人物作出分析,希望能从另外的角度解读金庸小说。关键词:小说分析 金庸 侠义精神 文化研究资料来源:浅论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上)2006-04-06 15:52:52大中小内容提要:金庸小说风靡一时,近几年更是作为影视作品的题材被反复使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金庸小说已经不是单纯模式上的武侠小说。但是读者们更为津津乐道的、更为着迷的还是金庸笔下的侠义故事、英雄侠士。本文拟对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和侠义人物作出分析,希望能从另外的角度解读金庸小说。关键词:小说分析 金庸 侠义精神 文化研究现在对金庸小说的定性似乎很难用简单的“武侠小说”来说明问题了。从地摊读物到文学研究的经典文本,金庸小说从俗到雅的转变除了人们或大众的阅读尺度的放松,很大一部分也与金庸小说本身所包含的文化内涵有关系。陈墨先生的《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一书,从“文化知识论”和“文化精神论”两个部分,很详细地论述了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的天然关系。①其实,金庸小说所包含的文化内涵不单单仅限于中国的传统文化,还包括西方文化的传统,比如情节的构思、西化语言的运用、电影手法的运用等等,还包括人物形象的的塑造和刻画,都与西方文化有着扯不断的关系。当然,作为华人作家的金庸,其作品的根柢还是在于中国的传统文化。金庸的十五部小说,时代背景都是在古代的中国,人物大多是江湖的侠客,表现的主题也都是在此基础上铺衍开来的侠义故事。所以说,侠义精神是金庸小说中的精神母题。“侠义”二字,按我个人的理解,应该分成“侠”和“义”两个部分。侠文化是中国文化中最独特的一部分,也是较能体现只能中国文化本质的一部分。中国古代对于“侠”的理解可谓是大相径庭,韩非认为“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司马迁则不以为然,他说“救人于厄,振人不赡,仁者有乎”,并做《游侠列传》为侠客高唱赞歌;李白的《侠客行》也对侠客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而“义”则是儒家的基本论点之一,“仁义礼智信,忠良孝悌行”。在中国人看来,一个人若是大忠大善,那他必定是个极重信义之人,一个若是大奸大恶,那肯定也是个没有义气的人。韦小宝说的更加明白:“一个人若不讲义气,那还不如死了算了。”金庸的小说,可以说很成功,很精彩地发挥和阐释了中国人精神深处的侠义观念,当然他的小说流传之广,读者之众也就不足为奇了。中国传统的小说很早就渗透着侠义的精神,宋代的话本小说就有专门讲述侠义故事的,四大名著中的《水浒传》可以说就是这个侠义传统的成就。真正意义上的武侠小说,可以追溯到唐人传奇《聂隐娘》,清代的公案小说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有武侠小说的影子。近代是武侠小说鼎盛发展的时期,平江不肖生、还珠楼主等作者层出不穷,一直到现代的金庸、古龙、梁羽生等,武侠小说可谓兴盛不衰、蔚为大观。当然,对武侠小说的看法可以说是毁誉参半,正统学者的批评不胜枚举,但是老百姓们可不管那么多,他们喜欢侠义故事,他们喜欢侠义英雄。在古代,人民的生活极端痛苦,贪官巫吏为所欲为,老百姓无奈之余,就希望有伸张正义、扶危济困的英雄侠士来拯救他们。从西方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类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情结”,或称“在上情结”,西方文学的源头就是“英雄史诗”,许多读者在阅读武侠小说的时候,都会有代入的现象存在,把自己幻想成为书中的英雄,以得到“英雄情结”的自我满足。在金庸的小说中,侠义精神得到了重新的阐释,这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第一、金庸的十四部武侠小说,塑造了许许多多的形象。“侠”可以说是其中着力塑造的重点,根据金庸先生自己的观点:“侠与英雄的区别在于侠士可以不顾于自己的利益,可以为正义、为社会、为国家牺牲自己。侠士有一点,就是为了别人利益可以不顾自己的利益。”(按:根据笔者采访金庸先生录音整理)《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就是在各类的研究文章中被人津津乐道的“真正的侠”,“对国家忠,对朋友义,对爱情贞”,这是郭靖一生贯穿不便的原则。在《神雕侠侣》中,他助守襄阳,抵抗蒙古的入侵,可以说正是在实践他自己所说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这时的郭靖其实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江湖恩仇框架,完全是把国家兴亡,百姓疾苦与自身联系在一起了,所以江湖上人人都称郭靖“郭大侠”,这并不是因为他武功高,而是因为他为国为民的情怀;《神雕侠侣》中的鲁有脚,武功并不算一流,但就是因为他领导丐帮抗击蒙古,所以人人也称他“鲁老侠”。在金庸的观念里,一个人若要成为侠,不在于他的武功或地位有多高,而在于他是否为国家,为百姓作出了怎样的贡献,或是他为正义,为他人作出了什么。从这里可以看出,与传统文化的“侠”相比,金庸赋予“侠”更多的责任感和正义感。李白的《侠客行》有云:“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古代的侠士可以为报知遇之恩舍生忘死,像荆轲,像专诸,像聂政,与其说他们是侠客,倒不如说他们是政治力量的工具,是为了报答知遇对方来实现自己的自身价值,比如荆轲,他去刺秦决不是想到刺杀秦王能拯救天下百姓,天下太平,而是想到去刺杀秦王能报答燕丹的一番知遇之恩。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纵观金庸的15部武侠小说,从《书剑恩仇录》的陈家洛到《鹿鼎记》的陈近南,每可称之为侠的人都曾经为国家、为他人、为正义而奋不顾身:陈家洛是反清组织的头目,为了反清复明不惜抛弃自己心爱的女人;袁承志是抗清大将袁崇焕的儿子,名为承志,所作所为当然也是子承父业;胡斐只因恶霸凤天南逼死人命,千里追凶,不畏生死;乔峰更是为了宋辽两国息战,百姓免于战火而自尽而亡;陈近南一生鞠躬尽瘁,为的是光复大明的江山。以上所举的例子,金庸在小说中都作了可歌可泣的描述,并给予了充分的肯定。《飞狐外传》中的赵半山说的好“咱们学武的,功夫自然有高有,但只要心地光明磊落,行事无愧于天地,那么武功高点的固然好,武功低也是一般的受人敬重。”这句话说的通俗一点,似乎可以理解为“练武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也可以说是金庸小说对于“侠”的最基本要求。第二、与“侠”相应的是“义”。如果说“侠”是金庸小说的血肉的话,那么“义”则是“侠”的灵魂,是金庸小说中最富有人文精神的一个方面。②围绕着“义”,金庸小说给我们展示了一个个豪气干云的故事。《雪山飞狐》中胡一刀、苗人凤英雄惺惺相惜的义气;《射雕英雄传》中丘处机和郭啸天、杨铁心的义气;《笑傲江湖》中正教高手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的琴萧结义;直至《鹿鼎记》中的韦小宝在康熙和天地会之间来回,从头到尾,他也没有作过对不起任何一方的事。武侠小说中常描写到帮会、社团。他们集结的一个根本的原则就是要讲义气,是喝过血酒,拜过关公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背叛朋友是要三刀六洞,为人不齿的。在金庸看来,“义”的一个重要内涵就是英雄人物肝胆相照,惺惺相惜,一诺千金,不负于人。③在《韦小宝这个小家伙》一文中,金庸写道:“中国人讲义气,是中华民族能够保存下来而且发扬壮大的一个重要因素。重视情义当然是好事。。。。。。一个人群和谐团结、互相爱护,在环境发生变化时尽量采取合理的方式与之适应,这样一个人群,在与别的人群斗争时自然无往而不利,历久而常胜。” ④当然,金庸小说的“义”和一般的哥们义气自然是不一样的,旧派小说一味强调无原则的江湖义气,快意恩仇,这在金庸小说里是看不到的。因为所有的义气必须有一个前提------“正义”,与正义相联系,或以正义为基础,有时为了维护正义,当然“大义灭亲”也是难免、义不容辞了。《神雕侠侣》中杨过在不明杀父真相的情况下,屡次欲杀郭靖,但是当了解到父亲杨康的可恶行径之后,马上就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倚天屠龙记》中宋青书杀害师叔莫声谷,父亲宋远桥最终也是大义灭亲,成就师兄弟的恩义。你好,请 登录 或 注册 孔庆东看武侠小说2006-03-05 17:25:13 来自: 丹丘生 (重庆)提起武侠这个词,想必各位都是耳熟能详的,这已经是我们生活中常用的一个基本词汇了。但是这个词汇所包含的内容,“武侠”这个词所指的那种人,大家可能会觉得比较神秘。“武侠”这是很不容易的一种人,既要身怀绝技,又要道德情操高尚,好像还带有一点神秘色彩,高来高去的,平时生活中好像不容易遇到。所以武侠,总是给人以某种神秘感。武侠这种人真的是那么神秘吗?真的是离我们很远?真的是在我们生活之外很遥远的一个地方藏着,只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出来吗?其实可能不是这样的,其实武侠作为一种现实生活中的人,它的起源是很早的,或者可以说,自从有了人类社会,自从出现了国家,出现了阶级,出现了一个阶级对其他阶级的压迫,出现了社会不公正,出现了不公平的时候,从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有武侠了。所以这种人物,才永远地存在于广大民众的梦幻之中。我们有一句俗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凡是我们所梦想的东西,它不可能是毫无现实生活的根据的。武侠到底是什么时候起源的?如果讲起学问来,这是很复杂的,学术界有很多不同的探讨。我介绍一种意见,他们认为,武侠的精神最早来自于墨家的精神。我们知道,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儒家、法家、农家、墨家,很多家。有一部分学者认为,武侠是不是来自于儒家?也有这样看的,因为儒家有一种精神,叫做“知其不可而为之”,比如,在孔夫子身上就有这种精神,“知其不可而为之”,知道这个事情不一定能够成功,但是因为它是正义的,我就要做它,即使不成功,我也要做到底,这是一种英雄主义精神。应该说,在儒家的思想里面,也有一定的这种侠的精神的反映。但是,比较之下,墨家似乎更具有这种精神。墨子他提倡一种精神,叫做“兼爱”,用我们今天的思想去理解,他的主要意思是说,牺牲一点个人的利益,去为他人谋福利。所以说,墨家似乎比儒家更具有牺牲精神,儒家还讲一点中庸之道,而墨子所提倡的牺牲自己,为天下苍生谋福利的精神,似乎是比较早的侠义精神的体现。至于说,很具体地论述“侠”这个概念的,也有一些著作。其中,比较著名的有韩非子。韩非子他是一个知识分子,但同时是一个官僚,他是站在统治者的立场上,为君王出谋划策,他反对侠。韩非子有一篇文章叫《五蠹》,里面有一段话,表达了对“侠”的否定,对“侠”的概念的这种否定。他有一句很著名的话,叫做“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是一句对仗的话,把儒--知识分子,和侠进行对比,这两个呢,一个是以文乱法,一个是以武犯禁。在韩非子看来,儒和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坏东西。也就是说,在统治者的眼里,知识分子和侠一样,都是讨厌的东西,都属于扰乱社会秩序,不让统治者好好睡觉的人,统治者把国家搞得安定团结的,偏偏有一种人叫知识分子,还有一种人叫侠,整天出来捣乱。知识分子成天提意见,说这儿不好,那儿不好,这堵车,那儿不公正,知识分子成天提意见;而侠他不提意见,他直接捣乱,他直接越过“警察”,自己去维持“交通秩序”,所以这些家伙,在韩非子看来,都属于社会的蠹虫,应该大力镇压。我们看韩非子这个立场,他是很简单地站在统治者的立场上,来论述侠和儒的。他的这些观点,我们今天当然不能够认同。不过,他从反面,也指出了侠的一个功能,他的立场,虽然我们不能赞同,但是他把儒和侠最早联系起来这个思想,我们可以说,它是很深刻的。从韩非子的话中,给我们一个启示,侠的社会功能,和文人是很接近的,他们都是为社会鸣不平的。那么侠和知识分子的功能,主要是持批评态度,从批评的角度,一样来推动社会前进。所以一般看来,我们觉得,文人和武人似乎是两端的,离得很远哪。古代上朝的时候,文东武西,两班站立,好像是两端,其实不然,恰恰文人和侠在精神上是相通的。北京大学的陈平原教授,他有一本书,是研究武侠小说的,名字就叫做《千古文人侠客梦》,这个名字很好,《千古文人侠客梦》,恰恰是文人,最喜欢做侠客梦。侠客,我们今天在现实生活中很少见到,我们主要是从小说中见到的,而小说都是文人写的,侠客形象都是文人塑造出来的,所以侠和文联系得是非常紧的。如果我们说到武侠小说中,侠义精神的起源,最早在司马迁的《史记》中有一些篇章,被认为是武侠文学的最早的源头。那还不是正式的武侠小说,但是是武侠文学的一个源头。那么司马迁在他的《史记》中是怎么论述“侠”的呢?在《史记》中有两个“列传”,一个叫《刺客列传》,一个叫《游侠列传》。司马迁他的原话说:“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司马迁这段论述,是对武侠精神很好地概括。但是我们注意一点,司马迁这里没有提到武,也就是说,在司马迁看来,侠是可以没有武的。我们今天一说,就是武侠武侠,似乎侠都必须有武,都必须有一点过人的本事,其实侠是可以没有武的。那么司马迁论述侠的特点,说他们的主要特征是,言行不合乎社会主流。不是说领导说什么,他马上就跟着说什么。但是他们做事,是“言必信,行必果”,这人讲义气,说话算数,男子汉大丈夫。然后是“不爱其躯”,就是不过分地爱惜自己的生命。我们今天都是把自己的生命,看成第一重要,自己不能受一点损害,在公共汽车上被人家挤了一下,就要吵起来,过分地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么侠客呢,是不过分爱惜自己的身体,首先考虑的是,帮助别人解决困难;“存亡死生”,救了别人的生命之后呢,又“不矜其能”,不夸耀自己,不要老惦记它。昨天是我帮了你的忙,那天我还帮你买菜了呢;上次我救了你家孩子一命……很少提这些事,用我们今天的话说,做了好事拂袖而去,做了好事不留名。所以我曾经有一个“谬论”,我到处传播这个“谬论”,我说,我们中国二十世纪,最大的侠是谁呢?就是雷锋,雷锋是我们中国当代的“第一大侠”。我第一次在北京大学发表我这个“谬论”的时候,学生们也不理解。他们说,雷锋怎么是侠呢?雷锋他也不会武功啊!雷锋虽然是个解放军,他也没打过仗啊,他是个开汽车的解放军啊。那么我跟同学们讲,是不是侠,跟他会不会打仗,跟他会不会武功,没有关系,只要他能牺牲自己的利益,为别人谋利益,“雷锋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瓢泼大雨之夜,看见妇女抱着小孩,他帮助她送回家去,帮助老大娘过马路;自己攒的钱寄给灾区,这不是侠,是什么?这就是侠!人们为什么被雷锋精神感动?为什么喜欢个子不高,胖乎乎,普通的解放军战士呢?是因为他身上有侠的精神,大家觉得,这个东西了不起!所以学雷锋才学得起来,而不是说,他一定要身怀绝技,才去学他。那么,古代有很多--今天看起来是“武侠小说”的作品。在当时并不叫“武侠小说”,当时没有这个名字,当时都是有种种其他的名字。“武侠小说”这个概念,是二十世纪以后,我们为了进行学术研究的方便而发明的一个术语。比如说,在《唐传奇》里边,就有很多武侠题材的作品。只不过当时不叫武侠,有的是写一种很神奇的武功,它是偏重于武侠中的武这一面;有的是写一种很不平常地帮助别人的一种侠行义举。唐朝之后呢,到了宋朝,宋朝的小说里面也有很多“公案小说”,“公案小说”里面有一些武侠人物。这些武侠人物的精神,跟唐朝比呢,略有逊色。总之,是武侠在现实生活中和在文学作品中的发展,似乎有一个走下坡路的趋势。其实,是随着封建国家机器的强大,国家机器越来越强大,所以侠的生存空间就越来越小,很多事不用你管了,国家有强大的国家机器,有警察,有军队。那么到了明朝初年的时候,中国千百年来积累的武侠文学的资源,汇聚起来,产生了一部古代最杰出的,最著名的武侠小说,这部小说就是《水浒传》。那么《水浒传》,以前我们把它叫做公案,后来的文学史也把它叫做“英雄传奇”,这都是对的,它是英雄传奇小说。但是如果我们从武侠小说的角度来看呢,《水浒传》也是古代最优秀的武侠小说的代表。我们今天想一想,《水浒传》中的英雄人物,那不都是标准的一个一个的武侠吗!要武有武,要侠有侠,它所弘扬的精神,也是正宗的武侠精神。所以《水浒传》给了后世无数的武侠小说以思想的和艺术的启迪。一直到清朝的时候,武侠小说都在不断地发展。比如,清朝后来就出现了像《三侠武义》、《七侠武义》这样一系列的作品。还有著名的,像《儿女英雄传》、《好逑传》。到了这部分小说,慢慢出现了一个“英雄加儿女”的模式,有男侠客,也有女侠客,或者侠客旁边有一个美人。可是到了清朝晚期的时候,随着中国封建社会走向没落,或者说,走向最黑暗的时候,武侠小说也一蹶不振,长期没有很优秀的作品出现,而且更要命的是武侠小说中的侠客形象一落千丈。侠客本来应该是一个自由的、光辉万丈的英雄,可是到了晚清的小说里,武侠都成了朝廷的鹰犬,成了朝廷的爪牙。我们想,武侠一开始是什么人呢?按照司马迁的那种写法,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我们不要以为,社会闲散人员是一个单纯的贬义词,闲散人员里边有坏人,但是也有好人。这些侠客是凭着自己的良心,为社会鸣不平,他看见统治者做得不对,他就出来帮助弱者,拔刀相助。一开始,侠客应该跟朝廷,跟秩序是处在对立面的,他应该是跟朝廷作对的。所以韩非子才说“侠以武犯禁”,仗着自己有一点功夫,就来破坏法制建设。韩非子是这样批评他们的。正因为他跟朝廷是对立的,所以历朝历代都要大力地镇压侠客,特别是镇压武侠。那么镇压来镇压去,杀的杀了,死的死了,还有一部分就被朝廷收买了,收买了就把他融进了国家机器,国家机器把他吃进去了。这些侠客就变成了朝廷的人员,变成了“捕快”。所以我们看,清朝末期有很多小说,都叫什么“公案”--《于公案》、《包公案》、《施公案》、《刘公案》。那么这些公案小说里面的第一主人公,都是一个政府官员,都是一个政府的清官。这些小说里的侠客,一个一个都被招安了。招安了之后,就变成了包公身边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我们一看京剧,包公一开头就叫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那么这些人物一旦变成了“张龙、赵虎”,他就没有光彩了,他就不具备英雄的色彩。我们今天看戏,我们去看包公戏,谁去注意台上王朝、马汉的形象呢?没人注意,他站在那儿就是一龙套,今儿这演员病了,换一演员还能演,我们并不提意见,我们只对包公这个形象加以格外地注意,光彩人物是包公。而包公是什么人呢?包公是政府的一个高级领导人,开封府尹,只不过他是一个清正廉明的高级领导人而已,他是一个大清官。那么人民为什么要看包公戏?为什么需要包公?就是因为社会不公正,法律不健全,经常有冤假错案,可是除了冤假错案,人民不去呼唤法律健全,而是呼唤包公,希望统治集团内部出现清官,来帮助自己解决问题。那么这种幻想反过来又加剧了法制的不健全。解决这个问题必须靠一套制度,靠一套办法,靠一套规章制度。但是老百姓天天不幻想这个,而去幻想包公。所以只能满足一种梦幻中的需要。那么到了“包公”铺天盖地的时候,武侠就隐没了。可是由于晚清时中国面临着民族危亡问题,虽然武侠小说中侠客形象一蹶不振,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这个民族却越来越需要侠的精神。就在晚清的革命运动中,比如说,孙中山先生所领导的同盟会,这些人中开始重新鼓吹武侠精神。包括鲁迅等人,他们都很推崇一种带有侠义色彩的铁血精神。晚清的革命党人,从武侠的角度看,普遍都是一种侠义,“侠义道”的精神。比如说,我们知道著名的革命党秋瑾,秋瑾女士她有一个号,叫鉴湖女侠,自号鉴湖女侠。其实很多革命党都是起了这样一个带有武侠精神的号,以侠客精神自诩。他们认为,要改变当时中国的现实,非有一腔侠义精神不可。我们都知道谭嗣同的故事,谭嗣同他自己愿意,为了变法而流血,他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始”,中国变法之所以不成功,就是因为没有人流血牺牲,他说“此国之所以不昌也”,如果中国需要这样的人,“请自嗣同始”--请从我谭嗣同开始。所以他可以逃命而不逃命,他留下来慷慨就义。这种侠义精神是很感人的。那么在晚清的时候,侠义精神在现实生活中,开始逐渐地复苏,国人就认识到,中国之所以不昌不盛,是跟侠义精神的堕落有关系,国家腐败了,没有人出来挽救山河。我们看,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同盟会革命,它是很悲壮。我们看,辛亥革命之前,孙中山等革命党领导了一次又一次起义,这些起义大多数失败了--其实看上去是明明要失败的,不过是在海外募集了一点钱,然后回来制造炸弹,然后找几十个人,怀里揣着炸弹,弄一小筐,筐里放了些炸弹,就去攻打总督衙门,那能胜利吗?如果用统治者的话来说,这不是来送死吗?所以这些起义大部分都是寡不敌众,这些革命党大多数都成了烈士,包括著名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从军事上看,他们成功的可能性极小,但是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牺牲,它积累起一种思想意义,能够唤醒国人。所以我们如果去看“黄花岗七十二烈士”的时候,看那些辛亥革命的英雄的时候,是会非常非常感动的,因为他们自己去的时候就知道要失败,要死。很多朋友可能还读过林觉民的《与妻书》。我们看《与妻书》里写的,就是这样一种精神。知道自己不能回来了,他已经告诉自己的妻子,以后可以改嫁。明明知道是以卵击石,但是他就是要抛弃自己那样幸福的爱情生活。所以说,这些人是现实生活中的活生生的侠客。那么到武侠小说中的这种侠义精神的恢复,是要经过“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中国出现了新的武侠小说,我们后来把它叫做“现代武侠小说”。可能一些年纪大的朋友,可能会熟悉这样的名字。比如说,平江不肖生,可能有年纪大的朋友会读过。还有还珠楼主,这样的名字可能你们知道。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出现了《江湖奇侠传》为代表的新的武侠小说。后来就慢慢地进入一种繁荣阶段,出现了像平江不肖生,他的本名叫向恺然。他有一个重要作品,叫《近代侠义英雄传》。这个小说里面有两个主要人物,一个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霍元甲,霍元甲的形象是在这里塑造的;还有一个,也是历史上的真人,叫大刀王五,就是当年和谭嗣同有过来往的这样一个江湖奇人。霍元甲和大刀王五都是现实生活中的真人。在这部小说中,平江不肖生,把霍元甲塑造成一个,为国为民的大侠形象。其中,有一段主要情节是写霍元甲,三打外国大力士,这个后来很多影视作品,都吸取素材加以渲染,霍元甲跟外国大力士打擂比武,并取得胜利的。这个情节,它是现实生活中的真的事情,也是当时很轰动的新闻。在这个小说中,他写霍元甲三打外国大力士,他写霍元甲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国人受辱。其实,正宗的武林界的大侠,他是不轻易出来走动的,不轻易出来参与俗事的,每天经常出来参与各种媒体,参与各种集会,这些人往往不是大侠,有一部分可能是;不是,也不是修养很高的人。我小时候接触过很多武术界的朋友,真正有功夫的人,他是不出名的,轻易不打架的,跟别人发生冲突,他都是忍耐的,不求名,不求利。像霍元甲这种人,本来也是应该安安稳稳地,过自己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他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外国大力士在擂台上公开地侮辱中国人,所以他要为国雪耻,不让国人受辱,所以他才出来。所以他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呢,无端找他们这种受人豢养,供人驱使的大力士比武,实不值得。霍元甲自己也认为,这个事情是有失我的身份的,他看不起这些大力士,这些所谓“大力士”就是受人豢养的,到这儿来表演挣钱的,我跟他们比武,不是失了身份吗?多跌份哪!为什么还要出来去比呢?是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那么霍元甲在为国雪耻的同时,没有走到另一个极端,他没有因此,就是打败了外国大力士之后,就说明我们中国人强,外国人不行,他没有这样。所以他并不是盲目排外的民族自大狂。而霍元甲所说的“报国”的这个“国”,并不是朝廷,而是中华民族。他说:“至于大清的江山,也用不着我们当小百姓的帮扶。”这个小说里边,写的霍元甲形象,是非常理智的,非常清楚,我报国,我为国雪耻,是这个民族,不是那个朝廷。所以这里面,就表现出平江不肖生这个作家,他所推崇的侠义精神。其实是一种人民性,是一种出乎天地正气,为国为民的大侠精神。而现代武侠小说,从一开始所奠定的现代武侠精神,后来在梁羽生、金庸那里,都得到了继承和光大。所以我一再说,梁羽生、金庸他们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们许多基本东西都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他们只不过接过来接

神雕侠侣》中的杨过和小龙女是金庸小说中最出名、也最受人喜爱的人物。他们被认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他们的爱情故事也最为曲折、最为生动、最令人激动和痴迷。这是一个充满了悲剧意味的故事。自他们相爱之日起,就离多合少,往往旧劫未去,新劫又生,历尽曲折悲欢,充满苦涩苍凉。然而他们又坚贞不渝、锲而不舍,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海枯石烂情不变。从而迷醉了无数的读者。然而,我要说的是,我们像杨过和小龙女一样,在这一漫长而艰苦的历程中,不自觉地坠入了一场迷梦之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欺。这场欺并非来自小说的作者——也许作者也像其主人公及读者一样受了欺——而是来自“爱的幻觉”,来自人性及其爱情心理。杨过和小龙女当真是值得称羡的佳侣吗?答案很可能是否定的。至少不能完全肯定。这倒并不是因为杨过比小龙女要年轻几岁晚一辈,也不是因为杨过失去一条臂膀和小龙女失去处女的贞操——这一切小说的作者都一一安排了圆满的解决方法,而主人公也确实是克服了这些微不足道的障碍。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情的真正危机是他们的个性的极端对立,他们的人生理想及其喜爱的生活方式的极端矛盾。他们实质上完全是两种人,当属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走到一起本就是一次偶然,一种命运的捉弄,而他们的相爱更恐怕是一场误会,一场不自觉的自我欺。“异性相吸”,也许是产生这种误会的第一个重要原因。这里的“异性”不仅是指男女性别的差异,而且是指男女性格上的差异。我们常常见到一个活泼开朗的人爱上一个沉默稳重的人,一个聪明灵俐的人爱上一个木讷刚毅的人,一个外向的人爱上一个内向的人..等等,而都得到了相对完满的结局,甚至可以归纳为一种“规律”,即异性相吸、相反相存。我们不否定这一点,也承认性格的相互补充是爱情与婚姻的和谐或妥协的一种较为有利的情形。但我们也不应该忘记,对“另一极”性格的自然的倾慕,源于一个古老的审美法则,那就是隔岸观景。我们总是发现与自己不同的、有距离的事物较自己身边的、眼前的、熟悉的事物更美。我们总容易让那些使我们“不明白”及我们不具备(没有或没见过)的东西迷惑。..可是我们一旦“获得”,这种审美距离一旦消失,情形就大不一样了。杨过和小龙女的情形大致如此。在古墓之中,两人只觉得互相关怀,是师父和弟子间应有之义,既然古墓中只有他们两人,如果不关怀不体惜对方,那么又去关怀体惜谁呢?——有意味的是,小龙女第一次离开杨过,是因为杨过根本不懂得爱情:小龙女正色道:“你怎么仍是叫我姑姑?难道你没真心待我么?”她见杨过不答,心中焦急起来,颤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杨过诚诚恳恳的道:“你是我师父,你怜我教我,我发过誓,要一生一世敬你重你,听你的话。”小龙女大声道:“难道你不当我是你妻子?”杨过从未想到过这件事,突然被她问到,不由得张惶失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喃喃的道:“不,不!你不能是我的妻子,我怎么配?你是我师父,是我姑姑。”小龙女气得全身发抖,突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第七回)这里有—个小小的误会,欧阳锋找到杨过,疯疯癫癫地点了小龙女的穴道(那时她正与杨过脱了衣服练“玉女心经”),被对小龙女心仪已久的全真派道士尹志平乘虚而入。小龙女以为是杨过,也就坦然失身了,等到杨过找到小龙女时,尹志平早已离去。杨过不知就里,而小龙女则以为杨过在装疯卖傻,不负责任。因而见他仍不叫她是“妻子”(她以为杨过占有了她)而气愤急怒,想要杀了杨过,终觉不忍,因而只有转身疾奔下去,离他而去。可是杨过确确实实是不知道前因后果。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师父,不明白“何以她神情如此特异,一时温柔缠绵,一时却又怨愤决绝?为什么说要做自己的‘妻子’,又不许叫她姑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有以为“此事定然与我义父有关,必是他得罪师父了。”杨过对他的师父小龙女,其实只有敬爱之心,却没有性爱之情;有亲近和依恋的关系,却没有热烈的爱情冲动。那时他还是一个孩子。不懂爱情,不懂性,不懂男女之爱有别于师徒之爱、姑侄之爱。等到小龙女离开他以后,在寻找小龙女的过程中,才慢慢地意识到小龙女所要的男女之情是什么。因而,他在追寻“白衣少女”(小龙女也总是一身白衣)的过程中,他结识了陆无双、完颜萍,并把她们当成小龙女的幻影。他以为(我们大家都以为)自己爱上了小龙女却不知小龙女此人也只是一种幻影:爱的幻影。这幻影正是被他情窦初开的心创造出来的。同时,这幻影也是最初环境激发出来的。因为从此以后,他与小龙女就开始了离多合少,劫难重重的日子。除了这第一次分离以外,还有三次重要的或长久的分离,一是相聚不久,又因“礼教大防”而分离;再一次是小龙女因明白自己失身于尹志平,同时又以为杨过要娶郭芙而再度悄然离去;最后一次则是小龙女为了让杨过吃药治毒,跳进了绝情谷底,从而使他们之间分离十六年之久。值得注意的是,所有的分离虽然各有外部原因造成,然而都是小龙女主动离去的。虽然她每一次离去,都有足够的“为了爱”的理由,谁能说这不正是她的本能的逃避呢!?无论是理智的回避或是本能的逃避,造成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分离和悬念。而这种分离与悬念又恰恰是激发杨过的强烈的情感及其爱的幻觉的最好的动力。分离造成的是美感及其审美心理的距离。一次次分离之后的悬念总会得到自觉或不自觉的夸张和放大。更何况每一次分离,都伴有使杨过不得不去追寻的理由,比如第一次他是要找到小龙女,以便弄清他是怎样得罪了她;第二次知道小龙女是迫于“礼教大防”而离去,激发了杨过的反抗命运的热情(这在杨过的个性及生命中是一贯的);第三次知道小龙女对他误解而离去,使他加倍地歉疚;第四次则是为了一句诺言..我们必须看到,在这一爱情——我们权且称这种模糊不清的激烈情感为爱情——的追逐中,杨过始终是以热烈的追求者而存在的。而这恰恰合乎杨过的性格,这种大苦大热的曲折追寻,正合杨过的口味。在他而言——在我们每一个人而言都是如此——追求本身,追求的过程本身已经比追求的对象更为重要。追求和期待虽然不无痛苦,但也是一种热烈而美好的生活方式或生存方式。在这一过程中,始终都充满最美好的期待和幻想。幻想中的情侣,期待中的恋人总是要比真实的人美妙得多。这一切乃是杨过的性格决定的。命运的障碍和外物的干扰,总会激起他的强烈的逆反心理,仅是为了“反抗”本身,他也会不顾一切不计生死的(这在他反叛全真派时已经有过充分的显示)。他和小龙女的关系遭到旁人的非议时,便又是如此。小说中写道:..黄蓉道:“好,你既要我直言,我也不跟你绕弯儿。龙姑娘既是你师父,那便是你尊长,便不能有男女私情。”这个规矩,杨过并不像小龙女那样一无所知,但他就是不服气,为什么只因为姑姑教过他武功。便不能做他的妻子?为什么他与姑姑绝无苟且,却连郭伯伯也不肯信?想到此处,胸头怒气涌将上来。他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偏激刚烈之人,此时受了冤枉更是甩出来什么也不理会了,大声说道:“我做错了什么事碍你们了?我又害了谁啦?姑姑教过我武功,可是我偏偏要她做我妻子。你们斩我一千刀,一万刀,我还是要她做妻子。”(第十四回)这一段充分地表明了他的性格,但并没有表明他对小龙女的爱本身。——在这样一个激动的时刻,你就是让杨过为了反抗命运而娶任何人为妻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干的。这就是他的性格。因此,如果没有这些冲突,如果没有这种强烈的冲突所引起的强烈的逆反心理及反叛精神,那又如何呢?如果没有一次次的分离,那又会如何呢?——这样的疑问是意味深长的,也是触及本质的。强烈的爱的期待美化了爱的对象。热情的爱的追求掩盖了对爱的对象及爱本身的无知。这才是杨过与小龙女的真正的悲剧。十六年以后,这对情人重新聚首,恍若隔世。经过数十年的曲折和分离,这一对有情之人大概能不再分离地过几天平安的日子了。然而,也许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会不会发现)之间的爱情悲剧及无法调和的性格冲突才会真正地拉开序幕。而以前这几十年的故事只仅仅是这一悲剧的长长的“引言”?——遗憾的是,小说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正是作者的聪明之处,使我们保留了最为美好而强烈的印象,而无法猜度他们的“后事如何”。对此,我们不能责怪作者。因为小说不是生活的教科书,它只负责将美丽的情感悲喜(无论真正的结局如何)带给我们,将最为华采的乐章展示给我们,至于真实而琐细的平凡生活么,那就不是作者的事了。我们说过杨过和小龙女是不会幸福的。这有以下几点原因。其一,杨过是一个多情的人,而小龙女则是一个“无情无欲”的人。——这是她的古墓生涯的结晶,也是她的武功的必要基础。——那古墓派玉女功养生修练,有“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行此十二少,乃养生之都契也。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肠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此十二多不除,丧生之本也。”(第39 回)显然,小龙女将此要诀练得很好,否则她无法在古墓中长大,尤其无法在绝情谷底一个人生活十六年之久。其二,杨过是一个热情如火、活泼激烈的人,而小龙女则是一个宁静冲虚、恬淡幽闭的人。这使他们的生活方式必然出现极大的反差和冲突。杨过曾说:“不错,大苦大甜,胜于不苦不甜。我只能发痴发颠,可不能过太太平平安安静静的日子”(第29 回)。而小龙女则恰恰相反。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清则无徒”小龙女则至淡至虚,如何为伴?其三,杨过属于这个风尘劳苦、多劫多难的苍凉人生,而小龙女则属于古墓。她像是幽灵,又像是仙女。总之,她属于空谷,属于绝域,是花瓶加温室里的花,一经人间风雨就会惶然失措,本性迷失,如坠地狱。以此种种,台湾学者曾昭旭先生也有过很好的论述:“现在我们要谈到像杨过,小龙女这样的结合,中间含有怎样的困难与缺憾呢?我们前文已提到这冲虚的理想不是人生究极圆满的,这刚猛的生命也不是冲虚和清畅的生命。因此在本质上这种结合就只是暂时的。小龙女之下凡是暂时应迹,杨过之要求平息其生命的冲动也只是一种心灵受伤时的暂时要求。到末了,小龙女还是要回归空境,杨过也还是要再涉人间的。所以他们的相遇,最好就是如浮云之聚散,缘尽了,彼此挥挥手,各奔前程,则小龙女不失其应迹渡化,杨过也如其暂时小憩。而一定要归宿于此,而谋长久的结合,则不但处境磨难多多,内在的缺憾也是极深沉的。而杨过因种种外缘,毕竟决心归宿于小龙女了。于是,这一份感情便显现出悲剧性质来。这悲剧从杨过这边来说,便是他原可以凭借自己冲至道德理境,如今限于清虚的格局而不能出头了。而从小龙女那边来说,则是她对杨过的许多言行表现有根本的不解。遂显出二人的结合,有着隐隐的危机。”①从本性来说,小龙女已是忘情灭欲的世外仙灵(只有小说中才会有这样的人物),而杨过则是凡肠如火、风流热烈、活泼多变、偏激刚烈的世间英雄。小龙女之爱杨过,那是因为杨过热情依恋并不断“追求”(她则常常回避或逃避);杨过之爱小龙女,则是隔岸观景、追光逐影要比苍凉的人间更有魅力。他们的恋爱起于古墓中没有外人的孤独的自然,而后饱经磨难、生死相许,历尽尘劫,反而显得格外的多姿,加强了追求本身的意义而夸张了情感的度数。当然,我们只能提出自己的疑问和意见,只能按照我们的思路去分析或综合。我们无法也不能去“判断”:他们是否存在爱情?他们是否感到幸福?他们是否能在一起过和平宁静的日子?这一切小说中都没有写,而我们也不是杨过或小龙女本人,所以我们无法判定。这些也不能让任何外人来判定,因为爱情与幸福乃是(当事者)心理的感受。感受如何?甘苦寸心知。这便是爱情的神秘处、诱人处。我们只能说,他们的这种感情,至少有相当一部分是被分离所造成,被期待所激发,被磨难所巩固、所推动。我们只能说,这两个主人公都是毅力惊人的人。尤其是杨过,小龙女因为无欲少情,反而能宁静长久。然而不论怎样,我们都还要感谢金庸,他为我们写出了这种若即若离、曲折悬念的爱情故事。展示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觉得美好、越是想要”这种人性心理的真实,深刻地表现了人类情感的秘密和人性的秘密。① 曾昭旭《金庸笔下的性情世界——论(神雕侠侣)中的人物形态》,见《诸子百家论金庸》,台湾远景出版事业公司版。

武侠小说应该予以现代化 不过,现代化,并不是指遣辞用字的“现代化”,或夹杂俚语、粗话、“现代”或“无厘头” 的句式,而是泛指对“侠”精神推陈出新的概念里,以及内容与形式的糅合上,文学经典与通俗读物层面的对流下,更重要的是其内容不妨对“今之侠者”加以考察、实验、试炼。“武侠”如果仅止于对古人的思慕之情,而在现代和现实全无兑现、应合、提倡、立足和寓言、警世的能力,那是“武侠”小说仅沦于“成人童话”的失败,真正武侠精神的沦亡。我们可以在传统中吸收养分,再回馈滋润这块沃土,也不妨颠覆、transgress(侵越)、重建,把这武侠文学的领域拓宽、深化和解构,铸镌它的多维性、歧义性,好像把一把好剑炼铸成自己就是一把好剑。 一向以为除了“侠之大者”,应该“为国为民”之外,今之侠者也不妨“侠之小者,为友为邻”。 没错,安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代人未必人人能掌天下大权,没有必要人人好高骛远为万世太平、为万民福祉,要人人动辄行止都要为国为民,恐怕不符实际,而且流于说就天下第一,做就无能为力。但只要能尽其本分,为自己的朋友、亲人、邻居、同事,乃至同胞、同志、同是人类,以及亲情、友情、爱情、同情做一些对得起良知的好事,那已是一个“侠者”的新定义。

金庸对明史的研究论文

金庸先生个人对明朝有很深的感情,喜欢明朝。

金庸作品中“反清复明”的主题如此明显,是他的写作风格

“金庸作为一个综合现象,既是文学性的,亦是超文学性的,甚至还有传播媒介、政治及社会伦理的意义。”⑷自80年代初开放以来,大量港台文学及流行文化如电影、电视、流行曲等流入内地,在内地缺少通俗文化的情况下迅速流行。金庸小说能赢得这么多的读者,反映了文革之后改革开放以来大陆的文化艺术不能适应新形势的需要,不能满足最广大人民日益丰富多元的文化需求。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繁荣,社会发展,文化艺术的生存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将文艺视为商品的生产与消费机制”⑸,“中国的大众文化开始取代精英主义的“新文学”而变成了“对社会发言,对百姓说话”的新的文化空间”⑹。 从金庸现象本身来观察,正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业经营和经典制造的流行文化综合现象。“台湾是“金学研究”的发源地,也是金学研究的重镇。“金学研究”发展至今已成了学术界的热门课题,然而它的出现,开始时不过是一个由出版社精心策划的宣传促销计划。”⑺所以说金庸小说是非常典型的流行文化。但是,香港通俗小说家,在内地学者眼中,这却成为金庸的“原罪”。王朔在《我看金庸》中说:“金庸的东西我原来没看过,只知道那是一个住在香港的写武侠的浙江人。港台作家的东西都是不入流的,他们的作品只有两大宗:言情和武侠,一个滥情幼稚,一个胡编乱造。----我们的创作现在都萎缩了,在流行趣味上可说是全盘沦陷。”“王朔批判的与其说是金庸小说,不如说是面对“港台文学”的“入侵”所产生的无力感和忧虑。内地流行文化在港台通俗文化的冲击下“全盘沦陷”这便是王朔的忧心所系。”⑻ 严家炎教授高度肯定金庸小说,认为“是一场静悄悄的革命”,提出文学历来是在高雅和通俗两部分相互对峙中向前发展的,从文化生态平衡的角度看,武侠小说等通俗文学必须存在。他认为由于长期受“左”的观念的影响,禁锢僵化的“高雅”观念多年来一直占据着根深蒂固的统治地位,不仅没有使文学艺术真正高雅化,反而混淆了视听,使民族文学和传统文化中的合理因素得不到发扬,给一些貌似“先进”实则与我们的文化实际严重脱离的东西提供了任其肆虐的条件,阻碍了民族文学的发展。雷蒙德·威廉斯认为,“高雅文化”和“通俗文化”一样,只是示意系统(signifying system),其社会功能是一样的,文化乃一整体,并不仅存在于“高”、“雅”文化之内,也不单只涵盖文化中“最好的东西”。“高”、“雅”文化不外乎是社会整体发展中的某种形态,“高”、“低”、“雅”、“俗”之间的森严界线亦应消弭。

金庸写"反清复明"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祖先查嗣庭被文字狱处死的。

当时金庸的祖先查嗣庭担任礼部侍郎,主要负责礼仪和选拔考试等工作。在一次乡试中,查嗣庭担任主考官一职,出题时他引用了《诗经》中的“维民所止”这句,谁料正是这一无意之举引起了当时的皇帝雍正的勃然大怒。

雍正皇帝认为“雍”“正”字去头才得“维”和“止”,维止二字便是要砍了自己的头,查嗣庭这是想要犯上作乱。于是雍正便立即下令命人降罪查嗣庭。

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那个皇权高度集中的封建时代,帝王的喜好真的能决定一个家族的命运。在雍正皇帝的授意下,查嗣庭锒铛入狱,

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查氏一族也都因此事而受到牵连。

为官多年的查嗣庭自知已逃不过这场灾难,再加之文字狱是大罪,为了保护自己的族人们,他毅然决然地选择在狱中自尽。查嗣庭死后,雍正帝愤怒万分,还曾下令将查嗣庭父子二人的尸体进行鞭笞,真可谓死也不能安生,他也并没有就此放过查氏一族。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雍正皇帝下令将查氏一族全部流放三千里,查嗣庭的兄弟查慎行也就是金庸的直系先祖因为受到牵连也被捕入狱,所幸经过一年后被无罪释放,这才为查家留下了一条血脉,也才有了后来的金庸大师。

无论真相究竟如何,当年查氏一族几乎要被清朝统治者灭族是确有其事的。这灭族之仇,足以让查氏后人对清王朝的统治心怀不满了。而金庸身为查氏后人,在其作品中流露出“反清复明”的倾向自然也是不为过的。

扩展:金庸的最后一部小说《鹿鼎记》开篇就是说反清复明,写的是清初湖州庄廷珑写的《明书辑略》的文字案。

满人入关,南方的汉人极度不满,比如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等。顾炎武有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被人熟知,他和黄宗羲一起把自己的头剃了个精光来表达决心反清。只有王夫之得以完发而亡。

这样的情况下清朝廷就搞文字狱,想整死他们,也同时被人口诛笔伐。其中庄廷珑明史案就是其中最令人胆寒的,庄家因这一部书而家破人亡。史记中庄家全家十五口,十五岁以上的庄家人全部处斩。

由此,反清复明是《鹿鼎记》与《书剑恩仇录》的故事发展的主基调。"反清复明"是陈近南的人生目标却是韦小宝的儿戏。但是陈近南死在了自己的主子手中,而韦小宝儿戏般的跟着陈近南反清复明却娶了十八个老婆、成为了青木堂总舵、皇帝的最佳人选。

金庸的侠义精神研究论文

浅论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上)2006-04-06 15:52:52大中小内容提要:金庸小说风靡一时,近几年更是作为影视作品的题材被反复使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金庸小说已经不是单纯模式上的武侠小说。但是读者们更为津津乐道的、更为着迷的还是金庸笔下的侠义故事、英雄侠士。本文拟对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和侠义人物作出分析,希望能从另外的角度解读金庸小说。关键词:小说分析 金庸 侠义精神 文化研究资料来源:浅论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上)2006-04-06 15:52:52大中小内容提要:金庸小说风靡一时,近几年更是作为影视作品的题材被反复使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金庸小说已经不是单纯模式上的武侠小说。但是读者们更为津津乐道的、更为着迷的还是金庸笔下的侠义故事、英雄侠士。本文拟对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和侠义人物作出分析,希望能从另外的角度解读金庸小说。关键词:小说分析 金庸 侠义精神 文化研究现在对金庸小说的定性似乎很难用简单的“武侠小说”来说明问题了。从地摊读物到文学研究的经典文本,金庸小说从俗到雅的转变除了人们或大众的阅读尺度的放松,很大一部分也与金庸小说本身所包含的文化内涵有关系。陈墨先生的《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一书,从“文化知识论”和“文化精神论”两个部分,很详细地论述了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的天然关系。①其实,金庸小说所包含的文化内涵不单单仅限于中国的传统文化,还包括西方文化的传统,比如情节的构思、西化语言的运用、电影手法的运用等等,还包括人物形象的的塑造和刻画,都与西方文化有着扯不断的关系。当然,作为华人作家的金庸,其作品的根柢还是在于中国的传统文化。金庸的十五部小说,时代背景都是在古代的中国,人物大多是江湖的侠客,表现的主题也都是在此基础上铺衍开来的侠义故事。所以说,侠义精神是金庸小说中的精神母题。“侠义”二字,按我个人的理解,应该分成“侠”和“义”两个部分。侠文化是中国文化中最独特的一部分,也是较能体现只能中国文化本质的一部分。中国古代对于“侠”的理解可谓是大相径庭,韩非认为“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司马迁则不以为然,他说“救人于厄,振人不赡,仁者有乎”,并做《游侠列传》为侠客高唱赞歌;李白的《侠客行》也对侠客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而“义”则是儒家的基本论点之一,“仁义礼智信,忠良孝悌行”。在中国人看来,一个人若是大忠大善,那他必定是个极重信义之人,一个若是大奸大恶,那肯定也是个没有义气的人。韦小宝说的更加明白:“一个人若不讲义气,那还不如死了算了。”金庸的小说,可以说很成功,很精彩地发挥和阐释了中国人精神深处的侠义观念,当然他的小说流传之广,读者之众也就不足为奇了。中国传统的小说很早就渗透着侠义的精神,宋代的话本小说就有专门讲述侠义故事的,四大名著中的《水浒传》可以说就是这个侠义传统的成就。真正意义上的武侠小说,可以追溯到唐人传奇《聂隐娘》,清代的公案小说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有武侠小说的影子。近代是武侠小说鼎盛发展的时期,平江不肖生、还珠楼主等作者层出不穷,一直到现代的金庸、古龙、梁羽生等,武侠小说可谓兴盛不衰、蔚为大观。当然,对武侠小说的看法可以说是毁誉参半,正统学者的批评不胜枚举,但是老百姓们可不管那么多,他们喜欢侠义故事,他们喜欢侠义英雄。在古代,人民的生活极端痛苦,贪官巫吏为所欲为,老百姓无奈之余,就希望有伸张正义、扶危济困的英雄侠士来拯救他们。从西方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类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情结”,或称“在上情结”,西方文学的源头就是“英雄史诗”,许多读者在阅读武侠小说的时候,都会有代入的现象存在,把自己幻想成为书中的英雄,以得到“英雄情结”的自我满足。在金庸的小说中,侠义精神得到了重新的阐释,这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第一、金庸的十四部武侠小说,塑造了许许多多的形象。“侠”可以说是其中着力塑造的重点,根据金庸先生自己的观点:“侠与英雄的区别在于侠士可以不顾于自己的利益,可以为正义、为社会、为国家牺牲自己。侠士有一点,就是为了别人利益可以不顾自己的利益。”(按:根据笔者采访金庸先生录音整理)《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就是在各类的研究文章中被人津津乐道的“真正的侠”,“对国家忠,对朋友义,对爱情贞”,这是郭靖一生贯穿不便的原则。在《神雕侠侣》中,他助守襄阳,抵抗蒙古的入侵,可以说正是在实践他自己所说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这时的郭靖其实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江湖恩仇框架,完全是把国家兴亡,百姓疾苦与自身联系在一起了,所以江湖上人人都称郭靖“郭大侠”,这并不是因为他武功高,而是因为他为国为民的情怀;《神雕侠侣》中的鲁有脚,武功并不算一流,但就是因为他领导丐帮抗击蒙古,所以人人也称他“鲁老侠”。在金庸的观念里,一个人若要成为侠,不在于他的武功或地位有多高,而在于他是否为国家,为百姓作出了怎样的贡献,或是他为正义,为他人作出了什么。从这里可以看出,与传统文化的“侠”相比,金庸赋予“侠”更多的责任感和正义感。李白的《侠客行》有云:“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古代的侠士可以为报知遇之恩舍生忘死,像荆轲,像专诸,像聂政,与其说他们是侠客,倒不如说他们是政治力量的工具,是为了报答知遇对方来实现自己的自身价值,比如荆轲,他去刺秦决不是想到刺杀秦王能拯救天下百姓,天下太平,而是想到去刺杀秦王能报答燕丹的一番知遇之恩。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纵观金庸的15部武侠小说,从《书剑恩仇录》的陈家洛到《鹿鼎记》的陈近南,每可称之为侠的人都曾经为国家、为他人、为正义而奋不顾身:陈家洛是反清组织的头目,为了反清复明不惜抛弃自己心爱的女人;袁承志是抗清大将袁崇焕的儿子,名为承志,所作所为当然也是子承父业;胡斐只因恶霸凤天南逼死人命,千里追凶,不畏生死;乔峰更是为了宋辽两国息战,百姓免于战火而自尽而亡;陈近南一生鞠躬尽瘁,为的是光复大明的江山。以上所举的例子,金庸在小说中都作了可歌可泣的描述,并给予了充分的肯定。《飞狐外传》中的赵半山说的好“咱们学武的,功夫自然有高有,但只要心地光明磊落,行事无愧于天地,那么武功高点的固然好,武功低也是一般的受人敬重。”这句话说的通俗一点,似乎可以理解为“练武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也可以说是金庸小说对于“侠”的最基本要求。第二、与“侠”相应的是“义”。如果说“侠”是金庸小说的血肉的话,那么“义”则是“侠”的灵魂,是金庸小说中最富有人文精神的一个方面。②围绕着“义”,金庸小说给我们展示了一个个豪气干云的故事。《雪山飞狐》中胡一刀、苗人凤英雄惺惺相惜的义气;《射雕英雄传》中丘处机和郭啸天、杨铁心的义气;《笑傲江湖》中正教高手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的琴萧结义;直至《鹿鼎记》中的韦小宝在康熙和天地会之间来回,从头到尾,他也没有作过对不起任何一方的事。武侠小说中常描写到帮会、社团。他们集结的一个根本的原则就是要讲义气,是喝过血酒,拜过关公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背叛朋友是要三刀六洞,为人不齿的。在金庸看来,“义”的一个重要内涵就是英雄人物肝胆相照,惺惺相惜,一诺千金,不负于人。③在《韦小宝这个小家伙》一文中,金庸写道:“中国人讲义气,是中华民族能够保存下来而且发扬壮大的一个重要因素。重视情义当然是好事。。。。。。一个人群和谐团结、互相爱护,在环境发生变化时尽量采取合理的方式与之适应,这样一个人群,在与别的人群斗争时自然无往而不利,历久而常胜。” ④当然,金庸小说的“义”和一般的哥们义气自然是不一样的,旧派小说一味强调无原则的江湖义气,快意恩仇,这在金庸小说里是看不到的。因为所有的义气必须有一个前提------“正义”,与正义相联系,或以正义为基础,有时为了维护正义,当然“大义灭亲”也是难免、义不容辞了。《神雕侠侣》中杨过在不明杀父真相的情况下,屡次欲杀郭靖,但是当了解到父亲杨康的可恶行径之后,马上就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倚天屠龙记》中宋青书杀害师叔莫声谷,父亲宋远桥最终也是大义灭亲,成就师兄弟的恩义。你好,请 登录 或 注册 孔庆东看武侠小说2006-03-05 17:25:13 来自: 丹丘生 (重庆)提起武侠这个词,想必各位都是耳熟能详的,这已经是我们生活中常用的一个基本词汇了。但是这个词汇所包含的内容,“武侠”这个词所指的那种人,大家可能会觉得比较神秘。“武侠”这是很不容易的一种人,既要身怀绝技,又要道德情操高尚,好像还带有一点神秘色彩,高来高去的,平时生活中好像不容易遇到。所以武侠,总是给人以某种神秘感。武侠这种人真的是那么神秘吗?真的是离我们很远?真的是在我们生活之外很遥远的一个地方藏着,只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出来吗?其实可能不是这样的,其实武侠作为一种现实生活中的人,它的起源是很早的,或者可以说,自从有了人类社会,自从出现了国家,出现了阶级,出现了一个阶级对其他阶级的压迫,出现了社会不公正,出现了不公平的时候,从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有武侠了。所以这种人物,才永远地存在于广大民众的梦幻之中。我们有一句俗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凡是我们所梦想的东西,它不可能是毫无现实生活的根据的。武侠到底是什么时候起源的?如果讲起学问来,这是很复杂的,学术界有很多不同的探讨。我介绍一种意见,他们认为,武侠的精神最早来自于墨家的精神。我们知道,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儒家、法家、农家、墨家,很多家。有一部分学者认为,武侠是不是来自于儒家?也有这样看的,因为儒家有一种精神,叫做“知其不可而为之”,比如,在孔夫子身上就有这种精神,“知其不可而为之”,知道这个事情不一定能够成功,但是因为它是正义的,我就要做它,即使不成功,我也要做到底,这是一种英雄主义精神。应该说,在儒家的思想里面,也有一定的这种侠的精神的反映。但是,比较之下,墨家似乎更具有这种精神。墨子他提倡一种精神,叫做“兼爱”,用我们今天的思想去理解,他的主要意思是说,牺牲一点个人的利益,去为他人谋福利。所以说,墨家似乎比儒家更具有牺牲精神,儒家还讲一点中庸之道,而墨子所提倡的牺牲自己,为天下苍生谋福利的精神,似乎是比较早的侠义精神的体现。至于说,很具体地论述“侠”这个概念的,也有一些著作。其中,比较著名的有韩非子。韩非子他是一个知识分子,但同时是一个官僚,他是站在统治者的立场上,为君王出谋划策,他反对侠。韩非子有一篇文章叫《五蠹》,里面有一段话,表达了对“侠”的否定,对“侠”的概念的这种否定。他有一句很著名的话,叫做“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是一句对仗的话,把儒--知识分子,和侠进行对比,这两个呢,一个是以文乱法,一个是以武犯禁。在韩非子看来,儒和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坏东西。也就是说,在统治者的眼里,知识分子和侠一样,都是讨厌的东西,都属于扰乱社会秩序,不让统治者好好睡觉的人,统治者把国家搞得安定团结的,偏偏有一种人叫知识分子,还有一种人叫侠,整天出来捣乱。知识分子成天提意见,说这儿不好,那儿不好,这堵车,那儿不公正,知识分子成天提意见;而侠他不提意见,他直接捣乱,他直接越过“警察”,自己去维持“交通秩序”,所以这些家伙,在韩非子看来,都属于社会的蠹虫,应该大力镇压。我们看韩非子这个立场,他是很简单地站在统治者的立场上,来论述侠和儒的。他的这些观点,我们今天当然不能够认同。不过,他从反面,也指出了侠的一个功能,他的立场,虽然我们不能赞同,但是他把儒和侠最早联系起来这个思想,我们可以说,它是很深刻的。从韩非子的话中,给我们一个启示,侠的社会功能,和文人是很接近的,他们都是为社会鸣不平的。那么侠和知识分子的功能,主要是持批评态度,从批评的角度,一样来推动社会前进。所以一般看来,我们觉得,文人和武人似乎是两端的,离得很远哪。古代上朝的时候,文东武西,两班站立,好像是两端,其实不然,恰恰文人和侠在精神上是相通的。北京大学的陈平原教授,他有一本书,是研究武侠小说的,名字就叫做《千古文人侠客梦》,这个名字很好,《千古文人侠客梦》,恰恰是文人,最喜欢做侠客梦。侠客,我们今天在现实生活中很少见到,我们主要是从小说中见到的,而小说都是文人写的,侠客形象都是文人塑造出来的,所以侠和文联系得是非常紧的。如果我们说到武侠小说中,侠义精神的起源,最早在司马迁的《史记》中有一些篇章,被认为是武侠文学的最早的源头。那还不是正式的武侠小说,但是是武侠文学的一个源头。那么司马迁在他的《史记》中是怎么论述“侠”的呢?在《史记》中有两个“列传”,一个叫《刺客列传》,一个叫《游侠列传》。司马迁他的原话说:“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司马迁这段论述,是对武侠精神很好地概括。但是我们注意一点,司马迁这里没有提到武,也就是说,在司马迁看来,侠是可以没有武的。我们今天一说,就是武侠武侠,似乎侠都必须有武,都必须有一点过人的本事,其实侠是可以没有武的。那么司马迁论述侠的特点,说他们的主要特征是,言行不合乎社会主流。不是说领导说什么,他马上就跟着说什么。但是他们做事,是“言必信,行必果”,这人讲义气,说话算数,男子汉大丈夫。然后是“不爱其躯”,就是不过分地爱惜自己的生命。我们今天都是把自己的生命,看成第一重要,自己不能受一点损害,在公共汽车上被人家挤了一下,就要吵起来,过分地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么侠客呢,是不过分爱惜自己的身体,首先考虑的是,帮助别人解决困难;“存亡死生”,救了别人的生命之后呢,又“不矜其能”,不夸耀自己,不要老惦记它。昨天是我帮了你的忙,那天我还帮你买菜了呢;上次我救了你家孩子一命……很少提这些事,用我们今天的话说,做了好事拂袖而去,做了好事不留名。所以我曾经有一个“谬论”,我到处传播这个“谬论”,我说,我们中国二十世纪,最大的侠是谁呢?就是雷锋,雷锋是我们中国当代的“第一大侠”。我第一次在北京大学发表我这个“谬论”的时候,学生们也不理解。他们说,雷锋怎么是侠呢?雷锋他也不会武功啊!雷锋虽然是个解放军,他也没打过仗啊,他是个开汽车的解放军啊。那么我跟同学们讲,是不是侠,跟他会不会打仗,跟他会不会武功,没有关系,只要他能牺牲自己的利益,为别人谋利益,“雷锋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瓢泼大雨之夜,看见妇女抱着小孩,他帮助她送回家去,帮助老大娘过马路;自己攒的钱寄给灾区,这不是侠,是什么?这就是侠!人们为什么被雷锋精神感动?为什么喜欢个子不高,胖乎乎,普通的解放军战士呢?是因为他身上有侠的精神,大家觉得,这个东西了不起!所以学雷锋才学得起来,而不是说,他一定要身怀绝技,才去学他。那么,古代有很多--今天看起来是“武侠小说”的作品。在当时并不叫“武侠小说”,当时没有这个名字,当时都是有种种其他的名字。“武侠小说”这个概念,是二十世纪以后,我们为了进行学术研究的方便而发明的一个术语。比如说,在《唐传奇》里边,就有很多武侠题材的作品。只不过当时不叫武侠,有的是写一种很神奇的武功,它是偏重于武侠中的武这一面;有的是写一种很不平常地帮助别人的一种侠行义举。唐朝之后呢,到了宋朝,宋朝的小说里面也有很多“公案小说”,“公案小说”里面有一些武侠人物。这些武侠人物的精神,跟唐朝比呢,略有逊色。总之,是武侠在现实生活中和在文学作品中的发展,似乎有一个走下坡路的趋势。其实,是随着封建国家机器的强大,国家机器越来越强大,所以侠的生存空间就越来越小,很多事不用你管了,国家有强大的国家机器,有警察,有军队。那么到了明朝初年的时候,中国千百年来积累的武侠文学的资源,汇聚起来,产生了一部古代最杰出的,最著名的武侠小说,这部小说就是《水浒传》。那么《水浒传》,以前我们把它叫做公案,后来的文学史也把它叫做“英雄传奇”,这都是对的,它是英雄传奇小说。但是如果我们从武侠小说的角度来看呢,《水浒传》也是古代最优秀的武侠小说的代表。我们今天想一想,《水浒传》中的英雄人物,那不都是标准的一个一个的武侠吗!要武有武,要侠有侠,它所弘扬的精神,也是正宗的武侠精神。所以《水浒传》给了后世无数的武侠小说以思想的和艺术的启迪。一直到清朝的时候,武侠小说都在不断地发展。比如,清朝后来就出现了像《三侠武义》、《七侠武义》这样一系列的作品。还有著名的,像《儿女英雄传》、《好逑传》。到了这部分小说,慢慢出现了一个“英雄加儿女”的模式,有男侠客,也有女侠客,或者侠客旁边有一个美人。可是到了清朝晚期的时候,随着中国封建社会走向没落,或者说,走向最黑暗的时候,武侠小说也一蹶不振,长期没有很优秀的作品出现,而且更要命的是武侠小说中的侠客形象一落千丈。侠客本来应该是一个自由的、光辉万丈的英雄,可是到了晚清的小说里,武侠都成了朝廷的鹰犬,成了朝廷的爪牙。我们想,武侠一开始是什么人呢?按照司马迁的那种写法,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我们不要以为,社会闲散人员是一个单纯的贬义词,闲散人员里边有坏人,但是也有好人。这些侠客是凭着自己的良心,为社会鸣不平,他看见统治者做得不对,他就出来帮助弱者,拔刀相助。一开始,侠客应该跟朝廷,跟秩序是处在对立面的,他应该是跟朝廷作对的。所以韩非子才说“侠以武犯禁”,仗着自己有一点功夫,就来破坏法制建设。韩非子是这样批评他们的。正因为他跟朝廷是对立的,所以历朝历代都要大力地镇压侠客,特别是镇压武侠。那么镇压来镇压去,杀的杀了,死的死了,还有一部分就被朝廷收买了,收买了就把他融进了国家机器,国家机器把他吃进去了。这些侠客就变成了朝廷的人员,变成了“捕快”。所以我们看,清朝末期有很多小说,都叫什么“公案”--《于公案》、《包公案》、《施公案》、《刘公案》。那么这些公案小说里面的第一主人公,都是一个政府官员,都是一个政府的清官。这些小说里的侠客,一个一个都被招安了。招安了之后,就变成了包公身边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我们一看京剧,包公一开头就叫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那么这些人物一旦变成了“张龙、赵虎”,他就没有光彩了,他就不具备英雄的色彩。我们今天看戏,我们去看包公戏,谁去注意台上王朝、马汉的形象呢?没人注意,他站在那儿就是一龙套,今儿这演员病了,换一演员还能演,我们并不提意见,我们只对包公这个形象加以格外地注意,光彩人物是包公。而包公是什么人呢?包公是政府的一个高级领导人,开封府尹,只不过他是一个清正廉明的高级领导人而已,他是一个大清官。那么人民为什么要看包公戏?为什么需要包公?就是因为社会不公正,法律不健全,经常有冤假错案,可是除了冤假错案,人民不去呼唤法律健全,而是呼唤包公,希望统治集团内部出现清官,来帮助自己解决问题。那么这种幻想反过来又加剧了法制的不健全。解决这个问题必须靠一套制度,靠一套办法,靠一套规章制度。但是老百姓天天不幻想这个,而去幻想包公。所以只能满足一种梦幻中的需要。那么到了“包公”铺天盖地的时候,武侠就隐没了。可是由于晚清时中国面临着民族危亡问题,虽然武侠小说中侠客形象一蹶不振,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这个民族却越来越需要侠的精神。就在晚清的革命运动中,比如说,孙中山先生所领导的同盟会,这些人中开始重新鼓吹武侠精神。包括鲁迅等人,他们都很推崇一种带有侠义色彩的铁血精神。晚清的革命党人,从武侠的角度看,普遍都是一种侠义,“侠义道”的精神。比如说,我们知道著名的革命党秋瑾,秋瑾女士她有一个号,叫鉴湖女侠,自号鉴湖女侠。其实很多革命党都是起了这样一个带有武侠精神的号,以侠客精神自诩。他们认为,要改变当时中国的现实,非有一腔侠义精神不可。我们都知道谭嗣同的故事,谭嗣同他自己愿意,为了变法而流血,他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始”,中国变法之所以不成功,就是因为没有人流血牺牲,他说“此国之所以不昌也”,如果中国需要这样的人,“请自嗣同始”--请从我谭嗣同开始。所以他可以逃命而不逃命,他留下来慷慨就义。这种侠义精神是很感人的。那么在晚清的时候,侠义精神在现实生活中,开始逐渐地复苏,国人就认识到,中国之所以不昌不盛,是跟侠义精神的堕落有关系,国家腐败了,没有人出来挽救山河。我们看,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同盟会革命,它是很悲壮。我们看,辛亥革命之前,孙中山等革命党领导了一次又一次起义,这些起义大多数失败了--其实看上去是明明要失败的,不过是在海外募集了一点钱,然后回来制造炸弹,然后找几十个人,怀里揣着炸弹,弄一小筐,筐里放了些炸弹,就去攻打总督衙门,那能胜利吗?如果用统治者的话来说,这不是来送死吗?所以这些起义大部分都是寡不敌众,这些革命党大多数都成了烈士,包括著名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从军事上看,他们成功的可能性极小,但是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牺牲,它积累起一种思想意义,能够唤醒国人。所以我们如果去看“黄花岗七十二烈士”的时候,看那些辛亥革命的英雄的时候,是会非常非常感动的,因为他们自己去的时候就知道要失败,要死。很多朋友可能还读过林觉民的《与妻书》。我们看《与妻书》里写的,就是这样一种精神。知道自己不能回来了,他已经告诉自己的妻子,以后可以改嫁。明明知道是以卵击石,但是他就是要抛弃自己那样幸福的爱情生活。所以说,这些人是现实生活中的活生生的侠客。那么到武侠小说中的这种侠义精神的恢复,是要经过“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中国出现了新的武侠小说,我们后来把它叫做“现代武侠小说”。可能一些年纪大的朋友,可能会熟悉这样的名字。比如说,平江不肖生,可能有年纪大的朋友会读过。还有还珠楼主,这样的名字可能你们知道。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出现了《江湖奇侠传》为代表的新的武侠小说。后来就慢慢地进入一种繁荣阶段,出现了像平江不肖生,他的本名叫向恺然。他有一个重要作品,叫《近代侠义英雄传》。这个小说里面有两个主要人物,一个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霍元甲,霍元甲的形象是在这里塑造的;还有一个,也是历史上的真人,叫大刀王五,就是当年和谭嗣同有过来往的这样一个江湖奇人。霍元甲和大刀王五都是现实生活中的真人。在这部小说中,平江不肖生,把霍元甲塑造成一个,为国为民的大侠形象。其中,有一段主要情节是写霍元甲,三打外国大力士,这个后来很多影视作品,都吸取素材加以渲染,霍元甲跟外国大力士打擂比武,并取得胜利的。这个情节,它是现实生活中的真的事情,也是当时很轰动的新闻。在这个小说中,他写霍元甲三打外国大力士,他写霍元甲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国人受辱。其实,正宗的武林界的大侠,他是不轻易出来走动的,不轻易出来参与俗事的,每天经常出来参与各种媒体,参与各种集会,这些人往往不是大侠,有一部分可能是;不是,也不是修养很高的人。我小时候接触过很多武术界的朋友,真正有功夫的人,他是不出名的,轻易不打架的,跟别人发生冲突,他都是忍耐的,不求名,不求利。像霍元甲这种人,本来也是应该安安稳稳地,过自己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他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外国大力士在擂台上公开地侮辱中国人,所以他要为国雪耻,不让国人受辱,所以他才出来。所以他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呢,无端找他们这种受人豢养,供人驱使的大力士比武,实不值得。霍元甲自己也认为,这个事情是有失我的身份的,他看不起这些大力士,这些所谓“大力士”就是受人豢养的,到这儿来表演挣钱的,我跟他们比武,不是失了身份吗?多跌份哪!为什么还要出来去比呢?是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那么霍元甲在为国雪耻的同时,没有走到另一个极端,他没有因此,就是打败了外国大力士之后,就说明我们中国人强,外国人不行,他没有这样。所以他并不是盲目排外的民族自大狂。而霍元甲所说的“报国”的这个“国”,并不是朝廷,而是中华民族。他说:“至于大清的江山,也用不着我们当小百姓的帮扶。”这个小说里边,写的霍元甲形象,是非常理智的,非常清楚,我报国,我为国雪耻,是这个民族,不是那个朝廷。所以这里面,就表现出平江不肖生这个作家,他所推崇的侠义精神。其实是一种人民性,是一种出乎天地正气,为国为民的大侠精神。而现代武侠小说,从一开始所奠定的现代武侠精神,后来在梁羽生、金庸那里,都得到了继承和光大。所以我一再说,梁羽生、金庸他们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们许多基本东西都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他们只不过接过来接

去韩云波的新浪博客看看,应该有那么一篇类似的论文

《百家讲坛》里孔庆东讲过金庸的小说,一共15集,说得很详细,你要有时间就去听听,一定有你想要的内容,没时间,就没办法了。baidu上随便搜索一下就有了。

武侠小说应该予以现代化 不过,现代化,并不是指遣辞用字的“现代化”,或夹杂俚语、粗话、“现代”或“无厘头” 的句式,而是泛指对“侠”精神推陈出新的概念里,以及内容与形式的糅合上,文学经典与通俗读物层面的对流下,更重要的是其内容不妨对“今之侠者”加以考察、实验、试炼。“武侠”如果仅止于对古人的思慕之情,而在现代和现实全无兑现、应合、提倡、立足和寓言、警世的能力,那是“武侠”小说仅沦于“成人童话”的失败,真正武侠精神的沦亡。我们可以在传统中吸收养分,再回馈滋润这块沃土,也不妨颠覆、transgress(侵越)、重建,把这武侠文学的领域拓宽、深化和解构,铸镌它的多维性、歧义性,好像把一把好剑炼铸成自己就是一把好剑。 一向以为除了“侠之大者”,应该“为国为民”之外,今之侠者也不妨“侠之小者,为友为邻”。 没错,安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代人未必人人能掌天下大权,没有必要人人好高骛远为万世太平、为万民福祉,要人人动辄行止都要为国为民,恐怕不符实际,而且流于说就天下第一,做就无能为力。但只要能尽其本分,为自己的朋友、亲人、邻居、同事,乃至同胞、同志、同是人类,以及亲情、友情、爱情、同情做一些对得起良知的好事,那已是一个“侠者”的新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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