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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宋元戏曲史论文范文资料

发布时间:2024-07-05 02:25:31

关于宋元戏曲史论文范文资料

1.元曲的出现标志着我国古代戏曲的成熟。2.婉约派 李清照;豪放派 苏轼;元曲 关汉卿,马致远,白朴,汤显祖3.印刷术,北宋仁宗期间,毕升发明了活字印刷术,大大提高了印刷的效率;火药,两宋时期,火药已经开始用于军事战争,并出现了用火器;指南针,开始用于航海。)春秋时期,孔子是儒家学派创始人,他提出“仁”,具有古典人道主义的性质:主张“礼”,维护周礼这是孔子政治思想中的保守部分。 2)孟子是战国时期儒家的代表,他主张施行仁政,并提出“民贵君轻”思想;主张“政在得民”,反对苛政;主张给农民一定的土地,不侵犯农民劳动时间,宽刑薄税。 3)西汉的董仲舒以儒学为基础,以阴阳五行为框架,兼采诸子百家,建立起新儒学。其核心是“天人感应”,“君权神授”。他的思想集中于《天人三策》和《春秋繁露》。4)理学是以儒家思想为基础,吸收佛教和道教思想形成的新儒学,是宋代主要的哲学思想。朱熹是理学发展的集大成者,朱熹继承了北宋哲学家程颢、程颐的思想,进一步完善和发展了客观唯心主义的理学体系,后人称之为程朱理学。其核心内容为:“理”是宇宙万物的本源,是第一性的;“气”是构成宇宙万物的材料,是第二性的。把“天理”和“人欲”对立起来,认为人欲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因此他提出“存天理,灭人欲”。这实际上是为封建等级秩序辩护。

二十世纪是中国戏曲研究取得丰硕成果的世纪。究其原因,一是随着时代风气的转移,戏曲这种本来被“博弈视之,俳优视之”的“小技”,昂首阔步地进入了学术殿堂;二是随着认识水平的提高,研究者的理论观念不断有所更新,研究方法不断有所突破;三是随着相关学科(如民俗学、考古学)的发展,资料日益丰富,研究者的视野也日益开阔。在二十世纪即将过去的时候,中国戏曲研究领域有许多宝贵的历史经验值得加以认真总结。在此,首先对二十世纪前期的中国戏曲研究作一简单回顾。这里所说的二十世纪前期的中国戏曲研究,以1902年梁启超在《新小说》创刊号上发表《论小说(实含戏曲)与群治之关系》的著名论文作为上限,以1931年吴梅《南北词简谱》脱稿作为下限,前后大约三十年时间。这一时期戏曲史学、戏曲美学、戏曲音律学的研究都取得了引人瞩目的进展。限于篇幅,这里只谈戏曲史学与戏曲美学。一、戏曲史学的规模初创二十世纪以前的曲家,虽然也有不少关于中国戏曲史的论述,但大都比较零星,不成系统,很难称为严格意义上的戏曲史学。二十世纪初叶,终于产生了第一部科学的完整的戏曲史专著,这就是王国维1912年完成的《宋元戏曲史》。王国维治宋元戏曲史,有这样几个特点:第一,清晰的文艺发展史观。《宋元戏曲史序》谓:“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楚之骚,汉之赋,六代之骈语,唐之诗,宋之词,元之曲,皆所谓一代之文学,而后世莫能继焉者也。”王国维这一观点,是借鉴焦循在《易余龠录》中提出的“一代有一代之所胜”的观点而又有所发展,对于研究宋元戏曲史具有特殊的指导意义。因为元杂剧过去不受重视,“两朝史志与《四库》集部,均不著于录;后世儒硕,皆鄙弃不复道”,“遂使一代文献,郁堙沈晦者且数百年”。而从文艺发展史观看问题,就能给元杂剧以公正的评价。第二,明确的“真戏曲”的观念。在王国维那里,“戏剧”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包括歌舞戏、滑稽戏,也包括“真戏剧”。“真戏剧”的标准是“必合言语、动作、歌唱以演一故事,而后戏剧之意义始全”。“真戏剧”既然必用“歌唱”,那就离不开戏曲,所以“真戏剧必与戏曲相表里”。但“戏曲”要进而成为“真戏曲”,还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曰“乐曲上之进步”,即戏曲音乐要有足够的表现力;二曰“由叙事体而变为代言体”。以此为尺度,王国维认为中国古代戏剧中称得上“真戏曲”者当自元杂剧及南戏始。对于中国古代戏剧的发展历程,王国维作了一个总体的描述:“我国戏剧,汉魏以来,与百戏合,至唐而分为歌舞戏及滑稽戏二种,宋时滑稽戏尤盛,又渐藉歌舞以缘饰故事,于是向之歌舞戏,不以歌舞为主,而以故事为主,至元杂剧出而体制遂定。南戏出而变化更多,于是我国始有纯粹之戏曲。”第三,比较科学的研究方法。王国维胞弟王哲安在《王静安先生遗书序》中说:“先兄治学之方,虽有类于乾嘉诸老,而实非乾嘉诸老所能范围,……此有得于西欧学术精湛绵密之助也。”这种“精湛绵密”的研究方法,首先就是王国维自觉拈出的“综括及分析之二法”〔1 〕。他在研究中国戏曲的过程中,自觉运用这一方法,以“究其渊源,明其变化之迹”。1908年,王国维先整理出《曲录》,这是一部古代戏曲作家作品的比较完备的总目。1909年,完成《戏曲考原》一文,以“戏曲者,谓以歌舞演故事”为总纲,对中国古代戏曲的源流作了大致的勾勒。同年,还完成了《优语录》、《唐宋大曲考》、《录鬼簿校注》,前两书分别从“故事”、“歌舞”两方面,具体考察古代戏曲的源流。1911年,完成《古剧脚色考》,从“脚色”方面,具体考察古代戏曲的源流。在一系列分体研究的基础上,最后进行整体的综合研究,以三个月的时间完成了《宋元戏曲史》这部巨者。《宋元戏曲史》一出,便受到了学术界极大的重视。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谓:“最近则王静安国维治曲学,最有条贯,著有《戏曲考原》、《曲录》、《宋元戏曲史》等书。曲学将来能成为专门之学,静安当为不祧祖矣。”又谓:“最近则有王静安国维著《宋元戏曲史》,实空前创作,虽体例尚有可议处,然为史界增重既无量矣。”郭沫若则将王国维的《宋元戏曲史》与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并誉为“中国文艺史研究上的双璧”,认为二者所从事的,“不仅是拓荒的工作,前无古人,而且是权威的成就,一直领导着百万的后学”〔2〕比王国维略迟,吴梅也曾从事戏曲史学的研究。他这方面的著作,以1925年完成的《中国戏曲概论》最为系统。虽然在开一代新风方面,吴梅远不如王国维,但他仍然有着自己独到的成就。例如在中国古代戏曲“曲”的源流的探索方面,在戏曲作品评价的文学性与舞台性相结合方面,在明清戏曲的整体评价及风格流派的分析方面,吴梅的研究均可以补王国维之不足。以对明代戏曲的整体评价而言,王国维称之为“死文学”〔3〕,是有失偏颇的。相比之下,吴梅对明代戏曲的整体认识,要客观得多。吴梅在《顾曲麈谈》第四章《谈曲》中说:“盖明初承元季之风,其时且在洪武未行科举以前,故诸文人皆尽心此道,初不料科举兴而反用八比时文也。自时文兴而杂剧衰,而传奇盛,此亦曲家一大关键处,惜自来文人无有言之者。往与亡友黄慕庵(黄人)作文学史,论有明一代,上有八比之时文,与四十出之传奇,为别创之格。其他各学,非惟不能胜过前人,且远不如前代,无论其他。即在北曲,亦复如是。倘亦所谓盛极难继者耶?(文长《四声猿》,亦不尽北曲,杨升庵《太和记》,亦间有南词。)余尝以为知言云。”在《中国戏曲概论》卷中一《明总论》中说:“有明承金元之余波,而寻常文字,尤易触忌讳,故有心之士,寓志于曲,则诚《琵琶》。曾见赏于太祖,亦足为风气之先导。虽南北异宜,时有凿枘,而久则同化,遂能以欧、晏、秦、柳之俊雅,与关、马、乔、郑之雄奇相调剂,扩而充之,乃成一代特殊之乐章,即为一代特殊之文学。”综合吴氏以上两段论述,有这样几层意思:第一,明代的杂剧创作远不及元代,其原因有三:一是元代杂剧是“盛极难继”;二是经济、文化重心南移,体现北方文化特色的杂剧不能与之相适应,所谓“南北异宜,时有凿枘”;三是八股科举的影响。第二,传奇为明人“别创之格”,可以称为“一代特殊之乐章”,“一代特殊之文学”。但传奇的成就也不是凭空得来的,而是吸收了宋词、南戏以及北杂剧的艺术经验,加以丰富发展的结果。朱元璋赞赏《琵琶记》,本意虽在于教化,但客观上也起到了提倡南戏、传奇的作用。吴梅的这些分析,大体上反映了明代戏剧的总体面貌,对于客观评价明代戏剧是有帮助的。二、戏曲美学的中西交融中国古典戏曲美学包含着丰富的遗产。二十世纪前期,研究者们对此有继承,有发展,使得戏曲美学既植根于深厚的民族文化土壤,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在这方面贡献最突出的是王国维,其次还有姚华。(一)王国维的“自然说”、“意境说”“自然”的提法,起源于老子的“道法自然”和庄子以真为贵、以质朴为美的思想,王国维戏曲美学中的“自然说”,则主要是对元杂剧进行深入研究的结果。他在《宋元戏曲史序》中说:往者读元人杂剧而善之;以为能道人情,状物态,词采俊拔,而出乎自然,盖古所未有,而后人所不能仿佛也。在《宋元戏曲史》《元剧之文章》一章中说:元曲之佳处何在?一言以蔽之,曰:自然而已矣。古今之大文学,无不以自然胜,而莫著于元曲。又说:谓元曲为中国最自然之文学,无不可也。为什么说“元曲为中国最自然之文学”?王国维从以下几方面展开论述:第一,从创作动机来看,完全是自然而然。“盖元剧之作者,其人均非有名位学问也;其作剧也,非有藏之名山,传之其人之意也。彼以意兴之所至为之,以自娱娱人。关目之拙劣,所不问也;思想之卑陋,所不讳也;人物之矛盾,所不顾也;彼但摹写其胸中之感想。与时代之情状,而真挚之理,与秀杰之气,时流露于其间。”戏剧为小道,为有名位学问者所不屑为;而元杂剧作家也正因为没有名位学问,所以没有精神上的包袱。他们创作杂剧,既不是想扬名于生前,也不是想流传于后世,只不过心有所感,一吐为快,从而为自己与他人都带来审美愉悦罢了。正因为没有“名位”之想,“学问”之累,所以他们在创作上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那么多掩饰,那么多条条框框,于是他们的作品也就自然流露出“真挚之理”、“秀杰之气”。王国维对元杂剧作家创作动机的这一番分析,与李贽所说“世之真能文者,比其初皆非有意于为文也”〔4〕是有相通之处的。第二,从元杂剧的文章(或曰文字)看,其主要特点(或曰主要优点)也是自然。王国维在论述了元杂剧作家创作动机的自然之后说:“若其文字之自然,则又为其必然之结果。”这就说明,文章(文字)之自然是动机之自然的一种表现,而动机之自然是文章(文字)之自然的一个根源。文章(文字)之自然,如果换一个说法,可以叫做“有意境”。王国维说:元剧最佳之处,不在其思想结构,而在其文章。其文章之妙,亦一言以蔽之,曰:有意境而已矣。何以谓之有意境?曰:写情则沁人心脾,写景则在人耳目,述事则如其口出是也。古诗词之佳者,无不如是。元曲亦然。明以后其思想结构,尽有胜于前人者,唯意境则为元人所独擅。这里有两个问题需要明确:一是在王国维看来,“自然”与“有意境”在精神上是一致的。《宋元戏曲史》《元南戏之文章》一章云:“元南戏之佳处,亦一言以蔽之,曰:自然而已矣。申言之,则亦不过一言,曰:有意境而已矣。”可为证明。二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辞脱口而出,无矫揉装束之态。以其所见者真,所知者深也。”上引评元剧一段与此精神完全一致,但加了“述事则如其口出”一句,这是考虑到戏曲区别于词的代言体、叙事性特点,有意加以拈出的。对于元杂剧中言情述事之“自然”者,王国维列举关汉卿《谢天香》第三折〔正宫·端正好〕(我往常在风尘)、马致远《任风子》第二折〔正宫·端正好〕(添酒力晚风凉)二曲。称其“语语明白如画,而言外有无穷之意”;列举关汉卿《窦娥冤》第二折〔南吕·斗虾蟆〕(空悲戚)曲,称“此一曲直是宾白,令人忘其为曲。元初所谓当行家,大率如此;至中叶以后,已罕觏矣”;列举郑光祖《倩女离魂》第三折〔中吕·醉春风〕(空服遍@①眩药不能痊)、〔迎仙客〕(日长也愁更长)二曲,称“此种词如弹丸脱手,后人无能为役”。写景之“自然”者,列举马致远《汉宫秋》第三折〔双调·梅花酒〕(呀!对著这迥野凄凉)、〔收江南〕(呀!不思量)、〔鸳鸯煞〕(我煞大臣行)三曲,称“以上数曲,真所谓写情则沁人心脾,写景则在人耳目,述事则如其口出者。第一期之元剧,虽浅深大小不同,而莫不有此意境也”。第三,元杂剧广泛、深刻地反映元代社会的现实,成为元代社会的形象的历史,这一价值也与其“自然”的特点有关。王国维说:“元剧自文章上言之,优足以当一代之文学,又以其自然故,故能写当时政治及社会之情状,足以供史家论世之资者不少。”这一点也与前两点有关。因为元杂剧作家生活在社会的下层,所以能够广泛地接触社会现实;他们没有“学问”,也就较少当时社会统治思想的偏见;他们没有“名位”,也就没有什么既得利益需要保护,没有什么事实真相需要隐蔽。加上他们的文章风格本来就以自然真切见长,所以能把当时政治及社会情状描绘得很真实,很深刻,使元杂剧于审美价值之外,又具有不可忽视的认识价值。(二)王国维的悲剧论随着历史的发展,不仅外国人士开始注目于中国的悲剧,也有中国学者尝试引进西方的观念,用以研究中国的悲剧。王国维就是其中影响最大的一位。王国维在1904年发表的《红楼梦评论》中,主要依据德国哲学家叔本华的学说,阐发了以下悲剧观:第一,人生的本质是“欲与生活与苦痛”三者的结合。人的知识与实践这两个方面,无往而不与生活之欲相关系,即与苦痛相关系。只有“美术”(相当于今天所说的艺术),因其非“实物”,故能于人“无利害之关系”,能使人“超然于利害之外”,而人对它也就“欲者不观,观者不欲”。这种“艺术之美”,因其能“使人易忘物我之关系”,故能减轻人类的苦痛,因而也就优于“自然之美”。这种“艺术之美”又可以分为优美、壮美两种。何谓优美?“苟一物焉,与吾人无利害之关系,而吾人之观之也,不观其关系,而但观其物;或吾人之心中,无丝毫生活之欲存,而其观物也,不视为与我有关系之物,而但视为外物,则今之所观者,非昔之所观者也。此时吾心宁静之状态,名之曰优美之情,而谓此物曰优美。”何谓壮美?“若此物大不利于吾人,而吾人生活之意志为之屏眩�蛑�庵径萑ィ���Φ枚懒⒅�饔茫�陨罟燮湮铮�崛宋酱宋镌蛔趁溃��狡涓星樵蛔趁乐�椤!蔽蘼邸坝琶馈被故恰白趁馈保�寄堋笆刮崛死肷�钪��保�虼硕际恰懊馈薄T谖囊兆髌分谢褂幸恢帧把;蟆保�渥饔媚苁谷恕案垂橛谏�钪��保�虼恕把;蟆庇搿耙帐踔�馈辈荒懿⒘ⅲ�堑�荒芰凭热耸赖目嗤矗�够崾蛊浼又亍?/P>用以上标准来衡量,王国维认为《红楼梦》是“一绝大著作”。因为“《红楼梦》一书,实示此生活此苦痛之由于自造,又示其解脱之道,不可不由自己求之者也”。特别是因为《红楼梦》所写的解脱,不是“非常之人”的解脱,而是“通常之人”的解脱,是“以生活为炉,苦痛为炭,而铸其解脱之鼎”,故其特点为“悲感的也,壮美的也”,就是说能充分体现“艺术之美”的。第二,悲剧分为三种:第一种,“由极恶之人,极其所有之能力,以交构之者”。第二种,“由于盲目的运命者”。第三种,“由于剧中人物之位置及关系而不得不然者;非必有蛇蝎之性质,与意外之变故也,但由普通之人物,普通之境遇,逼之不得不如是;彼等明知其害,交施之而交受之,各加以力而各不任其咎”。这三种悲剧中,第三种感人的程度要远远超过第一、二两种。因为人们在面对第一、二两种悲剧的时候,“对蛇蝎之人物,与盲目之命运,未尝不悚然战栗;然以其罕见之故,犹幸吾生之可以免,而不必求息肩之地也”。就是说,这两种悲剧带有相当的偶然性,因此还是可以逃脱的。第三种悲剧则不然,“彼示人生最大之不幸,非例外之事,而人生之所固有”。就是说,这种悲剧是必然性的,不可逃脱的。因此当人们面对第三种悲剧的时候,“则见此非常之势力,足以破坏人生之福祉者,无时而不可坠于吾前;且此等惨酷之行,不但时时可受诸己,而或可以加诸人,躬丁其酷,而无不平之鸣:此可谓天下之至惨也”。按照以上的标准,王国维认为《红楼梦》属于第三种悲剧。他认为宝玉、黛玉爱情悲剧的造成,“又岂有蛇蝎之人物,非常之变故,行于其间哉?不过通常之道德,通常之人情,通常之境遇为之而已”。就是说,在宝玉、黛玉爱情悲剧形成的过程中,有关的每个人物的行动,都有其不可改变的理由。正因为如此,“《红楼梦》者,可谓悲剧中之悲剧也”,由此也导致“此书中壮美之部分,较多于优美之部分,而眩惑之原质殆绝焉”,壮美之文“此书中随处有之,其动吾人之感情何如”!可见在王国维看来,“艺术之美”中的“壮美”常常是与悲剧、特别是与第三种悲剧相联系的。第三,悲剧的美学价值与伦理学价值是统一的。王国维首先引亚里士多德之说,“谓悲剧者,所以感发人之情绪而高上之,殊如恐惧与悲悯之二者,为悲剧中固有之物,由此感发,而人之精神于焉洗涤(按:今通译为‘净化’)”。悲剧的这一价值,王国维称之为“伦理学上最终之目的”。王国维又谓叔本华“置诗歌于美术之顶点,又置悲剧于诗歌之顶点;而于悲剧之中,又特重第三种,以其示人生之真相,又示解脱之不可已故”。悲剧的这一价值,王国维称之为“美学上最终之目的”。两个方面联系起来考察,王国维认为,对于悲剧来说,“美学上最终之目的,与伦理学上最终之目的合”。“感发人之情绪而高上之”,是使人向善;“置悲剧于诗歌之顶点”,是言其美;“示人生之真相”,是言其真。可见在王国维看来,悲剧是最能体现真、善、美的完满结合的。王国维对中国戏曲中悲剧的评价,就是依据以上的悲剧理论,并且常常是在与《红楼梦》的参照中进行的。同样是在《红楼梦评论》中,王国维指出:“吾国人之精神,世间的也,乐天的也,故代表其精神之戏曲小说,无往而不著乐天之色彩,始于悲者终于欢,始于离者终于合,始于困者终于亨。非是而欲厌阅者之心,难矣!”王国维这里所批评的,就是所谓“大团圆”结局。他认为《牡丹亭》之返魂、《长生殿》之重圆,都是典型的“大团圆”结局。又谓:“《西厢记》之以惊梦终也,未成之作也,此书若成,吾乌知其不为《续西厢》之浅陋也?”通过以上的比较,他得出结论说:“吾国之文学中,其具厌世解脱之精神者,仅有《桃花扇》与《红楼梦》耳。”他还进一步认为,《桃花扇》与《红楼梦》虽同具厌世解脱之精神,但程度又大有不同:“《桃花扇》之解脱,非真解脱也。沧桑之变,目击之而身历之,不能自悟,而悟于张道士之一言;且以历数千里,冒不测之险,投缧绁之中,所索之女子,才得一面,而以道士之言,一朝而舍之,自非三尺童子,其谁知之哉?故《桃花扇》之解脱,他律的也;而《红楼梦》之解脱,自律的也。且《桃花扇》之作者,但供侯、李之事,以写故国之戚,而非以描写人生为事。故《桃花扇》,政治的也,国民的也,历史的也;《红楼梦》,哲学的也,宇宙的也,文学的也。”因此他认为从根本上来说,中国古代的小说、戏曲中,只有“《红楼梦》一书,与一切喜剧相反,彻头彻尾之悲剧也”,而戏曲中是没有真正的悲剧的。王国维的这种看法,在他对元杂剧进行系统研究之后,有所补充与修正。在1908年所著的《人间词话》中,王国维指出:“白仁甫《秋夜梧桐雨》,沉雄悲壮,为元曲冠冕。”在1910年所著的《录曲余谈》中,王国维又指出:“余于元曲中,得三大杰作:马致远之《汉宫秋》,白仁甫之《梧桐雨》,郑德辉之《倩女离魂》是也。马之雄劲,白之悲壮,郑之幽艳,可谓千古绝品。”王国维两次提到白朴的《梧桐雨》,均以“悲壮”评其特色,则心目中以其为悲剧无疑。在1912年所著的《宋元戏曲史》中,王国维更进一步指出:“明以后,传奇无非喜剧,而元则有悲剧在其中。就其存者言之:如《汉宫秋》、《梧桐雨》、《西蜀梦》、《火烧介子推》、《张千替杀妻》等,初无所谓先离后合,始困终亨之事也。其最有悲剧之性质者,则如关汉卿之《窦娥冤》、纪君祥之《赵氏孤儿》,剧中虽有恶人交构其间,而其蹈汤赴火者,仍出于其主人翁之意志,即列之于世界大悲剧中,亦无愧色也。”王国维此处说“明以后,传奇无非喜剧”是片面的,但他对元杂剧中悲剧的分析却极有见地。他在这里提出元杂剧中悲剧的特点有两条:第一条是屏弃了“先离后合,始困终亨”的大团圆结局。第二条是悲剧的主人翁,具有高度的自我牺牲精神,如窦娥甘愿替婆婆认罪,韩厥、公孙杵臼甘愿为救赵氏孤儿献出生命,程婴则甘愿献出亲生骨肉,等等。这后一条实际上就是“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5〕,因此是深得悲剧之精神的。(三)姚华的喜剧论姚华的喜剧论,见于1913年发表的《菉漪室曲话》。姚华在总结宋元明清几代喜剧创作经验的基础上,对于古代以来的滑稽、谐隐之说作了进一步的发挥。姚华认为,喜剧不仅是艺术的一种类型,而且是文学的一种类型,用他的话说,就是“滑稽文学”。他认为“文学之至,喻于上天,滑稽文学,且在天上。滑稽者,文学之绝谊也”。就是说,文学的价值是很高的,而喜剧又是文学中最值得推崇的一种样式。其原因何在?姚华认为:“滑稽一语,批抹皆非,科律千秋,指摘便倒”,“神力转运,左右人间,上自贤达,下及朽腐,靡不翕然受其点化,潜观默感,渺不之觉”。就是说,喜剧特别是讽刺喜剧具有强大的威力。许多貌似神圣的事物,一经喜剧加以揭穿,其本质便会暴露无遗,变得十分荒唐可笑。而喜剧就是在广大观众的笑声之中,发挥着潜移默化的作用。正是从喜剧兼有文学、艺术双重性质的认识出发,姚华对喜剧的来源作了比前人更为广泛的考察。他认为中国的喜剧应当有艺术与文学两个源头,艺术的源头是古代的俳优,而文学的源头就是《庄子》。他说:“滑稽之源,出于蒙庄。”其根源当是《庄子》亦庄亦谐、寓庄于谐的艺术特色。《庄子·天下篇》云:“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不)傥,不以@②见之也。以天下为沉浊,不可与庄语;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的确,庄子对现实矛盾的深刻认识,对富贵权势的极端鄙视,对虚文伪饰的辛辣嘲讽,以及运用“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来创造“@③诡(滑稽可笑)可观”的形象的艺术特点,对于后代的喜剧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的。姚华对于晚明的喜剧评价很高。这一时期涌现了不少喜剧名作,特别是讽刺喜剧,如徐渭的《歌代啸》、徐复祚的《一文钱》、王衡的《郁轮袍》、孙仁孺的《东郭记》、吕天成(署名竹痴居士)的《齐东绝倒》等,都是杰作。其中《东郭记》、《齐东绝倒》二剧,姚华评价最高,称二者“皆滑稽之雄”。《东郭记》敷演《孟子·离娄下》齐人有一妻一妾,乞饮东郭墦间的故事,写齐人和王驩、淳于髠三人通过行贿、、吹牛等手段,从一贫如洗的乞儿爬到齐国将相的高位。《齐东野语》则从《孟子·尽心上》和《万章上》的有关材料出发,写舜父瞽瞍犯杀人罪,舜为维护自己大孝之名,背父潜逃海滨。此二剧之所以被赞为“滑稽之雄”,是有原因的。姚华以《东郭记》为例,分析其原因有二:一、运用了高超的喜剧手法。姚华指出:“本传以曲演孟本‘齐人’一章为骨,而敷衍结合,取材七篇〔6〕。作者殆老于举业, 又妙诙谐,故涉笔成趣,笑骂皆宜。”其中特别是第六出的〔斗宝蟾〕二曲,“上下古今,谑浪笑傲,恣其褒弹,以实野语。夫子自道,全篇眼目也”。二、表现了深刻的讽刺之意。姚华借用李调元《雨村曲话》的语言称:“《东郭记》以一部《孟子》演成,其意不出‘求富贵利达’一语,盖骂世词也。”他还具体分析说,此剧创作于万历戊午(1618),“戊午是明神宗万历四十六年,当清太祖天命三年,后年即明光宗泰昌元年,再二十六年而明亡。末世苟安,人多秽德。本传讥弹,原非无谓。论世知人,可以观矣。隆、万为明制举文极盛之时,其思致又多牵连如此。”这就是说,此剧的讽刺对象是末世苟安之人的秽德,特别是八股科举制度所造成的畸形心理状态。由于以上两点,姚华认为此剧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他引原评称此剧:“游戏之仙,滑稽之圣,当不令汤若士独有临川。”又称此剧“冷嘲热讽,归玄慕《万古愁》、贾凫西《鼓儿词》所托胎也”。姚华对于“滑稽文学”的推崇,表明了他对于喜剧的重视。他所概括的“滑稽文学”的要义,对于人们认识喜剧的精神是有启发作用的。姚华的喜剧论与王国维的悲剧论相互辉映,成为二十世纪中国戏曲美学研究的良好开端。

宋代的“杂剧”,金代的“院本”和讲唱形式的“诸宫调”,从乐曲、结构到内容,都为元代杂剧打下了基础。

到了元代,“杂剧”就在原有基础上大大发展,成为一种新型的戏剧。它具备了戏剧的基本特点,标志着中国戏剧进入成熟的阶段。

12世纪中期到13世纪初,逐渐产生了职业艺术和商业性的演出团体及反映市民生活和观点的元杂剧和金院本,如关汉卿创作的《窦娥冤》、马致远的《汉宫秋》以及《赵氏孤儿大报仇》等作品。这个时期是戏曲舞台的繁荣时期。

扩展资料

宋元杂剧得以呈一代之盛,艺术发展和社会现实从两个方面提供了契机。

从艺术的自身发展来看,戏剧经过漫长的孕育和迟缓的流程,已经有了很厚实的积累,在内部结构和外在表现上都达到了成熟。恰恰此时的传统诗文,在经历了唐朝的鼎盛与辉煌之后,走向衰微。在有才华的艺术家眼里,剧坛艺苑是一块等待他们去耕耘的新土地。

从社会现实方面来看,元蒙统治者废除科举制度,不仅断绝了知识分子跻身仕途的可能,而且把他们贬到低下的地位:只比乞丐高一等,居于普通百姓及娼妓之下。这些修养颇高的文化人,被沉入社会底层。在疏远经史,冷淡诗文的无可奈何之中,他们只有到勾栏瓦舍去打发光阴、去寻求生路。于是,新兴的宋元杂剧意外地获得一批又一批的专业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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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戏曲,源远流长,有着鲜明的民族风格。每种戏曲都有各自的特点,如京剧的容华美;昆曲的雅精致;梆子戏的高亢悲凉,越剧的轻柔婉转,黄梅戏的悠扬委婉……为了感受它博大的内涵,去品味它悠长的韵味,我特地去“师学戏”。“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不见其人,只闻其声,不用猜就知道张奶奶又在一展歌喉了。点明来意后,张奶奶乐得合不拢嘴,二话不说便开始教我唱戏了。张奶奶给我选了一段既简单又好听的黄梅戏《天仙配》选段。张奶奶先找来了《天仙配》的音乐让我欣赏一番,那似乎散发着清香的泥土气息的黄梅小调使人仿佛感受到了剧情人物的欢喜幸福,看到了潺潺的溪水,在枝头欢歌的小鸟……突然,我感到一阵摇晃,猛地睁开眼,才知道是张奶奶正唤醒沉迷于戏曲的我。原来戏早已唱完了。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原来戏曲也并不亚于现在的流行歌曲,同样挺好听。接着张奶奶开始一句一句地教我唱,她唱一句,我学一句。一曲下来,原本婉转的黄梅戏被我唱得“面目全非”,没一句是着了调的。在场的叔叔阿姨听后笑得前仰后合,我不禁愁眉苦脸开始丧失了学戏的信心。奶奶看到我这副表情,便和蔼地对我说:“别急,万事开头难,只要有毅力一定能学好。”听了这话,我心头一热,信心之火又重新燃起。张奶奶也继续教我唱。遇到较难的让我重复练习,不厌其烦地示范唱,直到把我教会为止。几遍下来,我已能完整并着调地唱下来了。又跟着音乐练几遍后,我便能与张奶奶一个“牛郎”一个“织女”地对唱起来了。常言道:想知道梨子的味道,就得去尝尝。其实,很多东西不能光看表面,需要亲自去实践,才能知道事物的真假,做事的难易。同时,我还悟出另一个道理,凡事熟能生巧,只要有决心,有毅力,一定能把事情做好!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它不仅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也是世界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明。从盘古开天辟地,到如今的现代科技飞速发展,中华文化也从几千年前的单调,发展到现在的辉煌。中华文化,范围广阔。传统学科中的数学、医学、农学;四大发明中的指南针、火药、造纸术、印刷术;建筑中的万里长城、阿房宫;绘画中的中国国画;文学中的中国古典诗词、小说、神话、寓言;还有书法、音乐、舞蹈、戏曲、曲艺、服饰、饮食、武术等等,这些绚丽的文化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已经变得丰富多彩,融入了我们的生活之中。而在众多的传统文化中,戏剧,无疑是能够很好地体现中华民族传统、精神和特色的一项文化。戏曲是中国传统的戏剧形式。是包含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武术、杂技以及表演艺术各种因素综合而成的。它的起源 历史悠久,早在原始社会歌舞已有萌芽,在漫长发展的过程中,经过八百多年不断地丰富、革新与发展,才逐渐形成比较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戏剧的发展可以说是随着文明的出现就出现了,虽然原始的戏剧很粗糙,也可能称不上是戏剧,但任何一项文明的发展都是要经历刚开始的粗糙,才能逐渐得趋于完善的。原始的戏剧为后来完美的戏剧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戏剧从原始社会发展代中国古代,经历了一个重大改革。中国古代戏剧因以“戏”和“曲”为主要因素,所以称作“戏曲”。中国戏曲主要包括宋元南戏、元明杂剧、传奇和明清传奇,也包括近代的京戏和其他地方戏的传统剧目在内,它是中国民族戏剧文化的通称。正是从古代的戏剧开始,到如今,戏剧已经成为了一个庞大的,完美的整体。据不完全统计,我国各民族地区的戏曲剧种,约有三百六十多种,传统剧目数以万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又出现许多改编的传统剧目,新编历史剧和表现现代生活题材的现代戏,都受广大观众热烈欢迎。比较流行著名的剧种有:京剧、昆曲、越剧、豫剧、湘剧、粤剧、秦腔、川剧、河北梆子、安庆黄梅戏、湖南花鼓戏……等等众多剧种,尤以京剧流行最广,遍及全国,不受地区所限。戏剧的发展可以说是相当的成功的,有众多老一辈的艺术家和群众们热衷戏剧,希望将戏剧,这项中华的璀璨文化发扬光大。然而,戏剧在现在的发展中却面临着一个非常大的问题:现代文化的冲击。随着老一辈艺术家的渐渐衰老,新一代的年轻人逐渐崛起,现代文化正和传统文化商讨着一个问题:我们两个,到底哪一个才能站得住脚呢?我曾经看过一个电视节目,记者到街上进行随机采访,对象都是一些年轻人,记者一些老艺术家的名字,问他们知不知道,而大多数被采访者都表示没有听过。现在,新一代的文化如浪潮般席卷而来,新一代的偶像受到众多粉丝的追捧,新一代的歌曲、舞蹈在人群之间流传。有许许多多的现代偶像的粉丝对中华传统文化不屑一顾,认为那样的艺术、文化不适合喜欢追赶潮流的自己;对老一辈艺术家和传统节目一无所知,认为父母那一代人知道,并不等于他们也应该去知道。这是多么令人心寒啊!当然,我并不觉得追赶潮流不好,我也喜欢新生代的偶像,但是我觉得对于传统的文化也应该有一定的了解。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意识到,现代的文化需要发展,但传统的文化更需要发扬光大。于是,媒体开始越来越多地把传统文化向年轻的一代用他们喜欢的方式进行发扬、宣传,让更多的年轻人喜欢上了中国传统的戏剧;新一代的影星、歌星也开始在自己的影片、歌曲中加入中国传统元素,利用他们自身的号召力,让更多的年轻一代对戏剧有更多地了解,为发扬传统戏剧献上自己的力量,毕竟,这些年轻的歌手的老师也是上一辈的老艺术家;而老艺术家们也开始在传统中融入新元素,是传统戏剧在原有的基础上更加吸引年轻人,使年轻人不仅追赶潮流也爱上传统,对戏剧有更加深入地了解。现在,也有许多外国人喜欢上中国的戏剧,对中华文化也有深入地了解。戏剧,这一中华独特的文化,正在被更多的人所了解,所喜爱。璀璨的戏剧艺术将会在世界的东方放出光芒! 戏曲源远流长,是我国的经典,不同地方的戏曲有不同的风格和特色,它让人赏心悦目,其情节有的催人泪下,有的振奋人心,多姿多彩,出神入化。 小的时候,看见自己的父母看戏曲时,我总认为他们实在太老土,赶不上潮流,打死我我都不会去看那老掉牙的玩意。 俗话说:“要知道梨子的味道,最好亲口尝尝。”不尝不知道,一尝吓一跳呀!今天的语文课上,当我珍惜仔细欣赏了中国别具一格的戏曲时,我真是为之震撼,原来我们中华民族的戏曲是那么的有艺术魅力呀!我真是井底之蛙呀!这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外国人又怎么能比得上?难怪呀,老一辈的人都是那么的热衷于这些戏曲,那么喜爱戏曲。 我现在才感受到什么是“不看戏曲的人,枉做中国人”。不是吗?这些戏曲,就像我国的一部部历史,只有懂得欣赏它的人,只有懂得关注它的人,只有懂得挖掘它的人,才称得上是真正的中国人。因为他们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戏曲是我们的国宝,戏曲是我们的国粹,戏曲是我们的国剧呀!我们怎能忘记它们?如今的社会,我们这些青少年们的视野,已经转移到流行音乐、影视和网络,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艺术。其实,当我们细心的欣赏我们的戏曲时,我们就会发现它们犹如一个个精彩的历史故事,将历史的画卷一一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将我们带入了历史的隧道,让我们身临其境,让我们感慨不已。 戏曲的艺术魅力,我们怎可忘记?我们要多去欣赏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艺术,让它永远永远放光芒,让它世世代代流传下去

璀璨的中华文化——戏曲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它不仅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也是世界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明。从盘古开天辟地,到如今的现代科技飞速发展,中华文化也从几千年前的单调,发展到现在的辉煌。中华文化,范围广阔。传统学科中的数学、医学、农学;四大发明中的指南针、火药、造纸术、印刷术;建筑中的万里长城、阿房宫;绘画中的中国国画;文学中的中国古典诗词、小说、神话、寓言;还有书法、音乐、舞蹈、戏曲、曲艺、服饰、饮食、武术等等,这些绚丽的文化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已经变得丰富多彩,融入了我们的生活之中。而在众多的传统文化中,戏剧,无疑是能够很好地体现中华民族传统、精神和特色的一项文化。戏曲是中国传统的戏剧形式。是包含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武术、杂技以及表演艺术各种因素综合而成的。它的起源 历史悠久,早在原始社会歌舞已有萌芽,在漫长发展的过程中,经过八百多年不断地丰富、革新与发展,才逐渐形成比较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戏剧的发展可以说是随着文明的出现就出现了,虽然原始的戏剧很粗糙,也可能称不上是戏剧,但任何一项文明的发展都是要经历刚开始的粗糙,才能逐渐得趋于完善的。原始的戏剧为后来完美的戏剧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戏剧从原始社会发展代中国古代,经历了一个重大改革。中国古代戏剧因以“戏”和“曲”为主要因素,所以称作“戏曲”。中国戏曲主要包括宋元南戏、元明杂剧、传奇和明清传奇,也包括近代的京戏和其他地方戏的传统剧目在内,它是中国民族戏剧文化的通称。正是从古代的戏剧开始,到如今,戏剧已经成为了一个庞大的,完美的整体。据不完全统计,我国各民族地区的戏曲剧种,约有三百六十多种,传统剧目数以万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又出现许多改编的传统剧目,新编历史剧和表现现代生活题材的现代戏,都受广大观众热烈欢迎。比较流行著名的剧种有:京剧、昆曲、越剧、豫剧、湘剧、粤剧、秦腔、川剧、河北梆子、安庆黄梅戏、湖南花鼓戏……等等众多剧种,尤以京剧流行最广,遍及全国,不受地区所限。戏剧的发展可以说是相当的成功的,有众多老一辈的艺术家和群众们热衷戏剧,希望将戏剧,这项中华的璀璨文化发扬光大。然而,戏剧在现在的发展中却面临着一个非常大的问题:现代文化的冲击。随着老一辈艺术家的渐渐衰老,新一代的年轻人逐渐崛起,现代文化正和传统文化商讨着一个问题:我们两个,到底哪一个才能站得住脚呢?我曾经看过一个电视节目,记者到街上进行随机采访,对象都是一些年轻人,记者一些老艺术家的名字,问他们知不知道,而大多数被采访者都表示没有听过。现在,新一代的文化如浪潮般席卷而来,新一代的偶像受到众多粉丝的追捧,新一代的歌曲、舞蹈在人群之间流传。有许许多多的现代偶像的粉丝对中华传统文化不屑一顾,认为那样的艺术、文化不适合喜欢追赶潮流的自己;对老一辈艺术家和传统节目一无所知,认为父母那一代人知道,并不等于他们也应该去知道。这是多么令人心寒啊!当然,我并不觉得追赶潮流不好,我也喜欢新生代的偶像,但是我觉得对于传统的文化也应该有一定的了解。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意识到,现代的文化需要发展,但传统的文化更需要发扬光大。于是,媒体开始越来越多地把传统文化向年轻的一代用他们喜欢的方式进行发扬、宣传,让更多的年轻人喜欢上了中国传统的戏剧;新一代的影星、歌星也开始在自己的影片、歌曲中加入中国传统元素,利用他们自身的号召力,让更多的年轻一代对戏剧有更多地了解,为发扬传统戏剧献上自己的力量,毕竟,这些年轻的歌手的老师也是上一辈的老艺术家;而老艺术家们也开始在传统中融入新元素,是传统戏剧在原有的基础上更加吸引年轻人,使年轻人不仅追赶潮流也爱上传统,对戏剧有更加深入地了解。现在,也有许多外国人喜欢上中国的戏剧,对中华文化也有深入地了解。戏剧,这一中华独特的文化,正在被更多的人所了解,所喜爱。璀璨的戏剧艺术将会在世界的东方放出光芒! 红色脸 象征忠义、耿直、有血性,如:“三国戏”里的关羽、《斩经堂》里的吴汉。 其他:有讽刺意义,表示假好人。 关羽(红整脸) 黑色脸 既表现性格严肃,不苟言笑,如“包公戏”里的包拯;又象征威武有力、粗鲁豪爽,如:“三国戏”里的张飞,“水浒戏”里的李逵。 其他:表示阴阳中的阴,用于鬼魂。 肤色较黑或面貌丑陋。 张飞(黑十字门蝴蝶脸) 白色脸 表现奸诈多疑,如:“三国戏”里的曹操、《打严嵩》中的严嵩。 曹操(白整脸) 蓝色脸 表现性格刚直,桀傲不驯,如:《上天台》中的马武,“《连环套》里的窦尔墩。 窦尔墩(蓝花三块瓦脸) 紫色脸 表现肃穆、稳重,富有正义感,如:《二进宫》中的徐延昭,《鱼肠剑》中的专诸。 其他:面色不好,丑陋。 张郃(紫三块瓦脸) 金色脸 象征威武庄严,表现神仙一类角色。如:《闹天宫》里的如来佛、二郎神。 大鹏(金色象形脸) 绿色脸 勇猛,莽撞。 其他:绿林好汉。 其它还有黄色脸、粉色脸、银色脸等

那得看你要从什么角度来写了。不过,我个人觉得,一般如果是那种老师要求大家写的作文,比如说像考场作文或者是像语文书上要求的作文题那样的普通的作文的话,要写戏曲方面内容的,一般就写你喜欢什么戏曲、然后为什么喜欢、它给你的感觉好在哪里等等;或者是像回忆的那种,比如说写自己小时候在农村和大人去看草台班子,然后后来长大了到城市读书了就渐渐远离了戏曲,某次偶然的机缘让你又听到或者看到了一小段戏曲,于是从前的许多美好回忆纷涌而至等等;或者,可以说自己喜欢戏曲,比如说京剧如何、像什么(你可以把它比喻成某个事物),昆曲如何,越剧如何等等,就形成有点像排比段那样的形式的,就跟那种文化作文比如用古诗词的句子来作为文章一段的开头来引出下文那样相似的写法;或者,可以说戏曲的妆你觉得如何如何好看、写意,戏曲的词如何你觉得如何好、文学性如何(这个就有点像古诗词那样的了),戏曲的程式、表演方法你觉得如何给你一种想像等等,可写的不少。但是这样普通的作文,我个人是觉得不建议去写一些比较在一般人不看戏的人看来比较深奥(尽管你自己可能觉得很浅显)的东西,比如去讨论某个流派的唱腔的异同、表演的不同等等,因为这些东西,在他们看来,是比较枯燥无味的,而且,不大适合这种作文的形式。因为,这种普通的老师布置的作文,主要看的对象是老师而不是戏迷。如果你的老师正好是个戏迷或许还好可以看懂,但是,还是不大适合去写这种内容,所以,我个人是不大建议。如果是写论文那种形式的作文的话,那倒可以来谈一谈关于某个剧种的表演、流派等等这些东西,或者,说一说某个剧种的起源、发源地等。这也有区分,如果你是学那种和艺术、戏曲那些有关的东西的话,可以深谈;如果是普通的学生,比如说高中生(因为有的高中现在不是新课改有研究性学习的嘛~)的研究性学习的论文的话,那就浅谈一下就差不多了。而且,如果是后者的话,差不多讲讲也就是了,不需要太深入的,一般来说,字数和内容要求达到了,老师不会怎么去看的,如果里面个别有错的,也就交上去就是了,一般不会再有什么下文的。我不知道你们那边是怎么样的,反正我们这里是这样的。当然,如果是普通作文的话,现在一般写戏曲方面的还不是很多,有学生写的话会给老师一种新颖的感觉,而且,用的例子不容易和别人的撞上,这样的作文如果写好的话,用作文书上那作文后面的评论,就是一句“可以看出小作者的文学功底很深厚,而且对中国传统文艺有一定的研究”(虽然这话说跟没说差不多)~个人感觉这样的作文应该也可以算是文化作文的一种吧,写好的话得分应该会比较不错的。以上纯属个人见解,仅供参考。

“戏曲”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词,只是一个上代人爱看的节目,远远不及现代的动画片,所以我从来没有看过,根本不了解“戏曲”的所有相关资料。 小时候,在沉闷的假期里,按动电视遥控器,不时地会发现有一些关于“社戏”的节目,但我却毫不犹豫地跳过了,看那些有趣的动画片。 很多熟悉歌曲,都来自社戏。比如黄梅戏《天仙配》中的歌,常常在我妈妈嘴边挂着,不时还会哼两下: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我非常需要认识“社戏”,恰好我上了一节关于“社戏”的课。 你也可以投稿 课上,我们先听了一首歌叫《唱脸谱》,我觉得很有趣,因为歌里有现代的音调,也有古代的唱法。接下来是交流资料,因为我准备充分,自然也会学得很好。 社戏的角色分四大类:生旦净丑,是按胡须的颜色分的。“生”分为老生(须生)、小生、武生、娃娃生;“旦”分为正旦、花旦、闺门旦、武旦、老旦、彩旦(摇旦);“净”分为做工和唱工;“丑”是扮演喜剧的角色。我国讲究用“唱念做打”四种艺术手段和“手眼身法步”五种技术方法来表现人物。 我们还欣赏了几种戏曲剧的简介:昆剧——中国戏曲之母;京剧——东方“歌剧”;黄梅戏——芬芳的泥土气息。我们欣赏了我最熟悉的黄梅戏《天仙配》、粤剧《分飞燕》、豫剧《花木兰》。 我们还学了京剧的脸谱:在人的脸上涂上某种颜色以象征这个人的性格和性质、角色和命运。红脸含有褒义、代表忠勇;黑脸为中性,代表猛智;蓝脸和绿脸也为中性,代表草莽英雄;黄脸和白脸含贬义,代表凶诈;金脸和银脸是神秘,代表神妖。脸谱起源于上古时期的宗教和舞蹈面具,今天许多地方戏中都保留了这种传统。 “戏曲”这个词突然变新鲜了,我真想回到从前,看那古代的戏曲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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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之下的独立人——从宋词中的落花意象浅析宋代文人的命运观【关键词】 落花 命运偶然性 文人的个人际遇 家国忧患意识【内容摘要】宋词中的意象浩如烟海,本文将选取“落花”这一意象,从士大夫阶层、失意文人以及女性词人,三个层面,结合具体作品,和词人写作时的背景和心态,试分析“落花”意象在宋词中的特殊意蕴和内涵,及其中所表达的宋代文人的命运观和家国意识。花在一个春天完成从盛开到凋落的生命周期,提示着四季循环,暗示着时光流逝。落花凋零,飘摇随流水,太多的人看到这样的一幕,都会觉得一种不可自制的悲伤。这是因为,花之迅速凋落,乃是“人之生死、事之成败、物之盛衰”的缩写。叶嘉莹先生在《迦陵论诗从稿》中也曾这样写道:“枝头上憔悴暗淡的花朵,较之被狂风吹落的满地繁红更加使人觉得难堪。后者虽使人对其夭亡深怀惋惜,而前者则使人清清楚楚地认识到生命由盛而衰,由衰而灭的残酷的事实。后者属可避免之偶然的意外,前者则是不可逃避的一切生物之终结的定命。” 看落花的人,由落花生命的逝去,而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就如同飘忽不定的落花一样偶然,毫无定则。从而,产生了一种,命运无常的悲戚心理。落花便由一种单纯的自然事物,转变成为了一种富有丰富的艺术内涵的意象。其实,最早提出这种落花意象中所蕴含的人类命运偶然观的是南朝的范缜。在《南史范缜传》中,这样写道:“竟陵王子良精言佛教,而缜盛称无佛。子良问曰:君不信因果,何得富贵贫贱?缜答曰:人生如树花同发,随风而堕,自有拂幌坠于茵席之上,自有开藩篱落于粪溷之中。”这段话是他与竟陵王萧子良就关于因果报应说所作的辩论。范缜说,“人生好象落在地上的花朵,有些花朵被风吹落到厅堂里,飘落到席子上,坐垫上,正如你一样出身高门,享受富贵;而有些花瓣被吹到粪坑里,就像我,一生不幸。”这即是说,人的富贵、贫贱,只不过是偶然的遭遇不同罢了。他认为人类社会的富贵贫贱完全是自然的偶然现象。它包含了一种不可知论的前提,即人们无法掌握自己命运,只能听其自然安排,个人是无能为力的。综观宋词史,在宋代诗人的词作中,落花意象比比皆是,有约六百多首。写花开的少,写花落的多。因为宋词作为一种文学体裁,具有纤巧细致的特点,更容易表现优美、悠闲或忧愁的情绪。故而,落花这种美丽、短暂、动态的意象,以忧伤之美,给词人留下的印象必然更为深刻。飘零的落花中,弥漫着春光不再、青春不再、美人迟暮的感慨与恐惧。缤纷的落花是宋词中伤春主题的核心意象。在词中,落花意象染上更多个人境化、女性化的色彩。同时,又由于作者的地位、身份、所处情境的不同,落花意象中所包含的思想内蕴也不尽相同。但是,我认为,采用落花意象中的词人,通常是借落花来感时伤物的,表达那种生命易逝、命运难料的情怀。在描写落花的时候,大多处于一个抑郁不得志的状态。对“落花”意象的表述,是一个由外在意象对内心世界进行表述的过程。从历史上看,首先,宋代是一个重文抑武,优渥文人的时代。为了适应宋代社会结构的变化,科举成为了入仕的主要途径,统治阶级对知识分子采取兼容并包的政策,从而形成了读书办学和研究学术的社会风气。学校教育的蓬勃发展,提高了民众的文化素质。明朝徐有贞在《重建文正书院记》中说:“宋有天下三百载,视汉唐疆域之广不及,而人才盛过之。”宋代统治者,鉴于前朝之教训,对文化没有实行专制,使学术思想得以活跃。宋代知识分子吸取了佛、道理论,与儒学相结合,形成了与“汉学”相对立的“理学”,以及对儒、释、道三教合一的文化境遇的探寻。但是,他们可以论政,却仍然是统治者手中的筹码。其次,在经济方面,宋代基本做到了长治久安,商业繁荣。这也使宋代文学的发展有了坚实的物质基础。但是,同时,不可忽视的是,宋朝的发展是一个从北方向南方的迁移过程。北宋前期境内比较安定,但是,在逐渐迁移的过程中,国势渐微,尤其是到了南宋,国力已大不如前。这也造成了南渡之前后词人词作的不同。正是这种得天独厚的文化土壤,才有助于宋代词人心态和价值取向的孕育和形成。而价值取向和处世心态一旦确立和稳固,宋代词人才会在这种价值观念的支配下,随心而动,去实现冶游、饮酒、隐逸、谪居、参禅等多彩的人生体验。我大体上将宋代的知识分子分为三类,将从三个类别分述之。第一类是士大夫阶层。他们多沉浮于宦海,有报国之心,却难以为统治阶级所真正接纳,从而产生了出世与入世的矛盾。这一类型,在宋代词人中占了较大的比重。以晏殊、欧阳修为例。提起落花词,不得不提晏殊。晏殊以一寒门士子而至于位极人臣,但是,检索晏殊长达五十年的仕宦生涯,其于政治历史却无足以彪炳史册的突出建树。晏殊的性格,中庸之气稍重,不是那种不避风险,敢于斗争的人。经多年宦海风波的历练,他养成了处事圆通的习惯。这种性格,以及他的家世背景,必然导致了他虽身居高位,但却无法很好的施展抱负的状况。落花的意象,可以自然为他表达对个人际遇的无奈和悲哀。在耳熟能详的《浣溪沙》中,他这样写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其中,“ 怜取眼前人”一句,语出自元稹《会真记》中的崔莺莺诗:“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这是宴会上即兴之作。下片首两句虽然仍是念远伤春,但气度较大,从放眼河山到风雨惜别,引出眼前人,并与上片别宴离歌前后呼应。唐圭璋在《唐宋词简释》中,定义此首为伤别之作。起句,叹浮生有限;次句,伤离别可哀;第三句,说出借酒自遣,及时行乐之意。换头,承别离说,嘹亮入云。意亦从李峤“山川满目泪沾衣”句化出。“落花”句就眼前景物,说明怀念之深。末句,用唐诗意,忽作转语,亦极沉痛。通过“落花”这两个富有生命流逝色彩的意象,明确地集中和体现了 “伤逝”之情。而因为春和美好生命的明显关联,对 “伤春”主题的揭示就等于展示了抒情主人公对美好年华的留恋,而时间性作为规定此在之 “在世”的基本性质,就在这种特殊的、在本质上是对生存本身的 “留恋”中被揭示出来。可以设想,假若没有这两个负载着主人公万千情思的生命化意象,此在又如何能从 “生命”自身中直观地感受到生命流逝的痕迹呢?晏殊需要以“落花”中所蕴涵的这种哲学人生观作为化解痛苦的灵药,其中包含着的无理性,不公平,可以,使他聊以平息底里矛盾的声音,得到短暂的心灵超脱。而欧阳修与晏殊又有着很大同。虽欧阳修词作不多,但仍多次出现了“落花”的意象。如《蝶恋花》中:“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这里所谓“乱红”即是落花。此词写暮春闺怨,

论文是要自己写的,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点:1.写一个好开头,如“海上丝绸之路”的意义.2.写“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3.写“海上丝绸之路”为人们带来的好处.4.结尾.

宋代社会生活主要特点一.人们的衣食住行衣:宋代服饰体现了等级性和不同的行业特点。衣料也有较大的变化,由麻布向棉布发展,麻布还是最主要的衣料。食:宋代食品种类很丰富。南北饮食交流普遍,但总的来说,北方以面食为主南方主要吃米饭。茶和酒是常用的饮料。住:城市居民住瓦房,农民住茅屋,官僚、地主和富商住园林式住宅。各种家具种类繁多,而且高脚家具广泛使用。行:宋人代步的工具分为水陆两大类,主要有轿、车、马、骡、驴、牛、驮。大海船还有指南针。二.城市文化生活1.瓦舍:城内设有多处供居民娱乐的场所。宋代全国各地的茶肆应该数不胜数,与之相关也产生了多种社会角色和行业。茶肆是随着饮茶在社会生活中日益普遍化而出现的一种专门行业,坊肆数量众多,人流杂处,往往体现出市民社会生活方方面面的特征,有很强的社会性和公众性。宋初灭熟时,后蜀宫中金银玉器书画全部都被宋军收藏,“太祖阅蜀宫画图,问其所用,曰,以奉人主尔。太祖曰,独揽孰若使众观邪?于是以赐东门外茶肆”。他认为把图画挂在茶社能与民众一起观赏,可见茶肆在社会生活中接触平民的广泛性。而蔡绦述及宋代“遇禁烟节,至清明日则赐新火”遇执政、侍从等杂学士以上之家,而那些所谓“快行家者,昧爽多就执政、侍从之门,茶肆民舍取火爇烛,执之以烧”,举“茶肆民舍”以指称社会中的市民阶层,亦可见茶肆在市民社会生活中的代表性。茶肆除了经营茶饮,或为其他行业提供场地和多收费的由头外,还会随着时节经营一些其他物品。如《东京梦华录》卷二记汴京潘楼东街巷的“茶坊每五更点灯博易买卖衣服图画领抹之类,至晓即散”。叶梦得《石林记》:“余绍圣间春官下第,归道录壁县,世以为出奇石。余时正病中,闻茶肆多有求售。”南宋杭州“自旧夕冬孟驾回,……天街茶肆渐已罗列灯球等求售,谓之灯市,自此以后,每夕皆然”。说明茶肆在元宵节前亦同时经营灯市。

你可以参考王国维先生的《人间词话》,对你来说,它应该是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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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宋江,字公明,是山东省郓城县的文官,他为人仗义,颇有侠士风度,江湖上的豪客们都很钦佩他,尊称他为及时雨。早先为山东郓城县押司,整日舞文弄墨,书写文书,是一刀笔小吏。晁盖等七个好汉智取生辰纲事发,被官府缉拿,幸得宋江事先告知。晁盖派刘唐送金子和书信给宋江,宋江的老婆阎婆惜发现宋江私通梁山,趁机要胁,宋江怒杀阎婆惜,逃往沧州。被迫上梁山。后宋江做了梁山泊首领。受招安后,被宋徽宗封为武德大夫、楚州安抚使兼兵马都总管,最后被高俅用毒酒害死。

仔细读过水浒以后就会发现首先提出要接受招安的并不是宋江, 而是武松 (见 <水浒传> 第32回 "武行者醉打孔亮, 锦毛虎义释宋江"). 此时的宋江还不是梁山的大头领, 甚至还没有一丝 "落草为寇" 的想法, 尽管宋江有恩于水泊, 负案逃亡也没有动过上梁山的念头, 后来在梁山脚下, 他曾经以死明志, 严词拒绝了晁盖等人的邀请. 的确, 当武松对宋江说出倘若将来 "天可怜见, 异日不死, 受了招安, 那时再寻访哥哥未迟" 的话以后, 受到了宋江的首肯, 但是此时的宋江还是 "良民宋江" 无疑. 一种较普遍的说法是宋江的招安造成了梁山一百多位兄弟伤残死散, 这个说法是没错, 但要让宋江负这个责任恐怕不公平. 首先, 宋江接受招安不是错误, 招安是在北宋空前尖锐的民族矛盾下做出的决定. 历史上的宋江, 方腊起义被北宋朝廷平息后不到五年北宋就被金灭亡了. <水浒传> 中尽管没有刻意突出民族矛盾如何尖锐, 但是宋江一再表示将来要到边庭为国效力. 其次, 就算是 (小说中) 梁山最辉煌的招安前夜的规模也不过10万人马, 比之刘邦, 项羽或者黄巢之流大大不如, 就是当时的方腊也有几十万的力量. 宋江号称 "自幼熟读经史",这点自知之明应该是有的. 再次, 梁山距离宋辽边界很近 (河北定县),边庭战事不可能不对梁山的首领们有所触动, 加上宋辽双方在边界驻有重兵, 军事压力也不可小视, 是战是和必须早下决断------这可能也是宋江没有把握好招安时机的原因之一. 宋江的招安中民族利益的影响, 在明清小说研究中有一席之地, 我个人比较信服此说. 读到小说中梁山百单八名兄弟的伤残死散是让人郁闷, 但是, 历史上普通老百姓反抗官府的斗争何止千万次? 结局大体如此, 刘邦成功了, 朱元璋成功了, 其他人都失败了, 这不是宋江的错, 也不是招安的错------历史上的瓦岗英雄们如果不投秦王大抵上也要走这条路. 而方腊没有被招安, 难道那些跟了方腊的就有好的结局吗? 宋江的接受招安说到底是为了梁山众兄弟找条出路, 这里当然也包括宋江自己, 大家都是吊在一根绳子上, 没有谁可以例外, 要说例外到是有一个反面的例子, 方腊的手下是开膛破肚, 而他本人是被压回东京剐了的.

简介宋江,字公明,是整部《水浒传》中第一号人物,为梁山起义军领袖。宋江在一百单八将中排名第一,为三十六天罡星之首的天魁星。绰号呼保义,又号及时雨。身材矮小,面目黝黑。原为山东郓城县押司,平素为人仗义,挥金如土,好结交朋友,以及时雨而天下闻名。因晁盖等黄泥冈劫生辰纲贩卖枣子之事事发,宋江把官军何清追捕的消息告知晁盖。及晁盖等上梁山后,遣刘唐送来书信(招文袋)及五十两黄金酬谢。不料,此信落入其妾阎婆惜之手。无奈,宋江怒杀阎婆惜,发配江州,与李逵等相识。却又因在浔阳楼题反诗而被判成死罪。幸得梁山好汉搭救,在刑场把宋江救上梁山,坐了副头领。后在攻打曾头市时,晁盖脸中毒箭而亡,遂坐上头把交椅。从此,梁山主题由聚义厅改为忠义堂,头目增长到了一百单八将,又相继打败童贯、高俅以及天下八方节度使并活捉高太尉,梁山也发展到了鼎盛。日后,宋江率众为朝廷招安, 并北上抗辽大获全胜并迫使辽主投降, 随后又讨伐了王庆、田虎不失一将(指108将)都取得了胜利,在唯独讨伐方腊起义军的过程中,梁山好汉死伤过半,虽最终生擒方腊, 但宋江本人却被所赐御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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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八股文取士制不容忽视的一个历史作用在中国古代,通过八股文取士的科举制度,明代正式形成,一直沿用至清末。对这一制度的评价,今人几乎都持否定甚至全盘否定之见,认为在历史上它从来没有起过积极作用。如有的学者说:“八股的考试制度……残酷地愚弄了和腐化了中国的聪明和智慧的学者至五个世纪的久长。”它“是专制君主愚民的政策”[1]。关于这一问题,笔者有着不同的看法,全面论述,容俟他日,本文仅就这一制度一个不容忽视而又并非小小的作用,略陈己见,作为献给尊敬的何兹全先生九十大寿的一份薄礼。我以为评价八股文取士之制,除着眼于立法意图、制度利弊、直接作用外,还不应忽略一个视角,即将这一制度与明清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联系起来,加以考虑。毫无疑问,我国古代的平民,绝大多数是文盲、半文盲,文化为极少数贵族、官僚、地主及其子弟所垄断,整个社会的文明程度是十分低的。可是在明清几百年中,却出现、发展了一个突出现象,即广大平民中的一部分人拼命识字、读书,读《四书》、《五经》,逐渐摆脱了文盲、半文盲境地,转化成为士人。关于这一可喜的进步,远的不说,将宋金元的士人数目与明清的士人数目加以比较,便可了然。据《文献通考》卷三一《选举四》,北宋仁宗年间行“四年一贡举”之制,全国各地经府州解试,贡举至京师者“恒六七千人”;英宗改为三年一试,贡举名额减少,“四分取三”,当为四五千人[2]。同书载欧阳修“上言”,当时解试“东南州军……百人取一人,……西北州军……十人取一人”。由于东南文化发展,西北落后,如全国取人按高比例计算,平均八十取一,则可推知当时应举士人约40万[3]。金朝占领北方,士人数量大减。据《金史》卷五一《选举志一》,金朝中期最下级的乡试等于虚设,后且罢去;其上府试、会(省)试录取比例多为5:1,而每次会试中试者五六百人。由此可以算出:参与会试者每次2500人至3000人[4];则参与府试者仅有万人。当然,如考虑到北方经长期战乱,一些汉族士人隐居不仕,士人实际数量应多一些,但不会有很大变化,也是可以肯定的。南宋情况则不同。由于未经大的战乱,北人大量南下,文化又比较发达,士人数量显著增加。据《文献通考》卷三二《选举五》,南宋省试为17人取1人。每一次录取名额据学者研究平均当为474人[5],则参加省试者约8000人。府州试录取如全按北宋“东南州军”百人取一比例计算,全境应举士人当有80万[6]。也就是说,南宋与金之士人比北宋约增加一倍多一点。元朝士人数量回落。王圻《续文献通考》卷四四《选举考·举士二》:自元仁宗行科举至元亡50多年,开科16次,每科取士多者百人,少者35人;“旧例……会试三分内取一分”,则取士百人,参加会试者只有300人。其乡试(等于宋之府州试)比例即使按百人取一计,全国投考士人总数也不过3万人。再看学校。同上书卷六○《学校考·郡国乡党学》:元世祖末年司农司上报全国学校万余所。这或可被引作元重儒学之证。其实情况并非如此。一是所上学校绝大多数应是设于农村,属于启蒙性质的“社学”,远非宋金以来培养、提高士人以应科举的府州县学,所以才由掌农桑等包括“立社”以劝农桑的“司农司”而非礼部上报[7]。二是即使就少数的府州县学包括书院言,实际生员人数也很少。如据一史料记载:元成宗大德年间在文化发达的建康路,除路学达64人外,涉及的明道书院、南轩书院、上元县学、江宁县学,其生员多者14人,少者7人,4学一共仅40人[8]。而且同一时期的郑介夫上奏更说“今内而京师,外而郡邑,非无学也,不过具虚名耳”。学校已为虚设[9]。其所以如此,是整个蒙古统治集团重吏轻儒政策所决定的[10]。所以虽元仁宗一度重儒,元朝后期社会风气依然是“时人翕然尚吏”[11];“今学者仅能执笔,晓书数,其父兄已命习为吏矣”。苏天爵以为这是“天下之通患”[12]。在这一历史背景下,无论是行科举,或是设学校、书院,都很难收到多大实效,元朝士人数量回落的大势是无法改变的。由此推定其总数应远少于南宋与金之和——80万,当无大误。可是明清两代的情况就大不同了。顾炎武曾估计:明末“合天下之生员(秀才),县以三百计,不下五十万人”[13]。清朝秀才,据近人研究,太平天国前任何一个时期大体为52万余人[14]。比秀才数量多若干倍的士人,还有参加童试然未考中的童生。清朝太平天国起义前童生之数,据近人研究,一个县在1000至1500人,全国总数“可能达到近二百万”[15]。清末童生,康有为估计为300万人,“足以当荷兰、瑞典、丹麦、瑞士之民数矣”[16]。梁启超也估计:“邑聚千数百童生……二十行省童生数百万”[17]。早于清朝的明末童生,总数无考,但从其秀才数与清朝秀才数大略相等推测,童生数纵使略少,也不会相距甚远[18]。这样,明清两代任何一个时期的秀才加童生,亦即一般士人的总数,按保守估计,也有二三百万[19]。这是一个什么数字呢?我们知道,宋金元地方上科举考试,实际上只有一级,相当于明清的乡试,录取后即为举人,所以其应试者总数,本应与明清应乡试的秀才,以及为取得秀才资格而应童试的童生二者总数大体相当,或后者略高一些[20]。可是,如上所考,元代士人总数当远低于80万,而现在明清秀才加童生的总数竟有二三百万,后者增加了三四倍或五六倍。原因何在?我以为主要当从八股文取士的科举制度中去探寻。众所周知,明清科举制度和宋金元相比,一个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在地方上乡试前,增加了童试,以选拔进入府州县官学读书的秀才;而和乡试、会试一起,考试内容是八股文,则是另一大特点。这两个特点,共同构成八股文取士之制,影响巨大:第一,自宋以来,府州县官学一般多非考试入学[21],直到明初,秀才依然“听于民间选补”[22],实际上由官员决定,选补的多是官僚、绅士子弟,平民子弟对之不抱多大希望。大体从明英宗起,渐行“考选”之制[23],后又发展为童试,通过考八股文,实行平等竞争。这一基本制度在与以下措施结合之后,就对平民子弟也企盼读书应试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这首先就是录取名额大增。宋金元的第一级考试,如前所述,是选拔举人。全国每次录取总数,最多的如南宋,也只有8000人;而明清第一级考试——童试,全国每次录取秀才总数,一般达到2万多人[24]。而且宋金元按制度这一考试是三年一次,而明清童试则是三年两次,曰岁试、科试[25]。这样,作为一个同样是参加第一级考试的士人,在明清,录取的可能性显然增加了好几倍。当然,秀才资格不如举人,特别是不能直接参加会试,但是仍享有若干特权:一是秀才需入府州县官学读书三年,由学官教授经史和八股文体。一般来说,只有秀才方能参加高一级的、选拔举人的乡试。换言之,凡获得会试资格,有可能中进士,飞黄腾达的举人,一般必须从秀才中选拔。这样必然提高秀才的社会地位。二是对秀才生活,国家给予补贴。明代“……月廪,食米人六斗,有司给以鱼肉”;后有所增加,“廪馔月米一石”[26]。而且“生员之家……除本身外,户内优免二丁差役”[27]。清代对秀才“免其丁粮,厚以廪膳。……一应杂色差徭,均例应优免”[28]。秀才还享有免笞杖,见县官不下跪等特权。用顾炎武的话说就是:一为秀才“则免于编氓之役,不受侵于里胥,齿于衣冠,得以礼见官长,而无笞捶之辱”[29]。所有这些,也就必然有利于秀才发展成为地方绅士[30]。这样,一方面和过去的第一级考试相比,如参加明清童试,录取的可能性激增了数倍;另一方面如考中秀才,又可享有若干民间十分羡慕的特权,甚至进一步发展成为地方绅士。平民子弟中稍有条件的一部分人,对读书应试怎能不动心呢?第二,以上只是就“硬件”而言,如果没有良好的“软件”配合,这一制度仍然不能发挥作用。所谓“软件”,是比喻考试内容。如果新制度仅具备上述诱惑力,但考试内容,特别是童试内容很难,平民望而生畏,则还是无法促成他们真正投身于读书应试的潮流之中。然而在明清,事实上是这一“软件”出现了,这就是内容改用八股文,从而形成八股文取士之制。这一变化对平民来说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考试难度下降,不是高不可攀的了。下面略作阐释。八股文考试,其答题要求包括三方面:经义、代圣贤立言、八股对仗[31]。三者之中,经义是实质内容,代圣贤立言是阐述经义的角度,八股对仗是阐述经义的文体。故其核心仍是宋以来科举所考的经义。但是明清又有不小的发展,这就是除《五经》外,沿元制加考《四书》;而且经过摸索,逐渐演变成以《四书》为考试主要内容,所谓“专取‘四子’书”[32]。《四库全书总目》卷三六《经部四书类二·四书大全》提要便说:明成祖时编《四书大全》,“尊为取士之制,……初与《五经大全》并颁。然当时程式以《四书》义为重,故《五经》率皆庋阁。所研究者惟《四书》,所辨订者亦惟《四书》。后来《四书》讲章浩如烟海,皆是编为之滥觞”。清朝康熙时依然以“《四书》艺为重”[33]。乾隆时“士子所诵习,主司所鉴别,不过《四书》文而已”[34]。特别是童试,在乾隆中叶以前很长一个时期明定“正试《四书》文二,复试《四书》文、《小学》论各一”,竟不考《五经》[35]。乾隆自己也说:“国家设科取士,首重者在《四书》。”[36]和上述措施紧密相配合的是,明清全都明定:阐述《四书》义,必须根据朱熹的《四书集注》,否则不予录取[37]。所有这些同样是考经义而发生的重大变化,从明清统治集团的指导思想看,主要在于以此进一步宣扬程朱理学,培养合格的统治人才,更好地维护新形势下的王朝利益[38]。可是对于一般平民,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后果,这就是考试难度的显著降低。过去主要考《五经》,内容艰深,文字晦涩,加上汉唐诸儒烦重的训诂注释[39],平民子弟基础薄弱,不能不对之望而却步,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换为重在《四书》,分量减少,内容比较浅显[40];特别是朱熹《四书集注》,摈弃旧的注释,注意“略释文义名物,而使(即引导)学者自求之”[41],被评为“很讲究文理”,和其他宋儒解经一样,“求文理通顺”[42]。由此平民子弟就不难读懂其内容,领会大义了。再加上阐述经义的角度要求代圣贤立言,不许涉及后代史事[43],客观上减轻了平民子弟应童试的负担[44]。至于文体八股对仗,虽麻烦一些,但毕竟只是形式问题,一般经过一定时期的揣摩、练习,便可驾驭[45]。这样,总体上说,考八股文便为平民子弟读书应试,首先是童试,打开了方便之门。他们不但心羡秀才,而且敢于参加童试,为一领青衿而拼搏了。故清初杨宁曰:“入仕之途易,则侥幸之人多,而读书又美名,此天下所以多生员也。”[46]一方面,如果只行童试,而所考内容艰深,不是八股文,则平民子弟不敢应试,也不会关心读经书,以提高自己的文化素质;但另一方面,八股文虽比较浅显,如不以之取士,平民子弟同样也不大可能有读经书、以提高文化素质的积极性。清雍正时,“有议变取士法,废制义(即八股文)者。上问张文和(廷玉),对曰:‘若废制义,恐无人读四子书,讲求义理者矣。’遂罢其议。”[47]而只有将二者结合,实行八股文取士之制,平民子弟才真正会为摆脱文盲、半文盲境地而行动起来。试举二例:吴敬梓《儒林外史》第二回:明代山东汶上县薛家集百十来户“务农”人家,其所以要“做个学堂”,请老童生周进来教“像蠢牛一般”的孩子读书,不就是因为他过去教过的顾小舍人“中了学”(考中秀才),希望自己子弟也能“进学”吗?而“进学”,在他们心目中,其预兆竟会是正月初一“梦见一个大红日头”落在头上,可见分量是何等之重[48]。俞樾《春在堂随笔》卷六:清代“彭雪琴(玉麟)侍郎,先世务农,贫无田,佃人之田。其先德鹤皋赠公,幼读书,年逾弱冠,府县试屡居前列,而未得入学[49]。其伯叔父及诸昆弟啧有烦言,曰:‘吾家人少,每农忙时,必佣一人助作。此子以读废耕,徒费膏火资,又不获青其衿为宗族光宠,甚无谓也。’”这事再次证明,务农之家不惜全家劳动,勉强供一人读书,目的就是要他“青其衿”,即考中秀才,“为宗族光宠”。八股文取士制在推动平民子弟读书应试,提高其文化素质,使之转化成士人上的巨大作用,是再明显不过了。当然,无可否认,明清两代确有不少尖锐抨击八股文取士制的言论,甚至认为它是明代灭亡、清代官员愚昧无能的罪魁祸首[50](近人对此制持全盘否定论者,也不乏引此作为佐证),但那是因为他们全都从造就、选拔合乎规格的统治人才——官员的角度,以比较高的标准来衡量全体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翰林,来要求、评价八股文取士之制,再加上涉及情况复杂,看法很容易出现片面、极端[51]。关于这一问题的讨论,将留诸他日。本文立论角度则不同。如前所考,主要由于实行八股文取士之制,明清社会增加了数倍士人,涌现了几百万童生,几十万秀才。如完全按或基本按合乎规格的统治人才——官员的标准去衡量,他们绝大多数的确难以达标[52]。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从明清社会的实际出发,将他们去和未行八股文取士制以前,原来的亿万文盲、半文盲相比,成绩便十分明显,因为他们毕竟都是不同程度上读过《四书》、《五经》,至少能撰写八股文,文化素质大为提高的知识分子。梁启超便赞誉数百万童生“皆民之秀也”[53]。他们的存在,构成由宋金元最多80万士人,到现代“为旧社会服务的几百万知识分子”[54]这一梯链中不可缺少的中间环节。这些童生、秀才,除一小部分后来成为官员外,绝大多数以其参差不齐的知识,默默地在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各方面不同程度地发挥着亿万文盲、半文盲所发挥不了的作用[55],从而使整个明清社会的文明程度得到相当大的提高,推动着历史的进步。追根溯源,八股文取士制的这一功绩,是明明白白的,是不应被抹杀的。最后再补充一点,这就是据先辈学者研究,八股文逻辑性强。钱基博先生便说:“就耳目所睹记,语言文章之工,合于逻辑者,无有逾于八股文者也!”还认为近代“纵横跌宕”、“文理密察”的文章,多源于八股文的基础。他说:“章炳麟与人论文,以为严复气体比于制举[56];而胡适论梁启超之文,亦称蜕自八股。斯不愧知言之士已!”[57]如果这一见解不偏颇,则八股文取士制在促成明清士人注意逻辑思维上还有一功[58]。正确理解顾炎武八股文取士“败坏人才”说多年来,提到八股文取士,有关论著几乎是一片否定声,而且是全盘否定;作为全盘否定的重要佐证,又几乎无不引用顾炎武这样一段话,见于《日知录集释》卷十六“拟题”条:愚以为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但四百六十余人也。可是,顾炎武果真全盘否定八股文取士之制吗?否!1.顾炎武此话是针对同篇上文“今日科场之病,莫甚乎拟题”云云,而发的激愤之语。所谓“拟题”,指的是下述弊病:从明初以来,科举所考经义(由于后来文体要求八股对仗,俗称八股文),《四书》是全文,但字数不多;《五经》内容多,但只考其中一经,后来还削减了一些篇章。由于整个说来可出的有意义的考题不过一二百道[1],渐渐出现这样的现象:一些“富家巨族”预先“延请名士”,将这些可出之题各撰成一篇八股文,令子弟“记诵熟习”。因为“入场命题,十符八九”,将所记之文抄誊一过,便可中式,结果导致“天下之士,靡然从风,而本经亦可以不读矣”[2]。顾炎武把这叫做“成于剿袭,得于假倩”之风,并说“卒而问其所未读之经,有茫然不知为何书者”。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他接着抨击“败坏人才”云云。类似的话亦见于《亭林文集》卷一《生员论中》:“国家之所以取生员,而考之以经义、论、策、表、判者,欲其明六经之旨,通当世之务也。今以书坊所刻之义谓之时文[3]。舍圣人之经典、先儒之注疏与前代之史不读,而读其所谓时文。时文之出,每科一变,五尺童子能诵数十篇,而小变其文即可以取功名。……故败坏天下之人才……夫然后寇贼奸宄得而乘之,敌国外侮得而胜之。”显然,所谓“败坏人才”,只就“今日”流弊立论(坊刻时文约“兴于隆、万间”[4],自亦属“今日”范围)。所以在另一地方顾氏又说:“盖救今日之弊,莫急乎去节抄剽盗之人”,如能成功,“科场亦自此而清也”[5]。既然清除“今日之弊”后科场可“清”,则自亦意味出现此弊以前的明代前、中期科场是“清”的。这是逻辑之必然。且有下证。2.《亭林文集》卷三《与彦和甥书》曰:“万历以前八股之文可传于世者,不过二、三百篇耳,其间却无一字无来处”;希望其甥集门下士“将先正文字注解一、二十篇来……除事出《四书》不注外,其《五经》、子、史、古文句法,一一注之,如李善之注《文选》,方为合式。此可以救近科杜撰不根之弊也”。注释这些“八股之文”,竟要求如李善之注《文选》,此顾氏视其内容充实,用典渊源有自之证。顾氏对“八股之文”的类似看法还有:“前辈时文无字不有出处”[6];“夫昔之所谓三场,非下帷十年,读书千卷,不能有此三场也”[7]。这些看法也有顾氏同时学者言论为之呼应。如黄宗羲便说:“科举之弊,未有甚于今日矣。余见高、曾(祖)以来,为其学者,《五经》、《通鉴》、《左传》、《国语》、《战国策》、《庄子》、八大家,此数书者,未有不读以资举业之用者也。自后则束之高阁……”[8]。也是将流弊定在“今日”,而与“高、曾”之时大量读书对比。3.对“今日”流弊,顾炎武无一字涉及文体八股对仗。相反,在断言这一格式“盖始于(宪宗)成化以后”,接着具体介绍明世宗嘉靖以前八股对仗的形成过程及破题、承题等作法。对这一文体,顾氏不但未表示鄙弃反对,而且引《孟子》语,视之为“规矩”;并对“嘉靖以后,文体日变”,略有微词,称“问之儒生,皆不知八股之何谓矣”;顾氏甚至认为“今之为时文者”是在走向“裂规偭矩”。在介绍文体的最后一个环节“大结”时说:“篇末敷演圣人言毕,自摅所见,或数十字,或百余字,谓之大结。明初之制,可及本朝时事,以后功令(指有关科举等法令)益密,恐有藉以自炫者,但许言前代,不及本朝。至万历中,大结止三、四句”。接着发出感慨:“于是国家之事罔始罔终,在位之臣畏首畏尾,其象已见于应举之文矣”[9]。从其语气可以看出,顾氏仅不满于万历以后的文体。这和上述他对流弊出现前后八股文内容的不同评价,也是一致的。4.顾炎武《蒋山佣残稿》卷一有两封《与李霖瞻(书)》,其一曰:“小儿……衍生,亦颇谨饬。本经《毛诗》已完,令节读《五经》,兼诵先辈八股文百篇,意不在觅举也。”[10]人所共知,顾氏大义凛然,坚决拒仕清朝。此信又反映他不许儿子“觅举”。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衍生诵读八股文百篇,并与节读他最尊崇的《五经》同时进行呢?只能有一个解释,即顾氏对这些“先辈”的八股文十分欣赏、尊重。这和上引他的话“前辈时文无字不有出处”,也是相呼应的。或许有人怀疑:这会不会是顾氏早年的看法呢?肯定不是,证据就在此两信中:第二信称衍生原是顾氏“犹子”,后“立以为子”;第一信称“从弟子严今将六旬,连得二孙,今抱其一为亡儿之嗣”[11]。由此可见:第一,从弟已将六旬,则顾氏自已年六旬左右或六旬以上。信中还自称“老身尚健”、“桑榆末景”云云,均证两信乃晚年之作。第二,顾氏本有一子而亡,至晚年方立犹子衍生为子;后又以从弟之孙为“亡儿之嗣”,则衍生年纪不大[12],刚读完《毛诗》亦可理解,这与两信乃顾氏晚年之作,并不矛盾。以上情况表明:赞许“先辈”八股文乃顾氏晚年定见,不容置疑。综上四证,可以肯定,顾炎武所谓“败坏人才”云云,仅针对明代后期的科场流弊而言,并无全盘否定八股文取士制之意。如果这一看法不错,则人们常引用顾氏的另一些抨击八股,时文之语,也就不难正确理解:1.《日知录集释》卷十六“经义论策”条:“此法不变,则人才日至于消耗,学术日至于荒陋,而五帝三王以来之天下,将不知其所终矣”。这段话是接着上文及原注宋代“以经义为在外准备之文”,或“窃袭人之语,不求心通者相半”(相当于明代“节抄剽盗”坊刻时文或名士所撰之文),导致不读经史而言的。自与明代前、中期士人能“读书千卷”,所写八股文“无一字无来处”之制无干。故梁章钜《制义丛话》卷八引胡燮斋解释顾炎武其所以“痛诋时文”的心理曰:“彼盖疾夫藉圣贤之言为梯荣钓宠之术,转相摹仿,愈趋愈下,遂发此过激之论耳。”2.同上条:“赵鼎言:(王)安石设虚无之学,败坏人才。……若今之所谓时文,既非经传,复非子史,展转相承,皆杜撰无根之语”。这里指的是另一种流弊,即一些科场八股文虽非“节抄剽盗”,但因未读经史,学无根柢,其代圣贤所立之言[13],只能是随意捏造,信口开河,而无经史之依据,此即所谓“杜撰无根之语”。但这种流弊同样有时间限制,因为紧接上文顾氏便出一“原注”说:“前辈时文无字不有出处。”据此,这种“杜撰无根之语”非指明代前、中期的时文或八股文,是很清楚的。3. 《日知录集释》卷十六“十八房”条:“八股盛而《六经》微,十八房兴而《廿一史》废”。这里的“八股”,切不可误会为泛指明代八股文取士制之八股文。据上下文可知,它仅主要指明代后期万历年间开始,由考官十八房(如《诗》五房、《易》四房等,分阅《五经》试卷)所选定、刻录的八股范文,即程文。这些程文,有的是“主司(考官)所作”,有的是“(中式)士子所作”[14]。它们和前述坊刻时文一起流行,目的原想以此范文指导士人学习,使之写出高水平的八股文来[15]。但结果相反,由于“天下之人惟知此物(程文)可以取科名,享富贵;此之谓学问……而他书一切不观。……举天下而惟十八房(程文)之读”,导致经史之学,“文武之道,弃如弁髦”[16]。正是针对这一弊病,顾氏发出前举两句感慨。其“八股”与“十八房”,涵义是互补的。意谓十八房所刻“八股(程文)”兴盛,导致人们惟此之读,治国安邦的经史之学反而无人过问了。很显然,这一感慨或抨击,也有着时间限制,而不可能是指向明代前、中期之制的。总之,如何评价明代八股文取士之制,对它究竟应不应该全盘否定,这可以讨论;但举顾炎武“败坏人才”说作为全盘否定的重要佐证,根据以上小考证,则似应认为是不符合顾氏原意的。

宋代的山水画多用绢,钩勒精细,刻画严谨,用墨则层层渲染,凝重恬静;元代山水画多用纸,利于干笔皴擦,“不为法缚,意超象外”,墨法则干、湿并用,变化莫测,一片莽莽苍苍。可以说,中国山水画的技法,融洽宋、元,已然大成。元以后,明清两朝,山水画明显逊于宋元,没有了宋元山水画的那种历史文化的厚重感。 宋朝绘画体现出空前未有的丰富、精致、写实之情,这一时期绘画得以进一步分科分为山水、花鸟、人物、宗教画及杂画等。由于画风多样,题材众多,水墨画的技法与理论也随着五代两宋山水画和花鸟画的发展很快进入到一个高峰。这一时期,名家辈出:山水画方面如“荆浩、关仝、董源、巨然、李成、范宽以及马远、夏圭等著名山水画家的作品对后世影响深远。花鸟画方面,随着文同、苏轼、米芾等文人学士们以墨竹、墨梅(与南宋末的兰、明后的菊合称“四君子”)等专科绘画的流传,崇尚主观意趣、崇尚笔墨形式趣味的“士人画”开始兴起,如法常的水墨花鸟画《老松八哥图》等为后世水墨画的发展又开新路。徐熙开创了“野逸”风格的水墨形式与其孙徐宗嗣继其祖业创立的“没骨法”水墨花鸟在民间得以发展。当然,水墨画在宋代人物绘画上也有新的发展。如梁楷的“减笔”画《泼墨仙人图》、《李白行吟图》用极简洁的几笔勾出了诗人李白的性格特点,而成为绘画史上最成功的人物形象画之一。 元代带来的审美意识的变异,这给中国画的发展不可避免地带来深刻地影响。水墨画大体上是依着以赵雪松为代表的文人画向前发展的。绘画理论和创作实践中,重视画家主观意志、兴趣和思想感情抒发。 赵雪松主张绘画的现实主义,强调绘画笔墨与书法的一致性,标榜复古、提倡书法笔墨的趣味。作为元四家(赵雪松、黄公望、王蒙、吴镇、后董其昌也用倪鲢替换他)之首,引导了元代水墨画的新一轮重要变革,摆脱了宋人院体画风格,重视主观抒发,追求简淡高逸、苍茫深秀的艺术情趣。他们用干笔皴擦代替湿笔晕染,逐渐用纸张代替绢素。他们的艺术成就体现了中国画的一次创造性发展,对明清绘画理论、创作均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元代水墨画风格总的发展趋势是在重视对古代传统的继承上,创新立意。突出表现就是文人画开始占据画坛的主导地位。所以适合于表现文人画家意识的山水画和枯木竹石、梅、兰以及水墨笔花鸟大量涌现,人物故实画的相对减少。随着文人画的繁荣,绘画作品中诗、书、画进一步密切结合而且成为普遍的风尚。这加强了中国画的文学趣味,更好地体现了中国画的民族特色。山水画是宋元绘画臻达的最高境界。在中国绘画史上,尽管山水画是较晚出的画科,但却比欧洲风景画要早一千多年。汉代时,山水仅作为人物背景出现。而到了魏晋南北朝,世人崇尚老庄,谈玄成风,寄情山水,结庐而居,于是,在戴逵、顾恺之、张僧繇、宗炳等独立的山水画创作实践中,山水的以形媚道的功能得到了进一步的认识。但六朝时山水画技法仍是不成熟的,“其画山水,则前峰之势,若钿饰犀栉;或水不容泛,或人大于山”(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以隋代展子虔《游春图》为代表的隋代山水画,其笔墨、山石造型、水的质感方面的技法就已趋于成熟。唐代山水则进入成熟期,所谓画长江“李思训数月之功,吴道子一日之技”,说明了山水画有重要的创新,即开创了两大流派,一是以李思训父子为代表的“青绿山水”派,一是以吴道子所“变法”开创,王维、张璪等推进的“水墨山水”派。于是,以线条笔墨为贵的山水画,开始与以色彩胜的青绿山水相抗衡。山水画的鼎盛时期是宋元时代。五代宋初的山水画家荆浩、关仝、董源、巨然为有宋一代山水画作了理论和实践上的准备。宋元山水大体上分为三个时期,即北宋山水(以李成、范宽、郭熙为代表),南宋山水(以刘松年、李唐、马远、夏圭四家为代表)和元代山水(以“元四家”即黄公望、王蒙、倪云林、吴镇为代表)。总体上看,北宋定都汴京,所以北宋山水画着重塑造黄河两岸关洛一带的山水形象,雄强挺拔,得秦陇山水之骨法。另有米芾父子表现江南烟雨迷蒙的米点山水(《春山瑞松图》、《潇湘奇观图》),还有王希孟雄阔瑰丽的青绿山水画卷(《千里江山图》),冠绝一代。靖康之变,宋室南渡,绘画中心南移。南宋画家有感于江南山水的秀丽形象,可游可卧,心摹手追,于是画风由北宋的浑穆险峻、雄强厚重(范宽、郭熙)转化为空灵俊秀、疏林晚照(马远、夏圭为代表)。元代山水(元四家)是由士大夫心态转向文人心态失意痛苦的写照。从而更加重视主观意趣和水墨风格,或苍茫浓郁,或墨气四射,或疏寂简洁,或地老天荒。将笔墨线条的美推向极致,强调绘画笔墨可以具有不依存于景物的相对独立的美。于是书法与绘画相结合,强调笔意墨趣书味及其所传达的意兴气势、空间张力、时间构成等独特意境,成为元代山水(又称“书斋山水”)的根本特色,并对明清、近代水墨山水画影响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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