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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与时代的议论文题目大全初中

发布时间:2024-09-09 15:2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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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学为话题的议论文 当代作家赵丽宏曾说过:“世界上有无数关闭着的门,每一扇门里,都有一个你不了解的世界,然而这些关闭着的门中,有一扇非常重要的大门。这扇门写着两个字:文学。”  赵丽宏认为文学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因为“优秀的文学作品,传达着人类的憧憬和理想,凝聚着人类美好的感情和灿烂的智慧”,而我认为文学是我生命中必要的,因为“或许在生活中会因为你的美与丑夺你的形象;或许在集体中有着贫富之说来定夺你位置;或许在社会中存在着勾心角之谜来衡量你的价值,但是在文学中,只有你和主人翁的快乐,它是美好的代言,和平的归属”。  我欣赏郭敬明,从初中就开始了他的文学之路;我欣赏张爱玲,虽然有些看不懂也不理解,但其中的蕴意深厚;我欣赏鲁迅,即使有时会在他的世界上陷入沼泽……  在《红楼梦》中,我是黛玉的明眸,清澈而犀利,《林黛玉进贾府》一节中,门外的盛景及左拐右转的院落就让我眼前一亮,那珠光宝气、富贵堂皇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各人容貌,举止谈吐,礼仪之说,亦是落落大方,与众不同。再探门道,各人出场就已是气势逼人,有扶,有请,有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有顾作不见的,有循规蹈矩、小心翼翼的,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借曹公之用笔精妙,光是这排场就让人叹为观止。  在《出走十五年》一书中,我看到了希腊的气派、罗马的恢弘,我感到了耶路撒冷的冷峻,恒河的壮美;我听到了西隆囚徒的叹息,莫扎特的绝唱。不同国度的人,不同故事的感悟,对文化和历史的认知也就从中渐渐递增。我更深深了解了文化与历史这看似疏远却又密又不可分的两者之间的关系,如果说历史是一面镜子,那么文化便是历史所折射出的一道光;如果说历史是一首乐章,那么文化便是历史中扣人心弦的动人音符。  借秋雨之正笔,我学到了一种美德——尊重,同时,我也学会了真正的旅行者精神——虚心虞诚,锲而不舍,永往直前。这是一个优秀的旅行者必备的品质,更是一个学子所应该学习的。  文学是作者的心声,诱惑着每一颗赤诚之心;文学是读者的眸子,诱惑着每位文学之子;文学更是一扇窗,窗后的世界诱惑着我,走向梦想与现实的交际……  文学是带刺的玫瑰,有着华丽的包装,巴金爷爷不慎被扎了,留下了爱情三部曲与激流三部曲;文学是巫婆的苹果,有着诱人的香甜,冰心奶奶被骗了,留下了《繁星》和《春水》;文学是香奈儿的翻版,有着动人的香气,我被蒙了,留下这一篇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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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走进学堂成为一名学生、捡起久违的语文课本时,心情是十分激动的,这不仅意味着我可以重温儿时的梦想,而且意味着我得到了一次充实自我的机会。然而,面对细腻、优雅的汉语言文字,面对浩如烟海的文学典籍,在兴奋之余,年届不惑的我也不禁暗自担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否能够学好这门课。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想如果要学好这门课,只有明确了主攻方向,才能取得最佳效果。我们学院的宗旨是为了加速四化建设,培养面向未来、面向世界的,有文化、有道德、有理想、有纪律的,具有开拓精神的企业家、经济师、会计师。我们的学习必须围绕这个中心,由此我们学习大学语文也应该以此为立足点并结合自己的专业。为此,我将学习的方向确定在:首先,要进一步的学习、掌握好汉语言文字,提高文学素养,打好写作基础。其次,扩大知识面,学习借鉴一些历史教训,领悟一些思想和工作方法。由于有了这样一个思路,经过一个学期的学习,我觉得获益匪浅,感受颇多。下面就谈谈我学习《大学语文》所得、所感。从最早有记录的汉语文字殷商甲骨文一直到现代,随着3000多年的历史变迁中,汉语言也在不断的变化之中。通过大学语文课,我得以比较全面的接触祖国的文字遗产,使得我对于祖国优美的文字、灿烂的文学成就有了更全面、深入的了解。从先秦诸子百家,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直到现代文化的各类文学作品,这些文学作品都是我国劳动人民、知识分子智慧的结晶和产物,经过岁月的凝练和升华,代表着汉语言的魅力和水准。透过学习、欣赏这些前人的优秀作品,我学习到许多汉语修辞和结构方面的知识,使得我懂得如何更好的选择、运用词汇来准确的描述事物、恰当的抒发情感。比如朴实无华的《项脊轩志》(归有光),展现如何通过一些普通的琐事来抒发真挚的感情,大气磅礴如辛弃嫉,巾帼不让须眉如李清照,雄辩滔滔、感请充沛的贾宜(过秦论),华丽优雅如司马相如,拳拳报国如范文正(岳阳楼记),愤世嫉俗如杜少陵。“文以载道也”。我们国家历来就有文、史、政不分家的传统。作为古老文明的载体,一篇篇经典诗词文章清晰的呈现出祖国的发展历程、历史的前进脉络。正是在通过学习《大学语文》的过程中,使得我在学习语言文字的同时也接触、学习到了相当多的历史、政治、哲学知识,甚至做人的道理、管理的理念等等。有人云“同阅一卷书,各自领其奥”比如学习《秦晋崤之战》,让我不仅看到秦穆公不听忠告,听信谗言,骄纵轻敌导致失败的教训,还看到他对于失败敢于承担责任,勇于自我批评的精神和风度;学习《燕昭王求士》使得我懂得四化建设需要千千万的仁人志士,而且仅有思贤若渴的愿望还不够,必须要拿出求贤的具体办法和行动来,不然贤士门是不会聚集在四化建设的大旗下的;《谏逐客书》告诉我们干工作,一定要团结同志,要搞五湖四海,不要搞宗派主义,更不能妒贤嫉能;《召公谏历王弭谤》告诫我们广开言论与压制言论将引起两种不同的结果。大到国家的政策小到公司内部的制度,只有允许人们自由的评论才能不断完善;《谏太宗十思疏》让我们懂得谦虚谨慎、戒骄戒奢的重要性。特别是透过一些经典古文名篇,结合自身的经历,对于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学说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在那些黑白颠倒的岁月里,文字成了灌输、攻击的政治工具,祖国古老、灿烂的文学艺术被不加区别的冠以封建糟粕加以否定、鞭挞。这种对传统文化片面的绝对否定,所造成的人文精神上的伤害是中华民族历史上所受到的最严重的伤害之一。然而,正是通过学习大学语文我得以比较系统、正规的学习一些儒家经典。在这些古老文章中透出的智慧,在今天对我今天的学习、工作和生活,对国家的发展都有着积极的意义。比如孔子提倡“有教无类”(《卫灵公》),能面向所有学生,不分贫贱、地域,一视同仁。这在今天恐怕都是我们这个社会要追求的目标;比如“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述而》)提醒我们要善于根据学生实际相机而发,注重引导学生去“乐学”;比如孟子说“夫天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不正是这种对国家、社会强烈的责任感,激励着千百劳动人民积极投身到四化的建设中去的吗?有人形容人的无知时说到:“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那么作为中国人,我们是否可以同样形容那些无知的人:“中国人不知道孔子”呢?当然,有得必有失,在我提高文学修养,丰富自身知识的同时我失去了什么呢?回顾这一段的学习,我想我失去了许多家人团聚的机会,失去了一些球场上的欢乐。但是,我不感到后悔,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我确实充实了自我。世上有什么东西比知识更有价值呢?

自立是船,载着你驶向成功的彼岸;自立是灯,引导你走向成功大道;自立是羽翼,帮助你飞向成功的云霄。莎士比亚,着名的文学家,正是因为他的自立,使他成为文坛上的明星。他,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十六岁离家,独自谋生,他当过家庭教师,在屠宰场当过学徒,还帮人家做书童,他参加过英国远征军,做过律师,任小官,正是他的自立自强,有着丰富的生活经验,才创作出了《哈姆雷特》,《威尼斯商人》由此可见,自立使人走向成功,莎士比亚正是因为他的自立自强,不依赖家庭,才会有各种各样丰富经验,为日后的创作奠定的了基础。生活中的我们不应该自立自强么?现在的我们在父母,老师的呵护下成长,然而很多人失去了自立能力。在人生之路上,我们的父母,老师,朋友均不能陪伴我们一生,人生之路上只有自己在前行。每一个人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有时,人生之路上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但,也会有那些阴雨连绵的日子,没有父母给我们撑伞,因此,只有自己自立自强,才能顺利通过人生之路向着光明前行,才会取得胜利,到那时,你会骄傲地发现自己长大了,幸福与喜悦充满你的心灵。“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自立自强会使生命丰富多姿刘备的儿子刘禅,不自立自强,导致当了君主后昏庸无能,大好的江山与他失之交臂。这不由得让我思考,是刘备教育上的失败,还是刘禅自身的问题?因此我明白,自立自强对一个人发展是至关重要的。路边的小草正是因为自立自强,才能茁壮成长,比那些温室中的花朵坚强,更容易存活;鹰妈妈正是在小鹰羽翼未丰满时,将它推入悬崖,小鹰不得不自立,有翱翔天际的能力。人类社会何尝不是如此呢?只有自立自强的人才能在社会上有立足之处,最终取得胜利。生活中的例子不胜枚举霍金,着名的物理学家,由于肌肉萎缩造成身体瘫痪;然而他自立自强为人类探索黑洞做出巨大贡献;任月丽,西单女孩的她家庭贫寒,然而她自立自强终于靠自己的嗓音打拼出一番事业;刘伟失去双臂,然而他不依赖于他人,艰难反而让他的意志坚定,自立自强,成为中国达人秀第一名。因此,自立使人走向成功。孔子云“笃行信道,自强不息。”生命因自立而美好,自立使生命丰富多彩,做一个自立自强的人,成功会在不远方向你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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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712-770),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世称“杜工部”、“杜老”、“杜少陵”等。汉族,巩县(今河南巩义)人。杜甫曾祖父起由襄阳(今属湖北)迁居巩县。盛唐时期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他忧国忧民,人格高尚,他的约1400余首诗被保留了下来,诗艺精湛,在中国古典诗歌中的影响非常深远,备受推崇。759-766年间曾居成都,后世有杜甫草堂纪念之。杜甫被世人尊为“诗圣”,其诗被称为“诗史”。杜甫与李白合称“李杜”,为了跟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小李杜”区别开来,杜甫与李白又合称“大李杜”。 杜甫生活在那个唐王朝由盛而衰的急剧变化的时代,他用卓越才华和惊人毅力建造了现实主义的诗歌艺术的丰碑。沉淀于诗中忧国忧民的涕泪,人道主义悲天悯人的情怀,铸就了杜甫沉郁顿挫的诗风,感人肺腑的民族精神。“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由一己的苦难推及广大人民的不幸;安史之乱,长安沦陷,他亲眼看见国破家亡的惨景,写出了“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生。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春望》)这样感人肺腑的诗句。

杜甫这个我不是很了解

可以,在高分作文中,一般以中心论点作为文章题目,这样一目了然,利于突出中心,直接点明文章论点。或者文章题目与文章中心有直接关系,比如培根的《谈读书》,文章题目切忌文学性太强,不然会使人弄不清头绪。

我重新走进学堂成为一名学生、捡起久违的语文课本时,心情是十分激动的,这不仅意味着我可以重温儿时的梦想,而且意味着我得到了一次充实自我的机会。然而,面对细腻、优雅的汉语言文字,面对浩如烟海的文学典籍,在兴奋之余,年届不惑的我也不禁暗自担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否能够学好这门课。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想如果要学好这门课,只有明确了主攻方向,才能取得最佳效果。我们学院的宗旨是为了加速四化建设,培养面向未来、面向世界的,有文化、有道德、有理想、有纪律的,具有开拓精神的企业家、经济师、会计师。我们的学习必须围绕这个中心,由此我们学习大学语文也应该以此为立足点并结合自己的专业。为此,我将学习的方向确定在:首先,要进一步的学习、掌握好汉语言文字,提高文学素养,打好写作基础。其次,扩大知识面,学习借鉴一些历史教训,领悟一些思想和工作方法。由于有了这样一个思路,经过一个学期的学习,我觉得获益匪浅,感受颇多。下面就谈谈我学习《大学语文》所得、所感。从最早有记录的汉语文字殷商甲骨文一直到现代,随着3000多年的历史变迁中,汉语言也在不断的变化之中。通过大学语文课,我得以比较全面的接触祖国的文字遗产,使得我对于祖国优美的文字、灿烂的文学成就有了更全面、深入的了解。从先秦诸子百家,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直到现代文化的各类文学作品,这些文学作品都是我国劳动人民、知识分子智慧的结晶和产物,经过岁月的凝练和升华,代表着汉语言的魅力和水准。透过学习、欣赏这些前人的优秀作品,我学习到许多汉语修辞和结构方面的知识,使得我懂得如何更好的选择、运用词汇来准确的描述事物、恰当的抒发情感。比如朴实无华的《项脊轩志》(归有光),展现如何通过一些普通的琐事来抒发真挚的感情,大气磅礴如辛弃嫉,巾帼不让须眉如李清照,雄辩滔滔、感请充沛的贾宜(过秦论),华丽优雅如司马相如,拳拳报国如范文正(岳阳楼记),愤世嫉俗如杜少陵。“文以载道也”。我们国家历来就有文、史、政不分家的传统。作为古老文明的载体,一篇篇经典诗词文章清晰的呈现出祖国的发展历程、历史的前进脉络。正是在通过学习《大学语文》的过程中,使得我在学习语言文字的同时也接触、学习到了相当多的历史、政治、哲学知识,甚至做人的道理、管理的理念等等。有人云“同阅一卷书,各自领其奥”比如学习《秦晋崤之战》,让我不仅看到秦穆公不听忠告,听信谗言,骄纵轻敌导致失败的教训,还看到他对于失败敢于承担责任,勇于自我批评的精神和风度;学习《燕昭王求士》使得我懂得四化建设需要千千万的仁人志士,而且仅有思贤若渴的愿望还不够,必须要拿出求贤的具体办法和行动来,不然贤士门是不会聚集在四化建设的大旗下的;《谏逐客书》告诉我们干工作,一定要团结同志,要搞五湖四海,不要搞宗派主义,更不能妒贤嫉能;《召公谏历王弭谤》告诫我们广开言论与压制言论将引起两种不同的结果。大到国家的政策小到公司内部的制度,只有允许人们自由的评论才能不断完善;《谏太宗十思疏》让我们懂得谦虚谨慎、戒骄戒奢的重要性。特别是透过一些经典古文名篇,结合自身的经历,对于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学说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在那些黑白颠倒的岁月里,文字成了灌输、攻击的政治工具,祖国古老、灿烂的文学艺术被不加区别的冠以封建糟粕加以否定、鞭挞。这种对传统文化片面的绝对否定,所造成的人文精神上的伤害是中华民族历史上所受到的最严重的伤害之一。然而,正是通过学习大学语文我得以比较系统、正规的学习一些儒家经典。在这些古老文章中透出的智慧,在今天对我今天的学习、工作和生活,对国家的发展都有着积极的意义。比如孔子提倡“有教无类”(《卫灵公》),能面向所有学生,不分贫贱、地域,一视同仁。这在今天恐怕都是我们这个社会要追求的目标;比如“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述而》)提醒我们要善于根据学生实际相机而发,注重引导学生去“乐学”;比如孟子说“夫天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不正是这种对国家、社会强烈的责任感,激励着千百劳动人民积极投身到四化的建设中去的吗?有人形容人的无知时说到:“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那么作为中国人,我们是否可以同样形容那些无知的人:“中国人不知道孔子”呢?当然,有得必有失,在我提高文学修养,丰富自身知识的同时我失去了什么呢?回顾这一段的学习,我想我失去了许多家人团聚的机会,失去了一些球场上的欢乐。但是,我不感到后悔,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我确实充实了自我。世上有什么东西比知识更有价值呢?

文学与时代的议论文题目大全初中

回忆起我的初中时代,既有苦,又有甜。   那是我上初三3月的一天。我们班准备给班主任一个惊喜——因为3月的一天是我们班主任的生日。于是全班同学就想给他开个生日party。既然这个计划定了下来,大家就要行动。我们班的每一分子都掏出10元钱。有的人负责定生日蛋糕,有的人负责买喷彩和拉花,有的人负责买蜡烛。就这样,准备工作完成了,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难题的来临。   时间过的好快,转眼老师的生日已来临。难题上完最后一节课,我们派了几个人去稳住老师,为了不让他回家,再有就是布置教室了。当生日蛋糕已摆上桌,蜡烛已点好之时,有人连忙跑过来说老师来临了。我们大家赶紧关上灯。当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大家又是往老师头上撒银粉,又是往他身上喷彩带,结果弄的老师都慌了,不知所措。后来班长向老师致贺词,然后许愿、吹蜡烛,那时教室里好安静,时间好似停止了,画面好似定格了。最后大家开始分蛋糕,说难听多的话,那简直就是抢蛋糕。“抢”完之后,大家都互相往脸上抹奶油。这时,大家全已陶醉在了这飘着浓郁奶香的快乐气氛中,歌声和笑声交织成了一首谱写快乐青春的舞曲。那时大家都好开心,好感动。   岁月如梭啊!转眼间,我升了初四。初四的学习生活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天天脑子中全都是化学方程式,物理公式。每天晚上回到家,全身都已经酥软了。但这些我都不觉得很痛苦。痛苦的是当大家毕业之后各奔东西时的心酸,是四年同窗之情逐渐褪色的痛楚。大家为了相互留个回忆,年级掀起了“同学录风波”,下课人人手中拿着绘制精美的同学录找同学签名留言。而我则是捧着最心爱的书,找最要好是同学给我签名。这下好了,我就永远不会遗忘那些朋友了。   初中的生活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说完的。于是我就把初中时代的精华幻化成茧永驻心中,他将会伴我走过更多的风风雨雨。   “初中时代,黄金时代,系着红领巾迈进校园,带着团徽走向未来……。”初中美好回忆,永伴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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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与文学的关系议论文题目大全初中生

历史与文学的关系 ——周振鹤教授在上海师范大学的演讲 我曾经作过历史与科学关系的演讲,认为历史学处在人文与科学之间,大旨是阐发历史学研究方法上的科学性与研究对象的人文性,这是历史的中庸之道(历史与科学的共通处还有一点是求真)。另一方面,学科性质属于人文领域的历史,在传统的文史哲学科之中,也处于中庸的状态,前进一步是哲学,后退一步是文学。比如,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是哲学而不是历史,只是以历史说事。汤因比的历史研究也近似哲学,以文明形态的变迁来说明其哲学观点。这就是“前进一步是哲学”。后退一步呢?《三国志》是历史,《三国演义》就是文学了。关云长走麦城是历史,华佗为其刮骨疗毒则是文学。岳飞抗金是历史,岳母刺字就是文学了。 狭义的历史学其实就是历史编纂学,信奉历史事实至高无上的原则,既不理会历史发展的规律,也不预测历史发展的趋向,更不谈论什么历史经验与教训,而只以复原历史面貌为己任,其极端的表现就是以史料学代替史学。但我这里却不是要批判历史编纂学,而是说历史学本来的意义仅在于追求历史事实,而对这些事实作哲学的思考或者在历史事实的基础上进行文学创作,实际上都进入了其他领域。当然学术之间没有绝对的界线,历史学也可以总结历史规律为自己的目的,也可以科学地预见历史的发展,但这一切都必须以史实为基础。脱离了历史事实,再好的理论也只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同样,以历史事实为基础的文学创作再如何戏说,也必须合情合理,才有感人的力量,否则就是瞎说胡扯,没有人愿意看了。大家知道京剧《失空斩》十分有名,但失街亭是真事,斩马谡是真事,中间那一段空城计可就是虚构了。只不过虚构得好,十分在理,虽然历史学家不接受,但观众却很爱看,而且在《失空斩》里头,就数空城计戏剧性最强。如果有历史学家因为其违背史实而硬要将它抽掉,那岂不是成了傻瓜?所以一般而言,我不反对戏说,只要不太出格就行,否则只剩下干巴巴的历史事实,那就只有历史学家自己才爱看。 那么除了文学创作以外,历史学著作是不是都是纯粹的历史事实,而没有一点文学成份呢?也不尽然。历史学里头有文学因素存在,同样文学中也有历史事实。 历史中的文学 行刺赵盾一事未成而刺客自尽是历史事件。但为何刺杀未遂,却是历史故事了。从事件而变为故事,文学成份是不可少的。这就是历史中的文学。 历史中的文学是指历史中有文学的成份。文学可以虚构,历史必须真实,也就是要可信,这是最基本的差异。但历史中就没有虚构的成份吗? 司马迁的《史记》自然是典型的历史作品,它是廿四部正史的第一部。所谓纪传体的史书就是由它所开创的,所以大概不会有人说《史记》是小说故事。但是我们看看其中的一段史事。《史记·晋世家》载:因赵盾屡谏,“灵公患之,使?�刺赵盾。盾闺门开,居处节,?�退,叹曰:‘杀忠臣,弃君命,罪一也。’遂触树而死。”说的是,晋灵公派人杀赵盾,刺客看见赵盾早早开着门,在那里正襟危坐等着上朝,很受感动,认为他是忠臣,不该暗杀他,但不杀他,又违背了君命,横竖活不了,索性就在赵盾庭院里一头撞树死了。在这一事件中,赵盾、刺客(是不是叫?�,还难说,下面我会讲到)都是真人,刺客被派来行刺,也是实事,他死了也是事实。但他死前的思想斗争,就麻烦了。有谁作见证呢?没有。这只能是史家的想象。如果不这样写,事情就写不完满了,但一完满就有文学成份了,因为思想斗争是死无对证,刺客并没有告诉司马迁,司马迁又从何得知呢?所以历史里头是有虚构成份,有文学内容的。 但有人也许要说,这是《史记》的创作,再早一点的史书,如《左传》呢?是不是写得简单些呢?其实《左传》也一样有文学成份,而且就此事而言,比《史记》更戏剧化。《左传》宣公二年载:“宣子(即赵盾)骤谏,公患之,使?�贼之。晨往,寝门辟矣,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退叹而言曰:‘不忘恭敬,民之主也。贼民之主,不忠。弃君之命,不信。有一于此,不如死也。触槐而死。’”比起《史记》来,对赵盾的行为与刺客的心理状态描写得更为详细生动。连赵盾盛服准备上朝,时间未到,坐着小打瞌睡都写出来了。刺客呢,想得更多,甚至自言自语说了一大段话,而且还将撞死的那棵树也落实为槐树了。简直一出小戏,连道具都不含糊。我们可以说,行刺赵盾一事未成而刺客自尽是历史事件。但为何刺杀未遂,却是历史故事了。从事件而变为故事,文学成份是不可少的。这就是历史中的文学。有趣的是,《春秋公羊传》对此事还有第三种写法,场面差不多,但描写刺客一路登堂入室,而未见到保卫人员,已经很受感动,继而又发现赵盾早餐竟然只吃小鱼仔下饭,更是感动不已,于是也如此这般想了一通,最后当然也是自杀,不过这回是抹了脖子,不是撞死。对这样一件事我们相信谁呢?很显然,可相信的只是有刺客杀赵盾未遂并自杀一事。其他的就难说了。《公羊传》甚至未写出刺客的名字来,大约没有资料,而《左传》与《史记》却坐实为?�;发生事件的时间也不一样,《左传》系鲁宣公二年(公元前607年),与《史记》晋灵公十四年同,而《公羊传》系于鲁宣公六年(公元前603年)。事件虽一,而故事有三,相信谁呢?按一般说法,《春秋》三传要早于《史记》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左传》开编年之体例,是很正宗的史学著作,如此正宗且早期的历史著作尚且文学成份很浓,何况其他。 《史记》开纪传之体例,《史记》里的表与书是纯粹的史学体裁,没有文学成份,虽然如《封禅书》里也有华丽的文字,但那是例外。本纪有类编年,专记大事,文学成份也少一些,但如《项羽本纪》亦有生动的故事。列传是传记体裁,是施展文学才华的大好园地。不夸大地说,《史记》的大部分列传,可以称为是传记文学作品,也就是说是传记性质的文学作品。后世的正史也一样都有文学成份,无遑多举。为什么标榜写实求真的历史会有文学成份呢,我们等下再说。称赞《史记》的多是为其文学才气与史学见识所震慑,而主要不是由于其百分之百的实事求是。史要信,也要好看。但到底信不信一般人其实并不容易知道。 文学中的历史 文学中有历史,但从其中发掘史料是一回事,把整个文学作品当成真史就很可虑。《红楼梦》反映了清代前期的历史现实没有错,但过分坐实到具体历史人物身上,就未免失之穿凿了。 文学中有历史,这一点现在似乎不成为问题,因为就历史学家的眼光看来,没有什么文献资料不是史料,不但文学作品,即如佛经道藏日记信札家谱账本碑铭地图辞典也无不是地道的史料,而且随着史学研究领域的拓展与深化,史料范围还会不断地扩大。所以从“三言二拍”里头可以看到晚明市井生活的真实面貌,这对于研究社会史的人几乎是一个常识,毋庸多说。从文学作品里去钩稽历史资料,或如陈寅恪先生以诗证史,也是大家熟悉,不必细言。 但在“五四”以前,史料范围并没有这么宽泛,对于文学与史学的关系也没有那么清楚,因此有些文献到底属于文学还是史学,甚至一两千年来都没有一致的看法。对于传说,对于神话就是如此,其中相当突出的一个例子就是《山海经》。 神话传说是文学,先史时代,无文字可征,只有传说,暂当历史。三皇五帝至今未曾坐实,但炎黄子孙已经成为口头语,甚至成为历史共识。即使进入历史时代也还有新的传说被制造出来,因此顾颉刚先生说这是层累的历史,这且不说。但以传说或神话研究历史,却是一种重要的方法。王国维在《古史新证》总论里说:“而疑古之过,乃并尧、舜、禹之人物而亦疑之,其于怀疑之态度及批评之精神不无可取,然惜于古史材料未尝为充分之处理也。”这些古史材料就包括《山海经》、《穆天子传》一类文献。 《山海经》一般都视为荒诞不经,连司马迁写《史记》都不敢利用。但很有趣,《山海经》这部书在中国历史上却是在文学与史学之间游移不定。在《汉书·艺文志》里,《山海经》列于数术类形法家。此后该书在目录学里的角色转换过几次,《隋书·经籍志》将《山海经》列于史部地理类,说明六朝时对此书看法有所改变。此后历代官私目录都是这种看法,也就是将《山海经》看成史书了。但是历史是讲真实的,虽然《山海经》里头平实的山川地理内容,应该归于史部,但更有神话故事,显然与信史有悖,所以清人编《四库全书》,言其“侈谈神怪,百无一真,是直小说之祖耳。入之史部,未为允也”,将其改列于子部小说家类。《山海经》的例子说明,文学与史学的界限有时是很模糊的,这个死结直到“五四”以后才大致解开。解开的途径有二。一是将《山海经》分而治之,不将其看成一部成于一人一时之书,神话归神话,历史归历史。二是神话中也有历史的成份在,仍可以以之证史或补史。将神话中的历史成份发掘出来的,自然以王国维用《山海经》来印证甲骨文中殷先王亥为最杰出的例子。分而治之者,以为山海经中的《五藏山经》是比较雅正的部分,谭其骧先生就写了《<五藏山经>的地域范围》一文,分析《山经》写作时的地理知识水平。我在十几年前也写了《被忽视了的秦代水经》一文,指出《山海经·海内东经》存在一个附篇,这个附篇不是海内东经的一部分而是秦代的水经。也就是说《山海经》有先秦已经存在的神话,也有秦以后掺入的历史成份的内容。古代目录学上对《山海经》归类游移不定,主要是始终将其视为一部不可分割的作品。 上面是说界于文学与史学之间的文献,至于纯粹的文学作品,当然也能发掘史料,大家都很清楚。但从其中发掘史料是一回事,把整个文学作品当成真史就很可虑。最近有人要坐实《红楼梦》为历史,其实民初的索隐派已为其先锋。但我认为小说是小说,历史是历史,《红楼梦》反映了清代前期的历史现实没有错,但过分坐实到具体历史人物身上,就未免失之穿凿了。所以不小心也有可能将文学变成历史。戏说之类当然是文学,但读者观众往往误认为历史。如张诚、徐日瘅在签《尼布楚条约》时与俄国谈判做翻译,《康熙王朝》的编剧与导演以为是他们懂俄语,其实他们是用拉丁语作翻译中介的。 历史中的文学意义何在 历史本身是不是文学其实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写历史必须要有文学的才华。枯燥的历史事实是不能引起读者的兴趣的,要有文学意味的东西才能引人入胜,才能让人体会到作史者的良苦用心。 历史本身是不是文学其实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写历史必须要有文学的才华。子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如果语言或文字没有文采,是不能传之久远的。所以只有文学色彩浓厚的历史著作才会令人永久记忆。廿四史的前四史,编年史里头的《左传》与《资治通鉴》都是这样的著作。其它很多史学著作,就只能是历史学家才去攻读的了。 我在开头说到狭义的历史学只是历史编纂学,更极端则是将史料学等同于历史学。但中国自古以来并没有纯粹意义上的历史编纂学,那样的学问应该与科学研究一样,是只问是非不计利害的。但事实上,因为中国人历来重视经世致用,虽然也有束书不观,空谈性命的时代,也有提倡无用之用的思想,但到底中国人的传统是每做一件事都要问问有什么用,没有用的事是不大有人去做的。即使如历史编纂学这样主要是作过往事实的客观记录的,也很重视其用途的。对统治阶级而言,历史就是垂鉴资治的作用,要长治久安,要皇图永固,就要学习历史经验,吸取历史教训,所以史学具有强烈的实用性。而对于如司马迁这样的史学家而言,他的志向同样要使自己所写的史书成为有用之物,他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但枯燥的历史事实是不能引起读者的兴趣的,要有文学意味的东西才能引人入胜,才能让人体会到作史者的良苦用心。对一般人而言,历史有惩恶劝善的作用,要发挥这个作用,也要有文学色彩才行。这个色彩既包括文笔好,还包括必要的虚构成份,只有这样才能将历史事件变成历史故事,才有广大的受众。 最早提到史与文的关系的,似乎也还是孔子的话:“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后面这半句明明是在说只有文采胜过事实,才能成为史,否则没有文采只有事件,即质胜文,就只是鄙野之人的谈资而已。对于文与质的解释大抵有两种,一是指文字的华美与质直,另一是指文字的形式与内容。无论哪一方面,都说明史是具有文学性质的,或文字比较华美,或形式超过内容。质是质朴自然,保持事实原貌,文则是进行人为的加工。质的解释可以是实事、事件,而文胜质则是故事了。甚至可以说文与史是相同的,区别不大的。但太过文学化了,史就会失去真实性。 与历史里头必须有文学相类似的是,文学也需要历史。因为历史有深厚的资源,有时平凡的日常生活提炼不出什么文学作品,就要向历史去寻找。四大古典小说有两部,《水浒传》、《三国演义》就以历史为题材,《西游记》虽为神怪小说,仍以一个历史事实为根据而展开。明代短篇小说的代表冯梦龙与凌蒙初的三言二拍的创作也向历史找原材料。三言里,以《警世通言》为例,当代的篇章只占1/3,而历史题材或假托为历史故事的却占2/3。二拍亦如此。如果一段历史没有英雄豪杰,没有奇闻逸事,那就没有写头也没有看头。因此强调文学与历史没有区别的多是文学家。而历史学家普遍不认同文学家的意见,不但对戏说很厌恶,而且也以历史小说为无谓。 但是对于史与文的关系,有人是不主张过分的“文”的,如刘知几认为“史”应当以“叙事”为主,“夫国史之美备以叙事为主。而叙事之工者,以简要为主”。“简要”就是不要过分描写。从这个基本论点出发,刘知几认为“史书”的“论”、“赞”,简直是可有可无的,与其空泛地评述一个人物,不如直接写他的言语和行为。宋代郑樵也有这种观点。他在《通志序》中说:“史册以详文该事,善恶已彰,无待美刺。读萧、曹之行事,岂不知其忠良?见莽、卓之所为,岂不知其凶逆?”唐代以后诸史,均无“论”、“赞”,大约是受《史通》主张的影响。 文学与历史的互文性 “国王死了,王后也死了”是事件,而“国王死了,王后因悲伤而死”则是故事。故事即是在事件和事件之间建立联系,这是文学叙述的力量表现。历史叙述也是如此,它不仅记录事件本身,而且建构出历史故事,并赋予其以社会意义。 文学与历史到底是一是二呢?当前将历史与文学看成一道的多从文学的阵营中来,而很少从历史的营垒中来。文学批评与文学创作都强调文学与历史是相通的。甚至说历史真实和文学真实的关系应该是:真而不实,虚而不伪。认为历史的真实不仅取决于历史史实的真实,更取决于作家持有什么样的历史观。 西方旧历史主义文学关注的是历史的本来面目,认为在文学作品之外,有一个真实的具体的历史,而文学作品只是对这个真实而具体的历史的一种反映。换句话说,历史是第一性的,文学作品是第二性的。历史作为一种客观的真实而决定了文学的存在和文学的内容。而新历史主义者不再把历史看成是由客观规律所控制的过程,看成是文学的“背景”或“反映对象”,而是把历史和文学两者同时看成是“文本性的”,历史的虚构成分和叙事方式同文学所使用的方法十分类似。因此两者之间不是谁决定谁,谁反映谁的关系,而是相互证明、相互印证的“互文性”关系。 英国小说家E·福斯特在谈到小说叙事时曾经说过一段话,他打比方说:“国王死了,王后也死了”是事件,而“国王死了,王后因悲伤而死”则是故事。故事即是在事件和事件之间建立联系。原本单独存在的事件,被放入一个相互联系,具有前因后果性的框架之中,就变成了故事。在新历史主义眼中,作为一种话语或文本的历史,恰恰具有这种叙述性。而在事件之间建立联系,把事件变成故事,这正是文学叙述的力量的表现。历史叙述也是如此,它不仅记录事件本身,而且“制造”了此事件与他事件之间的联系,建构出一种历史故事,并赋予这个故事以社会意义。 强调历史与文学的互文性,其实不是什么新见解。如果他们知道中国历史的传统,读得懂《史记》的话,就一定会惊呼,原来新历史主义并非什么后现代,而是前古代了。那么到底应该怎样处理历史与文学的关系呢?标准恐怕还得是“文胜质则史”,也就是说,在事实的基础上再加上文学的描述与必不可少的虚构而成为历史。但描述与虚构只是为了使叙述完满,有一定的度,不能过于夸饰,否则就又回到开头讲到的那句话:后退一步是文学了。 (演讲时间:2005年11月23日) 讲演者小传 周振鹤 1941年生,福建厦门人。1958-1963年就读厦门大学与福州大学矿冶系,后在湖南任助理工程师。1978年考取复旦大学研究生,1983年获历史学博士学位。现为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地理学会历史地理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行政区划研究会常务理事,上海历史学会理事等。《历史地理》主编。有《西汉政区地理》、《方言与中国文化》(合作)、《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中国历史文化区域研究》、《上海历史地图集》等十余部专著与编著,发表论文百余篇。 回答者:其翼若垂天之云 - 举人 四级 4-26 17:24 历史的发展有两条主线:一是生产力发展,一是智慧发展,智慧发展就是文化的发展 回答者:共我赏花 - 秀才 二级 4-26 17:26 历史推动文学的发展 文学记述历史的发展 回答者:谁明浪子心DIDI - 助理 二级 4-26 17:40 文学来自生活,来自与过去未来的连接 历史与文学的关系 ——周振鹤教授在上海师范大学的演讲 作者:周振鹤 文章来源:世纪中国 浏览:128 次 在《失空斩》里头,就数空城计戏剧性最强。如果有历史学家因为其违背史实而硬要将它抽掉,那岂不是成了傻瓜?所以一般而言,我不反对戏说,只要不太出格就行。 我曾经作过历史与科学关系的演讲,认为历史学处在人文与科学之间,大旨是阐发历史学研究方法上的科学性与研究对象的人文性,这是历史的中庸之道(历史与科学的共通处还有一点是求真)。另一方面,学科性质属于人文领域的历史,在传统的文史哲学科之中,也处于中庸的状态,前进一步是哲学,后退一步是文学。比如,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是哲学而不是历史,只是以历史说事。汤因比的历史研究也近似哲学,以文明形态的变迁来说明其哲学观点。这就是“前进一步是哲学”。后退一步呢?《三国志》是历史,《三国演义》就是文学了。关云长走麦城是历史,华佗为其刮骨疗毒则是文学。岳飞抗金是历史,岳母刺字就是文学了。 狭义的历史学其实就是历史编纂学,信奉历史事实至高无上的原则,既不理会历史发展的规律,也不预测历史发展的趋向,更不谈论什么历史经验与教训,而只以复原历史面貌为己任,其极端的表现就是以史料学代替史学。但我这里却不是要批判历史编纂学,而是说历史学本来的意义仅在于追求历史事实,而对这些事实作哲学的思考或者在历史事实的基础上进行文学创作,实际上都进入了其他领域。当然学术之间没有绝对的界线,历史学也可以总结历史规律为自己的目的,也可以科学地预见历史的发展,但这一切都必须以史实为基础。脱离了历史事实,再好的理论也只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同样,以历史事实为基础的文学创作再如何戏说,也必须合情合理,才有感人的力量,否则就是瞎说胡扯,没有人愿意看了。大家知道京剧《失空斩》十分有名,但失街亭是真事,斩马谡是真事,中间那一段空城计可就是虚构了。只不过虚构得好,十分在理,虽然历史学家不接受,但观众却很爱看,而且在《失空斩》里头,就数空城计戏剧性最强。如果有历史学家因为其违背史实而硬要将它抽掉,那岂不是成了傻瓜?所以一般而言,我不反对戏说,只要不太出格就行,否则只剩下干巴巴的历史事实,那就只有历史学家自己才爱看。 那么除了文学创作以外,历史学著作是不是都是纯粹的历史事实,而没有一点文学成份呢?也不尽然。历史学里头有文学因素存在,同样文学中也有历史事实。 历史中的文学 行刺赵盾一事未成而刺客自尽是历史事件。但为何刺杀未遂,却是历史故事了。从事件而变为故事,文学成份是不可少的。这就是历史中的文学。 历史中的文学是指历史中有文学的成份。文学可以虚构,历史必须真实,也就是要可信,这是最基本的差异。但历史中就没有虚构的成份吗? 司马迁的《史记》自然是典型的历史作品,它是廿四部正史的第一部。所谓纪传体的史书就是由它所开创的,所以大概不会有人说《史记》是小说故事。但是我们看看其中的一段史事。《史记·晋世家》载:因赵盾屡谏,“灵公患之,使?�刺赵盾。盾闺门开,居处节,?�退,叹曰:‘杀忠臣,弃君命,罪一也。’遂触树而死。”说的是,晋灵公派人杀赵盾,刺客看见赵盾早早开着门,在那里正襟危坐等着上朝,很受感动,认为他是忠臣,不该暗杀他,但不杀他,又违背了君命,横竖活不了,索性就在赵盾庭院里一头撞树死了。在这一事件中,赵盾、刺客(是不是叫?�,还难说,下面我会讲到)都是真人,刺客被派来行刺,也是实事,他死了也是事实。但他死前的思想斗争,就麻烦了。有谁作见证呢?没有。这只能是史家的想象。如果不这样写,事情就写不完满了,但一完满就有文学成份了,因为思想斗争是死无对证,刺客并没有告诉司马迁,司马迁又从何得知呢?所以历史里头是有虚构成份,有文学内容的。 但有人也许要说,这是《史记》的创作,再早一点的史书,如《左传》呢?是不是写得简单些呢?其实《左传》也一样有文学成份,而且就此事而言,比《史记》更戏剧化。《左传》宣公二年载:“宣子(即赵盾)骤谏,公患之,使?�贼之。晨往,寝门辟矣,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退叹而言曰:‘不忘恭敬,民之主也。贼民之主,不忠。弃君之命,不信。有一于此,不如死也。触槐而死。’”比起《史记》来,对赵盾的行为与刺客的心理状态描写得更为详细生动。连赵盾盛服准备上朝,时间未到,坐着小打瞌睡都写出来了。刺客呢,想得更多,甚至自言自语说了一大段话,而且还将撞死的那棵树也落实为槐树了。简直一出小戏,连道具都不含糊。我们可以说,行刺赵盾一事未成而刺客自尽是历史事件。但为何刺杀未遂,却是历史故事了。从事件而变为故事,文学成份是不可少的。这就是历史中的文学。有趣的是,《春秋公羊传》对此事还有第三种写法,场面差不多,但描写刺客一路登堂入室,而未见到保卫人员,已经很受感动,继而又发现赵盾早餐竟然只吃小鱼仔下饭,更是感动不已,于是也如此这般想了一通,最后当然也是自杀,不过这回是抹了脖子,不是撞死。对这样一件事我们相信谁呢?很显然,可相信的只是有刺客杀赵盾未遂并自杀一事。其他的就难说了。《公羊传》甚至未写出刺客的名字来,大约没有资料,而《左传》与《史记》却坐实为?�;发生事件的时间也不一样,《左传》系鲁宣公二年(公元前607年),与《史记》晋灵公十四年同,而《公羊传》系于鲁宣公六年(公元前603年)。事件虽一,而故事有三,相信谁呢?按一般说法,《春秋》三传要早于《史记》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左传》开编年之体例,是很正宗的史学著作,如此正宗且早期的历史著作尚且文学成份很浓,何况其他。 《史记》开纪传之体例,《史记》里的表与书是纯粹%

文学是一个时代的缩影

历史与文学的关系 ——周振鹤教授在上海师范大学的演讲 我曾经作过历史与科学关系的演讲,认为历史学处在人文与科学之间,大旨是阐发历史学研究方法上的科学性与研究对象的人文性,这是历史的中庸之道(历史与科学的共通处还有一点是求真)。另一方面,学科性质属于人文领域的历史,在传统的文史哲学科之中,也处于中庸的状态,前进一步是哲学,后退一步是文学。比如,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是哲学而不是历史,只是以历史说事。汤因比的历史研究也近似哲学,以文明形态的变迁来说明其哲学观点。这就是“前进一步是哲学”。后退一步呢?《三国志》是历史,《三国演义》就是文学了。关云长走麦城是历史,华佗为其刮骨疗毒则是文学。岳飞抗金是历史,岳母刺字就是文学了。 狭义的历史学其实就是历史编纂学,信奉历史事实至高无上的原则,既不理会历史发展的规律,也不预测历史发展的趋向,更不谈论什么历史经验与教训,而只以复原历史面貌为己任,其极端的表现就是以史料学代替史学。但我这里却不是要批判历史编纂学,而是说历史学本来的意义仅在于追求历史事实,而对这些事实作哲学的思考或者在历史事实的基础上进行文学创作,实际上都进入了其他领域。当然学术之间没有绝对的界线,历史学也可以总结历史规律为自己的目的,也可以科学地预见历史的发展,但这一切都必须以史实为基础。脱离了历史事实,再好的理论也只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同样,以历史事实为基础的文学创作再如何戏说,也必须合情合理,才有感人的力量,否则就是瞎说胡扯,没有人愿意看了。大家知道京剧《失空斩》十分有名,但失街亭是真事,斩马谡是真事,中间那一段空城计可就是虚构了。只不过虚构得好,十分在理,虽然历史学家不接受,但观众却很爱看,而且在《失空斩》里头,就数空城计戏剧性最强。如果有历史学家因为其违背史实而硬要将它抽掉,那岂不是成了傻瓜?所以一般而言,我不反对戏说,只要不太出格就行,否则只剩下干巴巴的历史事实,那就只有历史学家自己才爱看。 那么除了文学创作以外,历史学著作是不是都是纯粹的历史事实,而没有一点文学成份呢?也不尽然。历史学里头有文学因素存在,同样文学中也有历史事实。 历史中的文学 行刺赵盾一事未成而刺客自尽是历史事件。但为何刺杀未遂,却是历史故事了。从事件而变为故事,文学成份是不可少的。这就是历史中的文学。 历史中的文学是指历史中有文学的成份。文学可以虚构,历史必须真实,也就是要可信,这是最基本的差异。但历史中就没有虚构的成份吗? 司马迁的《史记》自然是典型的历史作品,它是廿四部正史的第一部。所谓纪传体的史书就是由它所开创的,所以大概不会有人说《史记》是小说故事。但是我们看看其中的一段史事。《史记·晋世家》载:因赵盾屡谏,“灵公患之,使?�刺赵盾。盾闺门开,居处节,?�退,叹曰:‘杀忠臣,弃君命,罪一也。’遂触树而死。”说的是,晋灵公派人杀赵盾,刺客看见赵盾早早开着门,在那里正襟危坐等着上朝,很受感动,认为他是忠臣,不该暗杀他,但不杀他,又违背了君命,横竖活不了,索性就在赵盾庭院里一头撞树死了。在这一事件中,赵盾、刺客(是不是叫?�,还难说,下面我会讲到)都是真人,刺客被派来行刺,也是实事,他死了也是事实。但他死前的思想斗争,就麻烦了。有谁作见证呢?没有。这只能是史家的想象。如果不这样写,事情就写不完满了,但一完满就有文学成份了,因为思想斗争是死无对证,刺客并没有告诉司马迁,司马迁又从何得知呢?所以历史里头是有虚构成份,有文学内容的。 但有人也许要说,这是《史记》的创作,再早一点的史书,如《左传》呢?是不是写得简单些呢?其实《左传》也一样有文学成份,而且就此事而言,比《史记》更戏剧化。《左传》宣公二年载:“宣子(即赵盾)骤谏,公患之,使?�贼之。晨往,寝门辟矣,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退叹而言曰:‘不忘恭敬,民之主也。贼民之主,不忠。弃君之命,不信。有一于此,不如死也。触槐而死。’”比起《史记》来,对赵盾的行为与刺客的心理状态描写得更为详细生动。连赵盾盛服准备上朝,时间未到,坐着小打瞌睡都写出来了。刺客呢,想得更多,甚至自言自语说了一大段话,而且还将撞死的那棵树也落实为槐树了。简直一出小戏,连道具都不含糊。我们可以说,行刺赵盾一事未成而刺客自尽是历史事件。但为何刺杀未遂,却是历史故事了。从事件而变为故事,文学成份是不可少的。这就是历史中的文学。有趣的是,《春秋公羊传》对此事还有第三种写法,场面差不多,但描写刺客一路登堂入室,而未见到保卫人员,已经很受感动,继而又发现赵盾早餐竟然只吃小鱼仔下饭,更是感动不已,于是也如此这般想了一通,最后当然也是自杀,不过这回是抹了脖子,不是撞死。对这样一件事我们相信谁呢?很显然,可相信的只是有刺客杀赵盾未遂并自杀一事。其他的就难说了。《公羊传》甚至未写出刺客的名字来,大约没有资料,而《左传》与《史记》却坐实为?�;发生事件的时间也不一样,《左传》系鲁宣公二年(公元前607年),与《史记》晋灵公十四年同,而《公羊传》系于鲁宣公六年(公元前603年)。事件虽一,而故事有三,相信谁呢?按一般说法,《春秋》三传要早于《史记》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左传》开编年之体例,是很正宗的史学著作,如此正宗且早期的历史著作尚且文学成份很浓,何况其他。 《史记》开纪传之体例,《史记》里的表与书是纯粹的史学体裁,没有文学成份,虽然如《封禅书》里也有华丽的文字,但那是例外。本纪有类编年,专记大事,文学成份也少一些,但如《项羽本纪》亦有生动的故事。列传是传记体裁,是施展文学才华的大好园地。不夸大地说,《史记》的大部分列传,可以称为是传记文学作品,也就是说是传记性质的文学作品。后世的正史也一样都有文学成份,无遑多举。为什么标榜写实求真的历史会有文学成份呢,我们等下再说。称赞《史记》的多是为其文学才气与史学见识所震慑,而主要不是由于其百分之百的实事求是。史要信,也要好看。但到底信不信一般人其实并不容易知道。 文学中的历史 文学中有历史,但从其中发掘史料是一回事,把整个文学作品当成真史就很可虑。《红楼梦》反映了清代前期的历史现实没有错,但过分坐实到具体历史人物身上,就未免失之穿凿了。 文学中有历史,这一点现在似乎不成为问题,因为就历史学家的眼光看来,没有什么文献资料不是史料,不但文学作品,即如佛经道藏日记信札家谱账本碑铭地图辞典也无不是地道的史料,而且随着史学研究领域的拓展与深化,史料范围还会不断地扩大。所以从“三言二拍”里头可以看到晚明市井生活的真实面貌,这对于研究社会史的人几乎是一个常识,毋庸多说。从文学作品里去钩稽历史资料,或如陈寅恪先生以诗证史,也是大家熟悉,不必细言。 但在“五四”以前,史料范围并没有这么宽泛,对于文学与史学的关系也没有那么清楚,因此有些文献到底属于文学还是史学,甚至一两千年来都没有一致的看法。对于传说,对于神话就是如此,其中相当突出的一个例子就是《山海经》。 神话传说是文学,先史时代,无文字可征,只有传说,暂当历史。三皇五帝至今未曾坐实,但炎黄子孙已经成为口头语,甚至成为历史共识。即使进入历史时代也还有新的传说被制造出来,因此顾颉刚先生说这是层累的历史,这且不说。但以传说或神话研究历史,却是一种重要的方法。王国维在《古史新证》总论里说:“而疑古之过,乃并尧、舜、禹之人物而亦疑之,其于怀疑之态度及批评之精神不无可取,然惜于古史材料未尝为充分之处理也。”这些古史材料就包括《山海经》、《穆天子传》一类文献。 《山海经》一般都视为荒诞不经,连司马迁写《史记》都不敢利用。但很有趣,《山海经》这部书在中国历史上却是在文学与史学之间游移不定。在《汉书·艺文志》里,《山海经》列于数术类形法家。此后该书在目录学里的角色转换过几次,《隋书·经籍志》将《山海经》列于史部地理类,说明六朝时对此书看法有所改变。此后历代官私目录都是这种看法,也就是将《山海经》看成史书了。但是历史是讲真实的,虽然《山海经》里头平实的山川地理内容,应该归于史部,但更有神话故事,显然与信史有悖,所以清人编《四库全书》,言其“侈谈神怪,百无一真,是直小说之祖耳。入之史部,未为允也”,将其改列于子部小说家类。《山海经》的例子说明,文学与史学的界限有时是很模糊的,这个死结直到“五四”以后才大致解开。解开的途径有二。一是将《山海经》分而治之,不将其看成一部成于一人一时之书,神话归神话,历史归历史。二是神话中也有历史的成份在,仍可以以之证史或补史。将神话中的历史成份发掘出来的,自然以王国维用《山海经》来印证甲骨文中殷先王亥为最杰出的例子。分而治之者,以为山海经中的《五藏山经》是比较雅正的部分,谭其骧先生就写了《<五藏山经>的地域范围》一文,分析《山经》写作时的地理知识水平。我在十几年前也写了《被忽视了的秦代水经》一文,指出《山海经·海内东经》存在一个附篇,这个附篇不是海内东经的一部分而是秦代的水经。也就是说《山海经》有先秦已经存在的神话,也有秦以后掺入的历史成份的内容。古代目录学上对《山海经》归类游移不定,主要是始终将其视为一部不可分割的作品。 上面是说界于文学与史学之间的文献,至于纯粹的文学作品,当然也能发掘史料,大家都很清楚。但从其中发掘史料是一回事,把整个文学作品当成真史就很可虑。最近有人要坐实《红楼梦》为历史,其实民初的索隐派已为其先锋。但我认为小说是小说,历史是历史,《红楼梦》反映了清代前期的历史现实没有错,但过分坐实到具体历史人物身上,就未免失之穿凿了。所以不小心也有可能将文学变成历史。戏说之类当然是文学,但读者观众往往误认为历史。如张诚、徐日瘅在签《尼布楚条约》时与俄国谈判做翻译,《康熙王朝》的编剧与导演以为是他们懂俄语,其实他们是用拉丁语作翻译中介的。 历史中的文学意义何在 历史本身是不是文学其实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写历史必须要有文学的才华。枯燥的历史事实是不能引起读者的兴趣的,要有文学意味的东西才能引人入胜,才能让人体会到作史者的良苦用心。 历史本身是不是文学其实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写历史必须要有文学的才华。子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如果语言或文字没有文采,是不能传之久远的。所以只有文学色彩浓厚的历史著作才会令人永久记忆。廿四史的前四史,编年史里头的《左传》与《资治通鉴》都是这样的著作。其它很多史学著作,就只能是历史学家才去攻读的了。 我在开头说到狭义的历史学只是历史编纂学,更极端则是将史料学等同于历史学。但中国自古以来并没有纯粹意义上的历史编纂学,那样的学问应该与科学研究一样,是只问是非不计利害的。但事实上,因为中国人历来重视经世致用,虽然也有束书不观,空谈性命的时代,也有提倡无用之用的思想,但到底中国人的传统是每做一件事都要问问有什么用,没有用的事是不大有人去做的。即使如历史编纂学这样主要是作过往事实的客观记录的,也很重视其用途的。对统治阶级而言,历史就是垂鉴资治的作用,要长治久安,要皇图永固,就要学习历史经验,吸取历史教训,所以史学具有强烈的实用性。而对于如司马迁这样的史学家而言,他的志向同样要使自己所写的史书成为有用之物,他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但枯燥的历史事实是不能引起读者的兴趣的,要有文学意味的东西才能引人入胜,才能让人体会到作史者的良苦用心。对一般人而言,历史有惩恶劝善的作用,要发挥这个作用,也要有文学色彩才行。这个色彩既包括文笔好,还包括必要的虚构成份,只有这样才能将历史事件变成历史故事,才有广大的受众。 最早提到史与文的关系的,似乎也还是孔子的话:“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后面这半句明明是在说只有文采胜过事实,才能成为史,否则没有文采只有事件,即质胜文,就只是鄙野之人的谈资而已。对于文与质的解释大抵有两种,一是指文字的华美与质直,另一是指文字的形式与内容。无论哪一方面,都说明史是具有文学性质的,或文字比较华美,或形式超过内容。质是质朴自然,保持事实原貌,文则是进行人为的加工。质的解释可以是实事、事件,而文胜质则是故事了。甚至可以说文与史是相同的,区别不大的。但太过文学化了,史就会失去真实性。 与历史里头必须有文学相类似的是,文学也需要历史。因为历史有深厚的资源,有时平凡的日常生活提炼不出什么文学作品,就要向历史去寻找。四大古典小说有两部,《水浒传》、《三国演义》就以历史为题材,《西游记》虽为神怪小说,仍以一个历史事实为根据而展开。明代短篇小说的代表冯梦龙与凌蒙初的三言二拍的创作也向历史找原材料。三言里,以《警世通言》为例,当代的篇章只占1/3,而历史题材或假托为历史故事的却占2/3。二拍亦如此。如果一段历史没有英雄豪杰,没有奇闻逸事,那就没有写头也没有看头。因此强调文学与历史没有区别的多是文学家。而历史学家普遍不认同文学家的意见,不但对戏说很厌恶,而且也以历史小说为无谓。 但是对于史与文的关系,有人是不主张过分的“文”的,如刘知几认为“史”应当以“叙事”为主,“夫国史之美备以叙事为主。而叙事之工者,以简要为主”。“简要”就是不要过分描写。从这个基本论点出发,刘知几认为“史书”的“论”、“赞”,简直是可有可无的,与其空泛地评述一个人物,不如直接写他的言语和行为。宋代郑樵也有这种观点。他在《通志序》中说:“史册以详文该事,善恶已彰,无待美刺。读萧、曹之行事,岂不知其忠良?见莽、卓之所为,岂不知其凶逆?”唐代以后诸史,均无“论”、“赞”,大约是受《史通》主张的影响。 文学与历史的互文性 “国王死了,王后也死了”是事件,而“国王死了,王后因悲伤而死”则是故事。故事即是在事件和事件之间建立联系,这是文学叙述的力量表现。历史叙述也是如此,它不仅记录事件本身,而且建构出历史故事,并赋予其以社会意义。 文学与历史到底是一是二呢?当前将历史与文学看成一道的多从文学的阵营中来,而很少从历史的营垒中来。文学批评与文学创作都强调文学与历史是相通的。甚至说历史真实和文学真实的关系应该是:真而不实,虚而不伪。认为历史的真实不仅取决于历史史实的真实,更取决于作家持有什么样的历史观。 西方旧历史主义文学关注的是历史的本来面目,认为在文学作品之外,有一个真实的具体的历史,而文学作品只是对这个真实而具体的历史的一种反映。换句话说,历史是第一性的,文学作品是第二性的。历史作为一种客观的真实而决定了文学的存在和文学的内容。而新历史主义者不再把历史看成是由客观规律所控制的过程,看成是文学的“背景”或“反映对象”,而是把历史和文学两者同时看成是“文本性的”,历史的虚构成分和叙事方式同文学所使用的方法十分类似。因此两者之间不是谁决定谁,谁反映谁的关系,而是相互证明、相互印证的“互文性”关系。 英国小说家E·福斯特在谈到小说叙事时曾经说过一段话,他打比方说:“国王死了,王后也死了”是事件,而“国王死了,王后因悲伤而死”则是故事。故事即是在事件和事件之间建立联系。原本单独存在的事件,被放入一个相互联系,具有前因后果性的框架之中,就变成了故事。在新历史主义眼中,作为一种话语或文本的历史,恰恰具有这种叙述性。而在事件之间建立联系,把事件变成故事,这正是文学叙述的力量的表现。历史叙述也是如此,它不仅记录事件本身,而且“制造”了此事件与他事件之间的联系,建构出一种历史故事,并赋予这个故事以社会意义。 强调历史与文学的互文性,其实不是什么新见解。如果他们知道中国历史的传统,读得懂《史记》的话,就一定会惊呼,原来新历史主义并非什么后现代,而是前古代了。那么到底应该怎样处理历史与文学的关系呢?标准恐怕还得是“文胜质则史”,也就是说,在事实的基础上再加上文学的描述与必不可少的虚构而成为历史。但描述与虚构只是为了使叙述完满,有一定的度,不能过于夸饰,否则就又回到开头讲到的那句话:后退一步是文学了。 (演讲时间:2005年11月23日) 讲演者小传 周振鹤 1941年生,福建厦门人。1958-1963年就读厦门大学与福州大学矿冶系,后在湖南任助理工程师。1978年考取复旦大学研究生,1983年获历史学博士学位。现为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地理学会历史地理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行政区划研究会常务理事,上海历史学会理事等。《历史地理》主编。有《西汉政区地理》、《方言与中国文化》(合作)、《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中国历史文化区域研究》、《上海历史地图集》等十余部专著与编著,发表论文百余篇。 回答者:其翼若垂天之云 - 举人 四级 4-26 17:24历史的发展有两条主线:一是生产力发展,一是智慧发展,智慧发展就是文化的发展 回答者:共我赏花 - 秀才 二级 4-26 17:26历史推动文学的发展 文学记述历史的发展 回答者:谁明浪子心DIDI - 助理 二级 4-26 17:40文学来自生活,来自与过去未来的连接 历史与文学的关系 ——周振鹤教授在上海师范大学的演讲 作者:周振鹤 文章来源:世纪中国 浏览:128 次 在《失空斩》里头,就数空城计戏剧性最强。如果有历史学家因为其违背史实而硬要将它抽掉,那岂不是成了傻瓜?所以一般而言,我不反对戏说,只要不太出格就行。 我曾经作过历史与科学关系的演讲,认为历史学处在人文与科学之间,大旨是阐发历史学研究方法上的科学性与研究对象的人文性,这是历史的中庸之道(历史与科学的共通处还有一点是求真)。另一方面,学科性质属于人文领域的历史,在传统的文史哲学科之中,也处于中庸的状态,前进一步是哲学,后退一步是文学。比如,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是哲学而不是历史,只是以历史说事。汤因比的历史研究也近似哲学,以文明形态的变迁来说明其哲学观点。这就是“前进一步是哲学”。后退一步呢?《三国志》是历史,《三国演义》就是文学了。关云长走麦城是历史,华佗为其刮骨疗毒则是文学。岳飞抗金是历史,岳母刺字就是文学了。 狭义的历史学其实就是历史编纂学,信奉历史事实至高无上的原则,既不理会历史发展的规律,也不预测历史发展的趋向,更不谈论什么历史经验与教训,而只以复原历史面貌为己任,其极端的表现就是以史料学代替史学。但我这里却不是要批判历史编纂学,而是说历史学本来的意义仅在于追求历史事实,而对这些事实作哲学的思考或者在历史事实的基础上进行文学创作,实际上都进入了其他领域。当然学术之间没有绝对的界线,历史学也可以总结历史规律为自己的目的,也可以科学地预见历史的发展,但这一切都必须以史实为基础。脱离了历史事实,再好的理论也只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同样,以历史事实为基础的文学创作再如何戏说,也必须合情合理,才有感人的力量,否则就是瞎说胡扯,没有人愿意看了。大家知道京剧《失空斩》十分有名,但失街亭是真事,斩马谡是真事,中间那一段空城计可就是虚构了。只不过虚构得好,十分在理,虽然历史学家不接受,但观众却很爱看,而且在《失空斩》里头,就数空城计戏剧性最强。如果有历史学家因为其违背史实而硬要将它抽掉,那岂不是成了傻瓜?所以一般而言,我不反对戏说,只要不太出格就行,否则只剩下干巴巴的历史事实,那就只有历史学家自己才爱看。 那么除了文学创作以外,历史学著作是不是都是纯粹的历史事实,而没有一点文学成份呢?也不尽然。历史学里头有文学因素存在,同样文学中也有历史事实。 历史中的文学 行刺赵盾一事未成而刺客自尽是历史事件。但为何刺杀未遂,却是历史故事了。从事件而变为故事,文学成份是不可少的。这就是历史中的文学。 历史中的文学是指历史中有文学的成份。文学可以虚构,历史必须真实,也就是要可信,这是最基本的差异。但历史中就没有虚构的成份吗? 司马迁的《史记》自然是典型的历史作品,它是廿四部正史的第一部。所谓纪传体的史书就是由它所开创的,所以大概不会有人说《史记》是小说故事。但是我们看看其中的一段史事。《史记·晋世家》载:因赵盾屡谏,“灵公患之,使?�刺赵盾。盾闺门开,居处节,?�退,叹曰:‘杀忠臣,弃君命,罪一也。’遂触树而死。”说的是,晋灵公派人杀赵盾,刺客看见赵盾早早开着门,在那里正襟危坐等着上朝,很受感动,认为他是忠臣,不该暗杀他,但不杀他,又违背了君命,横竖活不了,索性就在赵盾庭院里一头撞树死了。在这一事件中,赵盾、刺客(是不是叫?�,还难说,下面我会讲到)都是真人,刺客被派来行刺,也是实事,他死了也是事实。但他死前的思想斗争,就麻烦了。有谁作见证呢?没有。这只能是史家的想象。如果不这样写,事情就写不完满了,但一完满就有文学成份了,因为思想斗争是死无对证,刺客并没有告诉司马迁,司马迁又从何得知呢?所以历史里头是有虚构成份,有文学内容的。 但有人也许要说,这是《史记》的创作,再早一点的史书,如《左传》呢?是不是写得简单些呢?其实《左传》也一样有文学成份,而且就此事而言,比《史记》更戏剧化。《左传》宣公二年载:“宣子(即赵盾)骤谏,公患之,使?�贼之。晨往,寝门辟矣,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退叹而言曰:‘不忘恭敬,民之主也。贼民之主,不忠。弃君之命,不信。有一于此,不如死也。触槐而死。’”比起《史记》来,对赵盾的行为与刺客的心理状态描写得更为详细生动。连赵盾盛服准备上朝,时间未到,坐着小打瞌睡都写出来了。刺客呢,想得更多,甚至自言自语说了一大段话,而且还将撞死的那棵树也落实为槐树了。简直一出小戏,连道具都不含糊。我们可以说,行刺赵盾一事未成而刺客自尽是历史事件。但为何刺杀未遂,却是历史故事了。从事件而变为故事,文学成份是不可少的。这就是历史中的文学。有趣的是,《春秋公羊传》对此事还有第三种写法,场面差不多,但描写刺客一路登堂入室,而未见到保卫人员,已经很受感动,继而又发现赵盾早餐竟然只吃小鱼仔下饭,更是感动不已,于是也如此这般想了一通,最后当然也是自杀,不过这回是抹了脖子,不是撞死。对这样一件事我们相信谁呢?很显然,可相信的只是有刺客杀赵盾未遂并自杀一事。其他的就难说了。《公羊传》甚至未写出刺客的名字来,大约没有资料,而《左传》与《史记》却坐实为?�;发生事件的时间也不一样,《左传》系鲁宣公二年(公元前607年),与《史记》晋灵公十四年同,而《公羊传》系于鲁宣公六年(公元前603年)。事件虽一,而故事有三,相信谁呢?按一般说法,《春秋》三传要早于《史记》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左传》开编年之体例,是很正宗的史学著作,如此正宗且早期的历史著作尚且文学成份很浓,何况其他。 《史记》开纪传之体例,《史记》里的表与书是纯粹的史学体裁,没有文学成份,虽然如《封禅书》里也有华丽的文字,但那是例外。本纪有类编年,专记大事,文学成份也少一些,但如《项羽本纪》亦有生动的故事。列传是传记体裁,是施展文学才华的大好园地。不夸大地说,《史记》的大部分列传,可以称为是传记文学作品,也就是说是传记性质的文学作品。后世的正史也一样都有文学成份,无遑多举。为什么标榜写实求真的历史会有文学成份呢,我们等下再说。称赞《史记》的多是为其文学才气与史学见识所震慑,而主要不是由于其百分之百的实事求是。史要信,也要好看。但到底信不信一般人其实并不容易知道。 文学中的历史 文学中有历史,但从其中发掘史料是一回事,把整个文学作品当成真史就很可虑。《红楼梦》反映了清代前期的历史现实没有错,但过分坐实到具体历史人物身上,就未免失之穿凿了。 文学中有历史,这一点现在似乎不成为问题,因为就历史学家的眼光看来,没有什么文献资料不是史料,不但文学作品,即如佛经道藏日记信札家谱账本碑铭地图辞典也无不是地道的史料,而且随着史学研究领域的拓展与深化,史料范围还会不断地扩大。所以从“三言二拍”里头可以看到晚明市井生活的真实面貌,这对于研究社会史的人几乎是一个常识,毋庸多说。从文学作品里去钩稽历史资料,或如陈寅恪先生以诗证史,也是大家熟悉,不必细言。 但在“五四”以前,史料范围并没有这么宽泛,对于文学与史学的关系也没有那么清楚,因此有些文献到底属于文学还是史学,甚至一两千年来都没有一致的看法。对于传说,对于神话就是如此,其中相当突出的一个例子就是《山海经》。 神话传说是文学,先史时代,无文字可征,只有传说,暂当历史。三皇五帝至今未曾坐实,但炎黄子孙已经成为口头语,甚至成为历史共识。即使进入历史时代也还有新的传说被制造出来,因此顾颉刚先生说这是层累的历史,这且不说。但以传说或神话研究历史,却是一种重要的方法。王国维在《古史新证》总论里说:“而疑古之过,乃并尧、舜、禹之人物而亦疑之,其于怀疑之态度及批评之精神不无可取,然惜于古史材料未尝为

一个时代的文学恰恰书写了这个时代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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