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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学论文2000字开头的诗句

发布时间:2024-07-06 12:22:44

当代文学论文2000字开头的诗句

当代作家赵丽宏曾说过:“世界上有无数关闭着的门,每一扇门里,都有一个你不了解的世界,然而这些关闭着的门中,有一扇非常重要的大门。这扇门写着两个字:文学。”  赵丽宏认为文学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因为“优秀的文学作品,传达着人类的憧憬和理想,凝聚着人类美好的感情和灿烂的智慧”,而我认为文学是我生命中必要的,因为“或许在生活中会因为你的美与丑夺你的形象;或许在集体中有着贫富之说来定夺你位置;或许在社会中存在着勾心角之谜来衡量你的价值,但是在文学中,只有你和主人翁的快乐,它是美好的代言,和平的归属”。  我欣赏郭敬明,从初中就开始了他的文学之路;我欣赏张爱玲,虽然有些看不懂也不理解,但其中的蕴意深厚;我欣赏鲁迅,即使有时会在他的世界上陷入沼泽……  在《红楼梦》中,我是黛玉的明眸,清澈而犀利,《林黛玉进贾府》一节中,门外的盛景及左拐右转的院落就让我眼前一亮,那珠光宝气、富贵堂皇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各人容貌,举止谈吐,礼仪之说,亦是落落大方,与众不同。再探门道,各人出场就已是气势逼人,有扶,有请,有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有顾作不见的,有循规蹈矩、小心翼翼的,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借曹公之用笔精妙,光是这排场就让人叹为观止。  在《出走十五年》一书中,我看到了希腊的气派、罗马的恢弘,我感到了耶路撒冷的冷峻,恒河的壮美;我听到了西隆囚徒的叹息,莫扎特的绝唱。不同国度的人,不同故事的感悟,对文化和历史的认知也就从中渐渐递增。我更深深了解了文化与历史这看似疏远却又密又不可分的两者之间的关系,如果说历史是一面镜子,那么文化便是历史所折射出的一道光;如果说历史是一首乐章,那么文化便是历史中扣人心弦的动人音符。  借秋雨之正笔,我学到了一种美德——尊重,同时,我也学会了真正的旅行者精神——虚心虞诚,锲而不舍,永往直前。这是一个优秀的旅行者必备的品质,更是一个学子所应该学习的。  文学是作者的心声,诱惑着每一颗赤诚之心;文学是读者的眸子,诱惑着每位文学之子;文学更是一扇窗,窗后的世界诱惑着我,走向梦想与现实的交际……  文学是带刺的玫瑰,有着华丽的包装,巴金爷爷不慎被扎了,留下了爱情三部曲与激流三部曲;文学是巫婆的苹果,有着诱人的香甜,冰心奶奶被骗了,留下了《繁星》和《春水》;文学是香奈儿的翻版,有着动人的香气,我被蒙了,留下这一篇肺腑之言……

送别诗的艺术特点  (一)创作情怀  文学是社会的一面镜子,总是与特定的社会背景相联系。唐代送别诗如此繁荣,必有其特定的创作情怀。唐代是我国统一多民族继汉代之后又一个鼎盛时期,经济发达,政治稳定,文化繁荣,民族大融合。在这样的时代里,必定有一大批文人希望通过读书走上仕途。这正符合“学而优则仕”的大环境。而在唐代正是科举考试走入正轨时期。大批的读书人想走入仕途必定要参加科举考试。科举考试是一种竞争非常残酷的考试,要过五关斩六将,最后才能到殿试一关。殿试是皇帝亲自主考,地点在皇宫。唐代的国都在长安,就是今天的西安。我们可想而知,当时的交通条件,南来北往的举子到西安去是何等的不容易。举子赴京赶考冲满了艰险,分别后生死未卜,前途难测,所以唐人特别重视送别,更重视赠送送别诗。着在当时成为一种风气。如张籍的《送裴相公赴镇太原》里有一句是“天子亲临楼上送,朝官齐出道旁辞”,这是皇帝参加的送别场面。从皇帝都参与,不难看出贫民百姓对送别懂得参与与重视。  唐人重视送别诗,还有一种独特的文化心理。唐朝人爱好诗歌成为一种风气。当时的各类文书,大多皆用诗歌写成。在当时达到了任何事物无不可以入诗的程度。(1)在科举兴盛的时代,唐朝也流行温卷,行卷,把这样的方式作为走入仕途的敲门砖。而同时,写送别诗,还有它实用价值的一面。送与被送二者的关系,往往是挚友或亲人,而这双方往往有一方身份高贵,所送之诗就是到达异地的通关证。这样,到达异地,呈上所送之诗,往往会得到一些关照。正是这种实用价值,更加速了唐人创作送别诗的高潮。  再从唐代的文化来看,唐代文化异彩纷呈。音乐舞蹈都呈现出气势恢弘,风格多样,优美和谐,铿锵热烈的盛世特色。著名的歌舞大曲有歌颂唐太宗武功的《秦王破阵乐》,唐玄宗参与编制的《霓裳羽衣曲》等。这时的诗歌也与音乐相互结合,互相促进。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本是一首普通的送别诗,但后来被谱成“阳关三迭”,就这样诗借歌传,歌借诗飞,一直被传唱。后来,这首诗成为送别的必唱之曲。这首诗所描写的是一种最有普遍性的离别。它没有特殊的背景,而自由深挚的惜别之情,这就使它适合绝大多数离别之席演唱,后被编入乐府,成为最流行,传唱最久的歌曲。  当然,唐人创作诗歌的情怀是多样的,从上面几点足以说明送别诗的繁荣。但创作送别诗肯定还有社会,个人等内外因素的促使,这是我们研究送别诗创作情怀有待进一步探讨的内容。  (二)抒情艺术  通过认真品读唐人的送别诗,不难发现诗中的抒情手法。可以说送别诗就是抒情诗。抒情,有直抒胸臆,有借景抒情,有寓情于景,有情景交融等。那么,唐人的送别诗,表现出的抒情艺术有哪些呢?直抒胸臆的手法在送别诗中运用得很广,往往这种手法让送别诗通俗易懂,更易流传。如高适的《别董大》  千里黄云白日曛,  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这首诗前两句直接写落日之景,后两句直写真诚情谊,全是肺腑之言。后两句“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是对朋友的劝慰:此去你不要担心遇不到知己,天下哪个不知道你董庭兰啊!话说得多么响亮,多么有力,于慰藉中充满着信心和力量。激励朋友抖擞精神去奋斗、去拼搏。诗句毫无保留阻碍,慷慨悲歌,一吐为快。再如李白《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这首诗前两句叙事,后两句抒情,友情之深,深及千尺。借助潭水直抒胸臆。当然,直抒胸臆是一种坦诚,是深情厚谊的最直接表现,但是,深挚的情感又往往是说不尽道不完的,所以有很多诗人不原去仰声长呼,而是借助别的方式表达出来,于是他们找到了借景抒情这一法宝。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一切景语皆情语”。触景生情,情景交融堪称是我国古典诗歌抒情的基本特征。的确,景物在人的眼中会随人的感情而变化,分为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因此,在送别诗中,诗人他们在送别时的眼前的景物也都往往附上了浓重的情感色彩。唐人在创作送别诗,在总结前人的基础上不断探索创新。寓情与景,情景交融已成为唐代送别诗的基本抒情特征。历来被人们所推重的是薛涛的那首《送友人》则是情景交融的典范之作。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  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开头两句直接写别浦晚景,秋季相送格外难堪,眼前的景色令人骤生寒意,而且此处不尽写景,暗用蒹葭诗意,以表达一种友人远区,思而不见的情绪,使诗的内涵大为深厚。第三句似宽慰的语调,与前句隐含的离伤构成一个曲折,表现出相思情意的执著,尾句美梦难得,一句之中层层曲折,将难堪之情推向高潮。 借景抒情这种艺术手法,自从产生以来,一直都是最常用的抒情手法之一,用在诗歌中的更是俯拾即是,因为离开了景而纯粹去谈情,仿佛这情便没有了着落。所以,在唐人的送别诗中,几乎每首诗都有借景抒情的例子。但我以为借景抒情的最高境界则是:融情入景,把一段浓浓的深情,深婉含蓄地藏在简淡的、似乎是不经意间得来的景中,只留下若隐若现的一截丝头,让读者去发现、去抽取,越抽越多,牵出一腔心事,跌宕起伏,意味深远,一如醇酒,虽清洌而味厚,时愈久而愈香。借景抒情的诗作在唐人的送别诗中比比皆是。如李白的《送友人入蜀》和王昌龄的《送十五舅》都是这类作品。而这类诗歌较为典范的例子是《送梁六自洞庭山》巴陵一望洞庭秋,日见孤峰水上浮。  闻道神仙不可接,心随湖水共悠悠。这首七绝,诗人深深地掩藏自己的心事,知识借助景物透露给我们一些信息。眼见友人离去,帆船渐渐远去,直入朝廷去了,而自己仍在谪居地,遥无归期。诗中的一个“孤”字语带双关,一种失落与孤独的情绪。而一个“浮”字更激起了心中的愁云。一个浮字让人有人浮与世的感觉,漂泊之感更加浓厚。第三句写传说中的神仙“不可接”实是友人“不可接”,友人远去的地方---朝廷不可接。于是,诗人心中凄婉的心事在这秋景中浮现,随着这湖水起伏荡漾,真是言有尽而意无穷。  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曾具体的论述了情与景的关系。“情景名为二,而实不可离。神与诗者,妙和无垠。巧者,则有情中景,景中情。在送别诗中,景是触发感情的媒介,情是景最终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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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者: 凝霜孤月 - 经理 四级

被遗忘的英雄——读鲁迅《奔月》有感 无论传说或是历史,一经人写出来便有了属于作者的感情,这种感情即使是记录史实的史官也不例外。因为史官也要以它所效忠的政治利益团体为中心,所以他的记录要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取舍。因而在很多时候,传说和历史都是一种工具,是作者为吸引读者或便于抒情而使用的一种工具。 《奔月》的男主人公后羿是我们非常熟悉的大英雄,他射日的史绩至今被人传诵,他和嫦娥的爱情故事也是人间最美丽的传说,我们总相信英雄会被人永远记住,后羿和嫦娥虽然是悲剧二人应该相互思念,至死不渝。然而在鲁迅先生的《奔月》中,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英雄,不一样的嫦娥奔月。我们看到,当九个太阳被射落后,英雄并没有想象中的风光,他得到的是没有人崇拜,没有人关心。他的天生神力,它的精妙的箭法都没了用武之地。此时的他早已不是什么人人敬仰的天神,它只是一个拥有大庄园,拥有表面上的风光,而实际上为油盐酱醋而烦恼的普通人。如果他的从前还有留给他什么,那就是回忆,还有人们对于射日英雄的潜意识中的崇拜。但那崇拜是对天神的,不是对他的,人们早已忘记了天神的真正身份。我们的英雄不见了,因为我们不再需要这位英雄,那些他曾应以为傲的一切都没有了用处,有些甚至成了他现在生活的阻碍。他的箭是他寻求食物的工具而非英雄的象征,可是后来就连寻求食物的工具也变得勉强。他的弓太强,箭头太大,所以将麻雀射碎了;他的箭法太准,百发百中,以至于漫山遍野的飞禽走兽都被他打完了。我们的英雄迷茫了。 但是对那些辉煌的过去,后羿是自豪的。他常常会想起那满山遍野的飞禽走兽,常常会想起他那箭法带给他的荣誉和那无穷尽的食物。多么辉煌的过去啊!“当我射封豕长蛇的时候,野兽是那么多。”“丈母娘门前就常有黑熊走过”“熊只吃四个掌,驼留峰,其余的就都赏给使女和家臣们。后来大动物射晚了,就吃野猪、兔、山鸡;射法又高强,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正是这些辉煌的历史,使他现在的生活笑得更加凄凉,每日为讨好嫦娥而烦恼,曾进的事迹被广为传颂但主角却变成了背叛的逢蒙,为打猎要从早出发寻找好几里地却有可能只打到乌鸦。我们看到我们的英雄正被生活所折磨着,人们忘记了英雄的名字,英雄的贡献。后羿家中的彤弓、彤矢、卢弓、卢矢、弩机、长剑、短剑统统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论俄罗斯文学中“多余人”的人物形象 在19世纪俄国文坛上,曾出现了一条“辉煌灿烂”的“多余人画廊”。在这画廊中耸立着许多具有一定“文化”高度的典型。他们是普希金笔下的叶甫盖尼·奥涅金;莱蒙托夫《当代英雄》中的毕巧林;屠格涅夫《罗亭》中的罗亭;冈察洛夫《奥勃洛摩夫》中的奥勃洛摩夫等。在这些人的灵魂深处一半蕴藉着先进的民主革命意识,闪烁着为祖国进步而奋斗的思想光芒,迸发着积极寻求真理和人生崇高目标的火花;而另一半则被西方利己主义和怀疑主义的消极思想所侵蚀,他们在情感与理智的悖逆中,形成了二重矛盾的性格和复杂的生命形态:个性意识的觉醒,使他们萌发去寻找精神解放的途径,而自身性格软弱的钳制,又使他们找不到新生活的定位,徘徊、孤独、苦闷。他们既不满俄国社会现状,愤世嫉俗,但又不愿站在人民一边,精神上无所寄托。他们一面觉得在鄙俗的上流社会无以容身,但又对上流社会以外的生活同样感到索然无味。因而到头来尽管不甘心沉沦却又无力超出社会的束缚与羁绊。他们只能是否定和怀疑的精灵,是一群生活理想的“迷惘者”,努力寻求自我实现,终因不能在生活中获得自我价值的实现而变成了“多余人”。关于“多余人”这个概念早在普希金的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第八章的一种译稿中就出现了,写到奥涅金时有这样的两句:有人远在他们之外,像多余的东西茕茕孑立。后来俄国评论家赫尔岑给“多余人”下定义说“他们充满高贵的愿望,但羽翼折断,眼睛看到哪里就奔到哪里:他们想隐遁起来,避开生活,这是多余的,没有益处的人。” 文学反映青年的生活已形成诸多传统的主题,“多余人”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群体。同创世英雄、寻梦者和毁灭者等类型相比,“多余人”题材更具绵延性、复杂性和普及性。 一、 近现代研究“多余人”形象现状一瞥回眸我国对“多余人”形象的研究,首先是从俄国“多余人”形象入手,进而对世界文学之中与俄国“多余人”相类似的典型进行探讨,从狭义到广义的比较研究中萌生出一个新命题,即“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1)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我国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主要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研究,我国评论界几乎一直囿于“多余人”是俄国文学“特产”的认识阶段,普遍惯性地使用这个定型的结论。而各个历史时期对这一形象的认识都基于时代所需,是一种“感性”的理解。在动乱前,我们对俄国文学的介绍、翻译和研究倾向是“以我所需”、“急我所用”、“拿来天火”给苦难的大众为我们解决燃眉之急的现实斗争服务。这是个“全面肯定”的时期,我们对“多余人”身上的觉醒和抗争的积极方面,给予了最充分的关注,却有意无意地疏忽了他们身上的消极方面。进入极左时期,对俄国文学的研究进入冰冻,“多余人”真正变得多余,并销声匿迹。总体上,这个阶段我们对“多余人”形象的认识基本上处于一个分散的初级认识阶段,对“多余人”也多是从介绍的角度进行普及性传播。第二阶段是20世纪末的20年至今,这一阶段进入理性化思考。一大批对“多余人”问题的研究论文逐渐在广度和深度上有新的开拓,主要归纳为下面几个方面:其一,对读者熟悉的非“多余人”典型重新审视,发现了“新”的“多余人”。不满足于已有定论,勇于开拓发现。有文章指出“达吉雅娜与奥涅金一样,只有觉醒,没有真正的反抗”,认为达吉雅娜也具有“多余人”的色彩。其二,对于那些原本公认的“多余人”形象或提出质疑或重新评价。其三,从整体上对俄国“多余人”产生、发展情况、进步意义等重要问题作了有益的探索。在刘亚丁的专著《十九世纪俄国文学史纲》一书中提出俄国“多余人”产生实际上“是外来文化撞击古老俄国的结果,外来文化第一批接受者是青年贵族,他们无法停息被撞击后的震荡。”同时这个高峰时期俄国“多余人”的影响,也唤起了我国一代青年的觉醒和一代作家的创作。(2)“多余人”现象的初步联网以俄国“多余人”为稳固的经线,我们打破国界,在“多余人”研究中出现横向“联网”。评论家首先把视线投向了中国近现代文学中的“零余者”和“孤独者”。如《屠格涅夫和郁达夫的“多余人”比较研究》、《论俄罗斯文学中的“多余人”与中国现代文学的“孤独者”》。同时也将目光投向了中国古代文学作品,如《贾宝玉和俄国文学中的“多余人”形象》、《贾宝玉与奥涅金之比较》等。其次,评论者在日本和法国文学中找到了俄国“多余人”的兄弟。日本古典名著《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形象,被认定为世界文学画廊里一个典型的悲剧性的“多余人”。有的论述了日俄“多余人”的相似之处后,还从价值观、伦理、思维方式和民族心理等方面阐释了日俄“多余人”的差异。另有把法国的“世纪儿” 和“孤独者”联系起来,启示我们追溯中法文学的姻缘。对于中日“多余人”之异同也有专文进行了论述。以日本“私小说”为切入点,阐述了对中国“零余者”的影响。(3)一个新命题的萌生——“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 对于世界近200年间的“多余人”现象,沿着二百多年的不断的发展历史轨迹,得出了“多余人的演化”轨迹。从18世纪末维特的出现为起点,其后是19世纪初“世纪儿”的“世纪症”蔓延,几乎与此同时“拜伦式英雄”和哈洛尔德震动欧洲;到了19世纪20至50年代,俄国的“多余人”以强大的阵容和整齐的队伍跻身于世界文学之林;19世纪末20世纪初日本的“逃遁者”面世,中国的“孤独者”、“零余者”便接踵而至。而到了20世纪中期,美国的“反映雄”虽然姗姗来迟,却与法国的“局外人”、英国的“愤怒青年”和德国的“新维特”,互相呼应,携手问世,构成了当代“多余人”联网。这一联网真正实现了歌德最早提出的“世界文学的梦想。从“世界文学”发展的总体态势和各国文学的自身的实际来重新审视“多余人”现象,就不是孤立的研究,有利于促进各国文学和世界文学的共同发展。经全方位普查和多角度扫描,评论界定质定量地给世界“多余人”现象得出一个纵横交叉的历史发展模式,得出这样一个简略的图示:(美国) “反英雄” (20世纪中) (中国) “孤独者” (20世纪初) (日本) “逃遁者” (20世纪初) (俄国) “多余人” (19世纪前叶) (英国) (英国) (德国) (法国) (法国) “愤怒青年” “拜伦式” “维特热” “世纪儿” “局外人” (20世纪中) (19世纪初) (18世纪末) (19世纪初) (20世纪中) (德国) “新维特” (20世纪中) 本图示基本表示出世界各国文学在相同和不同历史阶段,出现的相近“多余人”类型的各自姓氏代号。每个代号的专用名称几乎都包含着一个群体系列。同时图示中的国际性的排列组合,克服了本土文学的自足性和排他性,反映出互相交融、理解和创造的新局面。 二、“多余人“形象研究之我见(1)“多余人”的特征 “多余人”是多棱多角多面的立体,身上混杂着复合的色彩,反映了复杂的人生。他们是思想上的“报晓的先觉者”,行动上则是“贫乏的残疾者”。他们是属于精神世界中最鲜活和最忧郁的“精神贵族”。用一句话概括,“多余人”的心理特征是,意识和意志的不相协调。意识上的“巨人”和意志上的“矮子”,这也是“多余人”大起大落的精神历程和悲剧。他们有勇气从厌恶的环境中拔了旧根,却找不到适宜的土壤扎新根,成了“无根浮萍”、“身外客”、“局外人”、“逃遁者”、“隐身人”。(2)国度“多余人”典型的分析 ①自省和探索——俄国“多余人” 俄国“多余人”的精神探索,具有东方人的忧患意识和民族的整体特征,在民族兴亡中实现个人的价值。这使俄国“多余人”闪耀着某种灵光,格外动人,而且更富有生命力和感染力,或许这也是俄国“多余人”在文学家笔下获得不朽价值的重要原因之一。俄国“多余人”是从俄国的旧文化和欧洲新文化撞击融合的血肉土地上产生出来的。这是“多余人”产生的一般性回答。俄国盛产“多余人”特别是从贵族阶级中不断地裂变处“多余人”,与俄国贵族阶级所处的特殊历史地位有着密切关系。另外,在这些反映传统主题的杰作里,我们明显地看出文学家本人的精神和心理与他所塑造的主人公的亲缘关系。因此,这些“传统主题”中的贵族青年形象在一定意义上是作家的精神的再生儿。 ②东方隐士——日本“逃遁者” 无论是二叶亭四迷《浮云》的主人公内海文山,还是夏目漱石作品中塑造的一系列日本式“多余人”形象,都表现出“隐士”的特点。他们是“内向的”,拘谨、沉重、迟缓,远没有欧洲和俄国“多余人”那种无所顾忌的洒脱、豁达和冒险精神,但它们具有更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首先是旧思想的强大和根深蒂固,羁绊着“多余人”新思潮的萌发;其次,东亚文化儒释道的精神和日本民族传统的打“和”精神对他们“隐士”精神的造成有着密切的制约作用。日本“逃遁者”是东方文学中最早出现的一批“多余人”形象,它为年轻而短暂的日本近代文学开拓了现实主义道路。同时也为中国“零余者”的诞生不断吹来了春风。 ③最具社会和民族责任感——中国“零余者” 从郁达夫笔下的自叙的“沉沦者”到鲁迅笔下的孤独的魏连殳,从丁玲笔下的沙菲到巴金《爱情三部曲》中的周如水,从老舍笔下的祁瑞宣到钱钟书《围城》中的方鸿渐,中国“零余者”蜂拥而来。古老的封建王国在不可避免的社会大变革中,开始整个民族的蜕变,走向现代化社会的历史性转变轨道,是中国“零余者”大批萌生的文化背景。同时,20世纪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加速,成为了中国“零余者”的催生剂。“五四”时期中国觉醒的知识青年,与近代西方意识的接轨决定了中国“零余者”精神含量的丰富性和深刻性,决定了中国“零余者”思考的浓缩性和情感的强烈尖锐度。(3)“多余人”形象的巨大魅力首先来自形象本身所蕴含的丰富的社会内涵,这是由“多余人”的崇高的悲剧性格所决定的。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任何一个社会人都一定处于社会关系网络中的某个点上,而对于“多余人”来说,他们恰恰处于社会关系网络的最敏感点上,因而他们的性格悲剧也就成了历史的必然。而且较之一般性像,他们更集中、更深刻地反映着社会关系两极的对立和冲突,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社会关系两极尖锐对立和激烈冲突的产物。 其次,“多余人”都具有性格缺陷,因而形成其悲剧的性格特征。在灵与肉、理智与感情的冲突中往往陷于强烈的内省和忏悔意识。从而产生一种深刻的“内源性”忧郁症。在这种复杂的性格中,才真正体现人物性格真实的美,同时产生复杂的美学效应,使读者获得悲与喜交融、崇高与滑稽相混杂的复杂深刻的审美感受。这就是多余人形象具有强大感染力的美学原因。阅读“多余人”,走进他们的世界,你能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瞬间发现“自我”,产生共鸣,带来思索。 参考书目: 1、《“多余人”论纲——一种世界性文学现象探讨》,张伟著,东方出版社,1998年 2、《比较文学基本原理》,方汉文编,苏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 3、《东西方跨世纪作家比较研究》,张承举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年 4、《《叶甫盖尼奥涅金》,普希金,译林出版社,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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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音乐论文2000字开头的诗句

在悠久的中国文学史上,诗词以其独特的情感寄托、丰富的描写内容、奇妙的韵律节奏让多少文人倾心于它们的创作,让多少百姓醉心于它们的品读。无数的价值寄托,无尽的情感宣泄凝结其中,直接表现了中国传统的文化、文人精神。流行歌曲似乎难登大雅之堂,更难于古典诗词相提并论,一个似乎是太俗,一个又是那样的高雅。但作为大众文化的最常见的代表,我们之所以说它流行是因为它有着广泛的大众。流行音乐作为青年亚文化的流行歌曲似乎难登大雅之堂更难于古典诗词相提并论,一个似乎是太俗,一个又是那样的高雅。但作为大众文化的最常见的代表,我们之所以说它流行是因为它有着广泛的受众集中体现,展现了当代青年的独特的情感选择与对当前社会的感触。流行歌曲是通俗的,但不一定是俗的。 因此不会有太多的人会主动地将唐诗宋词和流行歌曲联系在一起,会觉得那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一个好比高峰上的千年积雪,一个是汪洋中的滔滔江水,相隔着太遥远的距离。但正如滔滔江水实则来源于千年积雪的消融,唐诗宋词与现代的流行歌曲,其实也有着一个根源与发展的不可抹灭的关系。 一、诗词与流行歌曲的本质趋同 如果把唐诗、宋词称为唐宋时的流行音乐也不为过,更何况词更多的时候是配乐演唱的。说诗词与流行音乐的本质趋同是结合了一定的时代,有着多方面的原因:无论诗词还是流行歌曲都是一个时代文化的代表,那个时代的人们的气质文化在诗词与流行歌曲中都有着明确的反映,而且是作为主流文化反映的。古典诗词在那个时代与流行歌曲具有共同的一个特点:流行。诗词流行音乐在抒情言志方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两者均是抒情言志的良好的载体。人是需要情感表达的,更需要情感表达的良好方式。当一个人在诗词与流行音乐中读到自己相同的情感寄托,那瞬间的感动足以说明诗词、流行歌曲在情感表达方面对莫大作用。诗词、流行歌曲的本质是趋同,只不过音乐文学(歌词)还没有古典诗词一般在文学史上的地位。这并不是说它永远不可能取得这样的地位、只是这需要历史的积累与时间的积淀。 二、古典诗词对流行歌曲的影响。 1、唐诗宋词直接成为流行歌曲的表现主题和内容,给了流行歌曲另一方表现空间,一方面考较着流行歌曲创作人对文化的把握,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流行歌曲的表现功能,且提升了流行歌曲的层次。 流行歌曲展现千姿百态的生活,表达形形色色的情绪与心态。而作为当时朝代的流行歌曲,唐诗宋词的功能与意义恰好在在这个地方。尽管处于不同的时代,人们所经历的事物各有不同,由此洐生而出的情绪感受也会相去甚多,但作为人的一种基本反应与情感,却并不受时代与地域的限制,因此,某些古人所经历的心理应变放在今日也同样可以适用,那么用以表现古人情感的诗词歌赋,同样也会是今人的心理映照。中国的古代文学大都非常讲究,在遣词造句,行文起势,叙事抒情上,自有一定规格,往往是字字珠矶,千古传颂。古诗词非常讲究韵律,大多音乐感极强,而从另一个角度上,结合到中国人的情感表达方式,往往是含蓄婉转,迂回曲折,动人不止,这些恰似当今诸多流行歌曲创作人所孜孜以求的一种境界,因此,许多音乐创作人,大胆地采用拿来主义,直接挑选经典的唐诗宋词,谱上曲,换一种角度来诠释千古佳句,这本身对他们也是一个挑战,对演唱人来讲亦是如此,因为听者会不自觉地拿曲作者的曲与演唱人的唱来与原诗相靠,看是否丝丝入扣,从而对创作者与演唱人的品质进行评判。 这方面成功的例子不少,最有名的,我觉得当属邓丽君。邓本身是以唱台湾小调起家,本身已有不少民族文化气息的濡染,加上台湾一批执着于传统文化的音乐人,共同泡制出许多与原诗同样经典的作品。邓曾经出版过一张名为<淡淡幽情>的个人专辑,其中收录了李煜和多位宋代词作名家的经典作品,包括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范仲淹的<苏幕遮>(碧云天,黄叶地),秦少游的<桃源忆故人(玉楼深锁多情种),聂胜琼的<鹧鸪天>(玉惨花愁出凤城),李煜的<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和<虞美人>,欧阳修的<玉楼春>(别后不知君远近),朱淑真的<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这个琼瑶也用过,用在她为<烟锁重楼>还是<新月格格>所写的插曲<鸳鸯锦>里},柳永的<雨霖铃>,辛弃疾的<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等,由台湾声名卓箸的曲作家古月,刘家昌,翁清溪,陈扬等谱曲,曲与词可谓珠联璧合,相得益彰,再加上邓的内敛婉约清丽的唱腔,使这张专辑成为现代音乐史上足以传颂的极品,<音像世界杂志>曾将该片评为“十张最适合在夜晚用心聆听的专辑”。这张专辑里最有名的两首,一个是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一个就是后来王菲翻唱的<但愿有长久>,那倒是对这首古典佳作的现代版诠释了。 2、唐诗宋词构成了现代流行歌曲创作的一个重要素材来源,并成为其创作的一种手段和表现方式。 文学创作素来讲究一个广征博引,引经据典,物为我用,从而提示其所表现主题的广泛性。许多现代的流行词作人,更是喜欢借用一些古典诗词中的典故或内容,将其展开或以其为思路加以演绎,继面展现一段现代的故事情感。这方面最为突出的有两个人,一是台湾的琼瑶,她的很多歌词里都喜欢借用一些唐诗宋词中的名句,如“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庭院深深深几许”,“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等 另一个是大陆的陈小奇,他是大陆歌坛岭南派创作人中的领头人物。他有一个颇有吴市影响的“涛声依旧三部曲”,<涛声依旧>(毛宁)<白云深处>(廖百威)和<巴山夜雨>(李进),单从歌名上来看,已经是和古诗词扯不断的关联了。后来他又写了 <烟花三月>,<朝云暮雨>(均为吴涤清演唱),还有一首是毛宁的<大浪淘沙>,他是大陆词作家里古风最重的一个,喜欢将古诗词中的名句或典故经演绎与现代人的情感相结合而成歌词,由此而形成他独特的陈氏风格,也为中文流行歌词创作形成一个典范。 后来还有一个冯小泉,因为他本身是学后来还有一个冯小民族乐器的出身,所以对民族文化自然有很深的兴趣与植根,他的词作中也较多运用古诗词典故或名句,多是以古诗词来营造一种氛围,表现一种气魄,表达一种情怀,更偏重于一种社会责任和民族情怀的东西,比较熟悉的有<中华民谣>(“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醉人的笑容里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还有<秋水长天>等。 3、从创作的形式上来看,唐诗宋词也为现代流行歌曲的创作提供了一种思路,或是确立一另一种风格。 我觉得这也是整个中华文化一脉相承的结果。很多现在的流行歌曲在写作形式上,仍不可避免地借鉴或套用或模仿了唐诗宋词的语言格式与风格。用古典诗词的形式来创作现代流行歌曲,一方面使得词作上继承了传统诗词语言上的提炼与表达手法上的含蓄内敛,另一方面,在主题表达上也无疑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捷径,无论是说家国情怀,还是儿女情思,古典诗词往往具有将语言与情感一同浓缩,从而增添许多回味的空间,和意境悠长的韵味。 香港的很多词作家,他们的古文化功底相当深厚,从他们的作品中即可看出很多的用典,甚至用唐诗宋词的写作方式,规范来进行创作。首先是黄霑,最有名的是<笑傲江湖>的主题歌<沧海一声笑>:“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沈随浪只记今朝……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腻了一襟晚照……”,还有<射雕英雄传>里的一首<千愁记旧情>“红日/再不会升/热心渐似冰/彼此星沉天际/剩我低回血泪凝”,(<射>里还有一首<四张机>,手法相当规整“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不过这应算是金庸的作品了)。还有著名的<上海滩>“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幻作滔滔一片潮流”, 他的风格恰似一位笑傲江湖的大侠,豪情奔放,热情不羁。 另外还有卢国沾也是这类高手,他总是背负着家国情重,作品中很浓的民族情怀与历史评判的味道,这正是诸多唐宋名家为世人所景仰的品质。来看他的<万里长城永不倒>“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彩峰岭/问我国家哪像染病”,<少女慈禧>“巾帼历次胜男儿/男女代代对峙/曾否推测过/明天举世/重由弱质再把持/” 再如许冠杰,也善用诗词典范来描绘世态人生“难分真与假/人面多险诈/”(浪子心声),“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沉默是金),写情“曳摇共对轻舟飘/互传誓约庆春晓/两心相对影相照/愿化海鸥轻唱悦情调/艳阳下与妹相亲/望谐白首永不分/美景醉人心相允/绿柳花间相对缘份/泪残梦了烛影深/月明独照冷鸳枕/醉拥孤衾悲不禁/夜半饮泣空帐独怀恨”(双星情歌) 再看台湾方面,台湾方面的歌词创作更偏重于现代文体,更多关注风花雪月,但这也恰好是许多旧诗文的一个主要素材。最突出的我觉得还是琼瑶,她最擅用古诗旧典,来表现恋爱儿女的浪漫情怀。如“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在水一方),“时光留不住/春去影无踪/潮来又潮往/聚散苦匆匆/往事不能忘/浮萍各西东/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且拭今宵泪/留与明夜风/风儿携我梦/天涯绕无穷”(几度夕阳红) 小虫也有几首有名的作品,都表现出古诗词中的一些情怀,但距离唐诗宋词,已经有些距离了,更象元曲什么的。如他写给陈淑桦的<情关>“我本有心/我本有情/奈何没有了天/爱恨在泪中间/才能拥有这个梦”,<红楼梦>“昨夜红楼入梦中/多少伤心往事上心头/今晨醒来梦已空/徒留红楼在梦中/红楼,红楼/为何浓浓的红妆遮不住你的轻愁/红楼,红楼/你轻愁只因为人们将你遗漏”,还有给潘越云写的<红娘>“盼你来/盼到桃花谢又开/问天也不能明白/。。。/对望两相爱/心似祝英台/这应是天的安排” 除去形式上的模仿与借鉴,在歌词的写作手法上,现代的流行歌曲也是从唐诗宋词身上汲取了不少的营养。向讲究韵律感与意境美,这都是诗歌创作的基本要求了,唐诗宋词里更常用到的比兴手法,在现代歌词的写作中,例子那更是不胜枚举。 三、 流行歌曲相对于古典诗词的优势 尽管现代歌词的创作沿袭着古典诗词的创作的路子起步并发展起来的,然而,唐诗宋词与现代的流行歌曲毕竟还是不同时代的产物,毕竟表现出不同时代的语言和内容特征,并接受不同时代标准的审视与评判。 我们说文学是为了体现生活而存在的,那么任何的一种文化形式必然反映一个时期的生活现实,体现一个特定时代的特征。正如我们都说唐诗与宋词,而并没有泛称为唐宋诗词,就是因为它们分别体现了那个时代的特征。而流行歌曲则显然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不同于唐也不迵异于宋,所以它与前二者之间,还是有着更多显而易见的区别,这也正是如今很少将他们主动放在一起比较的原因。 而流行歌曲更为通俗,这样就会有更多的受众,其次留心歌曲的传播方式是古典诗词所不能比拟的,特别是随着网络的发展,传播途径的多元化,流行音乐一定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流行音乐是当今时代的一个体现,但在文化内涵上仍有许多不足,当“妹妹坐船头”唱遍大江南北时,我们有理由相信流行音乐在主题、内容方面应该有较大的提高,近年来的流行歌曲逐渐的吸收古典诗词的一些元素产生了较好的效果,使得流行音乐通俗而不俗,品味也有了较大的提高。 然而作为中国瑰宝的古诗词却得不到高中学生的喜爱,学生对古典诗词的学习兴趣和教师想象的相去甚远 以前的高中生们对古诗词喜欢得颠来倒去地背,许多学生笔记本的扉页上都认真地写着最喜欢的诗句,还有的学生喜欢选取诗中的词作为自己的笔名或者是书斋的名字,而现在这种现象已经很少看到了,大部分学生对学习古典诗词已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还有一部分同学对背诵古诗词更是深恶痛绝。现在从小学甚至幼儿园就已兴起了读背古诗之风,为何到了高中阶段学生的古典文学底蕴反而变得如此贫乏?到底是谁伤害了我们的学生?是什么导致了高中生对古典诗词学习兴趣的减退? 经过调查研究,我们发现造成此现象的原因有: (一)、造成现状的客观原因 1、在流行文化、快餐文化的冲击下,学生的阅读空间变小,阅读品位变低。 现在的高中生课业负担都非常重,再加上网络、电视、广播和流行音乐的冲击,学生课外花在阅读上的时间可谓少之又少。 我们经常看到有老师从学生那里没收到卡通、漫画、武侠或者言情一类的口袋书。经常性的阅读这些书,使得学生的语言水平深受其害,学生的阅读兴趣、阅读品位难以提高,拿到高雅的古诗词就没精打采,无兴趣去读。 2、课本中所选的某些诗篇与学生有一定距离,不能吸引学生。 如第三册的《离骚》,就有不少学生反映这首诗古奥难懂,提不起兴趣。《离骚》是我国古典诗歌浪漫主义风格的源头,距离学生的时代比较久远。虽然前面学生已经接触了《诗经》,但对于楚辞,无论是形式上还是内容上仍然是陌生的。从字面上看,障碍特别多,学生也就没有了读下去的欲望。 3、死板的教学方式一定程度上扼杀了学生的热情 不少教师平时教上古典诗词,篇篇逐字逐句串讲,老师讲的多,学生自己体验的时间反而少;或者似乎把一堂古典诗词鉴赏课上成了一般的文言文教读课。而事实上古典诗歌不同于文言文,把教文言文常用的方法放到欣赏古典诗歌的课堂上来,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失败,也难怪学生不喜欢。古典诗词鉴赏课要充分考虑文体的特点,既要有利于学生理解诗歌内容,又要有利于学生鉴赏能力审美能力的培养。 (二)、造成现状的主观原因 1、“长一点的诗歌,学起来费时费力,又难懂,学了就忘”,这是一种畏难心理。许多同学看到课后“背诵”两个大字就顿生反感,让他们自觉静心背背古典诗歌是不容易。而实际上要想在嘻嘻哈哈的笑闹中轻松学好语文同样也是不太现实的,要想在学习中取得成效,本身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2、“学古典诗词落伍了,不够现代” 古典诗词不是外语,而是我们民族古代的语言形式。学习古典诗词就是回望我们民族文化的血脉源头,没有它,我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不好好学习我国古代的优秀文学作品,我们就愧对于祖先,愧对于血管里流动的中华民族的热血。但学生主观上没有认识到这些,他们受流行文化的影响喜欢流行歌曲,却不知有许多歌词都是由古典诗词改编而来的。所以他们会觉得学古典诗词是“落伍”,跟不上时代。 3、“为了考试,我愿意在语文课堂上读读古典诗词,在课外我从来不读这些诗词” 这些学生很实际也很纯粹,他们学习古典诗词就是为了考试时的得分。抱着这种应试心理,学生就变得功利、浮躁,不肯静下心来多读多背,至多背几句“名句”“考点句”。 面对这种现象,应激发学生学习古诗词的热情,先要让学生认识古典诗词的价值古典诗词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宝贵的精神财富,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学习古典诗词,从语言的范例中学习语言,能丰富语文素养,培养语文能力。《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阅读与鉴赏中明确指出:“学习中国古代优秀作品,体会其中蕴涵的中华民族精神,为形成一定的传统文化底蕴奠定基础。” 如今古诗词在现代歌曲中有所应用,经过上述分析,我们可以通过流行歌曲激发学生学习古诗词的兴趣。 歌唱,是传播诗词的功臣 歌唱则是根据既定的乐谱,把诗词依谱唱出声来。我们要写为诗词而歌唱的乐谱,仍须依赖音乐家。当然最好是懂得诗词的音乐家,像宋代的姜白石,这样的人才非常难得。最理想的办法是让诗人和音乐家密切沟通,培养音乐家们对诗词的兴趣和欣赏能力。好的音乐家,必定有丰富的艺术修养,先天上就该会有诗人的气质。因此,能为诗词谱写乐歌的作曲家,就是传播诗词的功臣 然而,时代在变,今人对音乐的感受程度和古人自然有很多的不同。比方说,姜白石是了不起的词人兼音乐家;他的词句,傲视古今,但是他写的音乐,若就现代的音乐观点而论,除了「古意」之外,未免失之单调。古意虽好,但是不能完全适应现代人的音乐品味。今日工商业为主的社会,是很难造就像「小红低唱我吹箫」那样的环境和情调的。若是要靠他留下的古谱乐曲去推广宋词,恐怕很难被现代人接受。古谱有它们的历史和文献价值,但是却不能为推广传统诗词发挥多大实用。同样的道理,魏氏乐谱和碎金词谱等等古籍译出的乐谱,可以教导现代人学习古意,提示深含传统韵味的旋律,然而在现在我们迫切需要的「诗教」工作上,起不了多大作用。从欣赏古典诗词上来说,无情的现实,难以配合当时的情调,的确是现代人的悲哀。然而,我们如想挽救中国的传统诗词文化,还须面对现实。这个历史责任,就落在现代有民族文艺思想的音乐家们的身上 前人留下许多的诗词,多的是美不胜收的歌词资料。这些宝藏里的每首歌词,今人可以全首引用,或者截句接收,也可以利用前人的意境构句或词汇溶入自己的思想,应该可以谱出许多优美的歌曲。很可惜现代的中国音乐家们,能够去发掘这宝藏的人实在少得可怜。当然,作曲家若要利用这些优美的歌词,自己必须先能了解诗词的内涵,才不会写出不合词意的怪谱,白白糟蹋了前人宝贵的智慧结晶。所以,我认为中国的音乐家们,应该多读诗词。音乐院校的作曲系,应该把中国诗词列为必修科,无论学生们以后要作可唱的歌曲,或是写演奏的乐曲,有了诗词的内涵,对表现乐曲中的民族风格和弘扬中国文化,都有很大的益处。 不管怎么说,作为一种宝贵的文化遗产,唐诗宋词永远都会对现代包括今后的流行歌词创作中起着这样或那样的影响,现代文化对古典文化的借鉴与沿袭是永远不会停止的。唐诗宋词会是流行歌词创作中一个不可舍弃的主题,一种取用不尽的源泉,一个无法回避的诱惑,从遣词用句,主题营造,意境铺陈方面,都为现代的创作者提供了很多好的思路。 而歌曲是诗词传播的触媒,诗词可以藉音乐的帮助,广为流传。唐宋前人的例子,很值得今人效法。乘着音乐的翅膀,载着优美的中国歌词,飞扬五洲四海,让普天下都唱中国歌曲,传诵千秋,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我衷心地希望现代的音乐家们,今后多多创作能歌唱中国诗词的曲子,不要再轻易错过中华诗词这个无尽的宝藏。先人留下的这些古典诗词是我们现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我们应该用好这些资源。幼年时期依靠音乐帮助所掌握和学到的东西让人难以遗忘、终生受益。衷心希望华人儿童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熏陶下健康成长。愿中华古典诗词唱响神州!

2000字!鬼才写上面那篇我估计你也没看完

当代文学论文2000字开头的诗句是什么

当代作家赵丽宏曾说过:“世界上有无数关闭着的门,每一扇门里,都有一个你不了解的世界,然而这些关闭着的门中,有一扇非常重要的大门。这扇门写着两个字:文学。”  赵丽宏认为文学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因为“优秀的文学作品,传达着人类的憧憬和理想,凝聚着人类美好的感情和灿烂的智慧”,而我认为文学是我生命中必要的,因为“或许在生活中会因为你的美与丑夺你的形象;或许在集体中有着贫富之说来定夺你位置;或许在社会中存在着勾心角之谜来衡量你的价值,但是在文学中,只有你和主人翁的快乐,它是美好的代言,和平的归属”。  我欣赏郭敬明,从初中就开始了他的文学之路;我欣赏张爱玲,虽然有些看不懂也不理解,但其中的蕴意深厚;我欣赏鲁迅,即使有时会在他的世界上陷入沼泽……  在《红楼梦》中,我是黛玉的明眸,清澈而犀利,《林黛玉进贾府》一节中,门外的盛景及左拐右转的院落就让我眼前一亮,那珠光宝气、富贵堂皇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各人容貌,举止谈吐,礼仪之说,亦是落落大方,与众不同。再探门道,各人出场就已是气势逼人,有扶,有请,有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有顾作不见的,有循规蹈矩、小心翼翼的,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借曹公之用笔精妙,光是这排场就让人叹为观止。  在《出走十五年》一书中,我看到了希腊的气派、罗马的恢弘,我感到了耶路撒冷的冷峻,恒河的壮美;我听到了西隆囚徒的叹息,莫扎特的绝唱。不同国度的人,不同故事的感悟,对文化和历史的认知也就从中渐渐递增。我更深深了解了文化与历史这看似疏远却又密又不可分的两者之间的关系,如果说历史是一面镜子,那么文化便是历史所折射出的一道光;如果说历史是一首乐章,那么文化便是历史中扣人心弦的动人音符。  借秋雨之正笔,我学到了一种美德——尊重,同时,我也学会了真正的旅行者精神——虚心虞诚,锲而不舍,永往直前。这是一个优秀的旅行者必备的品质,更是一个学子所应该学习的。  文学是作者的心声,诱惑着每一颗赤诚之心;文学是读者的眸子,诱惑着每位文学之子;文学更是一扇窗,窗后的世界诱惑着我,走向梦想与现实的交际……  文学是带刺的玫瑰,有着华丽的包装,巴金爷爷不慎被扎了,留下了爱情三部曲与激流三部曲;文学是巫婆的苹果,有着诱人的香甜,冰心奶奶被骗了,留下了《繁星》和《春水》;文学是香奈儿的翻版,有着动人的香气,我被蒙了,留下这一篇肺腑之言……

论俄罗斯文学中“多余人”的人物形象 在19世纪俄国文坛上,曾出现了一条“辉煌灿烂”的“多余人画廊”。在这画廊中耸立着许多具有一定“文化”高度的典型。他们是普希金笔下的叶甫盖尼·奥涅金;莱蒙托夫《当代英雄》中的毕巧林;屠格涅夫《罗亭》中的罗亭;冈察洛夫《奥勃洛摩夫》中的奥勃洛摩夫等。在这些人的灵魂深处一半蕴藉着先进的民主革命意识,闪烁着为祖国进步而奋斗的思想光芒,迸发着积极寻求真理和人生崇高目标的火花;而另一半则被西方利己主义和怀疑主义的消极思想所侵蚀,他们在情感与理智的悖逆中,形成了二重矛盾的性格和复杂的生命形态:个性意识的觉醒,使他们萌发去寻找精神解放的途径,而自身性格软弱的钳制,又使他们找不到新生活的定位,徘徊、孤独、苦闷。他们既不满俄国社会现状,愤世嫉俗,但又不愿站在人民一边,精神上无所寄托。他们一面觉得在鄙俗的上流社会无以容身,但又对上流社会以外的生活同样感到索然无味。因而到头来尽管不甘心沉沦却又无力超出社会的束缚与羁绊。他们只能是否定和怀疑的精灵,是一群生活理想的“迷惘者”,努力寻求自我实现,终因不能在生活中获得自我价值的实现而变成了“多余人”。关于“多余人”这个概念早在普希金的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第八章的一种译稿中就出现了,写到奥涅金时有这样的两句:有人远在他们之外,像多余的东西茕茕孑立。后来俄国评论家赫尔岑给“多余人”下定义说“他们充满高贵的愿望,但羽翼折断,眼睛看到哪里就奔到哪里:他们想隐遁起来,避开生活,这是多余的,没有益处的人。” 文学反映青年的生活已形成诸多传统的主题,“多余人”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群体。同创世英雄、寻梦者和毁灭者等类型相比,“多余人”题材更具绵延性、复杂性和普及性。 一、 近现代研究“多余人”形象现状一瞥回眸我国对“多余人”形象的研究,首先是从俄国“多余人”形象入手,进而对世界文学之中与俄国“多余人”相类似的典型进行探讨,从狭义到广义的比较研究中萌生出一个新命题,即“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1)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我国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主要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研究,我国评论界几乎一直囿于“多余人”是俄国文学“特产”的认识阶段,普遍惯性地使用这个定型的结论。而各个历史时期对这一形象的认识都基于时代所需,是一种“感性”的理解。在动乱前,我们对俄国文学的介绍、翻译和研究倾向是“以我所需”、“急我所用”、“拿来天火”给苦难的大众为我们解决燃眉之急的现实斗争服务。这是个“全面肯定”的时期,我们对“多余人”身上的觉醒和抗争的积极方面,给予了最充分的关注,却有意无意地疏忽了他们身上的消极方面。进入极左时期,对俄国文学的研究进入冰冻,“多余人”真正变得多余,并销声匿迹。总体上,这个阶段我们对“多余人”形象的认识基本上处于一个分散的初级认识阶段,对“多余人”也多是从介绍的角度进行普及性传播。第二阶段是20世纪末的20年至今,这一阶段进入理性化思考。一大批对“多余人”问题的研究论文逐渐在广度和深度上有新的开拓,主要归纳为下面几个方面:其一,对读者熟悉的非“多余人”典型重新审视,发现了“新”的“多余人”。不满足于已有定论,勇于开拓发现。有文章指出“达吉雅娜与奥涅金一样,只有觉醒,没有真正的反抗”,认为达吉雅娜也具有“多余人”的色彩。其二,对于那些原本公认的“多余人”形象或提出质疑或重新评价。其三,从整体上对俄国“多余人”产生、发展情况、进步意义等重要问题作了有益的探索。在刘亚丁的专著《十九世纪俄国文学史纲》一书中提出俄国“多余人”产生实际上“是外来文化撞击古老俄国的结果,外来文化第一批接受者是青年贵族,他们无法停息被撞击后的震荡。”同时这个高峰时期俄国“多余人”的影响,也唤起了我国一代青年的觉醒和一代作家的创作。(2)“多余人”现象的初步联网以俄国“多余人”为稳固的经线,我们打破国界,在“多余人”研究中出现横向“联网”。评论家首先把视线投向了中国近现代文学中的“零余者”和“孤独者”。如《屠格涅夫和郁达夫的“多余人”比较研究》、《论俄罗斯文学中的“多余人”与中国现代文学的“孤独者”》。同时也将目光投向了中国古代文学作品,如《贾宝玉和俄国文学中的“多余人”形象》、《贾宝玉与奥涅金之比较》等。其次,评论者在日本和法国文学中找到了俄国“多余人”的兄弟。日本古典名著《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形象,被认定为世界文学画廊里一个典型的悲剧性的“多余人”。有的论述了日俄“多余人”的相似之处后,还从价值观、伦理、思维方式和民族心理等方面阐释了日俄“多余人”的差异。另有把法国的“世纪儿” 和“孤独者”联系起来,启示我们追溯中法文学的姻缘。对于中日“多余人”之异同也有专文进行了论述。以日本“私小说”为切入点,阐述了对中国“零余者”的影响。(3)一个新命题的萌生——“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 对于世界近200年间的“多余人”现象,沿着二百多年的不断的发展历史轨迹,得出了“多余人的演化”轨迹。从18世纪末维特的出现为起点,其后是19世纪初“世纪儿”的“世纪症”蔓延,几乎与此同时“拜伦式英雄”和哈洛尔德震动欧洲;到了19世纪20至50年代,俄国的“多余人”以强大的阵容和整齐的队伍跻身于世界文学之林;19世纪末20世纪初日本的“逃遁者”面世,中国的“孤独者”、“零余者”便接踵而至。而到了20世纪中期,美国的“反映雄”虽然姗姗来迟,却与法国的“局外人”、英国的“愤怒青年”和德国的“新维特”,互相呼应,携手问世,构成了当代“多余人”联网。这一联网真正实现了歌德最早提出的“世界文学的梦想。从“世界文学”发展的总体态势和各国文学的自身的实际来重新审视“多余人”现象,就不是孤立的研究,有利于促进各国文学和世界文学的共同发展。经全方位普查和多角度扫描,评论界定质定量地给世界“多余人”现象得出一个纵横交叉的历史发展模式,得出这样一个简略的图示:(美国) “反英雄” (20世纪中) (中国) “孤独者” (20世纪初) (日本) “逃遁者” (20世纪初) (俄国) “多余人” (19世纪前叶) (英国) (英国) (德国) (法国) (法国) “愤怒青年” “拜伦式” “维特热” “世纪儿” “局外人” (20世纪中) (19世纪初) (18世纪末) (19世纪初) (20世纪中) (德国) “新维特” (20世纪中) 本图示基本表示出世界各国文学在相同和不同历史阶段,出现的相近“多余人”类型的各自姓氏代号。每个代号的专用名称几乎都包含着一个群体系列。同时图示中的国际性的排列组合,克服了本土文学的自足性和排他性,反映出互相交融、理解和创造的新局面。 二、“多余人“形象研究之我见(1)“多余人”的特征 “多余人”是多棱多角多面的立体,身上混杂着复合的色彩,反映了复杂的人生。他们是思想上的“报晓的先觉者”,行动上则是“贫乏的残疾者”。他们是属于精神世界中最鲜活和最忧郁的“精神贵族”。用一句话概括,“多余人”的心理特征是,意识和意志的不相协调。意识上的“巨人”和意志上的“矮子”,这也是“多余人”大起大落的精神历程和悲剧。他们有勇气从厌恶的环境中拔了旧根,却找不到适宜的土壤扎新根,成了“无根浮萍”、“身外客”、“局外人”、“逃遁者”、“隐身人”。(2)国度“多余人”典型的分析 ①自省和探索——俄国“多余人” 俄国“多余人”的精神探索,具有东方人的忧患意识和民族的整体特征,在民族兴亡中实现个人的价值。这使俄国“多余人”闪耀着某种灵光,格外动人,而且更富有生命力和感染力,或许这也是俄国“多余人”在文学家笔下获得不朽价值的重要原因之一。俄国“多余人”是从俄国的旧文化和欧洲新文化撞击融合的血肉土地上产生出来的。这是“多余人”产生的一般性回答。俄国盛产“多余人”特别是从贵族阶级中不断地裂变处“多余人”,与俄国贵族阶级所处的特殊历史地位有着密切关系。另外,在这些反映传统主题的杰作里,我们明显地看出文学家本人的精神和心理与他所塑造的主人公的亲缘关系。因此,这些“传统主题”中的贵族青年形象在一定意义上是作家的精神的再生儿。 ②东方隐士——日本“逃遁者” 无论是二叶亭四迷《浮云》的主人公内海文山,还是夏目漱石作品中塑造的一系列日本式“多余人”形象,都表现出“隐士”的特点。他们是“内向的”,拘谨、沉重、迟缓,远没有欧洲和俄国“多余人”那种无所顾忌的洒脱、豁达和冒险精神,但它们具有更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首先是旧思想的强大和根深蒂固,羁绊着“多余人”新思潮的萌发;其次,东亚文化儒释道的精神和日本民族传统的打“和”精神对他们“隐士”精神的造成有着密切的制约作用。日本“逃遁者”是东方文学中最早出现的一批“多余人”形象,它为年轻而短暂的日本近代文学开拓了现实主义道路。同时也为中国“零余者”的诞生不断吹来了春风。 ③最具社会和民族责任感——中国“零余者” 从郁达夫笔下的自叙的“沉沦者”到鲁迅笔下的孤独的魏连殳,从丁玲笔下的沙菲到巴金《爱情三部曲》中的周如水,从老舍笔下的祁瑞宣到钱钟书《围城》中的方鸿渐,中国“零余者”蜂拥而来。古老的封建王国在不可避免的社会大变革中,开始整个民族的蜕变,走向现代化社会的历史性转变轨道,是中国“零余者”大批萌生的文化背景。同时,20世纪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加速,成为了中国“零余者”的催生剂。“五四”时期中国觉醒的知识青年,与近代西方意识的接轨决定了中国“零余者”精神含量的丰富性和深刻性,决定了中国“零余者”思考的浓缩性和情感的强烈尖锐度。(3)“多余人”形象的巨大魅力首先来自形象本身所蕴含的丰富的社会内涵,这是由“多余人”的崇高的悲剧性格所决定的。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任何一个社会人都一定处于社会关系网络中的某个点上,而对于“多余人”来说,他们恰恰处于社会关系网络的最敏感点上,因而他们的性格悲剧也就成了历史的必然。而且较之一般性像,他们更集中、更深刻地反映着社会关系两极的对立和冲突,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社会关系两极尖锐对立和激烈冲突的产物。 其次,“多余人”都具有性格缺陷,因而形成其悲剧的性格特征。在灵与肉、理智与感情的冲突中往往陷于强烈的内省和忏悔意识。从而产生一种深刻的“内源性”忧郁症。在这种复杂的性格中,才真正体现人物性格真实的美,同时产生复杂的美学效应,使读者获得悲与喜交融、崇高与滑稽相混杂的复杂深刻的审美感受。这就是多余人形象具有强大感染力的美学原因。阅读“多余人”,走进他们的世界,你能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瞬间发现“自我”,产生共鸣,带来思索。 参考书目: 1、《“多余人”论纲——一种世界性文学现象探讨》,张伟著,东方出版社,1998年 2、《比较文学基本原理》,方汉文编,苏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 3、《东西方跨世纪作家比较研究》,张承举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年 4、《《叶甫盖尼奥涅金》,普希金,译林出版社,1996年

内容摘要:中国古典诗词是中国古代文学艺术的精华,是中国文化的宝藏。伤情离别,吊古怀今,社会生活,政治风云,无不在诗词中体现。任凭时光流逝,岁月更替,古老的诗词仍以它无限的魅力超越时空。品中国古典诗词,无不让人沉醉心迷。关键词:中国古典诗词 品读 风格 特点 语言 学了中国古代文学,我感觉到诗词是中国古代最美的文字,最动人的文字,最擅长抒情的文字。它们深微隐幽,意味渊永。时而美到极处,又豪放到极处。情调闲雅,怀抱旷怀,雄放慷慨,动人心魄。细细品味,又是最能让人沉醉心迷的文字。唐代的诗,一派异彩缤纷的壮丽景象。全面繁荣的经济和文化背景,让唐诗充分的酝酿。从小最先接触的就是唐诗,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唐诗昂扬的情调,豪迈的气魄;又是清新自然,漫游隐逸的田园生活。即使是在日薄西山晚唐,唐诗也能出现一片灿烂的夕阳余晖。唐诗,有山水田园诗的清新自然。 就像孟浩然的诗一样温和可亲。他的《过故人庄》,用最朴实的口头语,写眼前景,叙家常事。“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暂抛开烦恼,应邀去故人家,是最淳朴的深厚的情谊。“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单是这美好的景致就是最好的享受了。但是短短两句描写,渗透着诗人轻松愉快的心情,可见他也对这山水田园美景十分的喜爱与向往。“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更是在这“田家”淳朴的民风中享受,抛开世俗与不快,饮醇酒,啖佳肴,纵情谈笑。最后是恋恋不舍的惜别,相约“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这样的山水田园诗,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朴实自然。甚至淡的看不到诗的味道,却有能在平淡中见醇美,在简单中体会浓郁的情谊。唐诗又有悲壮雄浑的边塞情。印象最深的是岑参的边塞诗。融合着自然景象的描写,写的热情洋溢,气宇轩昂!军旅生活在他的笔下,更多的是苍凉的边塞风光,和将士们的勇武。就如他的《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首先把我们带进“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的西域。狂风弥天、飞沙走石,狼烟四起。更是用恶劣环境的描写烘托出匈奴敌军的来势凶猛。“汉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夜半行军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将军亲自带兵奔赴战场迎敌,在风雪交加的恶劣天气里行军,这样吃苦耐劳,勇武向前的英雄军队,必定是“料知短兵不敢接”,而“车师西门伫献捷”也是必然之事!诗中的乐观,英勇豪迈的气概,让我们充分体会着盛唐这个时代才具备的精神。 唐代,有一匹狂放不羁骏马——“诗仙”李白。诗仙李白行侠仗义,豪放不羁。他政治无谓,却可遨游天海。他胸怀开阔,憎爱分明,高兴时美酒清歌,仰天大笑;悲愤时要“捶碎黄鹤楼”,“倒却鹦鹉洲”。他热爱祖国的大好河山,他漫游生活中洒脱的诗,句句给我们展现他追求的自由和他宽阔的胸襟。那些的不用细腻的工笔画,他的诗是飞动椽笔的大写意。“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太阳神驾着六龙的车子到这里也要折回来,奔腾的江水也要撞回来。他无比丰富的想象力,去如疾风,纵横变幻。这样的描写,唯其夸张,更加传神!“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 这一句绝妙的风景描绘,蜀道的艰难险峻,青泥岭道路弯曲险怪,被展现的淋漓精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引人入胜的魅力,令人荡气回肠!只有李白的胸怀与豪壮奔放的性格才能装下这样的令人魂悸魄动气势,只有李白的神笔下的奇思异想才能让我们感受到这样的令人惊起长嗟的奇姿壮彩! 晚唐又有一位一生坎坷,境遇凄凉的接触诗人。他曾用“春风举国裁宫锦,半作障泥半作帆”来告诫当朝君主,但最终在政治上日益失意,壮志难酬。但他的爱情诗篇却是晚唐诗中最灿烂的一抹余晖!他就是李商隐。细细品读,我们会沉迷于“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的铭骨相思,也会为“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的情感真挚之美和诗人内心的迷惘而伤感。他的字里行间交织着爱情的希望,又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生死与共。深沉而绮丽的语言,严肃而浪漫。真挚的情思,痴迷的心,他的爱情绝唱让读者在诗人营造的炽热的感情世界里的存在,沉迷。他的诗句委婉、深情、耐人寻味。“巴山夜雨涨秋池”给人的感觉岂止是滂沱的秋雨和上涨的池水?分明是他在不眠之夜对妻子无限思念的感情波涛!景中透着情,情景交融构成了他的委婉曲折的手法和营造朦胧美的特点。 我能品出,他的诗句,字字是浓郁的情感琼浆!宋代的词,是一块芬芳绚丽的园圃。她的姹紫嫣红、千姿百态的丰神,与唐诗争奇。它如行云流水,临风伴月,最擅抒情。写艳情而不纤佻,写富贵而不卑俗。宋词大体上可分类为豪放派和婉约派。豪放派的词,潇洒超脱,高远清雄。犹如沙场的英雄,一腔热血,又有恢宏刚健的气魄。婉约派的词,犹如淅淅沥沥的杏花春雨,美得令人屏声静气。它典雅涪婉,情景交融,曲尽情态。豪放词作是从苏轼开始的。他把词从娱宾遗兴的天地里解放了出来,发展成独立的抒情艺术。细品苏轼的词,一首首皆是一粒粒珍珠,随便拾起一粒,都是光彩照人。山川胜迹、农舍风光、优游放怀、报国壮志,在他手里都成为词的题材,除了风月柔情,他也把词从花间月下走向了广阔的社会生活,也把词转化成了言志抒怀的工具。他用词表现着自我,是抗敌御辱的的爱国热忱,是怀古的沉郁情思。他用豪迈磅礴的语句赞历史丰功伟绩:“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他用起笔恢弘的气势,连接广阔的历史时空,贯穿着无数英雄豪杰。他用《念奴娇》为我们讲述了辉煌的历史故事,他用雄丽之至的语言,写出了一个横槊赋诗的曹操,驰马射虎的孙权,隆中定策的诸葛亮,和足智多谋的周公瑾。“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历史现实交相震撼,让人忽然醒悟,既然人生如梦,何不寄情于大好河山? 内容的大起大落,横绝今古。古往与今来,哲理与人生,贯穿在他壮丽恢弘的辞藻之中。高起然后低徊,平稳过渡后激昂慷慨至极,雄风浩荡。品读他的词,是感受热烈奔放风格,是念出短促有力的音律,又是思考沉郁过后,复归于沉静的思想。 在词坛上,以婉约著称的要数那突破束缚的一代杰出的女词人:李清照。她用委婉细腻的笔触,和女性特有的心灵感受,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可爱少女。清新明丽的语言凝练优美,谁都能读出她笔下那妩媚婀娜少女的含羞多情。她以婉约隽秀的语言,大胆的抒发对丈夫的真挚爱情。《一剪梅中》花与水的比喻,情随景生,景随情移,情景交融,似不经意又无脂粉气。“云中谁寄锦书来”,又以大雁传书的浪漫吐露相思之苦。“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更是言有尽而意无穷。辞藻清新生动,意美音佳,蕴藉而含蓄。南渡以后,国破,家亡!让这个曾经幸福的闺秀为颠沛流离的孤苦生活而愁。她“寻寻觅觅”又无所寄托的失落感,只有在“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环境中独自伤心。“雁过也,正伤心",又是旧时相识的大雁飞过,可丈夫已死,这锦书以无处可寄。想想,只有"伤心”。她触景生情,悲秋自怜:“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 如今有谁堪摘” 。菊花盛开,而自己由于忧伤愁苦而憔悴瘦损,无心摘花,尽是难罢难休得相思!大珠小珠落玉盘似得叠词,急促的节奏,凄婉的情调,把亡国之恨,丧夫之哀凝集心头,描绘的淋漓精致。让我们不由得伤感起来。这和着泪写下了千古绝唱的《声声慢》,是她用最凄美细腻的笔触描绘的她晚年的心境:怎一个愁字了得!品味李清照的词,清如水,醇如酒!在中国古典诗词中,我们随浪漫的李白梦游天姥,陪忧伤的李清照独上兰舟。我们听见豪放苏轼的赤壁放歌,能感受到白居易有感琵琶弹奏的寄怀。无论你喜欢追忆“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悲壮磅礴,还是想揣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凄凉无奈,只要能细细品读,中国古典诗词都能以它无穷的魅力让你沉醉心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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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者: 凝霜孤月 - 经理 四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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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俄罗斯文学中“多余人”的人物形象 在19世纪俄国文坛上,曾出现了一条“辉煌灿烂”的“多余人画廊”。在这画廊中耸立着许多具有一定“文化”高度的典型。他们是普希金笔下的叶甫盖尼·奥涅金;莱蒙托夫《当代英雄》中的毕巧林;屠格涅夫《罗亭》中的罗亭;冈察洛夫《奥勃洛摩夫》中的奥勃洛摩夫等。在这些人的灵魂深处一半蕴藉着先进的民主革命意识,闪烁着为祖国进步而奋斗的思想光芒,迸发着积极寻求真理和人生崇高目标的火花;而另一半则被西方利己主义和怀疑主义的消极思想所侵蚀,他们在情感与理智的悖逆中,形成了二重矛盾的性格和复杂的生命形态:个性意识的觉醒,使他们萌发去寻找精神解放的途径,而自身性格软弱的钳制,又使他们找不到新生活的定位,徘徊、孤独、苦闷。他们既不满俄国社会现状,愤世嫉俗,但又不愿站在人民一边,精神上无所寄托。他们一面觉得在鄙俗的上流社会无以容身,但又对上流社会以外的生活同样感到索然无味。因而到头来尽管不甘心沉沦却又无力超出社会的束缚与羁绊。他们只能是否定和怀疑的精灵,是一群生活理想的“迷惘者”,努力寻求自我实现,终因不能在生活中获得自我价值的实现而变成了“多余人”。关于“多余人”这个概念早在普希金的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第八章的一种译稿中就出现了,写到奥涅金时有这样的两句:有人远在他们之外,像多余的东西茕茕孑立。后来俄国评论家赫尔岑给“多余人”下定义说“他们充满高贵的愿望,但羽翼折断,眼睛看到哪里就奔到哪里:他们想隐遁起来,避开生活,这是多余的,没有益处的人。” 文学反映青年的生活已形成诸多传统的主题,“多余人”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群体。同创世英雄、寻梦者和毁灭者等类型相比,“多余人”题材更具绵延性、复杂性和普及性。 一、 近现代研究“多余人”形象现状一瞥回眸我国对“多余人”形象的研究,首先是从俄国“多余人”形象入手,进而对世界文学之中与俄国“多余人”相类似的典型进行探讨,从狭义到广义的比较研究中萌生出一个新命题,即“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1)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我国对俄国“多余人”的认识主要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研究,我国评论界几乎一直囿于“多余人”是俄国文学“特产”的认识阶段,普遍惯性地使用这个定型的结论。而各个历史时期对这一形象的认识都基于时代所需,是一种“感性”的理解。在动乱前,我们对俄国文学的介绍、翻译和研究倾向是“以我所需”、“急我所用”、“拿来天火”给苦难的大众为我们解决燃眉之急的现实斗争服务。这是个“全面肯定”的时期,我们对“多余人”身上的觉醒和抗争的积极方面,给予了最充分的关注,却有意无意地疏忽了他们身上的消极方面。进入极左时期,对俄国文学的研究进入冰冻,“多余人”真正变得多余,并销声匿迹。总体上,这个阶段我们对“多余人”形象的认识基本上处于一个分散的初级认识阶段,对“多余人”也多是从介绍的角度进行普及性传播。第二阶段是20世纪末的20年至今,这一阶段进入理性化思考。一大批对“多余人”问题的研究论文逐渐在广度和深度上有新的开拓,主要归纳为下面几个方面:其一,对读者熟悉的非“多余人”典型重新审视,发现了“新”的“多余人”。不满足于已有定论,勇于开拓发现。有文章指出“达吉雅娜与奥涅金一样,只有觉醒,没有真正的反抗”,认为达吉雅娜也具有“多余人”的色彩。其二,对于那些原本公认的“多余人”形象或提出质疑或重新评价。其三,从整体上对俄国“多余人”产生、发展情况、进步意义等重要问题作了有益的探索。在刘亚丁的专著《十九世纪俄国文学史纲》一书中提出俄国“多余人”产生实际上“是外来文化撞击古老俄国的结果,外来文化第一批接受者是青年贵族,他们无法停息被撞击后的震荡。”同时这个高峰时期俄国“多余人”的影响,也唤起了我国一代青年的觉醒和一代作家的创作。(2)“多余人”现象的初步联网以俄国“多余人”为稳固的经线,我们打破国界,在“多余人”研究中出现横向“联网”。评论家首先把视线投向了中国近现代文学中的“零余者”和“孤独者”。如《屠格涅夫和郁达夫的“多余人”比较研究》、《论俄罗斯文学中的“多余人”与中国现代文学的“孤独者”》。同时也将目光投向了中国古代文学作品,如《贾宝玉和俄国文学中的“多余人”形象》、《贾宝玉与奥涅金之比较》等。其次,评论者在日本和法国文学中找到了俄国“多余人”的兄弟。日本古典名著《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形象,被认定为世界文学画廊里一个典型的悲剧性的“多余人”。有的论述了日俄“多余人”的相似之处后,还从价值观、伦理、思维方式和民族心理等方面阐释了日俄“多余人”的差异。另有把法国的“世纪儿” 和“孤独者”联系起来,启示我们追溯中法文学的姻缘。对于中日“多余人”之异同也有专文进行了论述。以日本“私小说”为切入点,阐述了对中国“零余者”的影响。(3)一个新命题的萌生——“多余人之世界性文学现象” 对于世界近200年间的“多余人”现象,沿着二百多年的不断的发展历史轨迹,得出了“多余人的演化”轨迹。从18世纪末维特的出现为起点,其后是19世纪初“世纪儿”的“世纪症”蔓延,几乎与此同时“拜伦式英雄”和哈洛尔德震动欧洲;到了19世纪20至50年代,俄国的“多余人”以强大的阵容和整齐的队伍跻身于世界文学之林;19世纪末20世纪初日本的“逃遁者”面世,中国的“孤独者”、“零余者”便接踵而至。而到了20世纪中期,美国的“反映雄”虽然姗姗来迟,却与法国的“局外人”、英国的“愤怒青年”和德国的“新维特”,互相呼应,携手问世,构成了当代“多余人”联网。这一联网真正实现了歌德最早提出的“世界文学的梦想。从“世界文学”发展的总体态势和各国文学的自身的实际来重新审视“多余人”现象,就不是孤立的研究,有利于促进各国文学和世界文学的共同发展。经全方位普查和多角度扫描,评论界定质定量地给世界“多余人”现象得出一个纵横交叉的历史发展模式,得出这样一个简略的图示:(美国) “反英雄” (20世纪中) (中国) “孤独者” (20世纪初) (日本) “逃遁者” (20世纪初) (俄国) “多余人” (19世纪前叶) (英国) (英国) (德国) (法国) (法国) “愤怒青年” “拜伦式” “维特热” “世纪儿” “局外人” (20世纪中) (19世纪初) (18世纪末) (19世纪初) (20世纪中) (德国) “新维特” (20世纪中) 本图示基本表示出世界各国文学在相同和不同历史阶段,出现的相近“多余人”类型的各自姓氏代号。每个代号的专用名称几乎都包含着一个群体系列。同时图示中的国际性的排列组合,克服了本土文学的自足性和排他性,反映出互相交融、理解和创造的新局面。 二、“多余人“形象研究之我见(1)“多余人”的特征 “多余人”是多棱多角多面的立体,身上混杂着复合的色彩,反映了复杂的人生。他们是思想上的“报晓的先觉者”,行动上则是“贫乏的残疾者”。他们是属于精神世界中最鲜活和最忧郁的“精神贵族”。用一句话概括,“多余人”的心理特征是,意识和意志的不相协调。意识上的“巨人”和意志上的“矮子”,这也是“多余人”大起大落的精神历程和悲剧。他们有勇气从厌恶的环境中拔了旧根,却找不到适宜的土壤扎新根,成了“无根浮萍”、“身外客”、“局外人”、“逃遁者”、“隐身人”。(2)国度“多余人”典型的分析 ①自省和探索——俄国“多余人” 俄国“多余人”的精神探索,具有东方人的忧患意识和民族的整体特征,在民族兴亡中实现个人的价值。这使俄国“多余人”闪耀着某种灵光,格外动人,而且更富有生命力和感染力,或许这也是俄国“多余人”在文学家笔下获得不朽价值的重要原因之一。俄国“多余人”是从俄国的旧文化和欧洲新文化撞击融合的血肉土地上产生出来的。这是“多余人”产生的一般性回答。俄国盛产“多余人”特别是从贵族阶级中不断地裂变处“多余人”,与俄国贵族阶级所处的特殊历史地位有着密切关系。另外,在这些反映传统主题的杰作里,我们明显地看出文学家本人的精神和心理与他所塑造的主人公的亲缘关系。因此,这些“传统主题”中的贵族青年形象在一定意义上是作家的精神的再生儿。 ②东方隐士——日本“逃遁者” 无论是二叶亭四迷《浮云》的主人公内海文山,还是夏目漱石作品中塑造的一系列日本式“多余人”形象,都表现出“隐士”的特点。他们是“内向的”,拘谨、沉重、迟缓,远没有欧洲和俄国“多余人”那种无所顾忌的洒脱、豁达和冒险精神,但它们具有更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首先是旧思想的强大和根深蒂固,羁绊着“多余人”新思潮的萌发;其次,东亚文化儒释道的精神和日本民族传统的打“和”精神对他们“隐士”精神的造成有着密切的制约作用。日本“逃遁者”是东方文学中最早出现的一批“多余人”形象,它为年轻而短暂的日本近代文学开拓了现实主义道路。同时也为中国“零余者”的诞生不断吹来了春风。 ③最具社会和民族责任感——中国“零余者” 从郁达夫笔下的自叙的“沉沦者”到鲁迅笔下的孤独的魏连殳,从丁玲笔下的沙菲到巴金《爱情三部曲》中的周如水,从老舍笔下的祁瑞宣到钱钟书《围城》中的方鸿渐,中国“零余者”蜂拥而来。古老的封建王国在不可避免的社会大变革中,开始整个民族的蜕变,走向现代化社会的历史性转变轨道,是中国“零余者”大批萌生的文化背景。同时,20世纪东西方文化交流的加速,成为了中国“零余者”的催生剂。“五四”时期中国觉醒的知识青年,与近代西方意识的接轨决定了中国“零余者”精神含量的丰富性和深刻性,决定了中国“零余者”思考的浓缩性和情感的强烈尖锐度。(3)“多余人”形象的巨大魅力首先来自形象本身所蕴含的丰富的社会内涵,这是由“多余人”的崇高的悲剧性格所决定的。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任何一个社会人都一定处于社会关系网络中的某个点上,而对于“多余人”来说,他们恰恰处于社会关系网络的最敏感点上,因而他们的性格悲剧也就成了历史的必然。而且较之一般性像,他们更集中、更深刻地反映着社会关系两极的对立和冲突,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社会关系两极尖锐对立和激烈冲突的产物。 其次,“多余人”都具有性格缺陷,因而形成其悲剧的性格特征。在灵与肉、理智与感情的冲突中往往陷于强烈的内省和忏悔意识。从而产生一种深刻的“内源性”忧郁症。在这种复杂的性格中,才真正体现人物性格真实的美,同时产生复杂的美学效应,使读者获得悲与喜交融、崇高与滑稽相混杂的复杂深刻的审美感受。这就是多余人形象具有强大感染力的美学原因。阅读“多余人”,走进他们的世界,你能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瞬间发现“自我”,产生共鸣,带来思索。 参考书目: 1、《“多余人”论纲——一种世界性文学现象探讨》,张伟著,东方出版社,1998年 2、《比较文学基本原理》,方汉文编,苏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 3、《东西方跨世纪作家比较研究》,张承举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7年 4、《《叶甫盖尼奥涅金》,普希金,译林出版社,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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